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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句说着玩的玩笑话,没曾想,海青倒是当了真,立即保证道。
“成!我海青发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会拿命护着你!”
他的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闪耀着迫人的光芒。
海韵知道,他不是敷衍她。
忙别开了视线,转移话题道。
“瞧见没,我爹都走老远了,我们得赶紧跟上才行,不然一会儿他肯定得盘问我俩在聊啥!”
说罢,步子不停的快步走在了前头。
海青抿唇一笑,跟上了她。
—
灰头土脸,略有些狼狈的连煜来到了海家屋前,正打算敲门,顿了顿,又有些迟疑。
他一路从镇上紧赶慢赶回来,就是急着来找海韵的。
可到了门前,才突然想起,冒然来找她,会不会不太妥当?
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毕竟那孩子看着着实太可怜了些
这样想着,他上前敲响了门。
咚咚咚咚
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回应。
“谁啊?”竟是海莲的声音。
要问连煜这辈子最厌恶的人,毫无疑问——海莲。
因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太过深刻,他想忘也忘不掉
那天,他照常去镇上卖了鱼回来,正准备回自个屋子,远远的却发现了有一个人站在海水里,像是要寻死!
这个念头一闪过,连煜赶紧放下手中提着的粮食,撒腿就往海里跑去,连鞋子跑丢了一只都来不及捡。
一近海边,背影稍稍清晰了,他看清楚是一身着粉衣的女子。海水已没过她的双腿,几近腰际。
她手上好似还拿着一根木棍,不知在做什么。
再不犹疑,他立马喊道。
“姑娘,你在做什么?赶紧回来,太危险了!”
那女子一听到他的呼声,背脊一僵,赶紧的将手上的东西一扔,这才回了头。
正是海莲。
她朝他妩媚一笑,刚想摆个漂亮些的姿势,好让他倾心于她
谁料,一个大浪翻滚而来,她一个踉跄,瞬间失了平衡倒向了海里。
连煜见状,来不及思考太多。
他立马一个跳跃的姿势,扑进了更深处的海里,想着一定要将她救回来。
好在,他水性佳,再加上hai莲只刚刚落入海里,飘得不远,只一刻钟功夫,两人便都上了岸。
连煜的衣裳都湿透了,体力亦透支了,躺倒在沙滩上轻喘着粗气。
海莲安坐于一旁,眸光却是不受控制的瞄上了他手臂上坚实鼓起的肌肉,再移到他胸前
虽隔着短褂,但还是能清楚的瞧见那二大块鼓起的胸肌,正剧烈起伏着。
再向上看,那俊美的容颜得天独厚,简直令她意动。
连煜可是来仪村方圆几里最俊俏最强壮的男人,尽管是孤儿,家世又不怎么样,但她却是一早就瞧上了他。
今个机会难得,往常可从未有过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再加上稍早准备的用来陷害海韵的媚药,还没来得及用上真乃天赐良机。
于是,她娇羞的红了脸,轻声道。
“煜大哥,你看我这衣裳也湿了,能不能借你的屋子落落脚,顺便等衣裳干透了再回家?”
她眼含期盼的看着他,一身湿衣披身,显出了有些壮硕的身材,头上湿发因解了发绳,散乱的披落在肩头,模样颇为滑稽。
连煜自养父去世后,一直单身一人居住。
当下有些犹豫。
可想了想,也知道姑娘家脸皮子薄,恐是担心湿着的衣衫贴身着回去,路上再遇着了人可不好。
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他只得道。
“成,你跟我来吧。”
海莲心喜,却聪明的未露分毫,只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一到屋前,连煜开了门,自个却是没进去,眸光撇向别处避开海莲道。
“要是不嫌弃,可以进去休息片刻,我就在屋外。”
他不进去,正好遂了海莲的心!
她努力抑制着心里头的兴奋,柔声道。
“那就劳烦煜大哥了。”
“不用客气。”连煜说完,转到了屋前不远处的空地上,习地而坐。
海莲一进屋,立马便关上了门。
她第一时间并未关心身上湿透的衣裙,而是将屋子观察了一圈,总算在角落处找到了水桶。
眼眸瞬间一亮,她赶紧拿了桌上唯一的一个茶碗,舀了水,重新放在了桌上。
而后,从贴身衣物里掏出了裹得严实的牛皮纸,外层已经被水浸湿了。
她心急的打开了包装,一层二层,一共开了三层牛皮纸,方现出了些粉末状的药粉。
万幸,它们还好好的。
再不迟疑,她抿紧了唇,小心翼翼的将药粉倒入了水中。倒完还特意用手搅了搅,以加快它融合的速度。
不到一分来钟,药粉化入了水中,再看不出任何异状。
海莲得意一笑,端起茶碗,上前开门缓步走了出去。
“煜大哥,方才多谢了,喝口水吧。”
连煜因巴望着她赶紧回屋,别在他跟前晃悠,遂爽快的接过茶碗,一饮而尽
之后,媚药的药效发作,连煜才意识到海莲在水中下了药,可这时却已经晚了。
后来要不是海韵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
他这些天也一直在反复思考,当时海莲究竟在海里做什么?
她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寻死!
再联想到她之前见到海韵突然出现时的惊恐和不敢相信,这才捋清楚了一切
第41章 找你有急事!()
这么恶毒的女人,他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连煜没有回答,转身欲走。门却是突然开了,是一脸怒色的董氏。
一瞧见是他,越发没了好脸色,道。
“没事瞎敲什么门?真当我们海家人好欺负吗?”
连煜还未说话,里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海莲一眼便瞧见了他,赶紧道。
“煜大哥,你来我家是不是有啥事啊?”
连煜却懒得搭理她,连一丝眸光都吝于给,转而按捺下心中的不快对董氏道。
“海韵在家吗?”
董氏诧异的上下瞅了他一眼,“你找那丑丫头做什么?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连煜眸色不明,不答反问道。
“海韵在不在?”
董氏见逼问不出,当下一阵烦燥道。
“她下地去了,不在家!”
说完,白了他一眼,“呯”的声关上了门。
连煜对这老婆子的名声早有耳闻,当下也不在意,转身朝村外的麦地走去。
而坐在院子里的海莲,却是颇为懊恼。
现下连煜理都不肯理她,她该怎么办?
…
麦地里。
海韵和海青将话说开了,再无芥蒂。两人仍是有说有笑的割着麦子。
到后来,海青嫌用镰刀割得慢,就改用钐子了。
海贵担心他不熟练伤着自个,所以严令禁止海韵同他讲话。
因着不再玩闹,两人都专注的投入到了割麦子的“大事”当中,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大半
瞅着头顶的日头越来越毒,且已近晌午了。
海贵抬手抹了把额间从未止歇过的汗水,舔了舔干渴的唇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咱回家歇会,吃过晌午饭再来!”
海韵听令,放下手中的镰刀,抬起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袖子抹了把满脸的汗水,岂料越抹越湿。
实是无奈,只得来到田梗上,倒了水在茶碗里,自个浇灌着洗了把脸,这才舒适了些。
回头瞅见海青还在干活,于是冲他喊道。
“青堂哥,别割了!”
海青听见了也不答话,只认真将之前计划好要割完的最后一株麦割下,才放下了钐子,吐出口浊气,兴奋道。
“好了,大功告成,咱们可以回家了!”
海韵无奈摇头,倒了杯茶水端到他面前,递给他道。
“喝水吧。”
海青刚准备接过,一旁的海贵却是眯起眼瞅着远处的田梗道。
“那不是煜娃子吗?”
海韵下意识回头,发现还真是连煜!
她利落将茶碗放于海青手中,转而冲正向这边跑来的连煜挥挥手道。
“嘿,你是来找我的吗?”
丝毫没发觉一旁的海贵和海青听到她这话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尤其是海青,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直接就“噗”的一声,全部都喷了出来呛得他咳个不停。
海韵不解回头,调侃道。
“青堂哥,你不是吧,喝口水都被呛着,也太不小心了吧?”
海青实是有苦难言,有话想说也因呛了水说不出口。
这时,奔跑而来的连煜已经到了三人面前。
他先同一旁的海贵和海青打了招呼,这才对海韵道。
“我有急事找你!”
海贵和海青诧异的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道:还真是特地来找韵儿的!
海韵见他额间皆是汗,衣衫也半湿着,一头雾水道。
“什么事这么急?”
连煜为难的瞅了眼海贵和海青,轻声道。
“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吗?”
“可以啊!”海韵倒不觉得有何不妥。谁又没有个秘密呢!
两人避开了好奇的海贵和海青,来到了麦地的另一角方停下。
连煜瞅着直勾勾盯着他的海韵,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海韵见他这副模样,倒是纳闷了。
“不是你说的有急事吗?怎么现下又不急了。”
连煜又想起了那个孩子,犹疑了下,终是面色涨红道。
“我,我想找你借点银两。”
“借多少?”
“一两九百文。”连煜不好意思的垂眸回道。
他自个有一百文,刚好可以凑成二两。
海韵尴尬的清咳一声。“借来做什么?”
她昨个夜里才刚数清楚那荷包里统共有多少钱,怎么他就这么巧的来借了要知道,那钱可是她预备着一家子用上一年半载的。
连煜默了默,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他今个儿天还没亮便去了镇上,到那的时候,正好是开市。不到半个时辰,他木桶里的鱼便都卖完了。
之后,想到家里的米面快没了,便打算着去买些。
谁料,正去的路上,一个大概八岁左右的男孩突然向他这边跑了过来。
许是跑得太久力乏了,再加上跑得太急,他一个踉跄便摔倒在了地上连煜见状,试图上前将他扶起来。
几个魁梧汉子却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对着男孩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骂道。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这不到三天功夫,你就偷跑了不下十回了,看来这次不把你打踏实了,还得给老子惹是非!”
边说边狠命踢着,一点也不留情。
而那孩子,在那样的三个壮汉的围攻下,竟是倔强的一声不坑,死死咬牙忍着!
连煜见孩子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不由心生不忍,上前阻拦道。
“快停手,你们到底是这孩子的什么人,凭什么这般不要命的打他?”
带头的黑衣壮汉撇了眼他身上的粗布短褂,不屑道。
“关你屁事,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老子教训他,否则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