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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一切都是你的,亲爱的詹姆斯,我的梦中情人!″
珍妮的这个秘密的癖好她坚守着,连男友乔治都不知道。她经常的,特别是沐浴后全裸照镜子的习惯,她以为这是绝对的秘密,然而,这个秘密偶然被彼得窥视。
深秋闷热的夜晚,蚊虫也烦嘈起来,电蚊香都压不住这些小而要命的虫子。
彼得翻身起床,看着同寝的乔治睡得正香。奇怪,居然能酣睡,难到是我皮嫩肉香,不叮他专叮我。
夜已很深,还未完全退凉,他吸着拖鞋踱到阳台,阳台凸出的石栏斜对着珍妮房子窗台。
一阵晚风将窗帘吹起,他下意识瞅了一下,天啦!这一瞅不打紧,把珍妮全裸的胴体的秘密窥视到了。
看着她如醉如痴的样子,彼得脑海里蹦出一个词,“变态!“
他又一琢磨,通常西洋油画的美女都是这样,光着身子让别人画。对于被西化的珍妮,并不奇怪。
这些从西方传来的新鲜玩意大概就是美人们所喜欢的吧。
我们的阿波罗摇滚乐队不也是从西方传来的吗?
第44章 30。 天啦!()
芙蓉早就该起床去练功房了。
可是,连日几天高强度的练功使她身子痠痛,她懒懒的躺在床上。
父亲吃过早饭匆匆出门,桌上她的那一份早点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一红老妈见女儿还未起床,走进闺房门:
“蓉儿,起床啦!″
“妈,我还要躺会儿。“
“你多大啦,还赖床。“
“妈你别管我。“
“好,我去跳广场舞,姐妹老少爺们还等着我去领舞呐。
早饭给你气在锅里,我走啦!“
丝绵花被软软的,有弹性的绣花枕头,真舒服。
芙蓉从未像今天这样对床有着一股特别的依恋。
童帅来剧团以后,那时间的紧张,工作步伐加快,已无遐去体验生活细节。
都是早起匆匆忙忙,扒两口早点,骑着轻便女式自行车去剧团。
忙了一整天,晚上很晚回家,洗漱完毕,揭开被子便倒头呼呼大睡。
以前演出清闲的时候,也是满腹心事,那有心情去理会睡觉的感受。
而今天,她感觉那被窝特别舒适,温暧。
她躺在被窝里,不由得思绪万千。
她曾经下决心,为了光环四射的青春舞台,为了振兴川剧事业,她不去考虑个人私事。
那个三金,在芙蓉心目中早已不是终身伴侣的人选。
那怕川剧还处于低谷的时候也不会去考虑他。
她明白,这样玉柳两家的关系会产生隔阂,特别是老一辈之间,隔阂也许会越来越大。
但是,也是最主要的,是自己生命中还未出现像父亲那样的人,那个理想中的人,完美的人。
和童帅的第一次,是在浣花溪的那一场邂逅相遇,那已经是太遙远太遥远了。
如果在人海茫茫之中擦肩而过,行同陌路,彼此都不会留下印象。
奇怪的是,在柳庄联合汇演,我像泼妇似的,那么丑陋,失控。而当他突然出现在面前时,为什么我会无地自容,羞愧万分?
奇怪,真是奇怪的感觉。
而今,这个童帅就在面前,并且天天在一起。
他的呼吸,充满着留蘭香味的呼吸亲抚着自已的脸。
他贴着我的身体,他那温暖的大手,他抱着我的腰肢,他的卷发,他的俊拔伟岸,他的阳光灿烂。
他身上一切的一切都令我兴奋不已。
我们天天见面,他就在我眼前呀。
芙蓉感到全身仿佛触电似的,忐忑不安,心悸颤抖。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呼吸急促。
她又用手摸摸自己热热的身体。
自己早已是花季年华,她那饱满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像熟透的苹果。
她不由得神经亢奋,心跳湍急。
二十岁的女儿家该有的,我都应该有啊!
芙蓉迷朦的双眼噙着激动的泪,她挪过绣花枕头,紧紧地抱着,好像抱着童帅的身体。
可是,不可啊,该死!
他可是妹妹朵儿的,男朋友,情人。他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在麦草垛里。。。
不可以啊!我怎么有这么可耻的念头。
朵儿妹妹什么都有,有钱,有名,有事业,有情人,全家宠爱。
我呢?什么都没有。
她挪过枕头蒙着自己的臉,一行清泪不觉奔流而出。
突然手机响了,是他打来的,童帅打来的。
“喂,是我,身子疼的不行,今天练不了啦。哦,还有,还有。。。“
芙蓉嚅咧着回答。
“好,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童帅回答,他正要掛断手机,芙蓉急切地:
“还有,还有。。。我想在家背台词,那本剧本我放在练功房了,请你给我送来,好吗?“
正在剧团指导队员们练功的童帅没有多想,他对演员作了交待拿上剧本,向玉家直奔而去。
小白楼在秋日的阳光反照下,有些耀眼。影子投射到地面上,并发出一道白亮的屋棱轮廓。又像一条斜长的光的帶子。
医院里的朵儿想起喜爱的琥珀色的海星花手袋,和袋子里的手饰玩意,她想家了。
于是下床来稍加梳洗起身回家。
树上的鹩哥在鸟笼里见有人进院,微闭的两眼睁了一下又翕上,懒懒地用两爪抓住横搭的木杆没有往日的活泼。
也许被老爸娇养惯了,也许是燥热,见到人也懒得搭理。
没有它的鸣叫院子显得更清静了。
客厅虚掩着,推开也没声响,走过怡雅茶室斜对面就是她和芙蓉姐姐的闺房。
门关着,朵儿推了推,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极小。
似乎有急切喘气,有熟悉的芙蓉姐姐的川戏味很重的花旦高音,但声音很轻。
伴随而来有一个模糊的男音。
朵儿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打扰,赶紧退出门外进到怡雅室盘坐。
她琢磨着,姐姐是不是和三金哥又好上了?又不像是,说不准。
是不是新交的男朋友?
如果是,那岂不是更好。
她放弃取玩件的念头,正欲起身回医院。
这时的房门开了,出来一个人。
天啦!
此人差点让朵儿昏厥。
只见那人站在门囗,他用手拉直身上那件朵儿再熟悉不过的软薄的米色皮卡克。
又抬手整了整脖子上的略起皱的大翻领。
朵儿霎时感到杨干妈讲的狼外婆的故事。
那鸡骨头变成吆妹的指姆的故事。
朵儿仿佛感到那鸡骨头正卡在喉咙,难受死了。
她身体发颤,眼泪夺眶而出,唔着嘴一阵风似地拔腿而逃。
童帅感到有个人影从怡雅茶室一
晃,又疾风般的向大门冲去,霎时间又悄失。
没看清,谁呢?
他快步上去进到怡雅室,芙蓉紧随而后:
“怎么了?″
“有人。″
“谁呢?什么都没有。″
“真的有人,跑了。″
两人都迷糊了,谁呢?
突然,童帅敏感的嗅觉嗅到一种熟悉的气味。
“天啦!“
“是法国香奈尔香水的气味。“
童帅心里暗暗叫苦。
全身上下仿佛血液凝固,站在那里眼睛发直。
芙蓉姐姐见状连喊了两遍:
“童帅,童帅!“
他没有反应。
稍等片刻,童帅清醒过来:
“遭了,是她,一定是她!″
“谁?谁呐?“
芙蓉姐姐问。
童帅痛苦的回答
“朵儿,是朵儿呀!“
第45章 31。 朵儿不见了()
朵儿回来过,她回到家里,她肯定看到了我,我和芙蓉。朵儿一定会想象。。。
哎,朵儿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童帅心里万箭穿心,又像有千万条虫子在爬。
他和芙蓉快步往医院赶。
可是,病房是空的。
医生,护士都赶来病房,不见了朵儿。
朵儿的主治大夫说早上还查过房,还通知过朵儿,叫家属来,准备今天办出院手续。
怎么就不见了人影,医院没有,家里也没有。
朵儿啊,你在哪儿,别出什么事啊!
童帅在心里喊。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头上冒着汗在病室里来回打转。
“打电话吧。“
芙蓉拿起手机给一红老妈拨电话,电话铃声唱了很久,无人接听。
可能老妈出门没带手机,肯定她把手机搁家里了。
芙蓉又给玉沐生老爸拨电话,通了。
芙蓉说,朵儿不见了。
手机那头,老爸急吼吼:
“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医生呢?护士呢?干什么吃的?找去哇,快找哇!“
朵儿不见了,花一红跳完广场舞,回到家来知道这事,着急得很。
打电话问杨干妈,朵儿是不是在你那里,杨干妈回答,不在,没来过。
于是乎全家人,包括童帅,杨干妈分别出去找。
童帅首先想到自己住地,她会不会在哪里?朵儿有童帅家住的钥匙,于是他赶去自己家,没有。
他又去了朵儿的学校,朵儿少来上课,加上最近生病住院,老师同学有好些日子没见她了。
玉沐生和花一红两夫妻去剧团,没有。
打电话去柳庄问,更没有。
童帅想到了阿波罗摇滚乐队,但是没有对方的电话,也不清楚乐队的住地。
一群人中午饭都来不及吃,一起回来聚集在小白楼。
玉沐生急得头都大了,额上汗珠子可见,直冒热汗。
一红老妈,杨干妈急得坐不稳,在客厅里打转。
他们都以为是朵儿自己故意消失,但为什么要故意呢?
只有童帅和芙蓉心知肚明。
剧团练功房里演员们练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还不见童指导,直到玉沐生夫妇心急火缭来问,
“朵儿来过吗?你们见到朵儿吗?“
演员们这才得知玉家二小姐不见了。
整个一天剧团没有领头,演员们也散了。
剧团开始传闻,是玉家大小姐玉芙蓉给童教练打了一个电话来,童教练匆匆忙忙离开去陪玉芙蓉了。
又有人说,童教练和玉朵儿在谈恋爱,不知怎样又和姐姐芙蓉搅上了。
柳三金和柳二金听到这些传言,高兴得双手拍腿,蹦了起来:
“我说姓童的那小子,来剧团搞什么改革,他那套臭摆杂算个逑,在我柳大爷头上动土,也不撒泡尿照照,居然口吐狂言他说了算。
来了几天就和两个妞搞上了,整得玉家人仰马翻。
我敢打睹,要不了两天那姓童的北方佬卷铺盖卷走人。“
那柳二金张着大嘴嚷嚷。
柳三金昂着头,伸出大姆指:
“二哥说得好,高见,高见。我三金就等这一天,我三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玉家又有好戏看啰!“
直到这时玉沐生才知道,芙蓉打电话找童帅,童帅接了电话赶去小白楼,但这与朵儿的消失有什么关系呢?他也知道童帅和朵儿在谈恋爱,但朵儿为什么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