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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客气,还要怎么样?
南城开口愤怒的叫骂,没有将那两个人召回来,倒是招来了医院的保安。
穿着制服,一脸严肃的不让他在医院里闹事,请他赶紧离开。
简直是奇耻大辱。
南家小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再次被人架着离开医院,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咬着牙已经有了撕了萧宴忱的心思。
沈凉夏对南城的到来丝毫不知道。
在佣人的搀扶下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之后就将南园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以前的随心所欲,造成了现在功课很差的后果。
复习起来很吃力,就越发的不敢放松。
可能也恰好是因为这样,所以,一天一天的反倒过得很充实,渐渐的医院里的日子也不再觉得那么无聊了。
中午萧宴忱匆匆赶回来,陪她吃了午饭,这一回,却是连午睡的时间也没有了,又连忙赶回了医院。
放纵了这么多天,男人也开始忙了。
南园的事情还是没有告诉她,两个人都在抻着,等着对方最先绷不住。
然并卵,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方也比自己想象的更有忍耐力。
萧宴忱没有在不自量力的做出下厨房这件事来,他不是这块料,的确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哪怕是之前自己所幻想的为爱人洗手作羹汤是一种幸福。也完完全全不能说服他。
他可以做任何事,下厨房还是算了吧。
去到医院的时候沈凉夏正对着旁边多出来的一张齐高的床发呆,见他进来,茫然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说你让来安的,还是我付的钱。”
几千块钱买张床这种事,她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将那张小床撤出去了,还有,就算那是一张小床,好像造价什么的也比这张大床要高出许多吧?
为什么要换,还换了一个更便宜的?
还是让她出钱?
萧宴忱神色有一点点奇怪,沈凉夏觉得那个眼神好像在说“你个蠢货”。
可是,这样的话萧叔叔应该不会用来说她,那也许就是她误会了,反正是读不懂,她1+1遍的一脸茫然。
“你不记得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沈凉夏摇摇头:“不记得了。”
“哼哼,某人天生金鱼脑,刚刚起床之后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我是该伤心呢,还是该愤怒呢?”
沈凉夏撇撇嘴,大叔越来越不可爱了,故弄玄虚就先不说了,现在,竟然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居然嫌弃他。
那个眼神,是嫌弃没错吧?
萧先生脱去西装,解开领带,顺便解开了衬衫袖口,整个人透着危险的气息,仗着身高优势将居高临下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需要我帮你复习一遍早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他是不介意将早上的所有事情都重复一遍帮她找回记忆的。
风紧,扯呼!
上次这男人这个动作的时候她差点就被吃的一干二净了,虽然说当时也有自己的原因,没顶~住诱~惑的她也是有责任的,可是,这种光喝汤不吃肉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而且她有预感,早上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她可没忘记,早上刷牙的时候,嘴唇的变化那么明显。她又不是白~痴。总不会认为那是晚上睡觉磨牙导致的吧!
“今天晚上月亮真大啊!”
沈凉夏指着窗外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默默地收回了手指。好吧,当她白~痴,她啥都没说。
那个,叔,有话好好说,咱不要一言不合就解扣子好么?
“功课好吃力啊,我都怕开学补考不能过,英语能听懂的好少,萧宴忱,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补习老师?”
小丫头红着脸身子后退到墙上,笑得十分谄媚。
正经事,不过男人不太买账,脸色还是臭臭的:“补习老师很贵的,你愿意花钱请么?”
“愿意的愿意的,那是正经事,花点钱是应该的。”
点头如捣蒜,叔,只要您不解扣子,咱们什么都好说。
叔是不解扣子了,可是脸色更臭了:“这话说得,意思我不是正经事了呗,不然的话,怎么会连张床都不愿意给我买?”
“看您话说的,您是正经事,您怎么能不是正经事呢!”
沈凉夏已经笑成一朵菊~花,眼睛里有水纹在荡漾,心下偷偷腹诽,自己都说自己不正经,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
“正经事?我是什么正经事?”
没完没了了,沈凉夏好像喷他一脸:靠,大叔,您知不知道爱情的小船也是经不起风浪的,说翻就翻,看你怎么办?
“您不是正经事,您是个正经人,非常正经的人。别说给您买张床了,就算是现在让我给您造个房子把您藏在里面都行,那句话怎么说的,金屋藏娇,是这个成语吧?”
叔?亲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咱能不笑的那么温和,眼神却那么吓人么?
“金屋藏娇?”男人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只是这笑容里参杂了二分腹黑,二分恶劣,二分邪肆,还有四分的深沉可怕。
拉进两人的距离,放大的英俊五官出现在面前,轻轻的一声“嗯?”让人无端的感觉压力山大。
女孩及时将要说出口的软弱屈服压在了舌头下面,对着男人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是啊,金屋藏娇,把您藏起来,让别的女人都看不到,省得她们来跟我抢。”
第96章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2)()
女孩及时将要溢出口的声音压在了舌头下面,对着男人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是啊,金屋藏娇,把您藏起来,让别的女人都看不到,省得她们来跟我抢。”
蜘蛛精姐姐,蝎子精阿姨,白骨精奶奶,你们赶紧来收走这只妖孽吧?
唐僧成精了,一点都不好玩。
“金屋藏娇好像说的是汉武帝和他的陈皇后吧?”
男人的笑容十分无害。
沈凉夏再次狂点头。
“可是汉武帝很快就有了卫子夫,李夫人,钩弋夫人,你这个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以后我也只能像陈阿娇那样枯守长门,望着未央宫,想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好生气,这个画面直接从脑子里pia飞,萧叔叔想到这个女孩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得更气,那个笑容收走了,眉眼轻挑,邪魅中透着冷锐。
竟然将他无视到这种地步,究竟是看轻他的心意,还是对他根本不在乎,好生气,好恼怒,只想对她重重的惩罚,一定要让记住,他对她的爱是真的,是不容置疑的,他心中有着非常强烈的疑问,为什么这一段感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沉沦,在无法自拔,不甘心,越是朝夕相处,就越是不甘心她的不投入。
“萧宴忱!”
色厉荏苒这个词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女孩脸上绯色缭绕,渐渐渗出汗珠。漂亮的桃花眼雾水迷蒙。
“嗯?”
上扬的尾音,缠绕着蛊惑人心的妖气。
低下头,两双眼睛对上,男人将自己的心中最直白的想法彻底的隐藏起来,余下的只是一片清明的假象:“说话,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金屋藏娇?”
雪白晶莹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眼角有晶莹的眼泪渗出,悄悄地盖住眼尾的那两抹桃红。
红色的小痣也被汗水裹住了,晶莹裹着妖~艳。
鼻尖上一排细细密密的汗水,衬得那小巧的鼻翼更加玲珑俏致。
被这样步步紧逼似得追问,女孩心中觉得十分的愤怒和不甘心。
两人是在较量,她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臣服。
男人强忍下心中的已经在燃烧的怒火,这显然是一件更加辛苦的事情。
这个是忍下了,可是,眼睛为什么在发热,还有,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热的。
“怎么不说话?”
声音里已经有了不明显的黯哑,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
就是想要问的明明白白,想要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孩依然咬着唇,倔强的不肯回答。
她不要说,说了就是认输,她才不要认输。
啊……额……
这个,那个,酱酱酿酿,大叔好吓人,可是,真的要说么?为什么要说,还是这种被强迫的,她不想说,不喜欢,不喜欢被逼迫,不喜欢这种强势的欺压,小丫头有她的傲气,有她的傲骨,被这样逼迫,哪怕就算是已经想说了,现在她也不要说了,闭着嘴,一脸的倔强认真。一双眼睛已经逐渐恢复清明,小丫头犯了驴脾气,堵着气不说话。
男人没得办法了,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那个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啊!”
一声叹息,很是无奈!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何厚铧……
沈凉夏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男人进去洗手间已经好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她很单纯的,真的不知道萧叔叔究竟在里面鼓捣什么呢!
萧先生真的是过了好久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沈凉夏冲着他勾勾唇角,拿着一片沾了水的纸巾将自己小腹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黑面包公变身摩根弗里曼。
萧叔叔的鼻子里能流出血,脸上就能滴出墨汁来。
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再也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
逼供没有结果。
不管之前脸色有多黑,气势有多强,眼神有多可怕,此时此刻。溃败的感觉都让萧叔叔非常不爽。
懊恼羞愤已经不能完整的形容萧叔叔的心情了。
现在,他不想说话,非常不想。
一整晚都没再说一句话。
甚至于每次两人的目光对到一起的时候,萧宴忱都是立即挪开的。
幼稚。
沈凉夏暗暗吐槽,心中又有蜜汁舒爽。
靠之,老男人,臭不要脸的。活该,让你动手动脚脱衣服。
让我们将视线拉回到萧先生这里。
白天在公司拼了命的做事,就是为了腾出晚上的时间和那谁你侬我侬的。
然而开始是美好的,过程是尴尬的,结局,是堵心的。
虽然这个时候他依然在捧着电脑很认真的看股票,却难免心不在焉。
不说话,心里憋得难受,说话,面子难受。
真是一件折磨人的大事。
眼睛盯着红红绿绿,脑子里画着圈圈想着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
补习老师,对了,这是大事。
抬起头望过去,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开头,额……那个……
他正要开口,沈凉夏刚好转过头去。
萧宴忱:……
一个晚上没说话,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沈凉夏还是被人搂在了怀里,枕着人家的胳膊醒过来。
仍然是迷迷糊糊的,先叫了一声大叔,竟是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萧宴忱默不作声的享受了这个早上软玉温香的缠绵旖旎,等到人清醒的时候立刻摆出一张嫌弃脸。
是你缠着我的,又不是我主动要和你酱酱酿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