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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后续弄出豆皮和腐竹的事情很犹豫,一种吃食的发明是灵感,也是意外,可是当新的食品出现之后,别人很快能学会。
如豆皮,它是从豆浆上挑出来的,别人制作豆腐时一定挑过,只是没把它当成商品来大量加工。
自己一旦拿出,并把市场给做起来,这些卖豆腐的绝对是第二天便开始供应豆皮。
然后呢,自己再想办法打击他们,把市场抢回来,人家依旧没有任何损失,该卖继续卖,只不过量少。
告别于戬去书院时,徐宝还在想呢,你们这些人就欺负我做不出内脂豆腐是不?我要是能做出来,让你们学?
把我逼急了,我让嘟嘟带原料过来,我自己都做不出来的添加物,我看你们怎么做?
如是一想,徐宝好受了,精神胜利法果然有用。
接着他站到了小巷的外面,小巷还是那么窄,依旧全是平房,只不过没有了显眼的臭水沟。
徐宝站在巷子口看,巷子两边是别人家开的店,有二层的,有三层的,往里一走就成了贫民区。
估计住在里面的人觉得不占着街面,穷就是应该的。
打量左右的店,左边的是酒楼兼客栈,三层,右边的二层楼房是卖各种干果的,鱼干、虾仁也卖。
“这两个房子多少钱?”徐宝嘟囔。
张勇和张广被吓一跳,张广连忙劝:“宝郎,咱买不起,别看是西市,西市也在京城,这大店面,一定很贵。”
张勇也跟着说:“一排临街店后面的院子也不小,没几千两银子下不来。”
徐宝点头,京城的房价真离谱,一个带着后面大院落的楼值几百万吗?似乎真值。
他对两个还担忧的人说:“放心,我现在不买,没钱,而且不仅仅是买下来两个店的事情,后面一片民宅,全要花钱,等开春的,今年冬天多赚钱,这客栈……怎么能让他‘黄’呢?”
嘀咕着,徐宝往里进。
张勇和张广则茫然跟随。
走到头,书院里又有不少人在那干活,一块块‘砖’摆着,数量不少。
徐宝纳闷,下雨天怎么打的坯子?
一个守在旁边的‘老师’几步迎过来,不需要徐宝问,他主动说:“下雨的时候,各家在屋子里打坯子,还有的趁着雨水把地泡软,顶着雨挖好地基,正用柴火烤呢,烤完扎桩子,再加碎石、抹坯子,保证结实。”
徐宝使劲点头,表示理解,谁家孩子谁心疼,可是如此干活,钱的方面……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那‘老师’又说:“前几日一同跟孩子们去外面玩的那家,送来一百两银子,叫我们别怕花钱,买肉吃,使劲干,快点把书院修好。”
这下便解释通了,王家是真有钱,还懂得藏拙,相信他家把住的宅院买下来是没问题的,但别的官员穷,所以他家与大多数官员一样,租房子,宁肯多花钱,也不给人留下把柄。
那边干活的看到徐宝到来,狗蛋儿他爹放下手上的活跑过来,恭敬地对徐宝说道:“山长来了?山长有活需要我们做吗?”
徐宝听到‘山长’的称呼,连忙摆手:“书院还是王山长管着,许多事情我忙不过来。”
“王夫子说自己当堂长,以前没人叫他山长,一直叫夫子,这不新修书院了嘛,咱这才有了山长、堂长。”
狗蛋儿他爹解释,似乎有了新的教学楼,书院的地位都高了。
好吧,院长就院长,自己过把瘾,书院建好建大了,到时候自己也能弄个副部级当当吧?
徐宝想着,对狗蛋儿他爹说:“还要用竹子拼个屋子,在西市原有的屋子对面,跟上回的一样即可。”
“按我说呀,竹板子的不行,天一冷,风顺着缝儿往里灌,不如用泥坯子堆。”狗蛋儿爹说出自己的想法。
徐宝摇头:“要得便是缝,缝儿堵上了,人心也就堵上了,冷可以烧炉子,晚上有人睡觉可以挡帘子,到了白天,必须要让人看到里面有人,砌成墙,那又成了新的角落,有墙才有角。”
‘老师’和狗蛋的爹,以及张勇、张广,听徐宝一说,琢磨琢磨,发现是这么个理儿。
与院子一样,栅栏和墙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站在栅栏外是同一个地方,站在高墙外,是两个天地。
“成,还是山长有学问,说得在理儿,我去找人做,不用给钱了。”狗蛋儿的爹高兴地答应下来。
但徐宝还是给钱,那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是整个西市的,借着自己的情分让人白干活,绝对不可以。
徐宝交代完,临走时跟‘老师’说:“让孩子和孩子家的人坚持一冬天,明年开春,一切都会好起来。”
老师看着徐宝三人把车赶进院子调头离开,想了想,没明白开春哪里会好起来。
三人出来,到成衣铺子买好的新衣服,买鞋,还有头巾,也就是帽子,又买了不少蒙豆腐的布,以及糖果。
回西市,徐宝和张柽在屋子里交流一番,再买两整套木工的工具,一万五千文就剩下二百多文,木工的工具贵,里面有刨子、凿子等铁的东西。
看着铁刨子,还有凿子,徐宝觉得还是不要让嘟嘟带制作内脂豆腐的添加剂了,拎一箱子刨刀过来比较实用,还有菜刀什么的,现在这里的铁质量太差。
张勇和张广倒是没那些想法,他们现在基本上不想事情,事情太多,乱,唯一能做的事情是跟着徐宝,听指挥。
于是在徐宝发呆想事情中,车子还有那匹马在申时正回到了上岗村。
一到地方,有人拉着他往豆腐坊跑。
豆腐坊旁边的棚子中,里正坐着,脚下是徐宝让人带回来的麻袋,还有两个村里的人手上拿着棒子。
见此阵势,徐宝摸摸枪,小步挪过来,轻声问:“里正爷爷,你这是要过堂啊?”
“我过你,这不是给你看着嘛,银子拿回来,没人打开过袋子,我守着它,等你回来。”里正直言不讳地告诉徐宝袋子里有银子,能摸出来。
徐宝嘿嘿笑两声:“里正爷爷,银子无所谓,有别的东西不能让你们看,看了后,一不小心说出去,整个村的人都会有危险,那东西……太邪门,对,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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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心中有称非偏向()
徐宝一边说,一边蹲下把麻袋解开,先取出单独包装的头盔放在旁边,然后拎起袋子后面的两个角,向上一提,叮当声中,一个个银锭滚出来。
里正,包括其他围观的人,之前明明已经摸出来是银子,但在真的看到时,呼吸依旧急促起来。
整整十八锭,计银九百两。
徐宝扒拉扒拉,从中翻出来两个五锭的,托在手上,问:“看看是铜的不?”
“金的。”里正站起来,凑到近前观看,又伸手接过,在锭上摸来摸去,问道:“小宝,你……你在哪弄的?”
“放心,事情解决了,只要你们不说,就不会有官府的人上门,如果有人说出去……”
“我打断他浑身的骨头。”不等徐宝说完,里正把眼睛一瞪,扫视周围,被他看到的人登时噤若寒蝉。
徐宝这回不说了,他其实想说的是,如果有人说出去,我也有办法解决。
同时他是承认钱来的来路不正。
他看着两锭金子,觉得这是好东西,合计三百七十多克呢,十多万人~民~币。
相对来说银子不值钱,几元钱一克,比金子差好多,应该让嘟嘟把金子带回去,换成银子过来,然后自己用银子换金子。如是往复。
而要在这边交换,金子和银子的比例是不确定的,有的时候一两换十两,有时则一两换二十两。
谁让金子不是流通货币呢,再往前到唐朝,银子都不是流通货币。但无论如何,比那边的差价小,来回倒腾是赚钱的,好几倍呢。
当然,徐宝无非是随意想想,他不需要跟嘟嘟来回倒腾东西赚钱,嘟嘟不缺钱,他也不缺,他的卡里的钱加起来,全按照人~民~币算,也有七百多万呢,不晓得嘟嘟能取出来不。
他属于失踪人口,而且时间还不长,估计海外银行里的钱拿出来比较容易,那边又不知道他失踪了。
“里正爷爷,金子用来打首饰吧,以后村里嫁闺女、娶媳妇,给打一套,金子用没了再换。”徐宝提议。
又指指银子:“银子你也收着,今年的秋收没了,让人把稻子和豆子能收的就收,咱用来养猪喂鸡,赋税拿银子顶。”
围观的村民们眼睛一亮,里正皱眉:“小宝,钱是你拿回来的。”
“我拿回来的我自己也花不完,村里人花着,记我个好便成,但明日一早卖干豆腐的钱要给我,我换成碎银子。”徐宝看看大家期待的目光,说道。
果然,他一说出来,众人的脸上多了喜色。
里正板着脸,大声说道:“小宝说了,钱给村里用,以后谁用了小宝的银子,就得听小宝说话,交不上秋粮的,到时小宝让你干活,你不干,就把钱还回来,加着利的啊。”
其他人纷纷应是,拿人钱,为人做事情,到哪都是这个理儿。
跟别人说完,里正又对徐宝说:“小宝,当爷爷的说你一句,有钱不能随便给,拿钱的要做事,咱上岗村没有懒汉和赖子,村子家中遭了事,那是借,娃娃和年岁大的有事,是恩。”
“知道了,里正爷爷。”徐宝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他主要是想把钱拿出来做基建,修路、筑堤,还有盖学舍、建广场,属于公共场所。
他没打算看谁缺钱就把钱给谁花,钱是针对集体的,不是为某一个人单独服务的。
里正见徐宝听话,笑着颔首,又朝周围的人喊:“干活去,西边的猪圈和鸡舍痛快给我修出来,旁边的河先不管它,让它冲,其他人割稻子,收豆子。”
人群登时散去,一个个干劲十足,显然他们不愁秋粮上缴的事情后,就有了动力。
里正指使着一个别人家的闺女过来泡茶,与徐宝对坐着,叹口气,问道:“小宝,你说卖干豆腐赚的钱该怎么花呢?”
他愁,为钱多了愁,每天刨除去本钱,干豆腐能赚到四万多文,换成七百七十文的官贯,能有五十五贯,换成银子是五十两。
天天如此赚,他不会花了。
若是只能赚几天,他会攒起来,可这是天天赚,总不能全攒着吧。
以前豆腐坊不归村里,是人自己家的,是卖两三天买一次豆子,一斤豆子出二斤多一点的豆腐,一天有那么三十斤豆子就够,买一次一百来斤,去镇子里买,价钱贵。
现在是一次买上万斤,在京城买,然后一车车往回拉,便宜呀。
还有点豆腐脑的卤水和石膏也是一样,原来别人送到的卤水一罐子五斤,要二十文,想用石膏点,一斤九文。
自己村去车拉,一车三百来斤石膏给个四百文都是多的,卤水按缸算,自己带车去载,两缸四百多斤,一文钱一斤,要多少有多少,买一缸还送五斤盐。
头一次感受到大批量购买东西价格低廉到难以想象程度的里正,如今犯难了,生活节奏太快,他跟不上。
徐宝看里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