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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你刚才看着羡鱼的时候在发呆,看我的时候,可是没有发呆。”
容家姑姑说着话,还向叶羡鱼的方向看了一眼,暧昧却直白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头疼呢。
即使脸皮厚如叶羡鱼者,也不由得红了脸,扭过了头去。
两片红云,氤氲出十分艳色,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轻轻的咳了咳。
“她美得很俗气,哪比得上您的优雅从容。”
容家姑姑:“……”侄子,你是冷场王吗,说一句真心话就这么难?
叶羡鱼:“呵呵!”她就是个俗气的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容恩抿了抿嘴唇,还好容伯及时赶回来了,将手里藏青色的丝绒盒子交到容恩的手上:“少爷,您要的东西。”
容恩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套首饰。
一只手链,一条项链,还有一副耳环,全部都是蓝宝石的,与叶羡鱼身上穿着的衣服倒是极相配的。
容家姑姑点点头:“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容恩没说话,只是叫叶羡鱼过来。
那光秃秃的脖颈和光秃秃的耳朵,实在是太寒酸了,他纯粹是看不下去眼才让容伯去拿了这个。
叶羡鱼将容家姑姑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当下摇摇头:“既然是你母亲的的遗物,我不要,太贵重了。”
那么一副手镯,这人就已经警告她了,不要不识抬举,这一套,既然是他母亲的遗物,说不得还会被说些什么,她不要,也不稀罕。
“你要,你想得到美,我有说是送给你么?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又多寒酸,你丢了自己的脸不要紧,我怕你连带着将容家的脸也丢尽了。”
容伯望天:大少爷,您该吃药了。不吃药,吃点奶油什么的也行。
容家姑姑也望天,她忽然发现,这次回来,她多年来的尴尬症竟然被治好了。
叶羡鱼勾着唇脚冷笑:“那还真对不起了,既然让您这么丢人,我还是不要去了。”
扔下这番话她转身就上了楼,才不去管身后的人花花绿绿的脸色呢。
哦呜靠之,他喵的他当自己是谁啊,容恩,容恩又怎么样?容恩就能三番五次羞辱她,凭什么?不就是凭着那份看不到摸不着所谓的深爱吗?
这份爱,她现在是真的不稀罕了,谁要谁拿去,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三条腿的啦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找不到比他好的,还找不到比他孬的么,凭什么她要在这一刻歪脖树上吊死。
更何况,这棵歪脖树还吊不死人呢。
别的不说,大叔就对她好多了。
…………
,大叔是谁?
谁是大叔?
叶羡鱼的脑子里依然是空白一片,歪着头上楼。
回手将楼上换衣间的门大力的关上。
剩下楼下的人面面相觑,其中最难看的要数容恩的脸色了。
他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指着楼上已经完全消失的身影,对姑姑恨声道:“您看她,您看她啊!”
他气得胸口不断的起伏:“还从来没有人敢给我甩脸子,我好心好意给她拿了首饰,她居然不领情。”
“她也是好心好意,换做是我,就会直接说了,真正给你丢人的不是任何人,而是那个跟你弟弟睡在了一起的前任未婚妻。”
姑姑嘴炮技能max,这侄子要不是受伤了,她一定一脚踹过去,什么东西,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
绿帽子让人捡起来又扣到了他的头上,这滋味实在不好受,容恩的脸都绿了,瞪着姑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干什么?看我是能把人追回来,还是怎么地?你要是看着我就能把人追回来,那你就看个够,反正我是无所谓。”
摊摊手,容家姑姑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模样。
容恩学着方才叶羡鱼的样子,勾唇一笑:“我要过去了,姑姑,这里的事情呢,就交给您了,哦,对了,爷爷应该已经对您说了,那个女人,可是相当于今天晚会上的女主角呢,若是人不到的话,会怎么样,爷爷应该会很失望吧?我爱莫能助,您好自为之。”
他想了想,又将手中的盒子放到姑姑的手里:“这个,不要忘记让她带上,谢谢您了,姑姑。容伯,我们走。”
这是他第一次求助于别人来帮他推轮椅,目的就是要走的快一点。
容伯到底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他的心意简直了如指掌,也是为了避免自己是那个被留下来收拾烂摊子的人,连忙在容家姑姑还一脸蒙蔽的情况下推着他家大少爷离开了。
走到门口,看到表少爷过来,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就飞奔着走了。
当真是健步如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五六十岁的人。
夏明爵叹为观止,那个阴险表哥越来越刁钻了,竟然看到他都不打声招呼。
亏他还为了他特地将自己的几个好朋友都拐了过来给他撑场面呢。
进屋去,夏明爵第一眼就看到了气急败坏的母亲。
“您怎么了?太后娘娘?这是谁又招惹您了。”
“还能是谁,容恩呗,那个小兔崽子,就属狐狸的,简直不是人。”
容家姑姑想要将手中的烫手山芋扔出去,,可是,一想到里面的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只能咬着牙又拿回来了。
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满脸的嫌弃:“你怎么才过来?”
要是儿子刚才在,她就不会被那个小兔崽子套牢了。狠狠的一个白眼过去,夏明爵很是无奈,他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么?
“我总要将那几个人给安排好了,才能过来给您请安。”
“算你乖!”
总算是老公和儿子不这么气人,不然的话,她迟早是会被气死的。
见她上楼,夏明爵随后跟上:“您这是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请祖宗,都怪容恩,人家小姑娘,本来好好的,他倒好,三言两语就把人气跑了,这可是今天晚上宴会的女主角,不出现怎么能行?”
“救容恩的那个?”
“除了她还能有谁。”姑姑很无奈,摊上个闹心的大侄子,她只能认命。
夏明爵点头附和:“也是,不是所有人都口味清奇。”
第144章 先生,您是哪位?()
口味如此清奇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关键是居然还敢给容恩甩脸子,夏明爵心中只想说一句:“姑娘,我敬你是条汉子。”
要知道就算是即使曾经被容恩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的袁清舒都不敢和容恩闹小脾气,更别提甩脸子了,现在,还要他家太后去将人请下来,自然可以谓之壮士。
当然了,袁清舒是没甩脸子不敢闹小脾气。只是给了容恩一个大大的没脸而已。
看方才容恩的样子,根本就是落荒而逃么。
实在是大写的佩服!
可是当真的看到了人,夏明爵却是瞪着眼珠说不出话来。还是太后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小嫂子?沈凉夏?”他叫人。
对方却只是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容家姑姑,容家姑姑很尴尬的笑了笑,解释儿子脑子不正常,将儿子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这是你嫂子不假,哪是什么沈凉夏,你啊……”
伸出手指去点儿子的脑门,想要说你们几个都和萧宴忱一样魔怔了。
儿子却跑了出去。门都没关上,她从后面追过去,儿子却很快下了楼。
“姑姑,沈凉夏是谁?”某只记忆小白很单纯的问道。
“他最好的朋友的未婚妻,不过已经去世了。”没有过多的解释,想到儿子刚才的那个模样,容家姑姑的心中忽然有了那么一点不好的预感,脑子里有着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又转瞬消失,太快了,根本捕捉不到,所以,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某小白点点头,哦了一声:“那还怪遗憾的。”好吧,这种事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好,好像只能说遗憾两个字了。
“可不是遗憾么,萧宴忱啊,那个人很重视这份感情的,为了那女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可是,偏偏人就没了。”
到底是自己的子侄辈,和儿子关系好,那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外人看到的从来只是表面光鲜,谁也不能体会到他背后的孤独寂寞。
虽然那女孩出身沈家,又是私生女,身份上比较容易被人诟病,可到底是这么多年唯一让那个孩子动了心的人,其他的事情跟这个一比,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那女孩是为了救萧宴忱才遇难的,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只要响起来,容家姑姑心中除了唏嘘以外,还是很佩服的。
她自己是个爱情至上的人,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自然是感性大于理性的。
萧宴忱是谁?叶羡鱼的手放在胸口上,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酸涩,微微的胀痛,似乎又怅然若失。
眼睛也有一点点的酸呢,为什么,是真的觉得他们的爱情伟大么?可是,这样的爱情,远远谈不上伟大吧?
是在为那个女孩可惜么?她自己不是也为了容恩挨了枪子么?为什么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哎,不说他们的事情了,今天,你可是主角,容恩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一张嘴不好,他倒也不是不好,哎!这话怎么说呢?”
容家姑姑很是惆怅,她一直留意着叶羡鱼的神色,替容恩辩解道:“就是不会说话,那张嘴,比石头还硬,你说吧,明明是好事,可是,让他的那张嘴一说出来,这话就变味了,你就说这项链吧,他妈妈留下来的东西,他真的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说句话,你也别不爱听,袁清舒在他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拿出来,我一直以为他会把这个东西留给容乐呢,倒是没想到他会拿出来送给你。”
眼见叶羡鱼不说话,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容恩这个人啊,姑姑是最了解他的了。真的是很冷漠的,所以,根本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你看吧,他明明其实就是想要把这个给你的,可偏偏自己不会表达,你说那么笨的一个人,你还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是吧,更何况你不也是因为了解他才爱上他的么?”
叶羡鱼很想说,容恩不会表达,姑姑您也不是很会表达。
至于爱他,这就是更奇怪的一种感觉了,这件事就像是一个概念定义一样,心中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她隐隐觉得,爱情,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明明应该是很浓烈的感觉,为什么却寡淡的像白开水一样。
心中就像压着一个沉重的担子,明明应该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可是却完全亲密不起来,连牵手都会觉得别扭,更别提做其他更亲密的事情了。
她冥思苦想,脑海里却都只是一片空白,完全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事情太凑巧,奇迹来的太突然,夏明爵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萧宴忱,要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还活着。
可是,进到宴会厅里,看到正在和外公还有容恩一起说话的萧宴忱,他忽然冷静了下来。
容恩带回来的女人,容恩说这个人很爱他,并且怀了他的孩子,那么又怎么可能会是沈凉夏呢?
可是,她明明又和沈凉夏长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