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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哪里是中年男子的对手,木棍一下子就被他抢了过去,跟着便被狠狠地一把推倒在地。
“老人家你怎么了?有没伤着哪里?”来不及阻拦,不明就理的田七七只能看着那中年男子扬长而去,能做的就是赶紧上前将老妇扶了起来。
“真是作孽啊!”老妇被扶起后,却一个劲地呢喃着这一句话,再无二话。
看着老妇人和中年男子相继离去,那分店的关掌柜才在田七七耳边说道:“那男人是县里的邹员外,老婆子是他的亲娘。”
“啊!?”得知刚才那俩人的关系,田七七不由得一时愣住了。
“那邹员外自幼丧父,是他老娘一手一脚把他拉扯大的。没想到,他娶了李财主的女儿后,却嫌弃起自己娘亲来,最后还把她赶了出来。可怜那妇人如今只能住在郊外的破庙里,整日乞讨为生……”
听完关掌柜的一席话后,田七七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得联想起了老田头和老杨头夫妇的遭遇来,一时间,脑海里竟突然迸发出一个主意来。
回到家后,田七七便找来包子娘,将自己的计划细细地跟她说了一番。本以为包子娘会舍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的,没想到,她听完后却是极力赞成。
诧异之下,田七七不由得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包子娘。有了包子娘的,田七工的想法就更加的坚定了。
当听到田七七准备在学堂旁边兴建一座村子,用来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人时,常老大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敬佩,心悦诚服地冲田七七竖起了大姆指!
田七七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前世自己就参与过不少这样的公益事业,跟那些动辄一挥千金的富豪善人们相比,自己今天做的这些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商量完盖老人村落的事情后,田七七又拿出一大叠的图纸,跟常老大细细地说了起来……这下子,常老大的嘴巴是再也合不拢了。
田七七这丫头,到底是有多大的本领啊?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这要是成功了,估计这天下间的男儿都得羞死了!
跟田七七分开后,常老大很快的就拉起了一支庞大的工匠队伍,开始风风火火地建造起老人村落来。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才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常老大就带着人建好了第一期的二十间三进房子来。
村落取名为“安老院”,跟文君里一样,也是封闭式。
除了大门口的值班室和医馆外,院里还设有供老人们散步、唱曲下棋等的场所。常老大在看到这些设施时,嘴里啧啧称赞的同时,还不忘了打趣,以后自己老了,干不动活了,也要申请住进这安老院来。
安老院建好后,田七七又亲自请来齐郎中坐镇院里的医馆,专门负责为安老院里的老人看诊,而外间的老人,凡年满六十岁以上的都可以看诊施药……
一时间,田七七的美名迅速传遍了整个州府,甚至连隔壁县的孤苦老人也闻讯赶来投靠。
光清水县符合条件的老人已是人满为患,田七七赶紧又让常老大加建了十间三进的房子,这才勉强算是将老人们全部安置了下来。
住进环境优美、宽敞舒适的安老院后,老杨头夫妇及一帮孤苦老人都对田七七感恩戴德不已。
听闻此事后,李为墨也借巡视为名,在田七七的陪同下在安老院走了一圈。心里震惊之余,李为墨更是满怀的惆怅。
身旁这个内外兼修、气质出众的女子终将注定要与自己失之交臂……
李为墨回到府衙后,心里仍是一阵阵的揪痛!唉,谁让自己官职低微呢?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女子被别人抢走了。
不过,自己还是可以为七七做一些事的。
想到这里,李为墨彻夜未眠地修书一封,次日一大早就让人将文书及安老院老人的签名书带上了京城……
半个月后,一道册封田七七的圣旨就颁了下来。
田七七被当今皇上册封为清宁县郡,位份为正九品。
从李为墨手中接过属于自己的冠服,田七七心中却有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自己做事的初心只是让更多的老人得以安享晚年,并不是自己的一己私利。而今却因此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实在是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其他人可没田七七想的那么多,只一心地替田七七感到高兴!要知道,整个龙川国内,田七七可是第一个以平民身份取得封的女子。
这样的荣耀简直就是空前绝后!
一时间,前来柳家向田七七贺喜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接连十多天,仍然是络绎不绝……
看到因此而疲累不堪的田七七,某人的心却不由得抽痛了起来。
“去!想办法把要来柳家道贺的人都给爷搞定了。”聂政阴沉着脸,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匆近的气息。
“属下明白!”虽然这任务有点难,但炎武还是一声不吭地应了下来,谁让自己的主子是他呢?
“还有……属下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李为墨上书替七七姑娘讨的册封。”炎武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家主子。
“这个爷早已料到了。哼!如果他李为墨还敢窥伺爷的女人,那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聂政说这话时,眼眸中迸出一道精光,看得炎武一阵激灵!
李大人啊李大人!你还是赶紧自求多福吧~
听闻田七七居然被册封为县郡,田有金夫妇俩的心思又活动开了。
这天,田七七刚下马车,就听到从大院里传来一阵阵的嘈杂之声,隐隐地还夹杂着斥骂声……
到底怎么了?难道这时候还有人敢上门闹事?
田七七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进去,一看,呵呵,竟然是田有金和孙春花俩人!难得他们还有脸找上门呢?
不过,看着老田头和田肖氏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田七七不由得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瞟了一眼正坐在地上撒泼的孙春花,田七七一言不发直接上去一把拽住其头发,使劲往后一扯!
“啊!”孙春花惨叫一声,伸手也想去扯田七七的头发,“二丫你个贱蹄子,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田七七哪容得了孙春花近身,伸脚狠狠一踢,孙春花肥得象猪般的庞大身躯已经象稻草般的飞出几丈远!
这一下吓得身遭的人都惊掉了下巴!就连田七七也不相信,自己的功力居然涨得这么厉害,看来跟那老男人对自己平日的严厉教导是绝对分不开的……
田七七正发愣呢,被怒火烧坏了脑子的田有金却捡起旁边一根棍子冲了上来。看那阵势,简直恨不得将田七七生吞活剥了。
田七七微微一侧身闪过,田有金竟收脚不住,一头径自撞到了墙上,顿时头破血流地一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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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闹鬼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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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二丫!竟然敢打自己的大伯和大伯母!”孙春花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田七七。
“嗤!好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你们了吧?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看着俩人眼里迸出的凶光,田七七不由得轻蔑一笑:“反倒是你们……我可是皇上亲封的清宁县郡,你们敢打我的话就跟打皇上一样!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看到孙春花俩人的脸色由绿转白、再由白变灰的,田七七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姐,听说州府有人骂了那安平乡君一句,结果就被割掉了舌头,杖毙!最后连尸体也被扔到山上喂野狗去了。”说到这里,田草草骨碌地转了一下大眼睛,装作曲指一数!
“呀!”田草草突然惊叫一声,吓得大伙心里又是一颤,“算起来我姐比那安平乡君还要高一品呢~那岂不是大伯一家都得拉去砍头了?呜,好可怕呀。”
看到田草草捂着小脸的小样,再看看田七七那如碜了冰渣般的眼神,孙春花禁不住心底一寒,浑身战栗了起来。
田有金在一旁也吓得够呛,脑袋转了几转后,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县郡大人,是小的瞎了眼,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田七七却只是冷哼一声,连看也不看趴在地上直磕头的田有金夫妇。
田有金见势不妙,赶紧连跪带爬地来到老田头跟前,伸手一把紧紧搂住他的大腿:“爹!我知道错了,求你帮我们说句好话吧~儿子我不想死啊。”
孙春花见状,也有样学样地爬到了田肖氏跟前,不过她刚一伸手想抱住田肖氏的大腿,田肖氏却适时地往后一退,孙春花一下扑空,整张脸埋进了旁边的沙堆里,吃了一口的沙子。
看着眼前额头磕出血来的大儿子,老田头眼中露出了一丝的不忍……
田七七见状,心下一计较,便娇声斥道:“今天我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不过,你们最好在我改变主意前给我滚出去!”
田有金一阵愕然!田草草却趁机上前踢了他一脚:“我姐说让你们滚!要是再不滚的话,我就拿棍子把你们打出去。”
“啊?滚、滚!我们立马就滚!”田有金估计是被吓傻了,明白过来后,竟真的在地上打起滚来,一直骨碌碌地滚出了门外。
孙春花嘴里还掺着沙子呢~想叫又叫不出来,愣了下,也学着丈夫的样滚了出去……
看着俩人的丑态,老田头脸上不由透出一丝难堪,被一旁的田肖氏看在眼里,不由得笑骂了一句:“老头子!你不会是在心疼他俩吧?”
“……不是,我是在想有金怎么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呢?”老田头极为失望地说道。
“唉,老头子,别想太多了。你只要记住,从他把我们俩老赶出门的那一刻起,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田肖氏语重心长地瞟着老田头说了一句。
田七七在旁边听到田肖氏说的话,不由得暗中点了点头。这田肖氏看事情够准,做事也够决绝。
…………
在县城西北角一座孤零零的旧房子里,大白天的,却是静悄悄的,仿佛已空置很久一般。
突然,破旧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打开了。
“娘子,看我今天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院子里响起了一道兴奋莫名的嗓音,紧接着,一个略嫌瘦削的身影已出现在了阴暗的堂屋里。
随着一阵沉重的、当啷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一个女子从阴暗的角落里缓缓站了起来,不注意看的话,还真以为是幽灵现身呢。
当她从阴影里走出来后,才看到她脚上居然带着一副脚镣,刚才那奇怪的声音就是她走路时,脚镣互相撞击所发出的声音。
“相公,你来了?”一个细细的、曲意讨好的嗓音从女子口中吐出,颤颤的、怯怯的人顿生怜爱之心。
“小妖精,快过来吧。”男子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伸手将女子一把抓了过去,熟稔地抱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糕点,细细嚼烂了,才嘴对嘴地喂进了女子口中。
女子居然毫不嫌弃地咽了下去,不过在男子看不见的地方,低垂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恶心……
男子喂女子吃完东西后,把脑袋埋在女子脖子处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已是一脸病态的满足。
伸手拍了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