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甘心的,萧宴忱,我不甘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女孩闷声道。
一样的儿女,一样的血脉,为什么她就要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沈建国就不能将她当女儿看待,哪怕是一秒钟。
同样是私生子女,为什么那个男孩就可以活得好好的,她就要把命给人家。
沈建国,她恨死他了。
“不甘心就去抢,你抢不来我帮你抢,没什么的大不了的,凉夏,迟早有他们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你的那一天。”
他的心肝宝贝,不能受这样的委屈,以前受委屈,那是因为他不在,现在,他在了,就一定会护好她。
男人心中暗暗发誓,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的安抚着伤心的女孩。
“不要哭,哭得我心疼。”
“我不哭,他不值得我哭,沈建国他真的不值得我哭。”
那样的一个人渣,自私自利,无情无义,对不起她妈妈,也没有真正的将她当女儿看过,这样的人,为他流一滴眼泪都不值得。
“好,不哭,咱不哭。”
他哄着人,心里再一次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一定不会当着她的面把这事说出来,是他想的不周到,对付那个女人,自然是由许多办法的。
儿子!儿子!儿子!
何冰鸢满耳朵里听到的都只是这两个字。
电视上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衣冠楚楚从容不破的应对记者的提问。
刁钻的,古怪的,甚至于刻意为难的,他都回答得很好,专业不见得是满分,说话滴水不漏的技巧却是满分的。
这样的一个人,也难怪能瞒了她这么长时间了。
居然在外面又养了小的,还生了儿子。
何冰鸢这个时候劝自己冷静了下来,回头去劝女儿:“你先不要冲动,万一是姓萧的诳你怎么办,这事,等查清楚了再说。”
沈蕤想说萧宴忱才不会骗人,可是,接触到母亲的眼神,她将那句话咽了回去。
何冰鸢看向女儿,倒想起了一件事来:“今天,成果如何?”
沈蕤抬头看她,好半天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顿时脸上一热,很是窘迫。
“我被这件事给打乱了阵脚,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被人家轻视忽略不放在眼里,这话即使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沈蕤也是说不出口的。
何冰鸢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伤感:“阿蕤,妈妈不愿意看你自轻自贱,但是,萧宴忱,你还是要想办法抓到手里,感情上的事情先不论,就说一样,有了萧宴忱你才能获得更多你想要的东西,你明白么?”
沈蕤点点头,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就因为明白,才会去做那些事情。
只是她在这方面的确不如沈凉夏的花招多,所以,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一点一点的探索学习。
何冰鸢看到女儿那样,眉心微微一蹙:“其实换心脏而已,不是非要沈凉夏的那一颗,现在,已经有了更合适的选择。”
沈蕤茫然抬头,随即想起什么:“妈妈,那是一个孩子,不合适吧?”
小孩的心脏,要怎么换给她。
何冰鸢挥挥手:“出去吧,让我想想。”
将女儿打发出去,她自然有她的渠道,几个电话打出去,她只坐在家里等消息。
目光重新落到电视屏幕上,那个人还在侃侃而谈,以往看到这样人前风光的他,她的心总会跳跃的很厉害,就像是年轻的时候谈恋爱的那个感觉。
她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表现的有多冷漠,压抑的感情就有多强烈。
可是现在,她这份强烈的感情已经无所寄托,那个让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居然再一次做出了那种她不能原谅的事情。
她嘴上说着这话不可信,事实上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
萧宴忱,又怎么会信口雌黄呢。
沈建国,你还真是好样的,夫妻二十多年的情分,你就是这样糟蹋的,究竟是你太渣还是我太贱。
何冰鸢气得红了眼睛,心中恨不得将沈建国一点一点的撕成碎片,却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连忙收敛起情绪来,开门出去。
楼梯上却闹成一团,佣人围在女儿房门口一个个的在叫着人,何冰鸢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沈蕤的随身助理看到她,连忙说道:“南家小姐来了,正和小姐在屋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着里面很不对劲。”
她们自觉地让开一条路,何冰鸢走过去,都不用贴着门,就听见南园气急败坏的骂声:“你个婊子,你装什么白莲花,你那么阴险,根本就是黑莲花,是我瞎了眼了,看错了人。”
原来沈蕤刚走出父母的居室,就看见南园气势汹汹的从外面走进来。
她心神一凛,知道南家最近和父亲闹了些不愉快,不明白南园这个时候来究竟是什么事,心中倒觉得自己还是把南园当朋友的,当下就温言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怎么这么生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给南园台阶下,也不希望南园在自己家里闹得太过火。
南园抬头看见她这幅打扮,心中更是恨得不行,再联想到她之前在沈凉夏的事情上鼓动自己一定要给沈凉夏点苦头吃吃,心中就越发觉得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找沈凉夏的别扭,兼而惹上萧宴忱,她想起来了,之前会所里遇见萧宴忱的那次,这个女人可是一脸荡漾的躺在萧宴忱的怀里。
分明是拿自己当枪使,她自己想要爬上萧宴忱的床,就让自己出头去对付沈凉夏。
还真是好朋友,好朋友原来就是这样给她利用的。
现在,南家出了事,沈建国袖手旁观不说,还想倒打一耙,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南家的头上来,这让她如何甘心。
只不过目光四下扫过,眼看着沈家的佣人进进出出,南园眸光一闪,已经就坡下驴的笑了起来:“谁惹我,你说谁惹我,你呗,沈凉夏和萧宴忱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差点害我吃了大亏,我可是好生气的,特地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
这番话说得狠,她的笑容却一如平时,沈蕤也不觉得有什么,平日里她们说话这样的夹枪带棍你来我往的实在不少,像南园今天这个态度,实在是说不上有什么不对进。
她也笑:“我给你赔不是,这个事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倒还真是我坑了你,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找,也该去找罪魁祸首。”
“哪个罪魁祸首?萧宴忱?沈凉夏?萧宴忱我是不敢去找的,借我几个胆子敢去找人家不是,沈凉夏,可是被萧宴忱护得好好地,我就算是想做什么,投鼠忌器,也不方便,所以啊,只能来找你的不是了。”
第76章 好一出大戏()
南园一边说话一边上楼梯,目光一直落在沈蕤身上,仔细的审视着她的神色,沈蕤不疑有他,见她上来了,亲亲热热的上前,挽着人家的胳膊笑着道:“那好,我再给你陪个不是,郑重地给您南大小姐道歉,您想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我今天任打任骂,悉听尊便。”
南家现在是遇到了难处,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翻盘的那一天,沈蕤心中自有盘算,说两句好听的,又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在南园面前,还能维持自己好闺蜜的形象,何乐而不为呢。
她从小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一直将自己当做沈家未来的继承人看待的,所以,对这些交际应酬也就更加的上心。
说到底,只要不需要她掏钱,南园就还是她的好闺蜜。
南园的笑容却有些诡异:“这可是你说的,打骂随我。”
沈蕤点头,亲亲热热的拉着人进屋,却没想到进了卧室,南园直接将门反锁,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动上手了。
南园心中对沈蕤一直有着怨气的,平日里这个女人摆出一副林黛玉的模样来,就已经挺不招人待见的了,结果自己对萧宴忱有那么点企图,就把她拿来当枪使,如果这个时候沈家肯鼎力相助她也就不计较了,偏偏一个记者招待会,沈建国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们南氏的头上,父亲气她办事不利,看完沈建国的那个记者会的播放,当众打了她一巴掌,将她骂的狗血淋头,她不能和自己的父亲犟嘴,对沈蕤沈凉夏的恨意也就到了极点。
沈凉夏出个车祸,差点丢了一条命,她知道了心里奇异的平衡起来,怨气小了许多,可是,沈蕤这边却没有。
她们是闺蜜。
没错,有共同利益,又或者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她们当然是闺蜜,可是现在,沈家和南家已经差不多撕破了脸,谁和她还是闺蜜啊。
率先砸过来的南园手中的LV手袋,里面装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手机,钱包,化妆品。
一点都没客气的砸在了沈蕤的头上,砸得沈蕤脑袋只觉得“嗡”的一声,差点栽倒在地,也就是这么一会子的时间,已经被南园抢占了先机,女人直接把她推倒在地,骑在她的身上就开打。
一边打还在一边骂,沈蕤本来身体就不好,被她这么一闹,哪里是她对手,能做的也就是喊人帮忙。
挣扎中她的手拍到了南园的脸上,“啪”的一声更是刺激了怒气勃发的南园。
她摸摸脸颊,那里正是今天刚刚被父亲打过的位置,疼得火烧火燎的。
“你敢打我?”南园发了狠,索性直接扯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的对着她的脸蛋扇过去。
南园正打得过瘾,卧房的门被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眼前看到的一切刺激到了何冰鸢,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上前几步,揪住南园的头发硬是将人拉扯下来,像她打女儿那样的打回去。
既然已经都不要脸了,那就干脆全都别要了好了。
真当她们母女两个是随便的阿猫阿狗,谁都能上前欺负了。
南园想要还手,却被佣人抱住了手脚,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能。
很快,那张脸就被打红了,何冰鸢停了手,看着这个自小叫她阿姨的女人:“回去把你的教养礼仪再好好学学,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四处咬人。”
她叫了管家:“你亲自送南家小姐回去,告诉她父母,不会教女儿,我替他们教训了一下,谢就不用了,以后把这个女儿看住了,不要放出来随便乱咬人就行。”
南园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当场不依不饶的就要骂回去,却被管家拖着走了。
沈蕤被人扶起来,抬到床上,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的心脏病又犯了。
此时人事不知的躺在那里不断的抽搐着。
何冰鸢寒着一张脸看着助理给她喂下药去并且进行急救。
心中是既心疼又愤怒。
老爷子老太太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一切,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孙女,不由得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了,那个南家的小姑娘做啥要到这里来闹啊?阿蕤要不要紧?”
“人都走了你们才敢出来,也好意思。”
看到这两个老的何冰鸢就想到了他们的儿子,一家字,靠着她娘家的能力吃香的喝辣的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偏偏还不知足,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个老的因为自己没有给沈家生个儿子,一直耿耿于怀,说不得沈建国出去拈花惹草养小的就是被他们串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