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人不想被追~杀,所以必须要努力码字。
以上那段是开个玩笑,但是书呢,还是要认真写的,就当是坚持下自己所认为的职业道德。
好了,因为订阅数据增加,高兴,所以多说了点,继续办正事,码字。
对此,向大家表示感谢,谢谢你们。。
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说放手就放手(第三更)()
换了寻常人,估计听完王琦研的话,也就信了。‘
问题是听他话的人是徐宝,像这等不要脸推卸责任的言论,对徐宝来说,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既然王琦研说责任不在他,徐宝也不反驳,他没上任呢,没上任就没有调查权。
于是徐宝诚恳点点头,语气温和地说道:“我毕竟是初来乍到,对县中事还不甚明了,不知王东家所言帮忙二字,从何说起?余,但凡能使力之处,必当尽心。”
看着徐宝那真诚的面容,王琦研好悬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连着昨天吃完的一起吐。
你这么大点的人,你比我还虚伪?我是把责任推掉,你装啥傻?
忍住扑不过把对方掐死的冲动,王琦研做了三次深呼吸,说道:“说起帮忙之事,自然是稻子被雨淋湿,又不方便运输的事情了,可否帮衬一二?”
“是了,前日下过雨,不曾想王东家有稻谷受潮,自当倾尽所有……人手,王东家想雇多少人?价钱好商量。”
徐宝热情地说道。
“什么价?”王琦研算是悟了,指望对方白做事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要能够把损失挽回,价钱合适,就接受了吧。‘
“我的人你也看到了,相信也有所耳闻,所用之马皆军马,身份呢,我也不怕告诉你,侍卫亲军马步兵军司的人全有,我有二百人,一人一天一百贯,贵不?”
徐宝一转眼,向个小摊贩似的,跟对方商量价钱。
王琦研盯着徐宝看,迟迟不出声。
他来时只是知道有军马,别人说是淘汰的,他不信,尤其是见了八百里加急。更加坚定那军马不是淘汰的判断。
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不但是军马,还是侍卫亲军马兵军司的人骑的。
事情难办了,问题严重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王琦研打算低头了,真的低头,干不过,不是自己无能,是对方的家大人太厉害。哪个国公、王爷的子嗣呀。
若是对方以权压人捞钱还好办,可是对方现在做的事情是对县里百姓有好处的,真有人给对方添个堵,对方回家一哭,那家大人跟官家一说,官家一严查。
王琦研不敢想下去了,皇家的人呀,欺负了别人,官家会训斥,有大臣帮忙。能找回来点损失,但别人欺负上去,那是另一回事儿。
把皇家的人给欺负了,皇家的子弟若是直接动手还回来还有得解,若对方不动手呢?一副委屈的样子回去,那是死结,谁敢说情?
王琦研快给跪了,希望对方别哭着回家找爹,打自己一顿也行,理由是……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挨了打,就算是受了罚,不能等朝廷罚下来,那家就完了。
徐宝哪知道对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惦记的是对方的养猪的行业。襄阳在他那边就是养猪很多的地方,创造了不少利税,还为民生提供了大量的猪肉。
当然,现在那里的规模比不上另一边,几万头猪也不过是个零头而已,问题是现在需要那几万头猪。好好养,能帮上大忙。
犹豫了片刻,徐宝把自己的大印拿出来,铜的,还是包铜的,朝廷抠成什么样从印上就知道了,都想自己做一个了,好几斤沉啊,做个铝合金的,轻点。
那出印,又拿出来一张纸,徐宝对着印哈哈气,嘭的一声掼在纸上,拿起来给对方看,说道:“王东家莫怕,不是什么大官。”
王琦研往纸上看,见上面写着‘桐柏县令印’五个字。
看完,先是松口气,哎呀,吓死个人啊,还以为多大的家世呢,原来就是个小县令,八品的。
结果刚刚想完,他就手扶着桌子哆嗦起来。
娘滴,对方对大年岁?县令?皇亲国戚是封虚职,比如一个国公的孙子,刚一出生,就可能是某某州的刺史,还有各种将军的名头,但不做实职。
但县令不在那方面,县令就是县令,实权实职,比那个还吓人。
而实权实职的县令带着侍卫亲军马步兵军司的人,有朝廷送的急报八百里,那他是谁呀?他要翻天啊?
“王东家如今知道了吧?我是桐柏县的父母官,你说我为什么管你们的猪?你们欺负我孩子了,我不管谁管?我也不放什么狠话,咱俩调个位置,你现在有这些人手,你是桐柏县县令,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你告诉我,你怎么办?”
徐宝说得很直接,不说谁怕谁,谁欺负谁,将心比心。
王琦研哆嗦着,连汗都不敢擦,他确实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现在是这个位置,自己要不收拾死那些人,那县令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他看向帐篷门口,想看看天,苍天在上啊,自己刚刚联合着县里的县丞和主簿做点事情,老天爷就盯上了?
徐宝不急,等,等对方回答,身份亮出来,事情摆出来,面子算是给足了,对方不用盘道了,就这样,一个县令而已,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王琦研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丁县丞和许主簿他俩死不死的和自己有关系吗?大不了钱不要了。
别说自己背后的人无法直接连到朝廷的官员身上,即使能有靠山,拼消息的度都拼不过人家,人家那是八百里,难道还敢拦住送急报的人?拦八百里加急是什么罪?
王琦研呼吸急促起来,攥攥拳头,咬咬牙,拼了,说道:“我若说是我当县令,放了这批粮和钱呢?”
说完他自己都不信,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是县令,自己会放手?逗乐呢?不死上几个人,不落下几万贯,自己的威严何在?
“咱俩换个位置,你说愿意放?”徐宝问。
王琦研不停地吞咽口水,紧张的,他此刻感觉到浑身麻,汗都不出了,脑袋嗡嗡的,但还是昧良心地点点头,回道:“对,放,我说放,我就是这么想的。”
徐宝跟着点头:“咱俩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是这么琢磨的,筹集猪崽儿的钱,原本买了粮就已经赔了,粮食也回不了本,尤其是被雨浇的,知己呀,我也放,走吧,我话放在这里,没人拦你,你自己找人,把钱和粮食拿走,修着的码头我都给你放开。”
“啊?”王琦研傻眼了,放了?还知己?我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你怎么说服的?
***
***(。)
第四百二十四章 随意之间境界压(第四更)()
王琦研是打死都不信的,反而更恐惧,以为对方要下狠手了。 ‘
徐宝呢,人好,心善,至少他自己是如此认为的,所以他宽慰对方:“我所言句句属实,你现在回去,把钱和粮运走,我保证不拦,但人手我没有。”
“那你……哎?那我找谁运啊?钱能放住,粮呢?”王琦研猛然反应过来。
他没人手,从泌阳找人过来,可以直接育苗了,稻苗,育好了苗儿,可以插秧,当是补种了。
“徐县令,五千石粮食我运不走,你说应如何做?”王琦研虚心求教。
他本可以咬咬牙,粮食不要了,别看买的时候贵,那是为了把所有粮食收到手,然后再加价卖给本县的百姓。
粮食真实的价钱,还不到买时的一成,一千多贯而已,扔了也行啊,我愿意。
但他不敢,因为对方没有捞到好处,卖粮那好处是另一个身份捞的,是财子,现在是徐宝,是县令。
双方搏弈,照眼下的情况看,是自己一边输了。
而赢了人一直不出手,甚至还放手。
那输了人的真以为想全身而退就能全身而退?
如果能全身而退,当初王莽的十万大军又何必破釜沉舟,因为他们知道,想走是走不了的,不胜就灭,绿林军战佯败,诱敌深入,引而不,才逼得王莽军不得不作决死之状。‘
眼下自己难道不是吗?桐柏县是下县,朝廷怎就盯上了?两年无县令,结果一派来县令就派个这么狠的人。
新县令似乎很愿意陪着玩,玩到现在就是成了万钧之势,乌云罩日风乍起呀,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所以,想明白的王琦研问出来话,不等徐宝答,自己就说道:“徐县令,要什么?”
“别这样。像是我贪你们什么东西一样,我有钱,那啥,喝茶不?我跟你说。不是我吹,我自己炒的茶,不是酵的红茶,更不是酵过了头的黑茶,也不是半酵的押口茶。花茶也不是,是绿茶,可好喝了。
我这个绿茶炒完之后啊,看着颜色稍微有点暗,就是墨绿色的,但是等泡起来,诶,就是青绿的,而茶水先是淡黄,而后变葱绿。
喝起来。慢慢品,似苦似涩,却又似甘似滑。那种感觉你吃别的吃不出来,喝咖啡都不行,就得是茶,尤其是舌间苦后一点甜,回味无穷啊。”
徐宝又热情起来了,并对外面喊:“把我的那个茶叶拿来,要沙壶的,嘟嘟装的那个山泉水也带小半桶。 ‘bsp;om我自己烧。”
王琦研就这么听着,此刻的他才晓得啥叫境界。
很快有人把茶和水送来。
徐宝挽起袖子,烧水,要给人家玩功夫茶。
说实话。他自己不愿意喝功夫茶,费劲啊,而且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喝功夫茶,累人,不如用个罐头瓶子把茶泡了,然后抱着罐头瓶子想干啥干啥。不时灌一口,那才叫过瘾。
有了限制,喝起来就不够自然了,强行地把自己的心态转过去,就像听交响乐一样,不自由。
但他会做,装他也能装得很专业。
一边看着火,他一边说:“此茶名庐山云雾,前唐有6羽,其书经曾云:茶出山南者,生衡山谷也。
此因京城冰灯会,有贩茶人携茶入京,又于洧水沟被我所见,遂以……干豆腐和豆腐干那个市之,就是换的,我给他们干豆腐,他们给我茶叶,但是是清茶,天啊,怎么留下来的我都不知道。
你说从开春留到冬天,是不是变成红茶了?自然酵嘛,要么就是烂叶子,结果不是,估计他们是冻起来了,我又拿着炒,这味道……反正比别人喝的茶好。”
徐宝说着庐山云雾的由来,还说了他怎么弄到的。
王琦研除了听,不知道该说啥。
徐宝继续:“那么这茶呢,我管它叫庐山云雾,太白说过,太白就是李太白,李白,那个想当宰相,很会写诗,结果人家不让他当的小子,你知道吧?”
王琦研点头,李白谁不知道啊,用你说。
“知道就好,他呢,当时去庐山溜达,左溜达、右溜达的诗兴大,他说了,日照香炉升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王琦研接,这句他会,真会。
“和后面的没关系,我主要说的是紫烟,云雾茶就是那个烟,它是冲时起烟静如涧,初涩唇舌回味甘。委曲枝干浓尤墨,泡舒展聚成莲。也曾随波逐流转,却是细观毫毛纤。一杯一盏味如锏,一枝一叶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