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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他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前,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
“不用你管”司绵抬起手,用袖子粗鲁的擦拭掉脸上的泪。
顾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言哄着,“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哎,为什么到最后败下阵来的人还是自己呢,不是应该她哄自己吗?
他真的是被这丫头吃得死死的。
司绵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都止不住,“我都努力想要逗你开心了,但是你还是那样,我心里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顾墨将她的脑袋按倒胸膛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哭了,乖,不哭了”
“呜呜呜呜…”司绵揪着他的衣服,趴在那儿嚎啕大哭。
顾墨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一把将她推到墙壁上,俯身堵住了她的红唇,司绵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眼眸眨了几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并没有深入的吻她,只是唇瓣接触唇瓣。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才微微离开她的唇,“不哭了”
“你…”她抬起手轻触了一下唇瓣。
顾墨性感的笑笑,“阻止女人哭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女人惹哭了之后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解释,只要把她推到墙上吻她”
“哼”司绵偏开头,嘟着嘴巴,脸颊微微有些红。
“好了,刚才是逗你玩的”顾墨亲亲她的额头,低沉着声音说,“你奴役了我那么久,我报复一下也不为过吧”
“不理你了,讨厌”司绵推开他,走进卧室,一把甩上了门。
顾墨的手插在口袋里,无奈的摇摇头。
门打开,下一秒,枕头被子从里面扔出来,顾墨快速反应接住,司绵说,“今晚你睡客房,哼”说完又甩上了门。
“喂”顾墨抱着枕头和被子过去敲门,“绵绵,开门…”
“我睡觉了,不要叫我”
“喂,我不想睡客房啊,我要睡我的房间,开门”
“你死心吧,我不会开门的”
孔子说得对,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司绵不笨,虽然高中没好好学,结果考了一个三流专科,但是那只能代表她没有用心去学习。
虽然平日里她不喜欢背诵,但是逼上梁山了,她花了两晚的时候还是基本背住了。
所以当其他的人都在躲hr的人时候,她昂首挺胸,大步往前走,这种滋味就是一个字,爽!!!
以前她最讨厌的科目就是数学和英语,因为每次都考得很差,虽然英语曾经是她最头疼的问题,但是现在她还是有点小自信的。
现在顾墨为了让她有这种氛围,全英文的跟她交流,虽然她听着还是很吃力,但是她并没有害怕。
英语就是两个字,敢说,半个月后,她的口语还真的进步了不少,连飞雪都有点刮目相看。
最近回家,婆婆虽然没明说,但是还是在试探着自己关于孩子的事情,她知道婆婆很想自己快点为顾家传宗接代,现在她并不排斥孩子的到来,她想顺其自然。
她爱顾墨,愿意为他传宗接代,她希望拥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有她有顾墨,还有他们的孩子。
…
南汇市,安又可正忙得有点焦头烂额的,前台打来内线,“安助理,远达集团的公子想要见你”
“跟他说我正在开会,没空”说完,安又可就咔嚓的挂掉了。
我更庆幸我爱上了顾墨()
“跟他说我正在开会,没空”说完,安又可就咔嚓的挂掉了。
不就一起吃过一顿饭吗,还真以为是她男朋友了啊。
内线又响起,安又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都没看号码直接起来,口气有点不耐,“我都说了,我不见了…”
“安助理,谁惹了你吗?”
晕死,是吴明良的电话,安又可立刻收敛了情绪,恢复了正常,“没事,吴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你进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安又可推门进去,吴明良摘下眼镜,示意她坐。
“又可啊,你来工作的这两年,我对你怎么样?”
她毫不犹豫的说,“很好,我很谢谢吴先生的知遇之恩”
吴明良叹了一口气,“有些话我知道不该我管,但是你是个好女孩,我不想看见你走错路”
安又可心里一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朋友,选择朋友一定要慎重,知道吗?千万不要被人利用了”
“吴先生…”
他抬起手示意她先听他说完,“段蕊的风声我也听过一些,不太好,段景瑞出事后到是收敛了一些,但是在这个圈子里的评价也不高”
安又可没想到吴明良连这事都知道。
“我跟段蕊是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不过她偶尔打电话给我,我也不能不接,不过吴先生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爸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拿你当女儿看待,我不想看见你被人骗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多管闲事”
安又可敛下眼眸,“不会的,谢谢吴伯伯”
…。
环球传来莫江要辞职的消息,领导觉得是个人长想要挽留,但是莫江有自己的想法,没有继续留下来。
司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给他打了电话。
“嘿,打电话给我干嘛,请我吃饭吗?”莫江还完所有的东西走出环球。
“是啊,中午中餐厅见”
中午,司绵走进餐厅,望了一圈都没看见人,突然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循声望去就看见莫江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兴奋的朝她挥手。
莫江撑着下颚望着她,“司绵,都等你半个小时了,为了等你这顿饭,我特地没吃早饭,你想饿死我啊”
“咦,不是吧,那你活该饿死”两人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司绵打量了一下他,休闲的运动装,头发稍微有点短,寸头,跟刚从监狱出来的一样,司绵差点爆笑出声,“你这造型不怕走在路上被抓进监狱吗?”
莫江生动有趣的说,“哎,头发长了就随便在楼底下老大爷那儿剪的,眼神儿不太好,结果就成这样了,这还算好的,你没看见刚剪那会儿,我都只能戴着帽子出门,中间一圈跟地中海一样”他的手还在头顶比划了一下。
司绵笑着点点头。
“对了,听说你出国了,怎么又回来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你这是什么比喻”
莫江的微笑一如既往的干净,没有顾墨的深沉,也没有梵森的趋向成熟,他的微笑像早晨的阳光,明媚但不刺眼,司绵想,她再也不会遇到笑得像他这么纯粹的人了吧。
吃了饭,两人道别,莫江像大哥哥一样的摸摸她的头顶,“小不点,加油”
“恩,你也是,等你成了大老板,我就去给你打工”
莫江含笑的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司绵看见夏日正在跟一个男人在旁边的公园里纠缠不清,夏日压低嗓音吼道,“走开啊,你别再缠着我了行不行”
夏日不想被公司的人看见她跟这个男人见面,迫切的想要摆脱他。
杜继阳抓住她的手腕,“你才从我的床上下来,转眼就不认人,夏日,你也太绝情了吧”
夏日仿佛受了刺激,愤怒的吼道,“闭嘴,要不你故意灌醉我,我会稀里糊涂的跟你上床吗?”
杜继阳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可是你还是上了我的床了啊”
“你别***的老说这件事行不行,你要钱是不是,好,我给”夏日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到他的身上,“都给你,行了吧,拿了钱给我滚”
“我把我当什么人了”杜继阳眯起眼睛,“当初你来酒吧兼职,要不是我跟老板说了好话,你以为你能服务vip包间吗?”
夏日嘲讽的冷笑,“但是那又如何,你别***跟我讲你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娶了”
“做我女朋友”
夏日很抗拒,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可能,跟你上床就是我这辈子犯过最愚蠢的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你都把自己给我了,你还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
“没有”她快速否认。
杜继阳吼道,“你撒谎,喝醉了酒,你明明一直再叫一个人的名字”
夏日撇过头,“你听错了”她咬着下唇说,“杜继阳,我跟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晚就当做是一也情吧,21世纪这种事情稀松平常”
杜继阳又气又慌,“你嫌我没钱是不是?”
“这跟钱没有关系”
“那是因为什么”
“你不要再问了”夏日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总之,你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你”说完,她就想绕过他走过去,但是又被他抓住,夏日像是没刺激到了,大骂道,“杜继阳,你放开我,混蛋,再不放手我喊救命了”
“那晚我没带套,是内|射”
夏日愤愤的盯着他,“我有吃药”
杜继阳胸膛急促起伏,一把将她推到椅子上,手按住她乱动的四肢,然后吻住了她。
夏日不停的挣扎,偏开头不想被他吻,但是他的唇却往她的脖子上滑去,她大骇,“杜继阳,你疯了是不是,你放开我”
司绵也很急,怕立刻冲出去夏日会觉得难堪,看见旁边有一个电话亭,她灵机一动,立刻进去打了电话。
夏日的手机欢快的响起来,杜继阳愣了一下,趁机,她一把推开他,然后翻身起来连续退了好几步,愤恨的看着他,“你给我滚,滚啊——”
杜继阳薄唇抿得很紧,手指握拳,手臂上的筋脉都凸起来了,愤怒的转身离去。
夏日松了一口气,手脚有些发软的坐在椅子上,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手捂着脸,眼泪克制不住终于落下来了,她紧紧的咬住唇瓣,没有发出声音。
“给你”一只手拿着纸巾伸到她的面前,她抬起头就看见司绵站在自己的面前。
看见她这样,司绵心里也有些难过,要不是因为跟自己赌气,夏日也不会去酒吧兼职,最后也不会被人灌醉酒发生了关系。
曾经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她跟飞雪永远都像是老母鸡一样的护着自己,现在她们的关系竟然闹僵成这样。
“以后他在缠着你,你就报警吧”那种地方工作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夏日吸了吸鼻子,撇开头,“不需要你管”
司绵叹了一口气,坐到她的身边,“就算我们不是朋友了,也还是同事”
“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我知道”夏日不想哭,但是眼泪不停的滑下来。
“我要是真的想看你的笑话,刚才就不会救你了,我大可看完然后回去宣传一番,反正你也不会知道是谁说出去的”司绵淡淡的开口。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做?”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司绵抓抓脑袋说,“夏日,有些话我很久前就想跟你说了,不管你想不想听,我老公很优秀,对我也很好,我很爱他,我想我要是错过了他,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懂吗?”
夏日怔怔的看着她。
“我积攒了二十年的好运气才遇到他,我怎么可能舍得就这么放手,夏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