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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春艳含泪回道,“今天院里有个小兔崽子在那里不停地哭,我很心烦,就想抽他几下,还没抽到他脸上,我的手就突然开始痛了。”
“我痛得实在受不了,就赶紧跑出来找院里的医生看,结果,院里的医生说他治不了,给我打了止痛针,就去找了柳院长,柳院长就派车送我到医院来了,后来的事,大伯你也知道了”
花琨听到她说,手痛是在孤儿院发作的,就觉得他肯定是想多了,以他们家艳艳这个层次,根本也接触不到那个层次的人物。
他们和那些高人,就像是天与地的距离,根本没有交集的可能。
也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花琨这么一想之下,刚刚有些慌乱的心,瞬间又定了下来。
他一脸恼怒地看着那些医生,大声怒骂,“你们这些庸医,自己看不好病,就在这里乱找理由,庸医,蠢货,没用的东西”
那些医生护士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但在看到花琨一脸不好惹、好像随时会揍人的模样,一个个又不敢跟他吵,只能气得一口老血狂飙,却只能憋闷在心里,暗自生气。
花琨见这些医生不出声,就更加嚣张,直接一脚踹翻凳子,“嘣”的一声,吓得那些医生护士都身子一抖。
花琨还手指着他们大声骂道,“我告诉你们,赶紧给我找人来治,今天你们市医院要是不给我侄女治好这个病,我们就赖在你们这里不走了,一个小小的手痛都治不好,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当上医生的?庸医,光会要钱的庸医”
那些医生被花琨骂得简直没了脾气,面对无理取闹的他,他们只能乖乖地去找人。
那个值班女医生赶紧将情况上报给了科室主任石育明,科室主任石育明又上报给了院长武昌盛,让院长武昌盛想想办法,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
市人民医院的院长武昌盛听完科室主任石育明的报告之后,也气得砰砰呯地直拍桌子,“石主任,对付这种无赖,你就给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处理!看看他还怎么嚣张?”
科室主任一脸无奈,委婉地劝说,“武院长,要是报警的话,也顶多是教育一下就出来,看这个家属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万一他回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武昌盛一脸气恨地说,“那你说怎么办?你有办法,那你还来问我干嘛?”
科室主任赔着笑道,“是这样的,院长,那个病患的病确实很棘手,看着也就是个手痛,但我们用全部仪器都检查过了,还是没有查出她什么毛病来,看着就是没事,您看看,是不是再调几个专家过来会诊一下?”
武昌盛一听,顿时又气得大骂,“他们是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请专家会诊?再说,请专家会诊的钱,他们出得起吗?石育明啊石育明,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给我过过脑子?”
科室主任石育明被骂得一脸菜色,但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也只能在院长的面前装孙子。
“院长,我这不是怕那个家属一直闹吗?我看他们也不像是没钱看病的人,再说了,任由他们这样闹下去,把事情闹大的话,对我们医院也没有好处,还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您说是不是?”
武昌盛听到石育明这么一说,想想也有道理。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我一会儿叫中医科的刑主任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石育明听了大喜,“行行行,多谢院长,多谢院长。”
多一个人过来看,就多一个人分担责任啊!
这样也能证明,不是他们这些西医蠢,也不是他们无能,而是那个叫花春艳的手痛怪病,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中医科的刑主任很快过来了。
刑主任已经五十八岁,做了几十年的中医。
虽然他是在市里的人民医院上班,但因为现在的中医式微,很多人不相信中医,所以,平时去他那里看中医的人也不多,他还是挺闲的。
武昌盛院长的电话一打给他,他跟助理交待了一下,就到急诊科这边来了。
石育明一见刑主任过来,心里高兴有人和他分担责任,但他的脸色却显得很是沉重,一把握住刑主任的手,一脸诚恳地对他说,“刑主任,我们这边实在是没办法了,拜托您了!”
刑主任朝他摆了摆手,“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石育明又把花春艳的情况,跟他说明了一下。
刑主任听到说,花春艳的手痛用仪器检查不出来,心里就有了几种猜想。
他研究中医几十年,那中医的水平确实是有几下子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刑主任上前给花春艳把了脉,发现她手腕的脉搏果然不通畅,就像是被武林高手封了穴一样,所以,她才会疼痛不止。
刑主任收回了手,直接对花琨和花春艳说,“她这个病,可以说,不是病!她的手痛,是被高人给封了筋脉,筋脉不通,她的手自然会痛,这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好好想一想,这个丫头到底得罪了谁?找到那位高人,赔罪去吧!要不然,我们这里还真治不好这病。”
花琨和花春艳一听,这大伯侄女两个顿时面面相觑。
这个什么中医科的主任,和刚才那个女医生的说法竟然一样,也说她是得罪了高人。
可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尊大神啊?
第220章 惩罚手段4()
眼见着耗了一整天,这止痛针都打了三支,这支止痛针又快要过药效的时间,花春艳泪流满面,满心彷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了花琨的胳膊,哀声泣求,“大伯,大伯,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不想这样痛死啊,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花琨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但还是轻声安慰她,“艳艳,你别担心,大伯一定会想法子救你的,一定会治好你的!”
花琨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沉思着。
如果说,刚才那个女医生的话,他可以认为她是胡说八道,但现在,这个老头子中医,看着就是有本事的,连他都这么说了,那只能说,他们家艳艳是真的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得罪了哪位世外高人,所以她才会被高人暗中下手惩罚。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高人要找出来才行啊!
要是不找出来,他们就算想要赔罪,也都不知道找谁赔罪去,又怎么治得好他家艳艳的手呢?
要说一般的大伯对侄女吧,当然不会这么上心。
可这个花春艳,是他花琨强上了弟媳妇之后生下来的女娃,虽说是侄女,但却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除了俩儿子以外的唯一一个女儿,花琨自然特别宠她,对她也特别上心。
花春艳会长歪成现在这副模样,也和花琨对她的撑腰和纵容脱不了关系。
花琨又再回想了一下之前花春艳对他说的话,他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猜测。
他直接就问花春艳,“艳艳,你们孤儿院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高人过来了?”
花春艳摇了摇头,随后想了想,又马上说,“我只听柳院长说,我们孤儿院的大老板要来视察,大家一大早就等着迎接大老板了。”
花琨的眸底闪过一丝深思,再联想到侄女当时正要打那些孩子,难道是被这个大老板碰见了,正好这个大老板又是高人,就把他家艳艳给收拾了?
他再联想到柳阳给钱给得那么痛快大方,现在一想,更觉得不正常。
哪有人被讹诈了,还能笑眯眯对你说,钱不够了,再回去拿的?
肯定是因为大老板把他家艳艳弄伤了,才让柳阳大方给他们钱看病的,一定是这样。
从花琨能猜中这些事情看来,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要不然,他也混不成村霸级的人物。
经过花琨这么一提示,花春艳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可能。
她含着泪问花琨,“大伯,如果这事真的是大老板干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花琨脸色阴沉沉的,看着很是骇人。
他直接大手一挥,“走!回去找他们算帐!敢动我花琨的人,我看他们那孤儿院是不想开下去了。”
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看着花琨这一行四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一个个都松了一大口气。
这几个瘟神,总算是走了!
花琨和花春艳他们会回来找孤儿院算帐的事,沈天星一早就预料到了。
花春艳的手,是她封的穴。
除了她和子曦之外,还真没有人能解得了她独门的灵气点穴功夫。
花琨和花春艳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花琨直接喊了一帮村民,围住了孤儿院。
他恶狠狠地盯着柳阳,对着柳阳大声叫嚣说,“柳院长,我们已经去了县医院、市医院检查,我们家艳艳的手,就是被你们孤儿院的人伤的,你赶紧把那个人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事情闹大,我就报警,让你们这家孤儿院臭名远扬,我看你们到时候还怎么做善事!”
“就是,快把人交出来!”
“把人交出来!”
“把人交出来!”
听到花琨的这番话,沈天星缓缓地踏步而出。
花琨和花春艳、还有其他村民,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及腰、肤如凝脂、美若仙女的少女轻移莲步而出,一身气息缥缈若尘,一时之间,他们竟全都痴痴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沈天星淡淡地扫视了他们一眼,一股恐怖得让人感到心惊胆颤的威压,从她的身上倾泄而出,直直地朝着花琨和花春艳、还有那些为花琨助威的村民压了过去。
花琨和花春艳、还有那些村民们,瞬间感觉到了一股似是要毁天灭地般的能量,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地朝他们的身上压了过来。
那重逾千斤的力量,又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抵挡的?
花琨、花春艳、还有那些村民全都受不住这种重压,一个一个被压趴在地下,再也爬不起来。
他们感觉到有一股杀气,正紧紧地锁定在他们的身上,似乎只要他们稍有不对,沈天星就会直接一个意念就灭杀了他们。
而首当其冲的花琨和花春艳,更是被这股威压给压得五脏六腑俱痛,直接喷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眼冒金星,差一点就晕厥过去。
这个时候,花琨和花春艳哪里还能想不明白,这个孤儿院的大老板,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根本就是一个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她在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彻底灭了他们。
她不仅是一个高人!
而且,她还是高人中的强者!
花琨和花春艳现在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们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小魔女?
有几个意志力不强的村民,更是直接被沈天星发出的威压给吓尿了!
一股股的骚臭味,散向四周,可在他们四周的那些人,一个个却似是浑然未觉,只一脸担忧和恐惧,害怕自己今天会丧命于此。
他们再也不敢了!
以后花琨再有什么事,他们绝对不掺和了!
看到他们都被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沈天星这才缓缓地收回威压。
她淡淡地问,“花春艳身为孤儿院的护理人员,竟然虐打这些儿童,比起她施加在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