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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那个自称乌奴的黑人道:“嗯,做的不错,这一个月的时间辛苦你了,好好干,过段时间我会让人给你搞一个大唐的户籍来。”
“谢谢老爷,乌奴一定好好干,争取早rì把您交代的玻璃工坊建起来。”听到李愔的夸奖和承诺,乌奴立刻感激的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边大声说道。
这个黑人奴隶名叫乌奴,从小就是波斯一个玻璃厂的奴隶,对于玻璃的制作十分jīng通,不过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玻璃厂的主人遭了大祸,全家被杀的一个不剩,而名下的产业也被拍卖,他做为奴隶当然也是拍卖的一部分,结果被一个行走四方的商人买下,后来就被带到大唐,在长安住了将近十个年头,汉语说的很溜,只是面对李愔时,却执意叫他老爷,因为在他看来,老爷才是用来称呼最尊敬的人,至于什么殿下、王爷之类的,都没有这个老爷能体现自己的尊敬。
看着这个乌奴的表现,李愔十分的满意,那个胡商想讹诈王惜君,可惜后来李愔把这件事交给李永,结果那个贪心的商人在对李永提出自己的条件后,立刻招来一顿毒打,然后李永带人去了胡商的家里,找到这个黑人奴隶后带了出来,一分钱也没有给对方。
不过在事后,李愔还是让人给那个胡商送去了两千贯钱,他并不是不愿意付这个钱,只是觉得这个胡商太贪婪了,所以才让李永给了他一个教训,不过教训过后,这个钱该怎么给还是怎么给,他可不想让人说他堂堂梁王仗势欺人。
把这个乌奴要到手后,李愔立刻着手玻璃厂的建造,位置就选在原来水泥督造院下属水泥厂的旁边。炼制玻璃的人有了,但因为地域的关系,制造玻璃用到的材料有些细微的差别,因此这个乌奴这一个月一直进行着玻璃原料的配比,今天总算是造出符合李愔要求的玻璃出来。
接下来在乌奴和负责管理玻璃厂的管事带领下,李愔在玻璃厂里参观了一下,发现这烧玻璃的过程倒是和炼钢有点像,都要把各种原料混合融化成液态,只是不同的是,钢成型后可以多次锻打,而玻璃却要趁着冷却时,一次xìng将其吹制成各种各样需要的形状。
参观完玻璃厂后,李愔拿了几样做的还算能看的玻璃制品,准备回去送给萧文心和文儿她玩,同时还对乌奴吩咐,让他这段时间全力制造镜子用的平板玻璃和通透度最高的玻璃,他过段时间有大用。
骑着马离开了玻璃厂,李愔看着沿路的风景,脑子里却在想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在他大婚之后,果然接到一个十分确切的消息,在今年过年时,他们这帮皇子的封地、封号都会有一次大的变动,而据李愔得到的内幕消息,他很可能被封为韩王,领郑州都督,并且之官一年。
从这个封地上,就可以看出李世民对李愔的偏爱,郑州离洛阳极近,现在长安到洛阳的水泥路马上就要修好了,到时从长安到洛阳快马也不过几天的功夫,因此李愔可以随时回到长安,杨妃知道这个消息后,十分兴奋的把李愔叫进宫去,嘱咐他去了封地后一定要常回来看看,而萧瑀也十分高兴,跑到李愔那里大醉了一场才回去。
不过李愔自己对这个封地并不满意,郑州虽然是个好地方,那里的冶铁业十分兴旺发达,若是李愔到了那里,肯定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不过这却不符合李愔的之前的打算,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大唐的地图,为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好地方,至于改封地的事,李愔已经想好了办法,到时肯定能说动皇帝老爹。
就在李愔带着人正往城门方向赶的时候,在太原通往长安的官道之上,一个由十几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在徐徐向长安城赶来,其中最前面那辆载人的马车上,坐着一个二十许的青年,长相俊郎丰神如玉,正是那位太原王况。
王家投下大笔资金在煤矿上,刚有了一点收益,就被李愔那一系列的组合拳打入了深渊,若是投在煤矿上的成本收不回来,对于早就入不敷出的太原王氏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不过王况却忽然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致他们王家于死地,而是已经向他们暗示了那么一丝生机,只是能不能抓住这丝生机,就要全看他们太原王氏的表现了。
只是所有人都明白,想要抓住这丝生机,肯定要付出十分沉重的代价,为了说服族中的那些叔伯们,王况可是费尽了口舌,最后好不容易才让所有人同意,由他来代表太原王氏,全权处理这件事,于是他决定亲自来找李愔进行一次推诚布公的会谈,看看要自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李愔才肯放过他们王氏?
马上就要到长安了,不过王况脸上却满是凝重,上次与李愔的第一次接触后,说心里话,他对于李愔的学识是十分敬佩的,偶而想起李愔口中那个光怪陆离的海外世界,他也不禁心生向往,自从他绝了科举之路后,把所有的兴趣都转到了经商和探索各地风土人情上面,现在整个大唐甚至是周边几个国家,几乎都有过他的脚印,只是却还从来没有出过海。
不过佩服归佩服,想到要和博学近乎妖梁王谈判,王况就一阵的头痛,甚至他现还没有想好,自己该如何去李愔府上拜访,直接上门肯定不行,最好要有一个双方都熟悉的人带他去,他想来想去,最后只想到宋国公府上的王夫人,也就是李愔名义上的岳母。
王夫人是王况的堂姑,由她带自己去李愔府上是最好不过,只是王况也知道,自己那位堂姑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年因为娘家人的冷落,对他们太原王氏十分不满,想要说动她帮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肯定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就在王况盘算着该给王夫人送什么样的礼物,然后到了她那里又该如何巧妙的提出来时,忽然感觉车子一震,竟然停了下来,同时外面还传来一阵的喝斥声。
王况心中奇怪,让仆人打开车门,跳下车这才发现,长安城的城门就在眼前,只是城门前竟然挤满了难民,他忽然想起来,好像是长安南方的金州今年秋天遭了灾,虽然灾情不重,不过还是有不少的灾民因为衣食无着,从家乡逃了出来,估计这些难民就是从金州过来的。
“公子,城门口出了点事,好像是有难民冲撞了一位贵人,遭到了贵人身边护卫的呵斥。”王况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仆人很快回来,施礼说道。
“哦?我们去看看!”王况看这道路上挤满了难民,他们这十几辆大车根本过不去,等着也是等着,还不如去前面看看,若是能劝解就劝解一下,毕竟这天sè也不早了,万一等天黑了城门关上,那他们可就要在城外露宿了。
仆人答应一声,和几个人在前面开路,很快就护着王况到了事发地点。
但是出乎王况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幅豪门家奴殴打难民的画面,谁知看到的却是几个难民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对那一队骑马之人连声感谢。更加让王况感到意外的是,马队为首之人他竟然认识,正是上次把他侃晕了的梁王李愔。
李愔出了玻璃厂后,骑在马上一直在想心事,到了城门口时,一时没有留神,再加上难民又多,结果马匹撞到了一个十几岁的瘦弱少女,他后面的护卫可不管谁对谁错,立刻对少女大声喝斥。少女和家人看到李愔鲜衣怒马,身后又带着一队护卫,当时就吓了跪地求饶,请李愔不要怪罪,搞的他十分郁闷,明明是自己的错,怎么反倒是对方先求自己?
当下李愔先斥责了护卫几句,然后又让人将身上的干粮拿出来,分给这家难民食用,同时还学足了后世领导亲民的表现,下马握住少女的手,好言安慰了几句她和她的家人。当然了,他也没忘告诉对方自己就是梁王李愔,这样以后这家人也好替自己宣传一下,让别人知道一下自己是多少的爱民如子。
虽然抓着一个少女的手有些不妥,不过李愔可以发誓,这个少女长的真的很一般,而且又瘦又黑,根本没什么姿sè,甚至看着他们一家都是一副又脏头发又乱的样子,李愔还怕他们把虱子传到自己身上,他一个男人倒是不怕,只是怕回家再传给文心她们,因此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先洗个澡才行。
就在李愔骑上马准备回府洗澡时,忽然看到人群中的王况,脸上立刻露出亲切的笑容,高声笑道:“哈哈哈~,王兄,好久不见,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你,小弟可是等你等了好多天了!”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们都是守法之人()
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前两天又刚下过雪,整个长安已经变得酷寒无比。正对着朱雀大街的明德门那里,来来往往的人大都缩着脖子匆忙而过,想趁着天黑之前赶回家里,而从外地赶来的难民也都争相涌进城去,争抢着每一个能避风的角落,甚至为此不惜大打出手。
紧挨城门的安义坊内,一个不大的小酒馆还没有关门,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店里面十分的冷清,加在一起也没几个客人。靠窗的位子倒是坐着两位贵客,一少年一青年相对而坐,两人都是衣着华丽,身后又有护卫跟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豪门世家的贵公子。
“王兄,当rì你们在登仙楼‘偶遇’,没想到今rì又在这明德门前偶遇,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啊!”李愔挥退十分殷勤的店家,大笑着对王况说道。
听到李愔又提起登仙楼的事,王况脸上苦笑不止,当初他本以为自己做的很聪明,可是没想到人家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后来他之所以没再找李愔,一是没有机会,二也是不好意思再见李愔。
“上次是王况自作聪明,倒是让殿下见笑了。”王况心中虽然十分尴尬,不过脸上却是面sè如常,十分大方的说道。
“噢~,王兄这次进京,可是有什么要事吗?”李愔没有接王况的话,而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对方。他已经派人打听过这个王况,知道他出身于王氏长房,而且自小饱读诗书,不到二十岁就中了举人,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才,可是因为族中势力的打压,几年前被迫放弃科举之路,只能自贱身份与商人为伍,不过他表现出来的经商才能和人格魅力,却是让李愔十分的佩服,能做到让北方商路上的商人交口称赞的人,绝对不是只用简单的‘人材’二字就能概括的。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以殿下的聪慧,如何会想不到在下的来意?”王况一脸苦笑的说道,他发现在李愔面前,任何的花招都玩不开,还不如直接挑明来的痛快。
看了看对方坦诚的目光,李愔却是笑而不答,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品了品,笑着赞道:“王兄,别看这家店面小,但菜品的确不俗,你也快尝尝!”
“殿下,此次石炭之事是我们王家有错在先,我也不求殿下宽宏大量就此放过我们,只是王况想要知道,要我们王家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殿下才肯将此事了结。”王况看李愔顾左右而言它,当下心中焦急,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风度。
李愔却是一点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将桌子上的菜都品尝了一遍,然后这才笑道:“王兄,不知你说的‘了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