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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与君谋-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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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伸长脖子想听秦文和王君望心中去处的官员没等到他们说话,萧仕季又出列了,“陛下,在其他同期述怀之前,微臣有事要奏。”

    “说吧。”周天磊只当是年轻人心急气盛,宽容了他的无礼,也应下了,“朕的朝堂,从来都希望诸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次科考,考官贪污徇私,致使考场舞弊严重,至少有四成的考生成绩有假,其中便包括会试第九、第十一、第十五、第二十名。据微臣所知,考官所受钱财皆以箱装运至齐左相故里,此为微臣作为考生的见闻及相关佐证,请陛下过目。”萧仕季从袖里掏出了一沓写满了字的纸,双手呈上。

    “你”周天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口气没有顺下去,只能给身边的高德明打手势,让他去接萧仕季手里的见闻和佐证。

    齐鸿涛手脚不干净,但也从来没留下能让人抓的痕迹,而且他于他有大用处,一点小钱财,他一直都是当没看到的,现在被萧仕季当着满堂朝臣奏上来,总得有个交代。

    周天磊趁人不注意,悄悄瞄了一眼齐鸿涛的方向,他站得沉稳冷静毫不动摇,看来所谓的佐证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他放下了心,铿锵坚定放话,“齐卿虽是当朝左相,但如若此事属实,朕必严惩。”

    此言一出,原本对此事持观望态度的周天熠神情动了动,为庄王翻案和扳倒齐相的机会到了!

    虽然不知道萧仕季呈上去的东西能不能证明齐相参与了贪污一事,但他三哥收集的证据可是无可辩驳的铁证,趁热打铁再把庄王案的真相抖出来,他的二哥还能怎么护着齐鸿涛?

    仔仔细细考虑一遍后,周天熠向御史台诸人使了个眼色,轻微地点头示意。

    “陛下,科考舞弊一事,微臣几人也有话说。”以林中则为首,御史台有资格参与朝议的六位御史一齐站了出来。

    周天磊头大,自从御史台的长官换成林中则后,就再也没有奏报过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一出手就是一击必杀,这回御史台全体出动,是真掌握了能要齐鸿涛命的证据了?事到如今,他只能和颜悦色地让他们一个一个把奏报呈上。

    周天和带回来的证据,被周天熠分成了六份交给了御史台,正是为了防止指证力度不够而失败时,他的二哥或者齐相盯着御史台其中一人报复,由六人分摊,依他对周天磊的了解,他不会同时降罪给御史台所有人,这样至少能保住林中则几人的性命。

    林中则最后呈上证物,他手里空空,向周天磊请求了两个侍卫做帮手,从殿外搬了一捆等身的卷轴进来,用力一推,从玉阶下一直展到了门槛,才展了半卷。

    “陛下,这是考生的万人联名信。舞弊之事由上至下层层按压,知情者多,知情而不告者更多,耽误考生以万计,请陛下严惩徇私贪污之人,还考生公道。”

    “齐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周天磊未起怒色,他把手里厚厚的证据往高德明端的托盘里一放,看向了齐鸿涛,御史台呈上的证据可以治齐相的罪,不过拖上一拖也不是问题。

    “陛下,微臣是冤枉的,望陛下能重新彻查此事,还微臣清白。”齐鸿涛出列,拱手做礼说道,没有真金白银的物证,联名信再长,检举书再厚,都可以说是信口雌黄,而从京周到他的祖地至少要二十日,只要拖延几日,他就有办法把一切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周天熠又向三师的方向递了个眼神,嘴角轻弯,似稳操胜券。

    “陛下,老臣也有几句话想说。”几乎不在朝堂说话的太师朱衡站了出来,看到周天磊点头后,他走到了大殿中央,首先拿出了秦颂写的庄王案军需假账说明呈上,“微臣已经查明,当年陷害庄王季凌霄谎报军需、私吞军饷、通敌叛国,污蔑祁妃娘娘与庄王有染,最终贪污了谎报军需所得的人,正是齐左相齐鸿涛。”

    “军需账目已完全查明,确为假账,却是陷害庄王的假账,臣有林、何二家之于当年军需供给的底账,以此为佐证,再核对仍存户部库房的军需账,便可看出真假。”

    “污蔑祁妃娘娘与庄王私通的证物良人簪,同样也是由齐左相寻工匠仿制,其后又杀害陈姓工匠满门,幸而陈匠人有一女幸存,该女有真假良人簪两份图纸,可证实当年证物为仿品。”

    “至于冤枉季凌霄通敌叛国的八坤传国玉玺,诸位请看!”朱衡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个小包袱,解开,高高举起白玉质地的八坤传国玉玺,笑道:“不知诸位觉得这玉玺是真是假?”

    “朱太师,您说的一切只能说明庄王殿下蒙冤了,怎么就与我有关了?”齐鸿涛踱步到朱衡面前,哼笑着与他争锋相对。

    “陛下,请允许传人证进殿。”朱衡没有理会齐相,转而又做礼向周天磊请求。

    “传吧。”周天磊沉着脸,不耐地一挥手,仍然只能应允。

章一百六十、沉冤昭雪() 
传证人进殿用得时间有点长了,朝堂上充斥着躁动不安,原本排成两列的二十名仕子,现在已经分站到了两边,御史台诸人也回了原位,文臣武将中间的主道上只剩下朱太师和齐左相。

    齐鸿涛今日第一次感到忐忑,与庄王案有关的人员,起先有先帝的隐卫护着,他动不了手,但先帝最后两年,身体每况愈下,对那些人的保护也有了疏漏,他有了可乘之机,就吩咐杨仲雇江湖人杀他们灭口,把这事真正了结。

    朱太师从前与庄王交好,一直想为他翻案,齐鸿涛是知道的,但朱衡根本不可能再找到人证,可是他那闭目笃定等待的样子,又看得齐鸿涛不安。

    “草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来者是个六七旬的老人,仪容已被打理过,但他的白发仍有凌乱,背板佝偻,步履蹒跚,面色无神又无光,看着便是饱经苦难。

    “起来说话吧,你是何人?”

    “陛下,草民是原庄王府管家,吴尘。”老人起身抬起头,虽然精神很不好,可眼中却毫无动摇,面对天子百官更是没有退缩,他上前做礼,咬牙含恨说道:“陛下,当年杨仲大人以草民家人的性命威胁,草民迫于无奈,只能帮着他伪造王府私账,还把王爷没有贪污的军需偷偷送到了杨大人指定的地方,后来、后来事成了,我才知道我的家人已经全死了。陛下,王爷什么都没有做过,是冤枉的。”

    “朱太师,这位指证的是杨尚书,与本相何干?”齐鸿涛一听完全没提到他的名字,挑眉又问道。

    “齐左相,怎么就与你无关了?”杨仲人还未出列,声音就直接指向了齐鸿涛,他向昭王府递名帖,也与昭王达成了协议,他助昭王殿下为庄王翻案,而昭王保他一家老小性命,其后才把这被藏在刑部大牢的疯老头透露了出来。

    他方才心中还在计较得失,若帮着齐相而齐相赢了,他自己的性命也能保住,谁知齐鸿涛的话摆明了就是要把事情往他一个人身上推,那他也只能对他不起了。

    杨仲朝齐鸿涛冷哼一声,转身面向周天磊做礼,“陛下,庄王案所谎报的军需银两和庄王府被查抄出来的大部分财物,都流进了齐左相的私库。”说着,杨仲呈上一本厚账,“这是臣这些年为齐相打点,将各类珍宝置换成金银的明细,其中便包括庄王府的财物,多数流入黑市,有据可循。”

    齐鸿涛脸色一白,他从来没有想过杨仲会背叛他,“杨尚书,你这是血口喷人,谁给了你好处让你嫁祸于本相?”至此,他仍未觉得自己过不去今天的坎儿,黑市有黑市的法则,销赃选择黑市便是因为黑市主会保守秘密,线索断于黑市,即便国君差人调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齐鸿涛,你是不是忘了?当时我年轻,不知如何将珍宝置换成银两,还是你带着我去的黑市,这第一笔交易,可是按了你的手印的。”杨仲笑着说完,又望向了朱太师,朱衡点头,拿出了一张泛黄的契约,展开举在齐鸿涛面前,又向两边的文武官员做了展示,最后放到了高德明手中的托盘上,呈到御前。

    那日在昭王府,杨仲提及了黑市交易,他一走,周天熠就差人到黑市找现在的黑市主“战戈”季飞铭,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那张契约书找出来。

    “你、黑市、怎么可能”齐鸿涛定定地站着,不论朝中还是江湖,都无法让黑市违背自己的规则,所以才有前赴后继的人在黑市做买卖,为什么偏偏在他这件事上,黑市不守信用了?

    比起看那张按着齐鸿涛手印的契约,周天磊更仔细翻的是杨仲呈上来的销赃明细,翻到最新的那一页,已经有了关于此次科考受贿的记载,周天磊缓缓抬起头看向齐鸿涛,甩手就把厚账砸了过去,“你!朕把你视作肱骨贤臣,你”

    他一指齐鸿涛要发作,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齐鸿涛能这样毁了一个挡他路的庄王,这些年还不知道坑害了多少朝中人才,周天磊想来既心痛又愧恨,“国之蛀虫!”他还想接着骂,气闷的眩晕感传来,站不稳向后退了几步,晕了过去。

    朝堂在片刻寂静后,炸开了锅。

    好在周天磊只是短暂性的晕厥,太医看过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但身体变得很虚弱。

    他下令百官退朝,仕子觐见之事推后,因他身体有恙,此期间的朝政由大皇子和二皇子总理,平王辅佐。至于齐鸿涛和杨仲,周天磊单独下了一道旨意,将两人革职,暂时收押于刑部大牢,待科考舞弊、庄王案查清之后,再做处置。

    …

    坐在去往京郊长亭的马车上,秦颂安静得异常,她撑着脑袋望着车外,一路都没跟同车的周天熠说话,“哎”

    周天熠无奈,“丫头,你已经叹了一路的气了,齐鸿涛和杨仲都是罪有应得,用不着为他们伤春悲秋。”

    由庄王案和科考舞弊案,又牵扯出齐鸿涛入朝后所起的无数冤案,依着四方律例,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但周天磊念及齐相于社稷有功,最终还是仁慈了,只诛了三族。而杨仲犯的事,本应诛三族,他同样也于四方有功,而周天熠又出面做了周旋,最终保住了杨家老小的性命。

    “他们是罪有应得了,可那些被他们坑害的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秦颂歪了歪头回看周天熠,伤悲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惋惜,盛乱交替,国家正是缺人之际,他们怀着报国志入仕,最终却是那样的下场,怎能不叫人心寒呢。

    “秦颂,这就是朝堂啊。”周天熠伸手把秦颂拉到身边坐下,“他们自己选择入局,其后的责任,自然也得由他们自己承担。如若是你,你会任人宰割吗?”他一把搂住秦颂笑问,见对方直摇头,又接着说,“那便是了,无人会任由宰割,反击过而仍然败了,只能说明是他们自己不适合在朝为官。”

    秦颂看向周天熠,想想也有道理,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本就是残酷的,有法度约束人的行为,其实已经是一种意义上的仁慈了。秦颂释然笑起,笑容在抬手的那一刻又敛去了,她一掌拍掉了周天熠搂在她臂膀上的手,径自坐回了原位。

    “真是无情啊,利用完就丢。”周天熠撇了撇嘴抱怨,转而就望了眼窗外,京郊长亭快到了。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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