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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自己手上是血渍后,白沫沫心头猛的一惊,扶向季维琛。
第180章 生命力顽强的季维琛(1)()
“你受伤了对不对,你的后背留了好多血,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黑夜里他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却可以在她焦急的语气里听出关心。
季维琛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暖意,嘴角微微荡漾开,“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他已经非常坚强,至少现在可以三个字三个字的回答,从他中枪到现在估计都已经有一个小时,就算他不是中枪受伤,试问一个人流血不止一个小时还能活着么,而季维琛却还能坚持到现在。
“你等我,我去生个火。”白沫沫轻轻的将季维琛放倒在地,自己随处摸索干柴树枝还有石头。
古有钻木火石取火,在这个什么都没有,又看不清周遭的地方,白沫沫终于找到了两块如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与一块大木头。
“砰砰哧哧”了半天,就光听见声音没有看到火光,石头与木头均是无任何反应,白沫沫捣鼓了将近十分钟无果后,放弃。
“泥煤的古人都是骗人的,钻木和打石头根本生不起火。”白沫沫生气的把石头和木头远远的扔掉,口里不停的咒骂。
“我有火机。”季维琛幽幽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白沫沫愣怔一会后赶紧走到季维琛身边。
白沫沫的两只手在季维琛身上到处游走,几乎将季维琛全身都摸遍了,终于在他裤袋找到了一只打火机。
“靠,有打火机你也不早点说。”白沫沫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刚才不停的将两块石头碰打,又使劲的钻木搞得她的手都要磨破皮了,季维琛才说有打火机。
如果不是看在他现在受伤严重的份上,白沫沫的天马流星拳估计就伺候上了。
火堆终于是被生了起来,周围的环境也渐渐明亮起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白沫沫嘟嚷,周围是杂草和干柴,泥巴小石头,抬头往上没有天空,反而是像在山洞,但是这个山洞不大,勉强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样子,三面都是墙体,只有一处斜斜的坡度应该是通往外面的,刚才他们应该也是从这里滑了下来。
随着越来越光亮的山洞,白沫沫朝一旁躺着的季维琛望去。
“哇靠。”白沫沫本能的一惊,身子朝后退了几步,面上是突现的惊吓之色。
在这大晚上的,她莫不是见鬼了?
只是几秒的功夫,白沫沫才慢慢的缓过神,有些胆怯的朝季维琛走去,若不是之前与季维琛有过交谈,她还以为此刻躺在这里的真是鬼呢。
借着渐渐亮堂的篝火,只见躺在地上的季维琛身子微缩侧躺着,他那原本小麦肤色的面容此时却变成了黑白交接色。
他难道是中毒了?白沫沫大胆的设想,咽了咽口水,如果他真的是中毒该怎么办,是要她用嘴把毒吸出来么?
豁出去了,白沫沫定定神,今晚的事情都怪她,季维琛也是为了救她在会受伤。
当白沫沫的手摸在季维琛的脸上时,被她手抹过的地方居然被擦干净了?
白沫沫拿过一根火把,凑近季维琛脸庞。
尼玛,他脸上的黑白色根本不是中毒迹象,而是涂了墨汁还是煤炭之类的东西,加上他脸上出过汗,脸上呈现一条条不规则的白,而原本红色的唇黑的有些无血色。
白沫沫蹲下身子拉起季维琛的上衣把他脸上的污渍胡乱擦了个遍,不会儿的功夫那张本该属于他帅气的英容显了出来。
第181章 生命力顽强的季维琛(2)()
白沫沫有些得意的擦了擦手,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季维琛嘛,只是擦干净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面貌,相反,他的五官纠结在一起,脸色苍白的吓人,就如已经死去的人,毫无血色。
白沫沫慢慢的将季维琛扶起,拖着他笨重的身子将他的背靠在了墙上。
“唔。”白沫沫已经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可季维琛还是痛的吱唔出声。
他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快要爆炸了般难受,肩胛处传来的疼处不是能用一般言语能表达的,可季维琛已经算不错了,至少他到现在为止没有大喊过一个疼字。
“你再忍忍我这就帮你把弹头取出来。
白沫沫有些不忍心去看季维琛的伤口,只见他原本白色的衣服现在后背是大片的殷红。
“嘶……。”白沫沫用力的扯破季维琛伤口的衣服。
由于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此时已经有些溃烂,还发出阵阵的腥臭味。
白沫沫掏出自己佩在手腕的刀刃,在火堆上烤了烤算是消毒吧。
“没有麻醉药,你忍的住么?要不要我去找跟木棍给你咬着?”白沫沫没有学过医护,可如今只有他们两人,她必须把弹头取出来,不然季维琛怕是熬不到天明了。
季维琛艰难的点点头,很是虚弱的挤出字句:“来吧。”
白沫沫平复自己有些慌乱的情绪,这个时候她不能怯弱,她将一根木屑塞入季维琛的嘴巴,在还没有喊开动之前,一刀伸进了季维琛中枪的伤口。
咬着木屑的季维琛身子本能的一颤,发出些许声响,白沫沫同样也是咬着牙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取弹头上。
先不说季维琛本人会有多痛了,就连操刀的白沫沫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她自己都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抽疼,明明是很痛苦,可季维琛就是没有喊出声说疼,而他的身子却是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他身体溢出。
白沫沫毕竟不是专业护士,也没有受过专业培训,单凭着自己在电视上看古代人如何取箭头的手法,终于是把弹头去了出来。
在弹头被取出的那刻,伤口处突然有大片的鲜血不断的从季维琛身上流出来,好几次他都晕厥过去,如果不是他本身坚强的意志力,恐怕在白沫沫一落刀的时候就痛的死过去了。
白沫沫也算学的有模有样,用刀刃将自己的两只裤脚与袖子割下,撕成条状衔接在一起然后紧紧的绑住季维琛流血不止的地方。
这会儿的季维琛已经昏睡过去,白沫沫小心翼翼的将他平放在地上,让他好好休息,而她自己靠在墙上卷缩而眠。
“阿嚏……。”大晚上的夜风吹进洞里,白沫沫无奈的打了个喷嚏,身子越缩越小,双手不住的在露出的手臂和大腿摩挲。
为了帮季维琛止血,她原本的长裤长袖,现在变成了超短裤与无袖衫,而季维琛的身上被裹了个严实。
“冷、好冷……。”双眼紧闭的季维琛躺在地上发出呢喃之声,他全身发抖,嘴唇微微发紫。
他的衣服也很单薄,加上如今受伤流血过多,气血不足。
第182章 生命力顽强的季维琛(3)()
白沫沫也是没睡着,被冷的很精神,她走到季维琛身边将他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季维琛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暖炉,整个身子使劲的望白沫沫身上蹭,恨不得钻进她的身子。
“还冷么?”感受到季维琛明显的颤抖,白沫沫难得的温柔细语。
季维琛没有正面回答白沫沫的话,也许这个时候的他是不清醒的,他的身子依旧颤抖不止,就算是在白沫沫的怀里,他的唇瓣一抖一抖的,脸色也很不好。
白沫沫看得有些着急,却也无计可施,任凭白沫沫怎么紧抱住季维琛,怀里的他还是一直抖瑟不止。
“妈妈、妈妈……。”隐约中,季维琛居然喊着妈妈。
白沫沫一怔,在她的认知里季维琛是个极其自大的男人,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更重要的是他不尊重长辈,看他对自己爷爷的态度就知道,可如今见躺在她怀里的是那个大男子主义的季维琛么?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嘴里嚷着要妈妈,孩子气的抱着白沫沫。
季维琛弱弱的孩子样激起了白沫沫内心最原始的母爱,这一刻,她想要保护他,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白沫沫知道两个人快速取暖的方法的就是两人坦诚相对的拥抱,反正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也,不该看的也都看光了,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好避嫌的。
白沫沫脱下自己的外衣,解开季维琛的扣子,袒露着身子将季维琛拥进怀中。
她火热的身子触及他冰冷的胸膛,白沫沫本能的一颤,不过渐渐的两人体温平衡起来。
白沫沫起初有些不好意思,可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抱着季维琛慢慢入睡。
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彼此取暖,彼此依靠,直到这一刻,白沫沫才明确的感觉到,原来不知不觉中怀里的男人已经住进了她的心房。
次日,刺眼的光亮从外面照射进来,投在靠在墙角的两人。
白沫沫惺忪的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块坚实的胸膛,昨晚明明是他靠在自己怀里的,醒来后确实白沫沫躺在季维琛的胸膛。
在季维琛还没有醒来之际,白沫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穿上衣服,准备先出去寻找出路,顺便找些食物。
季维琛睡得很香甜,白沫沫也不忍心吵醒他,将他平放在地上,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他们滚下来的坡度不高,就是稍微有些陡,不过好在一路上有杂草可以让她攀附上去。
从山洞钻出去,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杂草从,今天天气不错,就是阳光太多刺眼,天上飘着朵朵白云,周围很空旷,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是不是索里的范围。
白沫沫漫无目的的寻找出路与野味,可走了半天还是不见有人家居住的地方,这里真的是荒山野岭的僻静,她都不知道昨天他们居然可以跑的这么远。
“哗啦啦”的流水声传进白沫沫的耳中,她加快脚步随着水声源头跑去,虽然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找到吃的,可至少她能先洗个澡喝点水。
第183章 彼此不离不弃(1)()
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里还有一处小型湖泊,白沫沫四下望望确定这里是没有人的,便脱下自己的衣服“噗通”一声跳进湖里。
她都有两三天没洗澡了,身上除了汗水味还有浓厚的血腥味。
等白沫沫上岸去拿衣服的时候,她嘴里还一边抱怨没见到一条鱼时,衣服边突然探出一条蛇。
“妈妈咪呀……。”白沫沫赶忙的缩回手,身子僵在水里一动不动。
白沫沫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就是怕蛇跟老鼠,如今一条活生生的蛇在自己的面前,她差点没吓晕过去。
白沫沫不敢轻举妄动,死死的盯着黑白交接花色的蛇。
如果不是这会她裸、着身子,早就脚底抹油的跑了,可要命的是那条蛇好像知道一般,就是死懒在她的衣服上一动不动。
“嘶嘶嘶……。”那蛇色迷迷的望着白沫沫,悠然的吐着红杏。
白沫沫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突然,脑中闪过奄奄一息的季维琛,再望了望蛇。
貌似以前动物世间有说过,蛇头呈三角的有毒,圆头的就没有,而她眼前的蛇头虽然不会很圆,可至少也不像毒蛇那样的三角,应该会是没毒吧。
白沫沫再三思量,决定把这蛇抓回去当早餐,季维琛现在身子还虚着饿不得,她决定赌一把。
白沫沫急中生智,不管死活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