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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与君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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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今夜她是注定要守在他身边了。

    秦颂睡觉时习惯抱个长枕,之前的忙乱让她的长枕被丢到了床脚边,她探身把它拾回来抱着,而头则靠在床沿的围栏架上,眼睛睁睁闭闭,最终还是禁不住侧头瞥向周天熠,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章七十四、你如此便好() 
入夏后的晨光来得特别早,周天熠迎着朝阳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方枕侧边被压着而传来的不适使他下意识就侧过了头,定睛之后才对现状有了点了解。

    那压着方枕的正是歪躺着蜷在他身边的秦颂,长发散乱,紧紧抱着长枕,她虽然睡得沉,脸上却有明显的疲惫和不安。

    周天熠转回头,目光定定望着床顶的幔帐,这才开始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把自己回屋后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仔细想了一遍后,他顿时明白过来他当时吸入的那股甜腻的香味为何物,魅香

    魅香、秦颂、秦颂房里、她睡在自己身侧,这几个词一联系,周天熠紧张地又侧过头望了望睡得无声的秦颂,而后目光下移,见她衣衫整齐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幸好防备得及时,那么浓重的魅香只吸了一点儿,昨夜应该只是毫无知觉地睡了一觉吧?

    就在周天熠直直盯着秦颂的时候,上一刻还沉沉睡着呼吸匀称的女子就睁开了眼,她醒了两人四目相对,距离极近,却谁都没有说话,任凭这尴尬又安宁的气氛持续下去。

    楚宅在山中,常有飞鸟入屋,一阵山风轻轻而来,立在窗框上的一对鸟儿忽然啁啾了几声,先后展翅飞走了。秦颂猛然惊醒,竖了起来,她的长发恰好垂在脖颈边,挡住了颈下而颧骨之上的几缕浅红。

    秦颂没想到自己睡着睡着就直接倒了下去,好巧不巧地还是倒在了周天熠枕边,而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的后肩酸得厉害,她像模像样地捏了几下,把自己的神态调整得极尽自然,才侧过身低头面对周天熠,问话的语气与寻常无异,“你好些了吗?”

    周天熠还没从对望中回过神,只反射性点了点头,但心里仍对吸了魅香的自己不放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起了头不说下去,观察秦颂的反应,“昨晚,我是不是”

    侧坐着的秦颂头皮发麻,连带着被意识不清的周天熠吻过触过的地方也烧烫起来,周天熠的眼神和口气显然就是对昨夜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存疑,并且在意到一定想问出来,他再这么盯着她,她这张伪装出来的平静的脸可就要崩了。

    但周天熠既然开了口,她就不能犹豫太久,否则现在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的秘密就瞒不下去了。再者,他就是问清楚了又如何?这只是个意外,她并不希望给他造成莫名其妙的负担和愧疚,况且确实也没发生什么

    秦颂咬了咬唇,就当是自己不知道周天熠中了魅香,再把昨夜沈不闻作弄她的话改了改,转述给周天熠,“沈大夫说殿下中了毒,但好在防卫得当退得快,只有轻微的症状,睡一觉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好在他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上的异状,就连被他掐了脖子后留下的浅青也没被发现,这样自己的谎话就有说服力多了。

    见周天熠没有多怀疑她所言,她趁热打铁夺过话题的主导权,“殿下,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人能伤你至此?”

    周天熠刚想说话,又觉得他这样躺着不妥,这怎么说也是秦颂的房间,他占了秦颂的床榻,之前昏睡着那是没有办法,现在还赖着就是他的不是了,“到外间说吧。”他撑起身体,向外间抬了抬眼,示意秦颂可以先到外边等他。

    面前人的注意力被成功地引开了,秦颂心里一阵轻松,不再多言地下了床就往外间走。

    一起身,周天熠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他昏迷时也是最警醒的时刻,只要有一线意识存在,哪怕是侍从他都会防着,谁能给他换了衣服呢

    隔着一道屏风,他望着秦颂坐着的位置,如果猜得没错,也只有可能是她了,可这丫头分明就是不想告诉他昨夜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多问也是徒劳,晚点闲下来再问问影子们吧。

    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打理好后,周天熠才从屏风后走出,与秦颂就着外间的圆桌而坐,先翻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点水,之后才说起昨晚自己房里发生的事情。

    “昨天下午带着沈大夫去处理运药之事一直忙到晚上,回来准备歇下时,房间里有不寻常的声音,我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触到了机关陷阱便不敢妄动,没想到那会儿就闻到了诡异的味道。后来那声音就停了,一切恢复如常,我出了屋子想看看你这边情况,然后就”

    周天熠同样把魅香说成是毒,而秦颂也不去点破,循着他所言,秦颂知道,楚宅的机关确实被启动了,而至于为什么停止了,大概得要感谢她的二表哥楚湮,“殿下可还记得,我表哥给过你一块桃木牌?”

    周天熠点头,即刻掏出了楚氏的奇门五行令。

    “是这木牌令机关停止了,也保护了殿下。”拿过看着简陋的奇门五行令,秦颂感叹。桃木自古就有能辟邪的说法,而楚氏引桃木制作奇门五行令,即是以“辟邪消灾”为幌子掩藏这令牌的真正作用,它能终止一切楚氏所出的机关阵法。

    随着诸华由盛转衰以及诸华解体后的几百年纷扰战乱,奇门五行令的原理早已遗失,只留下制作方法,而如今的楚氏,据说只有外公、她的母亲和二表哥掌握了这门技艺。秦颂不会毫无分寸地把楚氏不想对外透露之事全部告诉周天熠,她捡着能说的,为他解释了奇门五行令的渊源。

    但说得越多,想得越深,她就越觉得蹊跷,她的表哥那么早地就把于楚氏而言意义非凡的奇门五行令交给周天熠,难道早就知道日后会有这么一遭吗?还是说时至今日,世家楚氏也有意出山了?而奇门五行令不过是试探?

    秦颂觉得自己得寻个机会私下向楚湮问起此事,楚氏虽是她的亲族,可原则就是原则,有了这样那样的关系后,她的判断难免会出现偏差,而如今信着她的周天熠太容易被她的偏差误导了,譬如他们一行初入湘城就毫不防备地入住了楚宅,倘若楚氏别有所图,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想罢,秦颂抬头认真地对着周天熠,将她此行的目的以及楚氏族人与她的关系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毫不保留地告诉他。

    周天熠心中那杆秤已经因她倾斜了一次——他对楚沁玲的忍让,其实是导致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她不希望他以后再退让底线地迁就她了。

    “殿下恕罪,有一事秦颂一直没有说明。”

    与秦颂的面色沉重相反,周天熠一脸轻松地说道:“那就现在说,我从不觉得你应把所有事都与我言说。”好奇心人皆有之,可谁都有不想告诉其他人的事情,他纵使想了解秦颂的一切,也不会强迫她说不愿意说的话,做不愿意做的事。

    “殿下,我至豫岩并非完全为了秦氏产业。统管豫岩的掌事是秦氏手下的老人,哪怕我与哥哥都不来,产业也不会有大碍。在京周时,我曾收到大哥的来信,哥哥告诉我,二表哥有难,当时豫岩被封锁,表哥音讯全无,他希望我先跑一趟豫岩探探虚实。”

    “恰好殿下也要到往豫岩,所以我才以产业为借口,央着殿下带我同去。”说完,秦颂小心地瞄了眼周天熠,见他神色如常,才接着说下去,“舅舅待人和善,是个好长辈,但舅舅一直把我当做闺阁女子看待,我有时也不知在他面前该表现一个怎样的我。”

    “外公和二表哥视我如至亲,外公如今身子差了,只能常年在山中静养,我们见面的机会在不知不觉中竟是少了。我的二表哥殿下别看他不牢靠,那大概只是表面,二表哥同样也一直在为楚氏尽心尽力。这个楚宅,除了外公,也只有他,知我所知,想我所想,所以大哥告诉我二表哥有难,我便直接赶来了。”

    周天熠静静听着,不打断秦颂,而秦颂说得口干,为自己倒了点水后,又说道:“秦颂的亲人不多,因而秦颂一直把沁玲当亲妹妹看待,多数时候都纵着她。”说起楚沁玲,秦颂的表情更难过了一些,她与表妹虽然性格差异极大,可她一直觉得表妹待她也是如亲姐,她们之间的隔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由何而来呢?

    “秦颂一直知道大表哥心底不喜欢我,许是我幼时常常自作主张惹得他不快了。”秦颂说得含蓄,其实事实就是楚泽不喜她的强势和独立,她在他们中间时,她的判断很多时候代替他成为了众人的倾向,他讨厌女子凌驾在他之上。

    秦颂语毕,眨巴着眼睛对着周天熠,而拿着茶杯正想喝一口的周天熠仿佛天外回神,忽然笑了出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好。”觉得他人太强的原因只可能是自己太弱了,无视自身的弱小却把这一切归责给他人,他对这种人只有不屑。

    周天熠突如其来的发言让秦颂为之愣怔,她的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心里一暖,但她没继续这个话题,就怕说下去之后,周天熠又扯到婚配,而现在的她没办法拒绝他,却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是与不是都不是她的理想答案。

    “殿下,秦颂想,今日或者明日就离开楚宅,再寻住处。”昨夜之事,她几乎可以确定是表妹楚沁玲一人所为,楚氏的其他人该是不知道的,现在离开楚宅,她与周天熠既能寻到不让人怀疑的借口,对她的表妹也是有利无害。

    “好,这种事你决定便好。”周天熠没所谓地点了点头,住在舒适的楚宅皆是因有秦颂的面子,住久了他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了,秦颂愿意另住他地,他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

    且秦颂与他林林总总说了那么多,其目的就是希望他再下决定时不要过多顾虑她这边,他听得懂,也欣喜于她的理解,但让他不顾管她是不可能的,他既心悦她,便会为她考虑周到。

章七十五、先发制人() 
秦颂和周天熠谈得差不多了,月笙扣门,来的正是时候,秦颂让周天熠先去洗漱,又吩咐月笙再去打水来。

    周天熠换了个坐姿撑着下巴,完全没有要挪步到脸盆前的态势,他的目光由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嘴巴一抿像是在忍着笑,“你先去吧,你这样子”他轻咳一声,又没再说下去。

    秦颂一愣,立刻跑到里间去照镜子,昨夜她才把发间的饰物拆完,就听到了周天熠的敲门声,后来所有的事都连在一块儿,她也无暇再去顾管自己的仪容,就怕现在头发乱得像鸟窝,给周天熠看笑话了。

    不过似乎还好?她左右看了看,也就稍稍有些乱而已,她拔掉了固发的短簪,长发散落,慢慢梳了起来,“还是殿下先洗漱吧,秦颂打理头发也要些时间。”

    这回周天熠没推脱,直接就去漱了口,洗了脸,室内无声,他倚着里外间的木质镂空隔断幽幽对着秦颂说道:“昨夜谢谢了。”

    两人之间虽然隔了一道屏风,秦颂却能从背后感受到周天熠真挚的眼神,她利落的盘发动作有了停顿,眼角不自觉弯起,无声地笑了,“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秦颂一直受着殿下的照顾,若连这点忙都帮不上,才是枉费殿下的心意了。”

    即使接触的时间不长,他还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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