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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紫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景墨,她在他受了重伤的时候,却离你而去,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爱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爱了就是爱了。”林景墨只有抱歉,像是妈说的,季紫琴年纪也不轻了,真不必要将时间浪费在他的身边。
“是啊,爱了就是爱了,景墨,她配不上你!”季紫琴像是自嘲一样,最后那句话,就是肯定句。顾然之有什么资格跟他在一起,在他身受重伤的时候,陪着他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就算是这样,那么多年的陪伴,还是比不过那个女人吗?只要她一回来,林景墨身边的位置就得空出来给她是不是?
林景墨没有说话,配不配得上,谁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如果是换作别人,林景墨直接就走了,不过季紫琴,他终究狠下来说些太过绝情的话。
“紫琴,很抱歉”
“罢了,我早该知道了,今晚这顿饭怎么也要好好吃。”季紫琴发现,不管从前林景墨身边有多少花边新闻,她都只当他是逢作场戏。事实上,林景墨也就真是逢场作戏,可是,换作顾然之,她从他眼里,就看到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另一家餐厅,顾然之和许蓝正在吃着牛排,许蓝心情好,“然之,干杯,说起来,还真是我的幸运星。”
顾然之轻轻碰了一下杯子,“蓝蓝,别这样说,庆祝你成为大设计师。”
许蓝放下杯子,一边切牛排,一边问:“然之,说说呗,你跟林景墨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放心,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多嘴跟别人说一句话的。”
顾然之轻轻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许蓝,“蓝蓝,如果说我之前跟林景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信不信?”
如果是换作之前,许蓝一定不会相信的,眼下,她是绝对相信的。她就说了,如果两人没奸情,林景墨会同意采用她们的方案吗?
“相信,快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这样的钻石黄金汉,你怎么给追到手的?”显现,对许蓝来说,八卦比吃牛排更有吸引力些。
顾然之叹了口气,“我跟他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你不知道,我高中时候的家长会,还是他代表去开的。不过五年前,我们出了场车祸,后来就分开了。”
“那现在呢?你们俩在一起了?”许蓝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错,那么多大设计师不用,就用她这种小设计师的,说不定就是顾然之色诱回来的。
“才没有,他很生气,你没看他差点把我往死里整啊?还让我在他办公室里白等一夜,我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林夫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她不敢想得太长远了。
“然之,说不定是有多爱就有多恨!像他那种人,如果不在乎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有精力去折腾她?林太太,以后请多多关照啊。”许蓝笑向贼奸,然后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喝了口红酒。
“你别胡说了。”顾然之听到那句‘林太太’,只怕很快就落到季紫琴的头上了。而且看得出来,她跟儿子相处得也不错,只要对她儿子好,她也不敢有要求了。
能出来跟个朋友吃顿饭,顾然之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吃完饭,许蓝想约她去逛街,顾然之想到林景墨的协议,哪怕太晚回去。他能答应让自己出来,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可不敢再去招惹他。
许蓝也没有勉强了,两人从餐厅出来,准备去坐车。
许蓝走着,突然停了下来,“然之,你看”
顾然之顺着许蓝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眉头拧了起来,那不就是林景墨和季紫琴吗?原来,人家今天肯放她出来,就是因为他已经跟佳人有约了。
许蓝突然有些后悔,“然之,说不定就是朋友吃个饭罢了,你别往心里去,男人有时候在外面就是这样,最重要是他的心里有你。”
听着许蓝小心谨慎的样子,顾然之不由得笑了一下,“走吧,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跟谁在一起跟我有关系吗?”
这不算什么,前天晚上,她不是还听了一晚的戏吗?那情况,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不过,看林景墨的样子,对这个季紫琴,当真不一般啊。
真的没关系吗?许蓝作为女人,都隐约闻到一阵醋味,不过,她不敢再乱说了,生怕刺激顾然之。女人的心思,大家都知道,没必要拆穿了。
顾然之跟许蓝分开以后,就直接回了红林别墅。里面空空的,一室冷清,她在想,这里不过就是林景墨给她打量的一处华丽的牢房罢了。
不过,顾然之,你知足吧!这么漂亮的牢房,总比睡小黑房好吧。
林景墨是什么人?如今你又是什么人?你难道还敢想他为了你,终身不娶吗?都25岁的人,拜托你,别天真了,好吗?
顾然之想想觉得很对,她决定不再去想了,上楼拿衣服,进去好好洗个热水澡。
林景墨就算现在跟季紫琴在床上,也跟她没有半毛线关系的!
林景墨送完季紫琴回去,直接就驱车回来了,顾然之,如果你还没有回来,你就死定了!
他走进客厅的时候,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却不见她的身影。
林景墨直接上楼,看着房间里的灯亮着,直接走了进去,床上看不到人,一下子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第124章你算什么东西()
顾然之躺在浴缸里,因为她觉得舒服,而且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躺着就有些不舍得出来。
突然,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她大大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发现林景墨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她想到自己身上寸缕未挂,缩在浴缸里不敢动弹,只是紧张地看着林景墨,“九九哥,你怎么进来了?”
林景墨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顾然之,九哥这两个字,你以后都没有资格喊!我怎么就不能进来了?你算什么东西?你别忘记,你不过就是一个佣人、一个暖床工具罢了!”
字字诛心,顾然之脸上的血色,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刷白。
她就是这样,总是天真,总是以为她跟林景墨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总是吃过那么多苦头以后,还是学不会乖。
她算什么东西?充其量就是一个佣人、一个暖床工具罢了。
嗯,她记住了,记住了自己身份和地位,记住了自己以后别在妄想。她这样的人,确实是没有做梦的权利了。
林景墨看着她的样子,一点不反抗,心里更怒,她是不是就是默认了,所以心虚了?才不敢反驳他的话?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伸手将她从浴缸里拖了出来,寸丝未缕,溅起一身水花。
她很害怕,因为她此刻脑子里清醒的,她受过自己都记不清楚的折磨。受不了的时候,她就会刻意封闭自己所有的意识,仿佛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那个时候,她就会拼命地想林景墨,想着他的好,想着他的温柔,想着他的宠爱。
所以这个男人,在那段时间里,都是她的精神粮食。
此刻,这个男人说她不过就是一个工具罢了,然后凶悍地将她寸丝未缕的她拖出来,毫无尊严可谈。
是的,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工具,谈什么尊严?
她可不可以假装,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九哥?
林景墨直接就将扔到床上,“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急着去找别的男人?”
说完,林景墨直接占有了她。
一阵强烈的痛楚,顾然之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这个男人,她害怕看到的人真的是九哥,她宁可伤害她的人,是监狱里那群女人,也不能是他。
林景墨看着她这会儿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了玩具,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顾然之身上。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四年来了,他究竟是怎么过的?凭什么就他一个痛苦?所以,林景墨残忍地想要她也痛,大家一起痛苦!一起毁灭!
顾然之感觉自己是在上酷刑,很痛!她紧闭上眼睛,手一直紧紧握着床单,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一场恶梦。在监狱里的时候,恶梦是经常性的,所以,多一场,其实也很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林景墨终于都发泄完了,他从顾然之身上离开。看到她还是那副样子,闭上眼睛,是不是就真的那么讨厌他?他那样狠,就是想让她反抗一下,结果她什么都没有!
林景墨愤怒地离开了,留下顾然之一个人在房间里。
顾然之在床上躺了很久,或许她意识里真的受不了这种精神崩塌的事情,她选择了自我封闭,然后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醒来。
一个人,在绝境的时候,不过就是靠着一个信念,强撑着那口气活着。如果信念崩塌了,那么真的不知靠什么撑过来。
深秋的夜色透着寒气,从半掩的窗户的吹进,吹着仍然保持着原来动作的人儿身上,仿佛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也不觉得会冷。
林景墨抽了大半夜的烟,他气愤自己控制不了,遇到顾然之就失控,更气愤顾然之骗他,却偷偷跑出去见别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林景墨心烦意乱,也就是睡了几个小时。
想到昨晚对顾然之那么狠,越想越心烦,他翻身起床,走到顾然之的房间。
房门没锁,还是保持着他出去时候的模样,然后,是他进入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保持原样的不止那房门,还有床上的顾然之。
她寸丝未缕躺在床上,双手紧握着床单,告诉他,他昨晚到底有多凶狠对待这个女人!
林景墨这一瞬间,他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离开的时候,顾然之就是这副样子,她就是这样子在床上躺了一夜吗?
他慌了,伸手摸到顾然之,冰冷冷的,死人才会身体变冷的。
“然之,别吓九哥,你快醒醒好不好?”林景墨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然后他又探了一下她的气息。
如果不是还有点气息,她真的跟个死人没有区别。
林景墨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对不起,然之,我不该这样对你!”
顾然之处于昏迷状态,事实上她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醒来,然后她好像听到九哥很着急的声音,不停地呼唤他。
九哥在喊她,要她醒来
顾然之的身体一点点变暖,意识也渐渐清醒,然后看到林景墨欣喜若狂的表情。
顾然之拧了一下眉头,动了一下,她发现很痛,脑子里就是条件反射问,“为什么会这么痛?”
林景墨看她的样子,心里疑惑,“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痛?你知道是谁弄的吗?”
顾然之摇了摇头,然后头低下来,快贴到脖子里。她身上经常都会痛,然后,有些人总会剥光她的衣服,做出各种动作。
顾然之清醒的时候,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很脏,很自卑!她再也没有脸见她最爱的人了!
她慢慢一点点回想,记忆残留在洗澡,然后他很生气地冲进来。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她说她就是他请回来的一个佣人、一个暖床工具罢了。
她将手抽了回来,这句话,她的心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