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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
凳子对砍刀,还有点可能,但是酒瓶对上砍刀就是被虐的份。
而且从车上下来的这些刀手,都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一个照面,程东就挂了彩,不过他的酒瓶也顺利的给一个人脑袋开了瓢。
李丰也跟一人混战在了一块。
陈静只是个女孩,她哪见过黑社会刀光剑影的这种场面,吓得惊叫出声,花容失色。
“陈静,往后闪!”吴子煜在打倒三个人之后,手中的板凳也被一刀给劈断,刀势未绝,又砍在胸前,拉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不过他见陈静呆立当场,忍不住大声喝道。
陈静慌忙后退,大排档的人见这种场面早就远远躲了开去。
吴子煜被这一刀刀势,带的直往后退,撞倒了一个烧烤摊,把桌上没吃完的肉串,撞散了一地。
吴子煜也滚到了地上。
紧接着又是旁边一刀朝吴子煜劈头盖脸的砍来,吴子煜把手中的半截凳子腿一挡,挡住了致命的一刀,另一只手顺手抓起一个穿羊肉的木柄烧烤钎,朝这人的大腿根部刺去。
“啊!”
一点二毫米、专门穿羊肉的不锈钢烧烤钎,前头磨成了尖,钢钎足有三十厘米长,锋利无比,加上吴子煜一往无前的气势,在这人准备重新挥刀的时候,一下刺入大腿根,剧烈的疼痛,让他忘了挥刀。
吴子煜动作没停,手中的钢钎一晃,又扎入旁边一个冲来的人的小腹。
这人又是随着吴子煜拔出的钢钎而倒。
瞬间,吴子煜用手中的钢钎,又干翻了两个人。加上他原先干倒的三个,还有程东干翻的一个,还有他和李丰缠斗的两个,这群来的刀手只剩下一个人了,这人没料到自己九人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被干倒了六人,战斗力损失了大半,他心中一惊,此时的江湖义气远不如自己的生命珍贵,他掉头就跑。
有了一个跑的,就有另一个,虽然跟程东和李丰缠斗的两人占了优势,但是现场的情况,自己九人的优势却早已不在。再加上又跑的,他们两人也在虚晃一刀后,掉头就跑。
程东胳膊被砍,李丰没有干倒人,自己也没受伤。
吴子煜胸前被划了一刀,再加上他搏斗的时候精气神高度凝聚,尤其是最后的钢钎如利剑一般,对精气神耗费极大。
“吴子煜,你没事吧?”这群刀手跑个精光后,陈静跑过来搀扶吴子煜。
程东受伤也不轻,李丰扶了程东,陈静扶了吴子煜,四人也打了个车,快速离去。
最郁闷的是烧烤摊老板,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仗就打了起来,现场一片狼藉不说,五六桌吃饭的人都跑了个精光,只剩下地上还在呻吟的几个人。
就在烧烤摊老板打完电话报警之后,刚才离去的两辆面包车又返了回来,把地上的六人抬进车里,开了就走,烧烤店老板根本不敢拦。
出租车司机拉上了吴子煜几人就开始后悔,不过几人一身是血,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去我家吧,我家在八大关。”
程东和李丰都没说话,他们俩都看着吴子煜,已经有了以吴子煜马首是瞻的意思。
吴子煜也没说话,出租车司机也不敢问,直接把车往八大关开。
到了地方,吴子煜让陈静先下车,说要去自己住的地方,让她先回去,虽然陈静百般不愿意,但是还是让吴子煜给劝回去了。
程东和李丰家都不在本地,都是跟别人合租,回去肯定不方便。
吴子煜让车往沙子口开。
李丰扶着两人,打开吴子煜的出租房的锁后,三人都累的没了力气,横七竖八的倒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李丰去村口药店买来云南白药和纱布,给两人敷上药,缠上纱布。
“吴哥,这群人是那个刚哥派来的?”
“一定是他们,要不然咱们就是些穷保安,谁会来为难咱们?”李丰恨恨说道。
吴子煜一直没说话。
“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不能白吃这么大亏啊!”程东是个性格直爽、嫉恶如仇的人。吃了亏,就要找回场子。
“不白吃亏还能怎么办?再说咱也没让他们好过,九个人砍我们三个人,被我们三个放躺下六个,这仗说起来是我们胜了。”
“是啊,我们三对九,还干翻了他们六个,最后剩下三个夹着尾巴跑了,而且我们还是赤手空拳。”
程东让吴子煜这么一说,他也高兴起来。
吴子煜去年毕业,今年二十四,程东李丰也不过二十五岁,三人年纪都差不多,而且又有这么几段同生共死的经历,加上对吴子煜的佩服,所以,两人都以吴子煜马首是瞻。
而且吴子煜也的确没让他们失望,就在刚刚,吴子煜一个人干倒了五个人,程东和李丰都看在眼里,他们都佩服吴子煜的战斗力。
吴子煜胸口的伤虽然看着吓人,其实这只是外表,连缝针都不用。
其实吴子煜也并不是不想报仇,只是他不知道王占刚地址,眼下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人家能找到自己,自己却找不到人家。
要想永久解决问题,必须不动声色。
吴子煜虽然没有修得先天真气,没有真正踏上修真大道,但是他却有足够的耐心,也有符篆之术,想报仇,并不是全无可能。
吴子煜的血液里融入了修真者的精血,整个人的性格也随之有所改变,也许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以前的吴子煜谨小慎微,默默无闻,从不惹事。但是现在却胆大包天,虽然没有先天真气,但是却身手灵活,已经有了一对六的实力。而且这六人还是武装到牙齿的六人。
仅凭这点,吴子煜的信心凭空增加不少。
自己若是达到炼精化气,报仇也不会太难,但是现在却只能暗中进行。
李丰和程东在床上呼呼大睡,吴子煜却想着修真的问题。
他现在相信修真,但是却也为那第一丝先天真气而苦恼。
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时候,吴子煜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吴子煜突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大喊,“我的妈呀,有鬼!”
第10章 画辟邪符()
吴子煜租的房子只是一间,有两个门,一个在墙外,可以直接进,另一个门在里面,可以方便去厕所。
半夜,李丰尿急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刚出门,就感觉一阵阴邪的寒气袭来,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白衣长发女鬼飘来,满脑尿意的李丰让这眼前的景象还有那从内而外的寒意,给吓得浑身一哆嗦,本来就要出来的尿却没尿出来,原本来迷糊的人,也瞬间清醒过来,逃也似的逃进了吴子煜的房间,“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吴子煜和程东都让李丰这一声大叫给吓了一跳,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哐当”一声,吴子煜先坐了起来,打开灯,程东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
“吓死我了,外面有鬼!”李丰一脸惊恐。
“且,光天化日,哪来的鬼?你梦游啊。”程东这人典型的粗线条。对神鬼一类的东西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真的,有女鬼,白色衣服,女鬼,吓死我了!”李丰手指颤抖,指着外面说道。
“胡说八道,我看看,要是没女鬼,回头这个月的伙食费你包了。”程东拉撒着谢,就打开了门。
一股阴煞之气,在有辟邪符的小屋外打转,却绕开了没有走出大门的程东。
“哪有什么鬼?你脑子坏了?”
“外面,厕所边!”李丰指着厕所的方向。
吴子煜没说话,这个房子闹鬼,他是非常清楚的,之所以自己屋里没事,是因为自己在房间贴了两张辟邪符,辟邪符是一切阴邪的克星,除非是修炼成鬼仙,要不见了辟邪符都要绕着走。
程东胆子不小,他见屋外没有什么异样,一脚踏出了门,刚一出门,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侵体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果然有古怪!”
不过程东自小大胆,他可不管什么古怪不古怪,往外又走了几步,这阴邪之气猛然加强,程东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怪物在地上朝自己滚来,吓的他一跳,跳回了屋里。
“我的妈呀,什么东西?”
李丰在诛邪不侵的房间里,看着程东由无畏到惊恐,他也忘记了害怕,朝程东一笑,“下个月的饭是不是该你请了?”
程东喘了几口气,才平复过来,“我的天,外面是什么东西,毛茸茸的,怎么还有这么大个的地老鼠?”
“你看到了老鼠?”吴子煜问道。
李丰先前说看到的是一个白衣女鬼,但是程东却说看到的是老鼠,这鬼也会七十二变?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有这么大个,圆滚滚的一团。”程东伸手比量了一下看到的东西大小。
李丰也大体了描述了下他看到的女鬼模样,模样是没看清,反正头前都是头发,一身白衣。
“你们这是心中有鬼,所以才见鬼,拿着这个,看看还有鬼吗?”吴子煜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辟邪符,给了两人一人一个。
程东和李丰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黄表纸鬼画符,他们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时代青年,心中早就破除了四旧,当然会对吴子煜给他们的破纸感到怀疑,这是什么玩意?
看到两人的神情,吴子煜笑了一笑的,但是没解释。
三人在屋里都没有动,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过了一会,李丰的尿意上来了,实在憋不住了,他本来想拖个人,跟他一起去厕所,但是这未免显得太胆小,他打开门,试了试,果然握了纸符在手,心中大定,再也没有阴风阵阵的感觉。
这心理作用,也太他妈明显了!
李丰走到厕所,没敢进去,就在厕所外,拉下裤子,哗哗的尿了起来。
大概是憋的太久,李丰尿的时间挺长,却成功的勾起了程东的尿意。
程东先前话说的太满,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刚出去就被吓了回来。现在想出去,心中胆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怕李丰耻笑。
不过听着李丰哗哗的放水,他也实在忍不住了,豁上去了,程东也出去了,跟李丰一起解决完。
两人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刚刚两人明明都见了鬼,虽然见的鬼的形象各不一样,但是那种阴寒彻骨的寒意,却让人颤栗。
不过刚才出去,这股让人颤栗的寒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事就是做梦。
他们也想像吴子煜那样若无其事的坐下,但是程东却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吴哥,你给我们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心理安慰。”
听到吴子煜的话,程东点点头,不过李丰却没有盲目的跟随程东点头。
程东是什么人,李丰太清楚了,要强,好面子,煮熟的鸭子嘴硬,打死也不服软的那种,让他低头,除非是真害怕了。
刚刚程东在自己后面出去,就是为了衬托自己的胆小,要不是真遇到了让他害怕的东西,他绝对不会低头的。
但是程东也抱头鼠窜的回来,很显然是真怕了。
最后自己两人拿着这张鬼画符出去,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就算是心理作用,这也未免太明显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