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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心情好好起来,笑着说道:“中梁兄,其实我还
还有一首,是: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好,好词,后面呢?”王肱双手使劲一拍,赞道。
“后面是:远看墙头齿锯锯,近看墙头锯锯齿,有朝一日翻过来,上头不锯齿下头锯齿。如何?”徐宝眨着他那眼睛,纯纯地问道。
王肱此刻一声不出,他咬着牙攥着拳头在那里哆嗦。
徐宝往旁边挪挪,然后把盘子里的菜倒碗里,拿出他当大头兵时的吃饭速度,刷刷刷几下,剩下的半碗饭和半盘子菜便进肚了,又端起来柳蘑汤,咕嘟咕嘟喝光。
“饱了。”徐宝打了饱嗝,轻轻揉着肚子说道:“中梁兄且坐着,我去那边瞧瞧,看有没有月亮升起来。”
王肱瞪过来,徐宝挠挠头,说道:“说起月亮我想到了几句,是:落花人**,微雨。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彩云说天好黑,像灶里的灰,不小心吸一嘴,啊呸”
说完,徐宝撒开腿就跑。
王肱以为徐宝良心发现,听了前四句正美着呢,再一听后面的,脸都白了,见徐宝竟然还敢跑,他起身在后面追:“徐宝,今天我和你拼了。”
徐宝一溜烟跑到孩子的学堂院落群旁边,孩子们现在一小部分在屋子里玩积木,大部分还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一根根竹子连接起来,在房子旁边贴着,只留出门和窗户的位置,还有些竹子在院落的上空两米高的位置间隔一段距离盘曲着。
徐宝过来是因为这里今天竣工,他吃饭的时候正有人烧水,被王肱耽误了一点时间,他用最快的速度吃饭,估计时间差不多。
果然,他一到地方,那边也没人等他进行剪彩什么的,已经倒上了,桶桶的热水倒进去,然后从高往低地流,顺竹筒盘旋。
由于是试水,所以有人开始驱赶孩子,把孩子带到院子外面。
“中梁兄,晚上宝宝们睡觉就不冷了。”徐宝站住,回头对追得气喘吁吁的王肱说道。
王肱也没心思考虑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啊呸这样词的事情了,他卡着腰使劲倒着气,一同观看上面搭起来的架子倒水的行动。
听到徐宝说话,他一停一顿地说道:“晚上,可以,点炉子烧,火,一样不,冷。”
“生火赶上天气不好的时候,容易把宝宝们熏死,现在不用担心,天不好外面的烟也进不去多少。
那里有活的接口,晚上就是房子周围的和透墙过盘在屋顶上的竹子里水最热,外面的温温的不结冰就行。
到了白天,外面的接上热的位置,宝宝们在外面玩,所有的院子都暖和,孩子就不会把手脸给冻皴了。
等下大雪,带孩子们完堆雪人和打雪仗的时候再调整,最后水流出去,可以洗衣服,不洗衣服就进池塘,池塘里还养着不少鱼呢。”
徐宝介绍了,为了给孩子们供暖,他准备了几千车的煤,全是好煤,煤便宜,十几文就一车,人力不值钱,挖煤背煤的,一天一个人赚上将近二百文就是好的,但一人一天能挖出来和背出来多少煤?很多。
这里可是开封旁边,是河~南省地界,缺什么都不会缺煤。当然,还有更好挖的煤矿,那就是现在契丹占着的地方,徐宝那边的辽~宁省,抚~顺市,那里有个露天区,有露天矿。
无论哪个时代,徐宝这种行为都是奢侈的,但他愿意,他要让这个冬天里有更多的人知道上岗村,知道上岗村有这样一个书院,从而增加他的影响力。
到明年冬天,他相信凭借自己和冯媛的努力。
宝宝们站在一个个院落外面,看着上面倒水的人,莫名其妙地就开心起来。
“我再也不吃苜蓿啦,我要吃蒜苗炒鸡蛋。”别的宝宝都高兴的时候,一个孩子的哭喊声传来。
徐宝扭头看去,就见小驹抹着眼泪往这里跑,身后跟着乔罡和几个他家的人。
徐宝转身,跑过去,一把抱起小驹,在其耳边说道:“留着呢,给你留着呢,我还偷偷给你弄了半个咸鸭蛋呢,一个,我吃一半,另一半给你,别人都没有,别说啊。”
“呜~~呃”正哭得伤心的小驹一下子卡住了,抽噎两声,也小声问:“真,真的?”
“谁骗人谁是小狗。”徐宝一副笃定的样子说道。
“哼哧,那你要陪着哼哧,我吃,哼哧哼哧。”小驹提新的要求。
“你以后不吃你家给你送的东西我就陪你吃。”徐宝也提要求。
“好,哼哧,我不吃了,哼哧。”小驹答应。
“那咱俩吃饭去,我再给你热一热,我给你留的那一份鸡蛋和蒜苗都比别人的多。”徐宝说着抱小驹离开,根本没搭理他爹乔罡。
小驹也不搭理自己的父亲,他还生气呢。
今天依旧是只有一章,等我病好点的,不是病难受影响,是吃药影响。更新少了,很多人下架,也不给投票了,我没啥可说的,我认,但我感谢一直不离不弃的。
等我好了我写个单章表示。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看似偶然的相遇()
乔罡一家人过来,本想解释解释,他们担心徐宝以后不允许小驹在书院念书。
结果一见徐宝抱着小驹离开,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互相看看,一时间竟是不知怎么办好了。
看着试水成功的王管事的好心地凑上来,对几人说道:“回去吧,以后做事可要想好了再做。”
他对今天乔家做的事情也很反感,他认为现在的样子很好,所有的孩子一起玩,吃的穿的用的全一样,这才是同窗。
若全照着乔家的方式来做,大家互相攀比,穷人家的还能和富人的玩了吗?
尤其是自己家的孩子,比别的孩子家世都好,难道要成为整个书院显得最不一样的存在?
乔罡家的人松口气,看看天色不早,回去。
等天彻底黑下来,徐宝领着高兴的小驹也吃完饭回来,小驹年岁小,心中不装着事情,一回来就又找自己的好朋友去玩。
王肱则把自己家的两个孩子给带到了他临时住的屋子里,然后偷偷拿出他带来的果脯,同时庆幸,多亏自己没直接把东西送到孩子在的院子里,不然徐宝很可能再给孩子们买来一大堆零食,就不给自己的吃。
“看爹给你们做,再过上一段日子,海边买东西的人回来,书院中的每一个娃娃都能吃上,别往兜里揣,你们揣了拿去吃,会被徐宝看见的。”
王肱和家中的两个孩子说话的时候,见孩子在那装东西,孩子的衣服外面有兜,左右两边,兜还不小,能放东西,也能把手插进去。
初一看上去,样子很奇怪,因为别人的衣服外面是没有兜的,可以有一个小袋子装东西,可以有长条的袋子搭在肩膀上,还有的是袖子里面有兜。
但小孩子们衣服外面的兜很实用,有的把玩具装里,有的还装沙子。
不过王肱不敢让孩子把果脯装进去拿到别的孩子们面前吃,拦下孩子的动作,开始述说起家中孩子母亲的思念。
当天更晚一些,所有的孩子睡去,有不少大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一个个寝室外面,把手放到竹筒上,感受竹筒的温度,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又悄悄离开。
等太阳又一次升起,小孩子们竟然赖床了,躲在被下就不想出来,因为暖和。
不像点炉子,以前屋子中是炉子,不能一直使劲烧,那样屋子太热,尤其是孩子们睡着后,会出很多汗,踢被子。
那时采取的方法是压炉子,把火压住,早上的时候再透一透,有的压炉子技术好的人,一透炉子里的火就会着起来,技术不好的,只能重新点。
所以早上起来有一段时间要冷,孩子们躲被窝里也难受,大人帮着来穿衣服的时候就咬着牙穿,穿完赶快找热水洗脸。
今天早上屋子中是恒温,有人会拿温度计测,一直控制在二十三到二十五度之间,如此舒服,孩子自然想多躺一躺。
直到有人把给水鸡蛋,也就是鸡蛋羔用的卤端进来让孩子们闻到香味,想吃饭的宝宝们才不得不起来。
新的一天是孩子们高兴的时候,也是徐宝高兴的时候,京城开封府来人了,把何家干货店的卖房契拿了过来,何家已经按完了手印,证明收到了钱。
等徐宝也按了手印,房契就是他的,房子也是他的,包括后面的院子。
“还差一个客栈兼酒楼,三层的那个。”徐宝把房契和地契放到了自己的小柜子里,自语道。
那个房子必须拿下,最让他担心的是对方无论你给多少钱都不卖,买何家干货店是四千贯,买对方的可以把价钱提到七千贯。
实在不行,溢价到八千贯也能接受,但对方铁了心不卖,哪怕给到一万贯,那该如何是好?
“反正是不能巧取豪夺,等嘟嘟来了,带嘟嘟去京城看看,顺便找对方谈谈。”徐宝说着出门,抬头看看天,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阴沉沉的,不是黑压压的,是灰色的,看不到太阳,当然,也看不到月亮。
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压抑起来,尤其是徐宝,想的事情太多,加上天冷,快到中午的时候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总想找个由头发泄发泄。
但他克制住了。
京城相国寺旁边一个宅院中,有人同样心中压抑,但是他没克制住,或者说是不想克制。
“没有回信,不给我说,当年一个个没少拿我家的钱,现在变成哑巴了,变成瞎子了……”
伴随着叫骂声,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动静。
外面站着的两个婢女瑟瑟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有柜子倒地的声音,轰隆轰隆的,两个婢女互相看一眼,脚下开始移动,向着后面去,她们害怕一会儿这个主子觉得摔东西不解气,又跑出来打人。
把自己的屋子砸了一通,杨恩继没力气了,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他披上大氅,一脚踹开房门,在咣噹声中出府,左右看看,沿着汴河大街向东走,准确地说是向东南走。
走在街上,听着两边买卖的吆喝声他不舒服,看着来往的行人,他也不顺眼,路过一个卖精致品东西的店,看着有人捧着花瓶高兴地走出来,他很想过去给砸了。
但这不是他家里,他的家人也无法再保护他,他能有一个宅子住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使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心中略爽,他
继续往旧宋门走。
他心里很不舒服,昨天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殿中侍御史,对方答应他帮着做一次。
结果昨天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消息传来,今天一早他过去问,对方根本就没有给他开门,只说已经入朝了。
可是等他往回来的时候,走出去一段路,一回头,正好看到那门打开,然后他找的人出来。
他知道对方是不想见他,估计那个事情也不行了,他不敢冲过去质问对方,只能回家砸东西泄愤。
但这砸不回来昨天一天没有人跟着小偷们过来的局面,就是说昨天没赚到钱,看样子今天也是赚不到了,除非想到办法。
“前面的可是杨郎?”就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