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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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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较之下,这高奂虽是一人当先,明知身后其他人退缩,却仍然不减气势,着实要比那看似为首者的高亥更值得敬佩。

    祖昭对无终县义勇不战而退十分生气,本来郡中大乱,正是缺少平叛兵力之际,无终县义勇说多不多,但这会儿撤退势必会造成极大的影响。但即便如此,他压根儿也没打算在这里拦截无终县的队伍,逼迫他们原路返回,无非是讽刺几句,以泄心恨。

    他冲着高奂冷冷笑了笑,不屑一顾的说道:“你若有这样的狠劲,倒不如上阵杀一二叛贼。哼,你们无终无男儿,我徐无何必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只管回无终闭门自守去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徐无儿郎算是尽可能帮你们争取几日清闲的日子。”

    说罢,不再理会这些人,招手示意众人继续上路。

    不得不说,祖昭这番讽刺之话简直是入骨入髓,直说得高奂、高亥等人近乎咬碎了牙齿。只可惜事实如此,他们已然从郡府撤回,比起这些徐无县义勇明知前路凶险,却义无反顾继续赶赴郡府,着实是惭愧不已。

    原本徐无县四百义勇之中,听说郡府已陷入重重包围,连无终县义勇都吓得逃了回来,许多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担心。但正因为祖昭这番言论,一下子捧得大家高高在上,而且还是当着无终县义勇的面,实在是大快人心,于是非但无人畏缩,反而个个精神抖擞。队伍在与这些无终县义勇擦肩而过时,无不是昂首tingxiong,一副雄纠纠气昂昂之态。

    待到祖昭一行人渐渐远去之后,高奂心中实在憋屈不已,扭着马来到高亥面前,气呼呼的说道:“大哥,难道,咱们就这样让人羞辱么?”

    高亥盯着渐渐远处并消失徐无县一行人身影,心中同样有许多想法。一阵犹豫之后,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徐无县这些人都只不过是死要面子罢了,等他们去到郡府看到贼寇之势,必然也会知难而退。哼,我等又非贪生怕死,只是贼势之大,眼见几近过万。我等区区几百人,若是能进到城内尚且能协助守城,可问题是咱们现在进不了城,何必杯水车薪!”

    高奂仍是心有不甘,他本来就不想就这样空手而归,偏偏自己无从做主。这会儿让徐无县一干人大庭广众一番羞辱,更是一腔热血直喷在喉咙眼。他咬牙切齿般说道:“哪又如何,不过是乌合之众,难道我们连徐无的那些人都不如么?”

    高亥脸色十分不好,颇为yin郁的瞪着高奂,怒斥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既已经决定,何须多言其他。徐无那些人又能怎么样,待他们能进得了郡府的城门再说。哼,现在说一些狠话谁不会,你若真感到委屈,那索性就跟着他们同去,倒要让你亲眼看看这些大话精是怎么出尔反尔。”

    高奂切齿不已,对高亥如此斥责大感失颜,然而却也无从辩解,只能硬生生的将闷气压在肚子里。只不过有那么一刻,他倒真想一赌气,勒转缰绳调转马头,追着祖昭一行而去,不管徐无这帮人到底何去何从,好歹自己能够证明自己并不是懦夫。

    高亥在说完刚才那番话后,恨恨的踢了一下马肚子,带着其他人继续往无终县方向而去。身后那些步行的义勇多有犹豫,他们犹豫的自然不是要不要调转头去杀贼,只是还没弄清楚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高奂扭头向官道南段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高亥不回头的背影,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马向高亥方向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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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第21章,有所不受() 
刚进门不久的文丑、周治二人听得这话,忍不住对视一眼,着实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赵俞、孙高等人与他们的想法如出一辙,皆认为应该趁城中尚有一定实力时赶快发兵打开一个缺口,最起码也要跟各县驰援而来的义勇接上头。

    此时听完刘成的话,倒好似出了什么大变故一般?

    文丑性子急,立刻就迈步上前想要询问。哪里知道还没等他开口,赵俞声色不减的大声说道:“若是尝试突围打通与外界联系的通道,此事自是无可争议。公子你却是要派一支精骑突围后直奔渔阳郡,这岂不是儿戏么?”

    赵俞这番话一出口,文丑、周治立刻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万万没想到大公子刘成竟会这般儿戏,渔阳郡虽与右北平郡接壤,但距平刚县尚有五百余里的路途。别说突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突围之后的部队不着急组织本郡援军,却大老远的往渔阳郡去。一来一回所消耗的时间,就算渔阳郡肯派援军,待到援军到来时,只怕平刚县业已情况迥异了。

    刘成怒不可遏,拍案斥道:“儿戏?眼下能救我们右北平郡的,就只有渔阳郡了。难道你们还真指望郡北几个县能派遣援军?说好了七天前援军就应该到了,可是现在,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好,就算因为城池被困,援军无从进来,这他们算是援军么?无非是各县百十来义勇,能指望他们帮上什么忙?”

    孙高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心中自然有很多话想要说,可这些话当中又有太多的不敬之词,只能把苦恼尽可能往心里搁。

    赵俞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刘成,无尽失望的摇着头,他叹声说道:“公子你心中竟然是这般想法?到底那张纯是何德何能的人物,让公子你如此丧失理智的相信于他?本郡虽然动乱,可不乏仁人义士,郡北各县援军虽然人不多,但好在能在外策应。若是公子刚才那番话传出去,我可以断言,右北平郡必丧贼手。”

    刘成身为前任太守长子,又有皇室宗亲血脉,自幼养尊处优,岂受得了这般挖苦的反驳和对质。他气得全身发抖,自己无非是希望能为郡府做一些事,可为什么一定要遭受这么多人的管制和反对?细想起来,自太守府上下迎他从京城返回右北平郡之后,郡中事无巨细,自己几乎都没有完全拿定主意的权力,全然是由这些昔日的幕僚、旧属在cāo作打理。

    他此番是回来继承父亲的事业,可不是来当这些父亲昔日旧部的傀儡。

    正是因为心中有这样的念头作祟,他愈发偏执的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办成此事。现在已经不是此事对与错、好与坏的问题,而是右北平郡大公子身份地位得失的问题。

    这时,文丑根本没有理会刘成脸色正在趋于复杂的变化,他大步上前,大着嗓门嚷道:“公子你到底哪里想不明白?我平刚县受困,难道渔阳郡还不知道么,他若真有心驰援,即便我等不问也会主动赶来。否则,就算我们派再多的人去相求,照样会是一无所获。这点道理连我这等大老粗都明白,为何公子你却不明白?”

    刘成用怒火的眼神死死瞪着文丑,举手拍案,打断殿下众人的声音,不客气的说道:“都给我住口。怎么,难道你们是想抗命么?”

    大殿里的众人全部噤声,他们倒不是屈服于刘成的威信,只是对刘成今日变得如此武断大感惊诧。平日里只要有多数劝阻某一件事时,刘成都会客客气气的认可大家的意见,然而偏偏在今时今日如此关键时刻,这位大公子竟不知发了什么疯似的,好说歹说却再也听不进只字片句。如此反常之事,又是如此严重之事,岂能叫人不惊讶?

    在见到众人不再吱声,刘成总算找到了几分威严感,他误以为这些人是被自己的气势镇压下来,于是更进一步的强调道:“这是命令,三日之内,必须派遣一支精骑突围到渔阳郡求援,我亲自附书一份,就算渔阳郡官府不肯派遣援军,张伯仁必不会负我!”

    文丑最是没有耐心,他原本还打算耐着性子继续开劝,但刘成既然拿出“这是命令”来压他们,若自己还要反驳,势必就成了违抗命令,这等越雷池之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轻易而为。哪怕最后事实证明违抗命令没有错,也会造成名声上的折损,只怕日后在无其他出路可寻。当即,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夺门而去。

    赵俞、孙高看了文丑一眼,yu劝无言,旋即又把目光落在周治身上。

    周治从进门后一言未发,不过他的心情与其他一样,以为刘成此番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太过托大。不仅托大,说难听一些那就是无理取闹。可是他心怀儒家思想,连文丑这样性格莽撞者都不能轻易抗拒主上的命令,更何况自己?

    这时,刘成转向周治,直截了当的交代道:“周都尉,此事便交由你来安排。明日必给我一个周全的答复。”

    周治无奈,早知道刚才就学着文丑的样子一走了之,不至于担上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没有说话,只是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

    赵俞向刘成道:“此事万万三思,可不能因为一时赌气……”

    刘成吼着打断赵俞的话:“你住口。枉我如此器重你,破格提拔你担任郡丞,你却处处跟我作对。此事若你还敢多言半句,明日你便再也不必到太守府来了。”他今天心头窝了许多火,尤其是赵俞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唱反调,若不是顾及昔日之情,自己真想立刻赶走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赵俞长叹一口气,不再多说其他,只是在他心中依然有许多不甘心。

    入夜时分,文丑、周治二人来到赵俞府邸。

    赵俞虽不是一个能干人,但也自诩不是什么卑鄙小人,如今郡城受困,刘成又这般无理取闹,势必会陷全城上下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顾全大局,他特意在出了太守府之后,派了自己的亲信分别去请文丑、周治到府邸上议事。

    家中尚余下为今岁开chun准备的半截腌制羊tui,央下人将半截羊tui全部取来煮了。

    三人围坐在小厅炉火旁,就着炉火一边烤着羊tui,一边喝着自家酿造的水酒。

    文丑性子粗狂,这会儿天气不比两个月前那般酷寒,在炉火旁有些热的燥,索性便直接褪去了外衣。他不拘小节,直接用手抓起羊肉,大口大口一顿狠咬。

    赵俞心思根本不在吃与喝上面,在闷声闷气自己饮下三杯酒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与刘公子同为si塾同窗,从小到大,刘公子皆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月前邀请在下出任郡丞时,也是亲自登门造访。岂能料到,这才过去多久,刘公子竟变得如此莽撞。唉……究竟那张纯有什么了得,倒叫刘公子这般执mi不悟呢。”

    文丑咽下一块羊肉,用手臂抹了一下嘴巴,没好气的说道:“我听说张纯不过就是渔阳郡一个土财主罢了,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前几次渔阳郡发下来的粮草,无一不是缺斤短两,我对渔阳人没有一个看好。”

    赵俞再次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说道:“倒也不说张纯此人是好是坏,若张纯真有能力帮咱们解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此去渔阳甚远,而且张纯不过是一个财主,即便愿意出钱出力,那也是杯水车薪之事。”

    早在太守刘政遇刺那一日,文丑已经预感到右北平郡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故是由幕后之人暗箱cāo作,尽管他不能断定此人真实意图,但可想而知很多事情绝非表面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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