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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我们几个控制住,明天中午之前m酒店没人去签字,自然而然算作弃标了!
我现在只想骂脏话!
怪不得安昌今天会亲自来投标,原来是来套路我的,他估计根本没有忌惮我手上的证据,也根本没把朱守山放在眼里,只要拿到项目,必要的时候把朱守山推出去做挡箭牌,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损伤。
看着吊儿郎当的一个人,能坐上和黎梓落平齐的位置,没有点手段又怎么可能,看来是我之前太低估他了。
我干脆往他对面一坐,露出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对他说:“我饿了。”
他愣了一下,有些懵逼的看着我,我又说了一遍:“我,饿,了!你刚才不是说不会虐待我吗?”
他蹙起眉峰指了指后面:“冰箱里有东西。”
我双手抱胸:“我不会做,你去。”
他再次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挑了挑眉:“是你要关我的,总不能不给我饭吃,还让我做饭给你吃吧大哥?”
他憋着口气拿出电话让人送了些东西过来,菜品倒是很丰盛,像是大饭店直接送来的,我也不客气,秉承着坚决不能留给敌人一口饭的原则,我用了史上最快的速度席卷残云,直接把安昌看呆了!
他拿着筷子眯起眼睛:“大妹子,你在家没饭吃啊?你这哎呀!”
我感觉他对我已经词穷了,我吃饱后把碗一推,跑到沙发上拿过抱枕盖在身上开始睡觉。
安昌丢下筷子几步走来:“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大啊?这就睡觉了?”
我闭着眼说:“不睡觉对着你,我会想早死早超生。”
话音刚落,突然门铃响了,我猛然睁开眼,就看见安昌嘀咕了一句:“谁啊?”
然后便往门口走去,他看了眼大门边的监控,又瞪大眼睛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警惕的坐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听见院门被敲得震耳欲聋。
安昌皱着眉一言不发,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眉头越皱越紧,随后接通电话,我不知道电话里跟他说了什么。
只见他挂了电话后按了门边一个键,随即大门打开了,我立马站起身,看见蒋沉带着几个人出现在大门口,我兴喜的大步朝蒋沉走去。
安昌用身子挡了我一下,我一急撇着双眼盯着蒋沉,他迈近几步凌厉的眼神落在安昌身上,当即伸手把我从安昌背后扯到他身边。
安昌不可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蒋沉,我挺直脊梁莞尔一笑:“谢谢你的招待,我得走了。”
然后对他挥挥手,蒋沉丢下一句:“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便收回视线带着我离开,徒留一脸懵逼的安昌站在原地。
林檎是陕省话,意思是苹果树,当时我在电话里说到“林檎”是想告诉蒋沉我在的这个地方院子里有苹果树。
刚才在招标现场听安昌和蒋沉的对话,他似乎来过安昌这里,我也不确定这样说他能不能听懂,幸亏他领会了我的意思。
上了车后我便急匆匆的联系运营总监,他电话居然能打通,我立马问他在哪,他报了个地址,蒋沉亲自把我送了过去。
路上我问蒋沉怎么我一说到弃标他就能听出来有问题?
他深暗的眼底有了一丝波动:“我还记得以前跟你说,我每天下午两点有喝咖啡的习惯,你能冒着雨去买,那么冷的天站在风里等我,你对工作的这份执着在这些小事上都不会放弃,更何况这么大的标。”
我有些怔怔的看着蒋沉,没想到那么久的事了他还能记得。
快到的时候我对他说:“谢谢你能赶来,莫领山的考察我会全程陪同。”
蒋沉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你对明天的结果很自信。”
我笑道:“可不是嘛,做人要有点迷之自信,难道你不想去看看中国的19洞?”
蒋沉嘴角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运营总监一行在一处茶社,车子停到门口后,我拉开车门下车,蒋沉也走下车来问我:“你现在不在江城m酒店了?”
我把碎发捋到耳后耸了耸肩:“我升职啦,现在到总部上班了。”
蒋沉说道:“怪不得,进步神速,已经当领导了。”
我眨巴了下眼:“领导个毛啊,我就一打工的,老板动不动就威胁我要扣光我工资。”
蒋沉光笑不语,我印象中的他挺龟毛的一人,不怎么喜欢笑,倒是今天对着我笑了好几次,其实他笑起来还挺随和的,没那么凶的感觉,我对他说:“那我走了,谢啦。”
他点点头,我转过身,他却突然对我说:“明天上午记得来签字。”
我一愣当即回头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漾起大大的笑容。
蒋沉走后,我双手插进口袋里刚准备上台阶,猛然抬头看见落地窗边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我心脏徒然滞住,快步上楼推开包间的门!
赫然看见运营总监他们对面坐着的正是黎梓落!
第235章 大吵过后的冷战()
我愣了一下才走进去关上门,黎梓落坐在软沙发里抽着烟,包间里飘着似有若无的烟味,他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淡淡的落在我身上,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那么短短几秒,我便已经朝他走去,在他身边落坐问运营总监:“你们没事吧?”
运营总监说:“我们两一出了招标中心就被几个人请走,说是招标方让我们确认个材料,幸亏黎总正好来南城联系了我,让我们等他先别走,我后来又打电话到招标处,他们那边说没有材料要确认,我才知道情况不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凯亚的人,想拖住你们,让我们明天无法到现场。”我对他们说道。
运营总监才恍然大悟。
我看了眼黎梓落,他把烟掐灭:“不早了,先回酒店休息吧。”
于是我们几人一同出了茶社,董汉把车子开到门口,我看见他后对他做了个鬼脸,他对我举了举拳头,估计还在气前两天被我耍的事。
上了车后,黎梓落坐在左边,我坐在右边,从今天我们一见面开始他就一句话没跟我说过,我把冰冷冷的双手伸到他腿上,按照平时,他一定会攥在掌心里帮我捂一捂,但今天愣是看都没看。
我没来由的感觉鼻尖一酸,这热脸贴冷屁股倒是贴得真到位,我缓缓收回手往右边挪了挪靠在门边看着窗外,夜幕降临,灯影模糊了视线,我感觉到有点累。
几天来的奔波与折腾总算保证了这个标的顺利,这是我第一次忤逆黎梓落,擅自作主决定留下来,虽然遇到了这么多波折,但我依然不后悔这个决定。
车子开到了m酒店,一路上我们两谁也没跟谁说话,他有他的脾气,我也有我的骄傲,我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需要向他道歉!
下了车后,他没等我,大步往里走,我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渐渐的,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他早早走到电梯口,但是一直没上去,等我慢慢悠悠晃到面前,他才大步迈入电梯。
进了房间后,他往套房客厅的沙发里一坐,点燃一根烟目光沉沉的注视着我:“满意了?”
我靠在一边低头斜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烟眉峰紧锁:“你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我难道不知道朱守山在谁手下做事?我不动他是因为动了他对我们弊大于利,每个行业都会有暗潮汹涌,如果搬到台面上硬对硬,最后只会两败俱伤,我们是从商,不是从军!”
他语气凌厉,我忽然感到一丝委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项目,就在刚才,我被安昌那个王八蛋软禁的时候,我不是不害怕,我不是不担心自己会出事,只是我觉得只要有一线机会,就不能让这个项目被那些用心险恶的人撬走!
然而我做的这一切在黎梓落眼里还是鲁莽行事!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做他才会满意!
我不服气的抬头迎上他冷冽的目光:“我没有你那么会思虑周全,能把每个人每件事都算计的天衣无缝,我只知道谁欺负到我头上,我必定还回去!”
他暗沉的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我浑身发冷。
他又深吸一口烟继而说道:“我不希望你给自己树敌,你以后的路还长着,这次的事过了就过了,朱守山那边你暂时放一放。”
我忽然觉得很委屈,从前我没有能力,吃哑巴亏被朱守山害了两次,如今我差点栽在安昌手里,我难道还继续吃哑巴亏?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白凄凄了!
我猛然抬头看着他:“凭什么要放?他动我们的人,我有证据在手,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他当年那么坑害我,一次两次,我为什么就要放过他?”
黎梓落凌冽的目光就那么沉静的注视着我,烟雾缓缓飘起,房间里一时安静的可怕。
我拉了拉风衣直起身:“这件事我不会听你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说完看也不看黎梓落走进房间把门重重关上!
我可能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用这种态度对黎梓落,可是我心中就是有股气。
我打开电视靠在床头漫无目的的换着台,他在外面好似接了一个电话,我听见他出去的声音。
我有些烦躁的关掉电视,脱去衣服走入浴缸,几天来的疲惫倒是在温暖的水中渐渐缓解。
脑中忽然冒出那个总部领导的话“前段时间股市跌成那样,回来一场婚礼一办,股市不跌反升,就他结婚那排场,请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目的还不明显吗?”
我猛然从浴缸里坐起身拍打了下水花,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走出浴缸接起电话,文青的声音透着难掩的兴奋传了过来:“大白,大白,后天有没有时间,来看我唱歌啊,我进海选了!”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真的啊?你家祸害最近没祸害你吧?”
文青支支吾吾的说:“就那样呗,好也好不了,坏也不能更坏了,我现在也没功夫搭理他。”
我甩了甩潮湿的头发看着镜子中有些落魄的自己,再听见文青熟悉的声音,突然很想她,我抱着电话对她说:“我马上过来吧!”
文青说:“好啊,你在蓉城吗?”
“我在南城。”
“南城?你毛病啊?那么远。”
挂了电话我已经走出房间带上门,刚上出租车,黎梓落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人呢?”
“走了。”
他滞了一下沉声说道:“回来。”
我哽咽住半晌没说话,他那句“回来”真的有那么瞬间的冲动让我想对司机说掉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现在已经下班了,黎总。”
随后我挂掉电话,负气的把手机关机扔进口袋里,我脑袋很乱,只感觉满腔的委屈,莫名想让我逃避!
那天晚上文青到机场接我,她和我回了隐庭郡,我手机开机后,收到两条黎梓落未打通的短信,文青看我失魂落魄的,问我是不是和黎梓落吵架了。
我说我心里头烦闷,想冷静冷静。
我们聊到凌晨,大多都是她在说,我在听,她说的基本上都是关于什么选曲,什么比赛的事吧啦吧啦的,倒是一句也没提到她家里的事。
但这次回来看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