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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觥俺站ā保侵肿啊具賬】感一上来连他自己都挡不了,一碗牛肉面都会发光了,差点亮瞎了他的狗眼。那个料理漫画也不过如此了吧……
然后他还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
这就算了,一直默默旁观的黑瞳居然吐槽道:“能让它不发光么,都闪了老久了。”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个能力了,他就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因为他的确不知道怎么让一直在发光的玩意儿不发光,最后他愣是没敢吃下去直接给倒垃圾桶了。然后第二天威尔还顶着双死鱼眼跟他抱怨说窗外什么玩意儿闪了一晚上闪得他睡不着觉。
咳咳……偏楼了。
总之那种感觉真的酸爽,他是不想再体会了。
于是乎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洗菜,洗干净厨刀,又把桌上的东西刷了一遍才动手。
不二咲在一旁表示强烈围观,而且兴致勃勃地问:“要我帮忙吗?”
谢协拒绝不了,只能把手上的一摞黄瓜堆到一个砧板上,给了不二咲一把不大不小的厨刀,让她自己琢磨着切成片。反正材料多,他打算吃丰盛点,吃剩了也可以给黑白熊倒掉。
至于不二咲也没呆萌地做出啥切到手指或者把砧板剁成片的事情出来,事实证明学程序的人必须有一双巧手,即使她切出来的不算太均匀,但至少看得过去。
当不二咲兴冲冲地找谢协要夸奖的时候谢协已经差不多都做好了两个菜了。
用湿淋淋地爪子拍了拍不二咲的脑袋,谢协才把切成片的小黄瓜倒进锅里。
不二咲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看。她看得出桌上的东西都用得七七八八了,也没啥她能够帮忙的了。至于给谢协打下手,她知道自己对这东西一窍不通还是不要瞎掺和比较好。
时近中午,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到了饭堂里。也许一天里也只有这么几个时间能够让他们开心会儿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山田一二三那明显发育过头的身材,胖乎乎的,像个球一样。身上那件西服愣是被穿成了风衣,领带也另类得很,倒是蛮有当搞笑演员的天赋。一双小眼睛贼兮兮地瞄着,手捂在肚子上夸张地道:“肚子饿了肚子饿了。”
“是啊,果然在运动后还是想吃点热的东西,是吧小樱?”
赞同他的是朝日奈,依旧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红色外套,头发扎着,湿漉漉的,似乎是刚去过游泳池。
大神樱依旧穿着那件完全不搭相的水手服,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她是个标准的女汉子,全身上下完全找不出一丝女性特征,即使是嗓音也是嘶哑而低沉。突然,她抽了抽鼻子,淡淡地说:“好像有人已经开始用餐了。”
“啊,的确,好香的味道。”朝日奈也努力地问着,欣然点头。
山田一二三挠了挠脸,说:“那个,好像是谢协君和不二咲千寻殿的样子。”
朝日奈显得有些惊讶,不由得向身边的大神樱问道:“他之前有和谁一起吃饭吗?”
大神樱摇了摇头。她看到是不二咲小心翼翼地捧着个碟子跟在谢协身后。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后不二咲笑着,向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谢协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打招呼,只是低垂着眼睑走到最近的桌上坐下。没有等那几个人过来,他便问:“你要和他们一起吗?”
不二咲愣了愣,没有给出回答,表情有些为难。
因为大家对于谢协的感情其实非常复杂,他们既不想和谢协表现出太多的亲近,但也不想太过于疏离他,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地步。谢协会在一定限度内给予他们帮助,只是他和黑白熊走得太近了,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不清楚一人一熊到底什么关系。
饶是朝日奈这种性子也没敢走过来,只是尴尬着,和其他两人坐到很远的位置上,悄悄讨论起来。
谢协没有兴趣听他们会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开始吃饭。不二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双手合十,轻声说了一句“我开动了”便拿起了筷子。
黑白熊突然从旁边的地面升起来,跳到一张椅子上,好奇地望了望桌面,问:“有我份吗?或者加我一个也行啊,我还没吃饭呢。”
大概是因为每次黑白熊出场都有音效什么的,也不至于太突然,所以不二咲也没多大的惊讶,只是不由放下了碗筷看着它。每次看到黑白熊的时候她都会没由来地有些恐惧。像是弱小的事物天生便恐惧触不可及的强大。
谢协意外地爽快,点了点头。
黑白熊有些意外,捂着下巴——如果它有的话——歪了歪头,有些好奇地笑着问:“你出现了啥心境变化呢?今天心情很好吗?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吗?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呗。啊不对,一般你开心的时候好像我都会不开心啊。”
“正解呢,偶尔你的脑子还是有点用的嘛。”谢协无不嘲讽地笑了笑,毫不顾忌形象,一边吃一边说:“我现在可是开心得很啊。”
“唔唔,突然火大起来了。”黑白熊竖起了爪子,随后又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嘛咿呀(算了),总归你还是会输的。笑到最后还是我。”
谢协诡笑着,没有回答。只是,他的时机选得很好,只有坐在他对面的不二咲看到了这个惊悚的笑容,黑白熊则是因为低头笑所以没看到。两个人——或者说是一人一熊——都笑着,各自没有看着各自,笑得同样诡异。
只是,当他们再次对视的时候,那诡异的笑容便从脸上消失得一干二净。两人都若无其事地干起了自己的事情。谢协埋头吃饭,黑白熊则晃晃悠悠地,一边大声抱怨一边走向朝日奈那桌。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不二咲不由得脸色有些苍白。她仿佛看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这些事情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谢协和黑白熊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同派系罢了,而是像是更深刻的,更加令人恐惧的东西。
仇人吗?或许是,但一定有比这个更加贴切的词来形容。大约是不死不休吧。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也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谢协突然停下了手,自顾自地问:“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那样。”
不二咲一惊,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感兴趣。
谢协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笑得和之前无异,温和得像是覆上了一层面具,幽幽地道:“因为,大概,我早就已经不再是我了啊……”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会告诉你我已经开挂了吗()
“我们认识,大概有多久了。”谢协突然问。
“恩?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问这种问题?”黑白熊歪了歪头,有些好奇。
“没什么,只是偶尔有些感慨而已。”谢协轻轻摇头,脸色一贯的平静。
“恩……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话,大概已经过了二十年了吧,按照全部的时间算。当然,距离‘第一次’见只过了四天而已。”黑白熊掰着手指,露出相当怀念的表情,“呀,想起那时候第一次见面你还是个刺头啊,现在都能够和我平心静气地谈话了。”
谢协没有理会它的讽刺,只是露出个略显寂寞的笑容,道:“是么,这个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啊。比我本身的年龄还要大了。这不是我成了四十岁大叔了吗?”
“唔噗噗噗,或许也不错呢。披着少年皮的大叔,噗哈哈哈哈。把你的实际年龄说出去看谁还敢喜欢你。”黑白熊大笑起来。
谢协不多在意,只是耸耸肩,说:“应该还是有的吧,毕竟我也不过二十岁。”
“嘛,你开心就好。不过说起来,怎么突然有这个兴致来找我聊天了?是心境又发生变化了吗?”黑白熊嘿咻一声从桌上蹦起来,拍了拍屁股。
谢协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说:“大概吧。”
他们还在一开始见面的那教室里,明黄色的墙纸像是长颈鹿的肤色一样,混进了许多棕色的色块,被几块巨大而粗糙的钢板切断。黑板上什么都没写,正上方挂着一个钟,时针恰好指着三时。黑白熊则毫不在意地站在那金黄的讲台上,站得很高,俯视他。
他也没有变位置,依旧坐在那正中的,醒来的椅子上,桌上还摆着那可笑的宣传手册。
欢迎来到绝望学院,你绝望了吗?
蜡笔字歪歪斜斜的,像是在嘲讽什么,到现在谢协依旧下意识地不想看到这行字。于是他捻起宣传手册的一角,指间冒起火把它烧得一干二净。在这种封闭的房间内使用能力总让他的负担更重。
黑白熊也不阻止他,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在看到把手中的灰烬撒到地上的时候,它才跳到地上,踩着滑稽的步子走到那些灰烬面前,吹了口气。本来整齐的灰烬被吹散了,飘散到不远处,让本就有些染尘的教师看上去更加脏兮兮的。它似乎乐在其中,不亦乐乎地追赶着飞散的灰烬。
谢协撑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它的背影。黑白分明,偶尔在藏入桌下的时候只看得见黑色或白色。
它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血红色的眼睛闪烁,而且在桌下时,这个角度谢协看不到白色,只有纯黑色的一侧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只有在这时候,那个二缺到极点的黑白熊才像个恶魔,像是最终boss。
“你有什么事吗?这么盯着我。我可不接受人兽恋哦。”它突然恢复了本性,整个身子扭过来,捂着嘴怪笑起来。
“真巧,我也不接受呢。”谢协笑了笑,随手投影出一把银色小刀投掷出去。
黑白熊以完全想象不出来的敏捷度躲开,有些生气地道:“喂!很危险的好吗!不要乱丢东西啊!真是的,你的能力也太麻烦了吧。”
“是么。”谢协歪了歪头,再次投影出以一把新的小刀。他一直在隐瞒着,自己在一个梦想天生的基础上还能使用眷属技的事实。其实他现在身上还挂着火系的能力,至于投影的能力则是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给他的。
眷属技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但也会有增强的地方。比如投影的话他只能投影一个固定的量,他并不能超过这个量。但在这个量一下他可以自由的进行投影,不需要任何消耗。这个量指的并不是数量,而是魔力量。不过具体能到什么程度其实他还没试过。
不是不想试,而是不敢试。这大概已经是他留在手上唯一的底牌了吧。
“你好像想起了什么好事情呢,看来也快到时候了啊。”黑白熊突然说。
谢协挑了挑眉,问:“什么时候?”
“是啊,到了‘读档’的时候了。”黑白熊捂着嘴,笑起来,“我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谢协先是不解,但随后,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中。这股记忆很突兀,突兀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突然想起了,他的确是这么说的:“哪一边完了,就读档重新开始。”
赌谁先绝望——即使这是一场永不绝望会有结果的比赛。
“想起来了吗?”它笑得很诡异,那张布偶脸上散发着些许那脸从未露出过的阴沉。
“是啊,想起来了。”谢协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太阳穴,皱了皱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