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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蹲在旁边的一个伙计嘬着烟嘴来了句:“那是沙漠恶鬼在作怪,专门欺负你们这些生人,给你们制造迷幻的场景,让你们认不得路,回不了家。”
我这一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梁开他们也脸色铁青的。
我看了眼黎梓落,他倒是一脸不屑的样子瞥了眼那个伙计:“活干完了?”
伙计立马掐了烟跑走了。
我问黎梓落:“你为什么肯定那边没有河。”
他理所当然的说:“我半年前往那开过,没见过什么河。”
几人继续辩驳,说千真万确,还拿手机照下来了,我赶忙拿过手机一看,好家伙,虽然距离挺远,但的确是一条河啊!
我还特地把镜头拉到最大,颜色和沙子的颜色也不一样,要不是河,沙地里怎么会出现一片湖蓝色的东西。
吴魏国说:“你看白总,我们既然打算在南面选址,如果那边有河,我们就地取材就太方便了!”
我一听是这个道理啊,于是点点头,吴魏国又接着说:“我们是打算回来把油加满下午再跑一趟。”
黎梓落此时没再听我们讨论,一边和旁边的伙计交流着林场的事一边往里走。
我冲着他的背影吼了声:“喂!”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我,我对他说:“下午跟我们一起去。”
他挑了下眉:“你们这么多人,还要我去干嘛?”
我心说这么多人,都抵不上你一个的节奏啊,听他们说什么怪音不怪音,万一真遇上什么事,有黎梓落在比较靠谱点。
当然由于四周的人都在盯着我,我总不能卖萌撒娇来一句“人家需要你嘛”,那估计会把吴魏国他们给吓死。
为了保持我平日里严肃的形象,我一本正经的拿出领导的架势对他说:“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
黎梓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一个小时后从这出发。”
说完就扭头大步离开了。
这时,我才忽然发现,气氛不对啊,周围的伙计和我们这里的人都用一种非常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怎么了。
转了下眼珠体会过来,我刚才,貌似,用命令的口吻使唤人家智慧和勇敢的化身,伟大的斯钦布赫农场主了,更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伟大的农场主对我的使唤不仅没发火,还一口答应了。
这事,我还真不方便跟他们解释,我和伟大的农场主是老夫老妻的关系,不,是前夫前妻的关系,只能让他们用膜拜的眼神盯我看了良久。
之后我和吴魏国他们一行步行回了蒙古包,董汉突然来寻我,我一出蒙古包,董汉就问我:“你要洗澡是吧?”
问得我一愣,顿时想到刚才做那件事身上有些热才想洗澡来着,脸上不禁挂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不太自然的对董汉说:“这好洗吗?”
董汉见我这样,秒懂似的嘴角压着笑说:“不太好洗,本来就缺水,都是粗老爷们,平时不洗澡的。”
我刚准备送他个白眼,他接着说道:“但黎总交代了,所以跟我来吧。”
路上我让董汉帮我找个东西,他问我要那个干嘛,我说有我的用。
之后我就被董汉领进后面一个蒙古包里,绕过一个屏风,我看见一个大木桶,桶里已经放了热水,还在冒着热气。
董汉挠挠头说:“你放心洗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没有多余热水了,你速度得快。”
我拍拍他:“辛苦了。”
他一出去我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往木通里一钻,果真舒爽,泡了没一会,我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进来了,我惊了一跳喊道:“董汉?”
没声音,我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一动不动听着动静,好像的确有人走进来了,我有些不安的扯着嗓子又喊了声:“董汉?你在外面吗?”
然而刚喊出声,脚步便已经逼近到了屏风这,我惊的伸手去拿衣服,刚把衣服拿到手上一回头,便看见黎梓落倚在屏风上噙着笑意,眼神肆无忌惮的落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我提起的心脏猛然放下,怒瞪他一眼,把衣服放回去对他勾勾手指,他仅穿了一件黑色紧身t恤,双手抱胸,身材结实性感,只是见我招他过去抬眉没动,我对他说:“你过来,我脚抽筋了。”
他放下双手朝我走来:“你也是够了。”
然而刚走到木桶旁,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进水中
第290章 沙漠腹地的赌约()
我和黎梓落一同走到林场门口的时候,吴魏国他们已经把包扔上车,在那抽烟等我们,只见黎梓落的衣服胸前潮了一片,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几人看得都是一愣,又不敢多问,满脸疑糊的样子。
我对他们说了句:“我们打头阵,你们跟在我们后面。”
几个人应道把烟扔掉就一起上了车。
一共三辆车,黎梓落的黑色悍马开在最前面,在沙漠里,茫茫四周都是一样的景色,没有参照物完全就是抓瞎,黎梓落开车的时候习惯性的会去观察太阳的角度,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车上总会挂着一个很复杂的指南针,可能是用的时间比较长了,有些磨损,特别有历史厚重感,就像人家盗墓用的那种祖传的老古董一样。
我特别好奇的问他:“你那个指南针是个古董吧?一看就不便宜!”
黎梓落斜我一眼:“这破玩意是六年前我在达拉特旗摊子上买的,五块钱人民币,救了我好几次命。”
我顿时一阵语塞。
他边说边干脆把自己湿掉的t恤给脱了往车玻璃上一挂,赤着上半身露出精装结实的肌肉开着悍马,那架势说不出的霸气全开,竟然把我看愣了。
他见我傻呆呆的望着他,朝我邪气一笑:“色女。”
我立马伸手去掐他,他把我的手紧紧攥住。
我问他:“你既然那么肯定南面没有河,干嘛还愿意陪我来。”
作为一个女人吧,说这种话无非是想听见“我不放心你啊宝贝,万一你遇到危险,我会心痛,当然要时时刻刻保护你了。”云云。
但是,黎梓落的回答却是:“虽然我的确没在那边看过什么河,不过沙漠有时候是有生命的,不管是沙子,还是水源,都会移动,有的慢,有的快而已。”
他不说还好,说了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提高嗓音问他:“什么叫有生命啊?敢情我们早上干那事,它不会还围观了吧?”
黎梓落推了下我的头:“满脑子糊涂心思,你以前怎么不这样?每次搞个情况跟我要强女干你一样,还给我动不动哭鼻子。”
我咧着嘴傻笑:“我那时候不是小不懂事嘛,体会不到做这种事的精髓。”
黎梓落听我这样说也乐了:“现在体会到了?”
我诚恳的点点头:“体会到了。”
他饶有兴致的勾着嘴角:“哦?说说看。”
我凑过去靠在他膀子上:“那舒爽!感觉好极了!”
结果他挂着笑容揶揄道:“你手下跟在后面盯着呢。”
我吓得立马坐直还谨慎的回头望了眼,就听见黎梓落爽朗的笑声传来:“傻瓜,后档玻璃是反射镀膜玻璃,看不到车里。”
然后我才发现我又被他耍了。
他再次牵起我的手对我说:“我说的生命是指流沙,如果沙漠地基不稳,有东西踩在上面,就会陷进去。以前人总是发现骆驼会在沙漠上莫名其妙消失了,包括很早以前的考察队,也有过集体失踪的现象,什么牛鬼蛇神的传说就来了,其实就是流沙表面受到运动干扰,迅速液化,表层的沙子会变得松软,浅层下陷的一种自然现象。”
我惊叹道:“那不是跟沼泽地一样啊,要是遇上流沙怎么办?”
黎梓落说:“没有办法,一旦遇上流沙是很难跑掉的,脚从流沙里拔出来相当于要抬起一辆汽车的力量。”
我一听,整个人更不好了,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吓得脸色瞬间煞白!
一开始是那种“噼里啪啦”的,紧接着“咚”得一声,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我来库布齐也已经有一个礼拜了,沙地来来回回跑了这么多趟,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黎梓落一个刹车,后面的车子都停了下来。
我脑中立马出现他刚才告诉我的流沙,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就见黎梓落已经套上干掉的t恤率先拉开车门踏了出去,后面的吴魏国他们也相继下车。
梁开扯着嗓子说:“就是这个声音!”
我拉开车门有些谨慎的一只脚先踩在沙子上,确认无事另一只脚才缓缓放下来,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梁开问道:“白总,你干嘛呐?”
我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黎梓落,发现他紧皱着眉似乎在仔细辨认这些细碎的声音。
而后对大家说:“分开在附近看看吧,别走远。”
他刚说完已经迈开步子往前走,其他人也四散开来,我赶忙小跑几步追上他。
他走一下停一下,又改变方向再走几步蹲下身,反正我死死贴着他,他蹲在地上用手指捏着一小撮沙子抬头斜我一眼:“一直粘着我干吗?”
我有些局促的说:“不是怕陷进去吗?”
他扔掉沙子好笑的站起来拍了拍我的头:“跟着我就陷不进去了?”
我迷之自信的点点头,他刚准备牵起我的手,随后看了眼远处对我说:“走吧,回去了。”
我们走回车子那边,其他人差不多也折返回来,对于未知的声音,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担忧和畏惧的神色。
只有黎梓落打开车门说:“继续走吧。”
我赶忙问他:“继续走没事吗?这万一遇上流沙呢?”
他一只腿已经跨上车,另一只长腿踏在沙地上对我漾起一丝张扬的浅笑:“跟着我,还能要你命?”
我听见他这样说就知道他肯定已经心中有数,便当即放下心来,刚准备绕上车,张奋强却大着嗓门说:“这声音听着怪恐怖的,还要继续向前吗?恕我直言啊,这沙漠我几年前也来过,怪事多了去了,刚才林场那位伙计说得不一定是胡扯的,大家出来工作赚钱,没必要冒生命危险。”
吴魏国听见这话立马睖了眼:“我们说好下午来找河,你现在这话什么意思?撂挑子不干了?”
吴魏国的语气有点呛,张奋强立马不痛快起来:“本来讲好勘测酒店建址,现在跑到这沙漠的腹地来,合同上可没标明这点,你们要早说,价钱就不一样了!”
吴魏国人高马大的立即来了火:“你现在都到这了跟我们谈钱?”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黎梓落突然按了两下喇叭,喇叭声在这片空旷的沙漠里显得尤为突兀,所有人都望向他。
他冷不丁的对着张奋强说:“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张奋强一脸诧异的看着黎梓落:“什么赌?”
黎梓落斜眼瞟着他:“你刚才跟我说亲眼看见河,我跟你打赌前面不会有河,如果你赢了我把这辆车给你。”
张奋强立马眼中的神色都不一样,一脸横肉的盯着黎梓落双眼放光:“当真?”
黎梓落勾唇一笑:“这么多人作证,我自然不会抵赖,不过你要是输了,把你那个东西给我。”
我一看是挂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