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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1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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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养过马?吴小妹有点不相信,要知道,马这东西可金贵,普通人家,想养一匹马,倾家荡产也养不起。

    “驮马吧?或者是骡子?别骗人啊,后果你消受不起。”

    “俺没骗。。。。。。没骗您,真是马,是战马,那会儿村子里很多人家都有,问问就知道,俺从来不骗人。”

    黄四别看老实巴交,但乡间之人,也有忌讳,骗人几乎就相当于最恶毒的咒骂了,差不多已经辱及祖宗,这是他们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之一。

    一着急,这话儿说的竟然利落了起来。

    吴小妹不但没恼,而且有了点疑惑,战马?你个樵夫还能养战马?一家子不想活了吧?

    他这么想真没错,在大秦,能够豢养战马的必定是官府,即便是金州吴氏这样的地方大族,家中的战马也少,还都是早年间吴大将军的大将军府专有。

    后来大部分交还给了朝廷,剩下一小部分,所有权也是挂在大将军旧部名下,不会是金州吴氏私有。

    战马这东西,和盐茶一样,皆属官办,别说普通人家养不起,就算是那些大族豪门,在名义上,也不敢在自己名下积蓄战马,一旦查实,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这个时候,她身后的一个军兵凑过来,低声念叨了几句。

    吴小妹这才恍然大悟,后周的养马法,将战马寄样在百姓家中,代替劳役或者税赋,让百姓为朝廷养马。

    这事在懂行的人眼中,就是个玩笑,战马这个东西,放在百姓家中,就算养的膘肥体壮,但那还能叫战马吗?

    换句话说,这纯属于后周高官权贵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听着好听罢了。

    家學颇为渊博,又勉强算是骑战行家的她,稍微琢磨下也就明白,所谓的养马法,不定就是后周哪位坐了大半辈子轿子的文官,弄出来的弊政。

    “会骑马啊。。。。。。。”

    吴小妹摸这下巴,这到算是个不错的本事,就算在大秦军伍之中,不会骑马的人也大有人在,当然,算是能耐也有限,没骑过马的人,练上些日子也能稳稳当当骑着马跑了,却根本谈不上骑术。

    想要骑马征战,需要常年累月的练习,就像她自己,臀部和大腿内侧,都是厚厚的茧子,也不敢说在骑术上真就胜过了边镇那些老卒,更别提北方那些生活在马背上的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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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震慑() 
    一问一答,着实说了几句。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加上之前见到的各色人等,吴小妹对河洛百姓已经大致有了个印象。

    在她看来,这里的人们适合从军的可不多,血性以及勇气之类的东西不去说它,只说从军这件事本身,在河洛这里的人们眼中,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样的人当了兵,打起仗来是个什么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怨不得这么多年下来,后周虽然占据着天下最肥沃的土地,拥有着最多的人口,却只能委曲求全,在战争当中,没打过几场像样的仗出来。

    如果大秦百姓也是≡≌,▽≈m这个样子,也许大秦早已亡于西夏之手了。

    因为她出身金州吴氏,金州又地近蜀中,她又和蜀人比较了一下。

    怎么说呢,她觉着两处的百姓差不多,都更愿意让家中子弟读书识字,而不是拿起刀枪保家卫国。

    这也许就是文人们所说的文风鼎盛了,所以,蜀国到底亡了国,后周也在苟延残喘……

    到底是国武监出来的,所思所想也自然和大将军赵石一脉相承。

    不过让她有点不解的是,正是这些河洛百姓,在大秦背后狠狠捅了一刀,不愿意从军,却有胆子揭竿而起。

    很难想象,正是这些老实巴交的乡民,哄抢官府粮仓,劫夺大秦军粮,甚至合围城池县镇。

    当兵不愿意,从匪却是应者云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民心?

    这样的问题,在吴小妹这里。必定不会有太过准确的答案。

    吴小妹兴致寥寥的摆了摆手。终于放过了黄四。一个会骑马,又不愿意当兵的樵夫,她没兴趣花费太多的唇舌。

    懵懂如黄四,落荒而逃之余,却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失去了怎样一个机会。

    他还在惦记着田地,但今天的波折太多,已经让他胆战心惊。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好在,他还算幸运,遇到的是吴小妹。

    随后便有一位军汉,二话不说,拉着黄四,简简单单就把事情办了。

    虽说必要的过程不会少了,但有了吴小妹的颜面,只新安这边,就不会生出什么麻烦出来了。

    直到黄四出了县城,还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对于他这样的乡民来说,今日的遭遇。足够他念叨上半辈子了。

    幸运的是,他只记住了自己的幸运,不幸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幸在哪里。

    回到黄家村,黄四也未声张,虽说没多大见识,但黄四办事却也有着自己的章法,想到的也不算少。

    若非如此,去年时,他也禁不得旁人鼓动。

    八字还没一撇儿的时候,他不会跟旁人露上一点口风,因为他知道,一旦让村子里的人事先知道了,也许那些叔伯兄弟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死。

    离乡背井,带着一家人出外闯荡,这在乡人眼中,恐怕要被说成大逆不道,他这一支的老祖宗们,可还在黄家村埋着呢。

    怀里揣着新安县衙出具的文书,黄四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熬了一晚上。

    第二日,叮嘱自家老娘和婆娘老实呆在家里,他要出去一两日,帮县城一家人做活。

    就这么糊弄了过去,出了黄家村,便径直改道往西,朝渑池方向而来。

    黄四紧赶慢赶,在这日正午时终于来到渑池府城左近。

    走的累了,便找了块平地,啃了快干粮,喝了些水,之后便顺着官道,继续往渑池方向赶路。

    因为有了盼头儿,脚步如飞,浑身上下的劲儿好像使也使不完。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

    在渑池东面两里,已经能够看见府城的时候,他被拦住了。

    很多的人,成群结队的人……

    黄四觉得,在新安见到的场面,和这里比起来,嗯……真的没法比。

    黄四不知道这里聚集了多少人,他数不过来。

    不但有百姓,而且还有大队的官兵。

    若非黄四已经被告知,此地要行刑杀人,不然的话,他一定撒腿就跑,看这架势,着实骇人。

    官府行刑杀人,必定引人围观,黄四虽然没见过,但却听人说过。

    许多犯人,都是秋后问斩,村子里一些年轻人,都曾专程去县城观看过秋决的场面,回来之后,说的也是绘声绘色。

    但黄四没那个好奇心,因为他觉着,行刑杀人的时候,煞气太重,常人看了,不定就要折寿,他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可不能出一点岔子。

    但他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不想看也得看,谁让他赶上了呢,那些来回巡视的军爷,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因为他被粗鲁的推搡了几下,并被告知,要睁大眼睛,看着渑池匪逆们怎么人头落地,又落得个什么下场。

    于是,他便知道,渑池这里杀的人,是渑池大族张氏。

    在人群中,抄家灭族这样的字眼儿,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

    从新安那里刚见过一些场面的黄四,当即就明白了过来,和新安那里不一样,渑池这边儿杀的可不只一位县太爷,是整整一家子。

    而这里,也非是主犯,那些主犯,要在府城内问斩,这里杀的,是张氏在乡间的族人。

    所谓族诛,就是如此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头会因此落地。

    至于围观人等,都是左近乡民,像黄四这样没头没脑撞上来的人,是少之又少,黄四站在人群中,缩着脑袋,心里都抽成了一个个儿了。

    这是冲犯了哪家神仙不成,得多倒霉,才会在两日间,经历这些个血淋淋的场面?

    其实黄四根本不知道,他正在经历什么。

    这是一场遍及河洛,也就是当年后周河南西路的一场大规模清洗,这同样也是百多年来,河洛地面最具血腥意味的一场风波。

    之后无数年间,人们还会记得这次动荡,因为死的人虽不算太多,但那些人被戮之人,多数都是河洛大族。

    在一方水土之上,这些人各个都可以说是有名有姓,同样也是当地最具声望的一些人,他们大多都读过书,有些还当过官儿。

    这样一些人,被成批的杀掉,对于当地人而言,记忆太深刻了,一代两代间,根本无法忘怀。

    此时的渑池,也已风声鹤唳。

    随着钦差谕令来到渑池的,还有大将军张培贤的军令,其实,随后到来的还有信任布政使彭为年的政令。

    这位还不算真正到任的彭大人,在路途上便签署了一份份文书,像罢免渑池知府,令渑池府城官吏配合秦军各部行事,不得疏忽怠慢,还要地方官吏安抚民心等等。

    说实话,这真的有点难为了这位彭大人,还要负责收拾烂摊子。

    不过和两位大将军相比,他这位布政使到底有多少威权,真的不太好说,这烂摊子想不收拾都不可能。

    一队队的秦军士卒,从镇守渑池的各处军营中走出来,在将领们率领之下,在渑池各处,大肆搜拿张氏族人。

    和张大将军委委屈屈,纠结无比不同,在这场风波动荡之中,驻扎于河洛的秦军各部上下,都表现的分外兴奋。

    这个不难理解,也不用多说什么。

    下级将校兵卒所思所想和上面的人自然不一样,他们只知道,去年一战,他们吃了大亏,而最窝囊的地方在于,他们没有在战阵上被敌人击败,而是后院起了大火儿,烧的他们焦头烂额。

    谁都清楚罪魁祸首是哪些,但还就不能轻动,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过后还要帮着官府扑灭匪患,安抚民心。

    扑灭匪患也就罢了,安抚民心?那是什么玩意?

    这么多年下来,安抚的还不够?给他们的笑脸还不多?

    可以说,从去年休战到今日,河洛军中已经出现了很多不满的声音,只是被上官们压下了而已。

    在这一点上,张培贤淋漓尽致的体现出了他在河洛军中的威望。

    但说到底,下级军官们不会考量那么多,心存怨言者,也比比皆是。

    当命令下来的时候,这些怨气,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所以,谁也不知道,在这场血腥的清洗当中,到底有多少鲜血属于无辜者,过后,也没多少人去管这个。

    人们只知道,大秦成武七年夏初,在河洛大地上,占据河洛十余载,一直保持克制的大秦军旅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将锋利的战刀对准了河洛大族。

    一时间,从函谷到虎牢,从黄河南岸到汝州,血腥的味道飘散在每一个地方,将整个河洛几乎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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