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情款款是他,玩世不恭也是他。
“深情款款下的玩世不恭,还是玩世不恭下的深情款款,谁又知道呢?”他笑道。
正是纽约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候,行为艺术者们游走在大街小巷上,所到之处都引起惊呼阵阵。
权志龙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异国的好处出来了,这是他在韩国感受不到的自在,没有那么多的关注在他身上,在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而已。
夜晚与咖啡更配。
离咖啡厅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他的目光落在玻璃窗上的一个身影时,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她的一头黑色长发在人群中显得尤其突出,侧着脸嘴角微微扬起,亲昵地和旁人攀谈着。
“呵,”权志龙重新低下头,在她看过来之前,他险些忘记了她也在这,“今天还真是糟透了……”
都以为我把你放下了,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还记得你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第94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正文——
“——喵”
全志龙半蹲在地上,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小猫,一只年纪不大的布偶猫,带了一点点灰色,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毛。
“你该不是又想养猫了吧?”崔胜弦看见全志龙结束拍摄后没去休息,反而来到了外面,然后还傻愣愣地在这看了好久的猫。不过,全志龙最近不是才养了家虎么,难道又要养猫么,忙内要是知道了,可能会崩溃的。
“哦。。。胜弦哥啊,我就看看。”全志龙听出是崔胜弦的声音,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有摇了摇头,虽然这猫很漂亮,但是对于猫过敏的他来讲,养猫有些困难。
“这是什么猫?”崔胜弦跟着全志龙一起蹲了下来,视线盯着玻璃窗内的猫瞅,他好像在哪见过,但是一时间没想起名字来。
玻璃窗内的布偶猫也十分淡定,丝毫不在意两个人的目光,把小脑袋一扭,搭理都不搭理一下。
“布偶,漂亮吧。”全志龙轻声笑了笑,这和她的很像,看见这只猫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金真儿的那只名叫“夏莉”的猫,不过后来仔细想想,他也真是没救了,不管是什么都会忍不住想起她,连猫也不放过。
布偶满足许多人对猫的审美,精致又可爱的外表,满满的少女心。崔胜弦骨子里的少男心自然也不例外,他点了点头说,“很可爱。”是挺可爱的,但是他应该不会养猫,据说猫很粘人,相比之下他比较喜欢狗。
看着窗内的布偶猫,不知道为什么,全志龙突然有点想养一只这样的猫,就是不知道猫过敏什么的,他能不能克服掉。。。。。。
“——准备开机了。”pd说着。
崔胜弦闻言站了起来,习惯性地抖了抖腿,对着还蹲在地上的全志龙说,“别看了,赶紧拍完回去吧,外面好冷。”
崔胜弦现在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赶紧拍完然后回去睡觉!为了这个短剧,他们不得不大清早地从床上爬起来,趁清早的街上没多少人抓紧时间拍摄。这不,天蒙蒙亮就起来,街上冷清得只有他们一群的身影,连个路人都没有。
“嗯。”全志龙应了一声,跟着站了起来,一阵冷风吹来,他下意思地拢了拢袖子,脚步朝着拍摄的场地走去,目光却忍不住看向身后宠物店窗内的布偶猫,真的好想养一只猫啊。。。。。。
*
“爸,可以开饭了。”金真儿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今天的晚饭。
“哦,来了。”金爸爸关掉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饭桌前坐下,接过金真儿手中的筷子和汤匙。
“看看合不合您胃口。”金真儿握着双手站在桌前,目光里带着几分紧张。
“嗯,挺不错的,不比你妈妈做的差。”金爸爸表示十分欣慰,但是与此同时又有些感慨,再过几天就是金真儿二十一岁(虚岁)的生日,想来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成了大姑娘,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的小子,噢。。。越想越心塞。。。。。。
金真儿看着金爸爸的脸色越来越差,以为是饭菜出了问题,连忙坐下来试了一下,不咸不淡刚刚好啊,“您觉得淡了还是咸了?”
“没什么,”金爸爸摇了摇头,平复自己有些波动的小心情,“对了,明天你要几点去学校,我休假送你过去吧。”
“下午吧,早上我把夏莉送到医院再去学校。”明天是周末,晚上学校还得点名,虽然周一早上没课,但是金真儿还是不得不回学校。
“唉。。。你妈妈不在,夏莉也没办法照顾。。。。。。”金爸爸长长叹了口气,晚饭也没了胃口。
金真儿柔声笑了笑,握着金爸爸的胳膊安慰道,“年底妈妈不是要回来了么,时间很快的。”
“也许吧,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金爸爸面带笑容地看着金真儿。
“礼物啊。。。我想想,嗯,一场舞剧怎么样?您很久没有陪我了。”随着金爸爸工作的繁忙,金真儿已经很久没有和金爸爸单独相处了,更别说一起看舞剧之类的。
“我知道了,我的公主。”金爸爸轻轻摸着金真儿的头发,眼镜下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
生日的前一天,金真儿手里抱着两个快递箱子,朝着校门口走去。一个是金妈妈从美国寄来的生日礼物,还有一个则是宋珉锡从仁川寄来的,望着怀里的两个礼物,金真儿忍不住猜想,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来到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旁,金真儿想也没想,就抱着包裹走了过去,扬起一个标准的笑脸,弯下腰来敲着黑色的车窗,“。。。。。?”
车内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注意到金真儿的动作,轻笑一声,缓缓划下车窗来,“。。。。。。真儿xi。”
“。。。。。。江前辈?啊。。。对不起。”金真儿愣了愣,往后退了几步,这才注意到这车的车牌号和金爸爸的车牌只差了一个号码,她认错了。
“这是要去哪?”江澈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看着金真儿身后还背着一个包,看样子是要出去的模样。
“部长。。。啊,不,江前辈,我准备回家呢,这车和我爸的车很像。”金真儿微红着脸解释道,还好她刚刚没有直接喊“爸”,不然就太尴尬了,不过部长。。。江前辈怎么会在校门口,还穿成这样。
“哦。。。。。。”江澈容下意识地往后望了一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眯着眼睛朝金真儿笑了笑,“不过,真儿xi还记得我的名字吗?”江澈容注意到,金真儿似乎每次喊他都是“部长”,不然就“江前辈”,他现在十分怀疑金真儿压根就没记住他的全名。
金真儿,“。。。。。。”江前辈全名叫什么来着,这要死的记性哟,重要时候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唉。。。真伤心,好歹也曾经是你的部长。”江澈容抿着嘴,垂着脑袋,做出一副十分伤心的模样。
“。。。对不起。”金真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挽救这个局面。
“——真儿”路对面停了一辆车,金爸爸就坐在车上喊着。
“江澈容,那是你的家人来接你了吧,真儿xi快去吧。”江澈容没有难为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把路让了出来,刚才喊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家人了。
“嗯,那江前。。。不,澈容前辈,我先走了。”金真儿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路对面小跑走去。
“再见。”江澈容站在原地,眼镜下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嗡”
金真儿刚走不久,他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路上耽搁了一会,在门口了,嗯。。。这么说也没错吧,呵呵,谁知道呢。”江澈容说完就把手机挂掉,也不在意电话那头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的语气。
*
已经是深夜,全志龙卧室的灯依旧没有熄灭。
“。。。。。。你的生日。”在日历本上,全志龙把19号这天,用红色的笔轻轻画了一个圈,目光落在桌上的小盒子时又失神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把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放到手里,这是一条很精致的手链,内圈细细地刻着一个名字,“——kim jin ah”,这是好久之前,他用自己写歌赚来的钱买的,可惜最终没能送出去。
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全志龙记得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那是三个月前,在中央广场。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模样仍然清晰地留在他的脑海里,并没有淡去的意思,或许是因为梦吗?
全志龙不知道。
梦里关于她的画面,每一幕他都记得,而每当梦醒时的那份惆怅,他也记得。一到这种时候,人复杂的一面就出现了,全志龙既希望记着她,同时又希望能忘了她,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边的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她的名字,这样的默契又实在太过默契,所有人包括她,都在告诉他,是时候放下了。
放下。。。全志龙有些不确定,如果是过去的他,大概会十分肯定的表示,他绝对不会对金真儿放手,而现在,他真的无法做出那样的肯定。他开始害怕未来的某天,当他重新想起金真儿这个名字时,已经变得陌生模糊起来,然后变得不再像他自己。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让人身心俱惫,那挥之不去的执迷。。。。。。
“——唰唰唰”
把窗帘拉开一个角,窗外的一场大雨就这样悄然而至,一颗颗豆大的雨打在窗上,然后越来越响。
这一幕似曾相识,让人忍不住皱眉的熟悉感。
“。。。。。。深夜下起雨,又想起了你。”在潮湿的记忆深处挣扎,秋天的雨季。。。还真是让人讨厌呢。
——作者有话说——
回忆往事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9…15 18:29:18
春眠不觉晓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9…15 18:48:13
明明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9…15 18:55:02
沫沫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9…15 19:44:22
沫沫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9…15 19:49:10
感谢投喂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以下防盗——
权专务之反派使我快乐
1。0
“——嘶”因为强大的摩擦力,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空气里扬起一片尘土。
权志龙无意识地晃了晃脑袋,顿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半眯着眼努力抬起头来,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好像是热的,又好像是凉的。。。。。。
是血。
权志龙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鲜红,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忍着生理疼痛,连忙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不会吧。。。。。。”
在薄弱的灯光下,身着白色校服的小女孩,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她身后流出一到深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和夹杂着泥土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踉跄,权志龙无力地跌倒在地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目光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丝毫不介意地上的泥土弄脏了她专门为自己挑选的衬衫,也不在意他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