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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7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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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梁焘又零零碎碎地说了许多王巨的坏话。

    信未到富弼手中,富弼就已进京。直到富弼羞愧地回来,才收到梁焘的信。

    开始时富弼也未多想,更没有回信,而且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但是这时候又发生了两件事,重新点燃了富弼的不满。

    朝廷又派李定来洛阳,调查那些随富弼进京乡绅的平时做为,其实相比于安焘所带来的乡绅,洛阳这群乡绅素质要高得多,有的乡绅在乡里名声还真的不错。

    当然,这些乡绅都是有来头的,银行司是是非非不管了,可是朝廷要执行齐商税,让他们不乐意了,这才随富弼去了京城抗议。

    然而以李定对旧党的仇恨,那是省怕事儿小了,不怕事儿大了,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于是在洛阳是真正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李定这种宁肯错杀千人,不愿放过一个的做法,让富弼终于又恼火起来。

    再者就是耆老会。

    王巨提议下诏拆散耆老会,有许多老家伙不愿意离开洛阳。

    那怎么可以呢,你们不离开洛阳,继续象以前那样时不时来一个聚会,王巨在京城那就难受了。

    因此给了李定一道命令,让他“劝说”这些耆老们,速速各回故里吧,省得到时候朝廷真的按照制度来,你们就难看了。

    李定于是一个个找上门,到了他嘴中,说话就更难听。干嘛,还想继续聚集,结党成群,蛊惑民心?

    这些耆老们一个个来到富家诉苦水。

    富弼有什么办法?

    不过富弼也开始反思了,于是发现了一件事。

    与朱纯无关,现在几乎就没有一个人能想到陕州背后还有着内幕,都以为是安焘闹了乌龙,因为急吼吼地想打倒王巨,替文彦博打抱不平,所以未甄别这些乡绅的真面目。

    不但安焘,包括自己这几个人在内,同样也没有注意,这才出现了严重的失误。

    然而王巨却立即注意到了,不注意到就没有后面安排了。

    这不仅得要手中有着力量,还得有高明的智慧了,智慧是好听的说法,应当是心机。

    后面的发展更是心机的表现,如果王巨真象富弼回到洛阳后的那么大度,知道这些乡绅的真面目,为何没有在富弼没有进京之前,暗中通知一下,再稍稍示好,那么富弼几人无疑会改观对王巨的想法,即便还是去了京城,稍稍说几句,大家各自有一个台阶下,此事不就完美解决了。

    站在富弼角度确实是这么考虑的,然而不提这是王巨有意布下的计谋,就不是有意布置的计谋,他们这群人中有了司马光,王巨会不会想“完美解决”?

    但王巨没有,相反的,他选择了最激进的做法,利用这个漏洞,将自己一行人软禁在驿馆,再利用这些高利贷乡绅的丑态,将自己这几位老臣一生的光辉完全抹黑。

    事后呢,王巨还假惺惺地做着好人。

    这事儿,不仅王巨心机深,还十分地恶心。

    也就是李定的做法,将富弼的想法引向了另一面。

    于是富弼在弥留之际,回给梁焘回了一封信。

    信中说,国家之所以有这些乱象,是谀佞者进,人主不闻有过,惟恶是为,所以致乱。但皇帝身边多是小人,所以忠言不得进。

    又说先是王安石,后是王巨,以利诱君,因此今天上自辅臣,下及庶士,畏祸图利,习成弊风,忠词谠论,无复上达,致陛下聪明蔽塞。

    特别是王巨,其手段暴厉胜过王安石十倍,比如自己这一行进京,说软禁就软禁了,古今往来,有几个权臣敢这么做?

    不但手段,最可怕的是其心机。富弼将自己所想的,也写在信中。

    又说,至此,大前年刺相案十之*,可以断定是王巨的苦肉计。

    而且富弼这时病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写了一句话,那就是王巨非是王安石,弄不好就是宋朝的王莽与曹操!为何呢,因为朝中大臣上下一起被他迷惑,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在军中的威望。

    信到梁焘手中,乃是私信,然而富弼死了。

    中国有一个很不好的传统,活人为小,死者为大。活着的父母亲不孝顺,但死了的父母亲,四时八季,必须祭拜……

    梁焘就写了一篇奏章,以及这封信,一起递向京城,弹劾王巨,就是王巨逼死富弼的,如果富弼不遭此羞侮,不忧郁积重,如何能薨逝?

    不要小看了这道奏折。

    想一想蔡确之死,对另一个时空宋朝的影响吧。

    而且富弼名气可比蔡确大得多了。

    并且富弼最后一句话,更让王巨担心,要知道赵顼疑心病有多重?(未完待续。)

第776章 与活人斗,与死人斗(中)() 
“官家的态度是留中不发。”王巨说。

    “这也不是解决办法。”韩韫道。

    留中不发,也不能保密,只要传将出去,还有许多有声望的老家伙活着,就是京官当中,因为富弼脾气比较温和,支持富弼的官员同样不少。

    但好在这是富弼弥留之际写的信,可能那时富弼脑子病得有些不清不楚,想不到梁焘会将这封信公布于众,因此打击面太大了。

    比如王珪,你能说他不作为,也能说他是三旨宰相,但能说他是奸邪么?

    他也不是新党派。

    所以老王得知这封信后,同样气得牙直咬。

    然而问题不在于梁焘,仅凭梁焘是翻不起来大风大浪的,其根本还是富弼。但问题的问题是富弼死了,即便诸葛亮在世,也拿一个死人没办法了。

    王巨慨叹道:“我这次回来,在我想法中,最大的敌人可能是文彦博,也可能是司马光,万万没想到却是富弼。”

    “听说富公是一个不错的大臣。”

    “正因为他名声太好了,事态才会严重。”

    “他怎能这么说呢。”韩韫不服气地问。就算王巨有心机吧,有几个顶尖大臣没有心机,象老王真是老好人吗?

    然而不能说王巨乃是曹操王莽。

    王巨说道:“韩兄,实际这件事说起来更复杂,比如富弼,他不想宋朝好吗,司马光,他不想宋朝好吗?也想的。问题出在哪儿?看看司马光想法就知道了,他们这一派系的想法就是尊卑有序,这样国家就安定了。但这样尊者高兴了,卑者怎么办?”

    “各有各的办法。比如占城的婆罗门教种姓制度,你生下来就是高贵的,你生下来就是低贱的。那还说什么呢?中国也有,比如南北朝时的九品中正制度。即便刘裕做了皇帝,还不得不对那些门阀低下脑袋。这个制度一直延伸到唐朝……直到我朝才稍稍好一点。特别是几位祖宗吼出齐人,不管是真齐人,还是假齐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至少相比于前朝前代,我朝给了卑者更多的生机与尊严。然而随着我朝统治时久,各权贵通过恩荫与联亲得以稳固。因此他们的想法是在复古,是在倒退。虽然他们不至于想恢复南北朝的门阀制度,也知道想要国家稳定,必须让出一部分生存的空间,给广大的平民百姓。可这个让,各有各的看法,比如范纯仁可能会让得更多一点,司马光可能让得更少一点,甚至都不喜贩夫走卒穿罗袜。难道贩夫走卒穿罗袜,天就塌了?对于司马光来说。天就塌了,因为这样一来,卑贱的小民。就能渐渐挑战权贵的地位!”

    “或者说浅显一点,司马光认为这个国家是皇帝与诸权贵的,老百姓不让他们大规模饿死就行了,但政治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就是文彦博所说的,与士大夫治天下,也就是国家必须要为皇帝与各精英服务,所以得考虑精英的利益与感受。”

    “王介甫则认为这个国家是由皇帝带领的一个超级大家,先国后家。所有人必须为国家服务,国家富裕强盛了。才是所有人利益的最大保障,才能谈各个利益的分配。所以才了变法的种种。尽管有种种弊病,先将国家赤字填补,国库充盈再说。”

    “而我呢,则认为这个国家是所有百姓的,包括皇帝也只是一个管理者,非是统治者,所以国家必须为所有人服务。是所有人,而不是少数的权贵。虽然我也默认国家必须由精英来管理,但那是管理,不是统治百姓奴役百姓。国家只有做到这一步,各阶层的百姓才不会产生严重的不公,国家才能强盛永存。”

    “正是这三者的出发点不同,三者的做法也不同,或者说,某种意义上,我与新党更相近,也走得更近。”

    当然,这些话只有他们两人在背下里说一说,不敢公开说的。

    什么,皇帝只是一个管理者,赵顼还不马上用鞋子将王巨活活拍死!

    但这些思想,又远比王巨所说的更复杂,许多方面现在王巨也没有想清楚,或者某一天他去了彼岸,不需要再象现在这么勾心斗角了,才能想清楚一个大约,说不定还能写上两本书……

    “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啊,”王巨苦闷地一摊手说道。但他心中很是憋气,前面得知,后面一拂衣袖,就离开中书回家了。

    外面天气阴沉,王巨又说道:“走,去银行司看一看。”

    也不是一定要去银行司,只是想让韩韫陪他出去散一散心。

    王巨与韩韫带着王紫川兄弟,便衣打扮,去了银行司。

    来到汴水河畔,天空中开始飘起蒙蒙雾雨,不过汴水两岸却是一片繁荣景象,大船不得入城的,但有许多小船装着货物由东水门的水门直接驶入城中,泊在河岸边,又有许多丁壮在卸着船上的货物,又因为合力将一些笨重的货物抬上岸,大伙儿喊着号子,颇是热闹。

    “真是繁华啊,”王巨感慨地说了一句。

    实际彼岸有几个城市现在发展得也不错,不过想达到东京城这种繁荣,还不知道得到那一年了。

    韩韫小心地说道:“太保,实际我以为不用担忧,能进则进,不能进则退。”

    何必烦恼呢,大不了再退回彼岸就是了。

    “韩兄,你不懂,你知道官家生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

    “是风疾,我在呢,也许官家还会产生一些想法,说不定真的象富弼所说的那样,做了曹操的什么,但我一走,西夏不提了,银行司马上因为种种情况。迅速垮台。不提损失了,那么官家在悔恨中,说不定就会驾……崩。但宫中的太后对变法有什么看法。你是懂的。或者等未来人君,那时候我也快老了。那会再回来?那么这片繁荣景象,不用多久,则成为一片瓦砾。如果换成你,舍不舍得让它在几十年后,成为一片瓦砾。”

    韩韫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现在宋朝确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王巨一撤,几十年后京城会不会成瓦砾不知道,但宋朝可以说从此正式走下坡路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默然。

    毕竟韩韫与陶青他们不同,一直在陕西或京城活动,至少对这方土地感情更深。

    两人看着汴水,久久的沉默,忽然一个过路的百姓走过来问:“是太保吗?”

    “嗯。”

    “太保,在下着雨呢。”那人说道。

    “我是看一看,顺便想一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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