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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不管了?”
董汉却露出一丝迷惑的眼神:“他说,种子长成树,该回来收果实了。”
我双手一背:“你觉不觉得他老是故作深沉,尽讲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欠不欠揍?”
董汉睨着我:“你敢揍他?”
说罢替我拉开后座的门,我直接给关上了,自个拉开副驾驶对他说:“不敢!不过,要看在哪?”
“在哪?”董汉一脸不解。
我神秘一笑:“就不告诉你!”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在床上了,这碗狗粮还是别刺激他了。
我问董汉吃了没,他说没有,我正好也没吃,饿着肚子,于是一个电话打给姚津问她下班了没?到她那搞点好吃的,姚津说衣服都换好准备闪人了,后来干脆说道:“这样吧,你说你想吃什么,我带点菜去你家弄!”
我一听这好,于是我们便约在隐庭郡汇合。
姚津这么多年来没变过,依然大大咧咧的中性打扮,人也没什么坏心眼,所以虽然我们平时生活在不同城市,又隔着职位之差,但也会偶尔联系联系,只不过她现在看见我习惯性喊我领导,此领导非彼领导,m酒店盘出去后,很多职位依然被保留了下来,对于姚津来说如今我已经不是她领导了,但是她照样看见我这样喊。
在她进厨房忙活的时候,董汉问我:“她是谁啊?”
我斜了厨房一眼:“她啊,你别看她岁数不大,才三十来岁,已经是特一级厨师了,原来m酒店餐饮部的很多规划她都参与的,你待会尝尝她的手艺。”
董汉明显有些挑衅的眼神,甩着膀子进了厨房,不一会我好像就听见他们两人在争执什么?
我还觉得奇怪了,董汉这人平时话本来就不多,跟生人更是不会多言语,特别还是个女人,这两人能为什么事吵起来啊?
我赶忙跑进厨房一看,姚津一边脱身上的围裙一边说:“你能你上!”
然后把围裙踮起脚往董汉脖子上一套,董汉也是不服输的性格:“那你出去!”
姚津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扒拉着我的肩膀,一脸的不屑说道:“老娘这道鱼是拿过奖的,他居然还对我指手画脚的!”
这个我还真不好评价,我虽然爱吃,但要说到做菜也是个二半吊子。
结果一桌子六道菜,三道姚津做的,三道董汉做的,我深深的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拿出了毕生绝学在尬菜?
就见姚津那餐盘边上都用黄瓜雕起了小花,可见心机颇深,再看董汉这摆盘和青红椒的摆位,似乎也下了功夫。
那么最终受益人当然是我这个坐享其成的吃货!
瞬时间,我就感觉饭桌上刮起了一阵暗潮涌动的旋风,两人几乎同时拿起筷子,然后都下手在对方的菜中夹了一点放入口中,我一边吃一边观察两人的表情,想看出点什么猫腻来。
结果,没有,两人突然都很沉默的低头吃着饭,一言不发,这让我更是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反正我连吃了两碗米饭。
至于后来吃完饭,他们没多久便各自回去了,我自从搬去蓉城后,很少会回到隐庭郡,只是有时候因工需要到江城的时候会回来小住两天。
倒是这个地方一直托管给保洁公司定期上门打扫,一切都维持着原样。
他们走后,我上了楼,打开房间门当看到那张龙床时,还会亲切的露出微笑,可又想到当年买龙床的场景,好像就在昨天,然而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我洗完澡后打了个电话给黎梵问她有没有睡?她说没有,正在和江易开会,我一听问她怎么这么晚还在开会?
黎梵语气有些凝重的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有些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不过最好等你回来当面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这两天回去。”
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春风柔和的打在脸上,放眼望去,安静得夜像沉睡的姑娘,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和,可我知道这平和的外表下,等着我的将不知道是怎样的风起云涌,我一直情愿我的预感是错的,然而如今看来,我不得不去面对最血淋淋的残忍,这就是生活本来的面貌!
终于,我看见两个大灯从远处照来,我几乎条件反射的跑下楼,这一切都如此熟悉,从11岁那年,我就曾无数次因为他的归来激动的冲出家门,却一次比一次的渴望更浓烈。
当他打开车门有些疲惫的下了车后,抬头看见远远跑去的我,对我露出宠溺的微笑朝我张开双臂,我飞奔至他怀中一把跳到他身上!
他发出愉悦的低笑把我抱回了家
第311章 鸠占鹊巢终将还()
其实春天的夜里已经没有那么寒冷,最冷的天终究还是过去了,可是黎梓落进了家后依然责备我不穿衣服就跑出来,我笑咯咯的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他把我抱回房后,说有些累了,想泡个澡。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才想起来问他:“南休呢?”
他说:“回去了吧。”
“他也参加后来的会议了吗?”
“嗯。”
黎梓落应了一声便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我站在门口嘀咕着:“可是他又不是十三帮的人,为什么能留下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已经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我不自觉眼神直瞄,他立马走到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因为南家和我们是利益共同体,而后面的事,我不希望你再插手,或者说,你也不适合再插手了。”
我昂起下巴抬眼看着他:“你是怕我会对陆千禹心软吗?”
他好看的眸子低垂着凑到我面前:“我是怕你再受到一点伤害!”
说完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下我的脑门:“出去。”
把我推到门外后,他一把关上浴室的门,我踱回床边,看来黎梓落已经胸有成竹。
不知道那个匣子里面会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黎梓落既然有把握回来了,陆千禹恐怕都将前路难行。
我望着浴室的门,心头微微颤动着,我清楚黎梓落正是因为了解我对陆千禹的情感,才不愿让我看见最后的结局,因为他知道,不管结局怎样,从情感上来说,我都不会好受。
我眼眶一热,再次起身轻轻拧开浴室的门,里面热气腾腾的沐浴香气立马包裹住我,我蹑手蹑脚的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把门关上,又像做贼似的惦着脚尖偷偷摸摸靠近浴缸。
看见某人正闭着眼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我悄悄走到他旁边蹲下身,看着他脸上晶莹的水珠滑落在长长的睫毛上,薄薄的唇似勾起浅浅的弧度,看得我喉间滚动了一下。
我的视线慢慢顺着他的胸膛向下移动,当看到小小落时,蓦的心跳突兀的跳动了一下,刚准备收回视线,却忽然听见一阵水声“哗啦”一下,几乎同时,我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捞入浴缸圈在怀中,他饶有兴致的抬起我的下巴:“想我了?”
黑色的眸子像无尽的漩涡一样,闪动着勾人的光泽,让我浑身像爬过小蚂蚁似的。
我浅浅的应着:“嗯。”
瞬间我眼前一黑,他温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呼吸沉重间反转纠缠
水花四溅、魂牵梦绕、朝朝与暮暮,我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轻声喘息着被他抱出浴室,我贪恋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和黎梓落在一起,才可以真正卸下一身包袱和疲惫,安然的享受着被照顾的感觉,不用管日夜交替,生杀大权,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就是我的布尔湾,我永远可以信赖的港湾。
我们两趟在床上,身体紧紧相拥着彼此,他的呼吸在我脸颊,在我唇舌,在我双眸,在我肌肤的任何角落,他对我说:“我也想你了”
太阳缓缓从地平线的那一头冉冉升起,阳光再次洒入大地,万物从沉寂中渐渐苏醒。
我伸了个懒腰,被子从身上滑落,带来一丝凉意,侧头看去,身边的人似乎早就起来了,神清气爽的撑着手肘看着我,我惊的把被子拉过身体防备的问他:“你看了我多久?”
他眼里溢出暖意:“不久,半个小时吧。”
我赶忙裹着被子跳下床问他:“你看我干嘛?”
“看你这个小脑袋是什么结构,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你脑子还挺够使的,昨天打开匣子的方法怎么想到的?”
我边穿衣服边说:“那你有所不知了,我当时走入场中,一道光束劈向我的天灵感,我顿时白眼一翻,就感觉身体里出现了另一个思维,后来我寻思着大概是白槿附身到我身上了,于是我就被她开始主宰,惊不惊奇?意不意外?”
黎梓落估计听不下去了,拿起枕头就朝我砸了过来:“你给我正经点!”
我笑眯眯的接过枕头扔还给他,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说:“我哪里不正经了,你看昨天几个老头都被我唬住了,你就不应该跳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多装一会林霂言,让他们乖乖把银行密码告诉我!”
我刚挤完牙膏就感觉腰被人掐了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对着镜子里面的他说:“其实我在去茶馆之前,就已经研究两三天了,然后通过朋友的关系知道那些符号代表什么,只是我只知道应该要把四个球卡对,却怎么试都没用,后来你还记得在茶馆里有个中年男人,可能是近视还是什么的,拿着匣子直转悠,我当即就想到了方位的问题,所以问你要了指南针!”
黎梓落靠在我身后的墙上饶有兴致的抱着胸:“哦?你就那么确定我在那?”
我斜睨了他一眼坏笑着说:“南休贴在我耳边说话时,你是不是吃醋了?”
黎梓落本来上扬的嘴角慢慢拉了下来盯着镜子中的我,我把牙刷往嘴里一放含糊不清的说:“就是吃醋把你自己暴露了。”
他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屁:“就你能!你怎么会想到香樟树的?”
“我想林锡覃至死都不会忘了白槿和他说的最后一番话,她说味苦,性温,无毒,是想告诉林锡覃她过的很苦吧,可是她从没想过害他,她还说她近几年气血不稳,时儿腹痛,睡眠更是越来越差。是想告诉他,她过的并不好,一直活在痛苦中,只是我想,当时的林锡覃一定没有听懂,等他后来懂的时候,却早已物是人非。
他对白槿已经不单单是爱情,白槿带给他的更是一种灵魂上的震撼,记得我和你说过木槿花的花语吗?坚韧、永恒、温柔的坚持,这是一种伟大的牺牲,他把这种精神注入在那个匣子中,懂得人自然能打开。”
黎梓落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我,一双黑眸宛若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静谧而神秘。
我满嘴泡沫笑眯眯的,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滞看着镜子中的他咕哝着:“m酒店”
他淡淡的说:“没了就没了,别把你自己搞没了就行。”
说完他已经出了浴室,我洗漱完后,整个散发着薄荷清香,走到他面前往他身上一挂撅着嘴,他狠狠亲了我一口说:“下去。”
我摇摇头依然像树懒一样挂着他,他只有拖着我把我抱下楼,尴尬的是,刚下楼,门铃就响了,本来黎梓落想把我放下来,奈何我脚上没鞋,他大概怕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干脆就带着我打开门。
然而当站在门口的董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