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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之梁健升职笔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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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健又问:“上次在这里见到你后,我出去没一会,回来你就已经走了。”阮珏说:“我男朋友来了,我怕你们见到又打架,所以还是跟他走了的好!”梁健笑说:“上次是误会!”阮珏说:“他可不认为是误会,说下次见到,一定要打回来!”梁健说:“那他也太小气了,我也是为了他女朋友好!”阮珏说:“怎么就为他女朋友好了。”梁健说:“我是以为你被人欺负,才上去打他的。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为你好不就是为他女朋友好吗?为他女朋友好,他还不快点感谢我,还想打回去,这不是太小气了嘛!”

    阮珏笑说:“你这人逻辑有意思。不过,下次你见到他,还是躲开一点。千万别说,你是哪个单位的。”这次阮珏说得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梁健说:“我告诉他,又怎么样!”阮珏说:“对你不好。他这人气量真的不大,他的位置特殊,我怕会对你不利!”梁健想起,上次看到阮珏男友,穿着打扮有点像公职人员,但他并不害怕:“他是市长,还是市委书记?”

    阮珏说:“市委书记和市长,倒还好!怕就怕是领导身边的人,你没听说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个道理吗?”梁健听阮珏这话说的有趣,笑道:“你是说你男朋友是小鬼?”阮珏赶紧摇着小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说谁小鬼呢!”一个有些尖的男人声音,冷不丁在旁边响起来!

    梁健和阮珏转过头去,阮珏的男友黑着脸,就站在一边。

    阮珏一见,脸色微变,赶紧解释道:“在开玩笑呢!”阮珏男友盯着阮珏说:“跟其他男人拿我开玩笑?”阮珏说:“并不是拿你开玩笑,也就这么一说。”

    阮珏男友狠狠地瞅着梁健说:“你为什么对阮珏纠缠不休?你是哪里的?哪个单位、企业的?”

    梁健在基层混过,看到过气势汹汹的恶人,他明白一个道理,有人对你越凶,就越说明他心里没底,他一眼就看出了阮珏男友内在的虚弱,就淡定无奇地说:“兄弟,你先消消火。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梁健,长湖区委组织部的。请问你贵姓啊?”

    阮珏男友说:“你长湖区委组织部的是吧?我记住了。至于我叫什么,你没资格知道。”阮珏不好意思地对梁健说:“他叫金超,他是……”金超打断阮珏:“不许告诉他!”阮珏也只好不说话了!

    梁健笑着摇头,对于金超如此小家子气他只好摇头。这一摇头,透过酒吧的落地窗,看见小区门口,出现了朱新毛的身影。

    梁健这才想起,今天的任务是来拿朱新毛的材料,而不是跟金超吵架,就对他们说:“既然不能交个朋友,那么你们走吧!”

    梁健盯着朱新毛,看他走到马路中央。金超见梁健不想理他们,心里又腾起火来:“凭什么我们走,要走你走!”

    突然,一辆面包车开得很快,但“吱呀”一声就停在了马路中间,挡住了朱新毛的身子。梁健的目光就被挡住,看不到朱新毛了!梁健有些急。当车子重新开动,朱新毛已经不见踪影,肯定是被弄上了车。

    梁健心想,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里一急,就冲出“蓝吧”。

    身后,金超在喊:“小子,你别走。你逃什么!”

    梁健看到那辆小面包车绝尘而去,赶紧上车,向前追去。小面包车没有牌照,梁健心想这下麻烦了!没开出一公里,就看到红灯。一个老人正在巍颤颤的过马路。梁健不得不踩下了刹车。等红灯过去,那辆小面包车已经不知去向。

    接下去整整一天,都没有朱新毛的身影。

    梁健赶紧到胡小英办公室汇报。胡小英问:“小面包车没有牌照?”梁健说:“没有。”胡小英问:“你猜会是谁?”梁健说:“会不会是有人知道我们最近在跟朱新毛接触,所以从中阻挡?”胡小英说:“你去过朱新毛家里了吗?”梁健说:“去过。问了他老婆情况。她老婆也不知朱新毛去了哪里。自从他不当局长,她老婆对他漠不关心,说,除非他又当了局长回家,否则死在外面也跟她没关系。”胡小英跟前夫的感情也是一般,但从来没有这么咒过自己的老公,看来朱新毛算是摊上了一个势利的老婆。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总有一个支持他的女人。一个失败男人背后也总有一个拖后腿的女人。

    胡小英说:“再等一两天看看,如果到时候朱新毛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可以考虑让公安介入。”梁健心想,也只有这么办了。

    在区人大主任潘德州楼下,潘二子巍颤颤站在自己面包车边上,等待潘德州下楼。潘德州下来之后,见潘二子眼中充满了血丝,知道不会是好事。就没好气地问:“到底怎么了?”潘二子因为紧张有点口吃:“大……大伯,在……这里……讲吗?”潘德州朝左右一望,有人在小区里散步,就说:“上你的车。”

    潘二子上了车,潘德州也上去,一闻车厢里是隔夜烟味和劣质皮革混杂的气味,甚是刺鼻,心情就更糟了:“车子也不弄弄干净,坐在里面,你不嫌臭吗?”潘二子说:“大……伯,我是粗人……”

    听潘二子自甘堕落,潘德州也不想废话,心道有些阿斗就是扶不起来,也没办法,还是谈正事:“有话快说吧。那个朱新毛目前怎么样了?有没有松口了?”潘二子说:“他不答应也得答应了。”潘德州听他的话有些不对劲,就追问:“你什么意思?”

    潘二子说:“死了!”

    潘德州差点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什么?死了?”话出口,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么大声喊,如果给人听到还了得,幸好坐在车里,车边上也没什么人!

    潘德州说:“你开车,这里不安全。”潘二子把车开出小区,也没什么目的,径往镜湖边上开去。潘德州刚听说朱新毛死了,差点气背过去,心里真是懊悔,当初怎么会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潘二子去干呢!这下出事了吧!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任人唯亲”,必须得“任人唯贤”,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就是干这种背地里的事情也是一样。**一直以来德才兼备用干部,看来真是有道理!

    事已至此,潘德州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最关键的是把情况弄清楚:“怎么会死了?我不是一再告诉你要守住底线吗?底线就是不能怎么样也不能弄出人命,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潘二子说:“可是,我们也没想到这朱新毛这么禁不起整啊。我们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在那里发犟,我的一个兄弟就用塑料袋套在他头上,无非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一会儿他就憋死了!”潘德州火道:“你们想吓唬他,那也得注意时间啊,看他不行了,难道都不会放开吗?”潘二子说:“也怪我那个兄弟,喝高了,给他套上袋子后,自己睡着了,醒来发现没气了!”

    潘德州简直哑口无言。他听说过,很多荒唐的谋杀案,可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骂道:“干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还喝酒!你们还有没脑子?”潘二子说:“不是每人领了三万块钱吗?大家高兴,就先庆祝了一下。”潘德州骂道:“***你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你带队的为什么不好好看着?”潘二子说:“我当时闹肚子,就去厕所拉了包屎,没想到回来,事情已经这样了!”

    潘德州的脸阴沉的仿佛大雨欲来时那漫天的铅云,他侧过身,伸手就在潘二子脸上新鲜挂辣来了一巴掌:“***!扶不起的阿斗!你拉屎,啊?你拉屎,现在让我来替你擦屁股吗?你个没用的东西!”潘二子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被打之后也不敢怎么吱声,只是捂着脸道:“大伯,你放心,我们已经把朱新毛从这辆车里清除出去了!”

    潘二子不说还好,说了,潘德州才想起来了,潘二子和他所谓的兄弟,就是在这辆车里把朱新毛给整死的,怪不得这车子里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臭味。潘德州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或许朱新毛不是死在这里的:“朱新毛,真死在这辆车里?”

    潘二子说:“是啊,大伯,就在你现在坐的位置上!”

    潘德州一听,差点把晚上的饭菜都吐了出来。他感觉现在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闻到点臭味就翻江倒海起来!潘德州赶紧把屁股挪到了另一个位置上:“妈的,二子,你这狗娘养的,让老子坐一个死人的位置!”

    潘二子不敢吱声了,一会儿他踩下刹车,车子停了下来。指着左边的湖水道:“大伯,我们把朱新毛,扔在了这湖里!你看前面湖面上那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应该就是!”

    潘德州顺着潘二子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前面湖面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来应该就是朱新毛的尸体。潘德州差点就疯了:“二子,你这没脑子的,你把我带到凶案现场来,你想干什么?你要害死我吗?”潘二子说:“大伯,没事的,我们把他处理得就跟喝醉淹死一样!”

    潘德州骂道:“你们怎么处理,干我屁事。若论杀人,也是你们杀的,关我屁事!”潘二子说:“大伯,你别说气话了。我们不是听你的话,才给他颜色看的吗?否则我们跟这个朱新毛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潘德州知道跟这个侄子是说不清话的,就说:“赶紧把我开回市区。”

    潘二子又重新开车返回。潘德州打电话给区长周其同:“周区长,有空吗?我马上到你楼下!”

    周其同和潘德州没再坐潘二子的面包车,这种破烂面包车,怎么可能让区长坐,更何况里面还出过人命。见到周其同后,潘德州打发潘二子走人,这个愣小子在这里也没用,让他回去待命,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

    周其同带着潘德州走进小区门口一间格调雅致的茶室,马上有一个风骚的半老徐娘出来迎接,把他们让进了一间包厢。周其同告诉老板娘,按照老规矩。老板娘妩媚地朝周其同和潘德州瞄了眼,就出去了。这是周其同平时定点喝茶的地方,上来的茶品和小吃当然也是上了档次的。

    可对此刻的潘德州来说,不论吃什么,也跟洗脚水差不多。潘德州把事情办砸了,弄出了人命。他原本以为向周其同作了汇报后,会被周其同横眉冷对,骂得狗血喷头。

    出乎潘德州意料之外,听完了这个离奇命案,周其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他捡一块精巧、碧绿的糕点放入嘴里,耐心地嚼着、品着,然后呷了口茶,慢慢地吞下嘴里的东西。

    这期间潘德州一直不敢说话。一个人心虚就不淡定了,不淡定了,最好的伪装办法,就是不说话。

    周其同说:“潘主任,你喝茶啊。这里的茶和点心都不错的!”周其同这份超乎寻常的淡定,让潘德州捉摸不定,有些人愤怒到了极点,表现出来却会异乎寻常的超脱。周区长,此时会不会也是如此?

    潘主任说:“周区长,这次我没有完成好领导交办的任务,我愿意接受批评。”周其同忽然笑了出来说:“潘主任,我可没有交代过什么任务啊。我是区长,潘主任可是人大主任,人大监督政府。在四套班子排名中,也是人大排在政府前面。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如果我周其同交给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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