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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念诵**时,那声音十分清晰的在每个日月神教弟子的耳畔回响,撞击着他们的心神,若是这时候有武林人士再次施展轻功过去,可以说根本不会有日月神教的弟子弯弓搭箭阻拦。
可惜,姚广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一看到方鸣老和尚就让他恨得牙根痒痒,那是面对着一座宝山,却无法开采的憋屈。
“总有一天,我会逼着你这老家伙出手的”姚广智看了看猩猩滩对岸手持弓箭的日月神教弟子,又瞧了瞧自己这边,决意撤退了。
“厂督大人,想进入黑木崖就得先通过这猩猩滩,对岸已经有了防备,想凭借着轻功过去那是不可能了,我们还是先回去找渔民借一些小船吧。”姚广智叹息了声,抬头对魏忠贤道。
魏忠贤的狭长的眼睛眯着,愤愤然地看了对面好几眼,终于挥手下令让众人返回客栈商量对策。
众正道武林人士,开始调转马头准备回去,只有方鸣老和尚觉得自己念经的时间过短,还想留下来多念会儿经书,度化对岸的那些满身杀戮的日月神教弟子,在姚广智的几次催促下,老和尚也只好摇摇头,跟着大家一块儿回客栈去了。
在方鸣老和尚离开后,猩猩滩对岸的那些日月神教弟子才恢复过神智,只觉得刚才陷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空灵境界,好像真的吧那个诉说什么慈悲为怀的佛经给听进去了一些,奇怪真是奇怪在刀口舔血的自己怎么会听得进去这种东西,有几名弟子脸带惭愧,刚才差点就被那老和尚给蛊惑了,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屁话,都是些屁话那几名弟子摇晃着脑袋,想努力把听进去的佛经从脑海中甩掉。
平定客栈中,魏忠贤右手狠狠一拍案几,面色愈发阴沉,恨恨道:“废物,废物,这帮武林豪客统统都是废物气死咱家了”
“一路上吃咱家的,喝咱家的,却不听咱家的号令,只会闹事,给咱家丢脸,连个小小的滩都过不去,去,让那些武林豪客给咱家找船只去”魏忠贤吩咐一个手下出去跟正道人士沟通。
通过墙壁内暗藏的竹筒,平定客栈的另一间屋子里,白虎堂长老上官云第一时间获得了这个消息,登时冷冷一笑道:“想找船只过猩猩滩?来人”
“长老,有何吩咐?”
“马上传令城中各处联络点的弟兄,把城中有渔船的渔民都给我监视起来,让他们不得借任何船只给上门的人等等,把那些船只都给我先缴获到总坛里,免得那些正道派人士出手强抢。”
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魏忠贤端着茶杯等得有些不耐烦,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小六子,你说那些正道人士怎么去那么久,不就是到一些渔民家中借船雇佣他们过个猩猩滩吗?现在咱家给他们钱,让他们去找船只。。。。。。对了,小六子啊,他们船只找得如何了?”
魏忠贤看向身边那个幼时听过大书的太监,那年轻太监名字叫做小六子。
小六子出去了下,回来了,摇了摇头。“他们还没有回来?”魏忠贤问道。
“回厂督,出去雇佣船只的正道武林人士都回来了。”小六子的神色很古怪。
忠贤大喜道:“他们都把渔民和船只带回来了吗?”
“回厂督,他们人是回来了,却没有带回来任何东西。他们说,那些渔民要不就是说船只坏了,要不就是已经被人借走了,有几位五岳剑派的弟子甚至去城中停放渔船的地方查看了遍,那儿确实一条船只都没有。”
“废物,都是废物”来回踱步的魏忠贤停下来,坐回椅子上,看着小六子道:“咱家信不过那帮武林人士,你找几个人再去那些渔民家一趟”
竹筒的另外一头,上官云眉毛挑了挑,冷笑道:“找去吧,找多少遍都没有用,那些船只早就被老夫派人收缴了,看你们从哪里变出船只来”
“上官兄弟,依我看,这些船只不如给正道人士的好。”一个豪迈的声音蓦地在上官云耳畔响起,把后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竟然有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欺进自己身旁而不被发觉?
那人哈哈一笑,自顾自地搬了把椅子在屋子里坐下,冲上官云道:“上官兄弟,你我多年不见,当年你只是白虎堂一名执事,如今荣升本教的十大长老,真是可喜可贺啊。”
“任,任主?”上官云口中迟疑了半天,还是把“教主”两个字说了出来,毕竟任我行担任过神教的上一任教主,这么称呼也没有错误。
“上官兄弟这些年来没少为东方不败办事吧?”任我行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早就听说任我行从水牢里脱困而出,有意重夺教主之位,如今又找上自己,还直接质问自己背叛他为东方不败办事。。。。。。。上官云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脖子后有些发凉,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不知任教主找在下有何事情?”上官云的右手本已经偷偷摸在腰间的兵器上,猛地看到任我行瞥过来的那眼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马缩了回去,心中暗骂自己晕头了,对方虽说被东方教主囚禁在水牢十年,可那也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刚才还想出手擒住任我行,真是。。。。。。利欲熏心了,光想着擒获任我行能得到的好处。
上官云深深吸了口气,把手放在了案几上。
“上官兄弟,不必紧张,我来你这里也不逼你什么,只是想说几句话。”任我行呵呵道,举起手中的茶杯,一口饮尽,接着徐徐道:“如今的日月神教,杨莲亭专权,闹得我教离心离德,东方不败却听之任之,上官兄弟心中就没有怨言?”
看着上官云张着嘴巴,想要说话,任我行挥手止住他道:“上官兄弟,先听我说。”
“上官兄弟武功比贾布高,入教资历也较他为深,但杨莲亭却让贾布担任青龙堂长老,上官兄弟却只是白虎堂长老,排名反在其下,若我重新取得教主之位,这青龙堂长老的位置就是上官兄弟的了。”任我行的看着上官云眼底掠过的那一抹炽热,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满意地笑了笑。
“还有,我今天来这,还有一件要紧事,不管上官兄弟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东方不败那边,这件事若是能做成,对我们都有好处”任我行沉声道。
“请任教主细说。”上官云脸色也是一肃。
“不管怎样,你我都是日月神教的人,共同的敌人都是正道人士,听说此次各大名门正派精英弟子倾巢而出,想要剿灭我x月神教。。。。。。。”任我行眼里利芒一闪,右手缓缓在举起在脖子处一比划,“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准备让那些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的家伙全部葬身于此”
“任教主有何高见?”上官云听到这里,心里松了口气。
“船只还是要借给那些正道人士的,不借给他们又怎么骗他们上船呢?而且还要创造条件引开猩猩滩对岸的兄弟,让他们有机会渡猩猩滩”任我行徐徐道,看着上官云吃惊的眼神,哈哈一笑:“上官兄弟,船只给他们,但是那些渔民可以找教中熟悉水性的兄弟来冒充,而且隔着一条长滩,弓箭又射不到那么远的地方,跟正道人士正面打斗,我教也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你说等把那些正道人士弄上船,把他们送到对岸兄弟射箭可以射到的地方,到时扮演渔民的弟兄跳入水中,剩下一船活靶子,那不是很妙的一件事情吗?”
“教主。。。。。。高见”上官云这回倒是发自肺腑道。
“这件事就交给上官兄弟去办了,关于另一件事,我希望上官兄弟好好考虑下。”任我行深深看了上官云一眼,施展开轻功,离开了平定客栈。
“来人”上官云拉了下墙壁上的一个铃铛,顿时有人进来。
“通知城中各处联络点的弟兄,计划有变,让他们找几个人熟悉水性的人扮作渔民,务必利用各种途径让正道人士雇佣他们”
“是”
看着那名日月神教的弟子出去,上官云的嘴角也露出抹笑意。
又是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竹筒的另一边再次传来声音。
“小六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又尖又细的嗓音响起,魏忠贤看着手下太监终于回来了,赶忙问道。
“回厂督。。。。。。。”小六子这次的神色更加的古怪,皱着眉头,还是如实禀报道:“厂督大人,派出的人手都找到了渔民,他们也都答应帮忙载我们过猩猩滩,而且他们还献上了如何过滩不被发觉的建议。”
“哦?那太好了”魏忠贤喜出望外,“咱家就知道,咱家手下的个个有料,能办事那些武林人士统统都是废物”
“小六子,快去把姚大师请过来,咱家要和他商量如何一举攻下黑木崖”魏忠贤很是豪气地一挥手道。
“是,厂督”小六子退了出去,依然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什么,若是仔细听去,小六子在说的是:“不对劲,不对劲,小时候,说书的讲过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可能那些武林人士前脚去渔民不借船只,我们后脚去,他们就借了,那些经常跑江湖的人都没有本事借到船只,我们这些刚出京城的哪有什么本事,不过厂督正在兴头上,咱要是说出来,他老人家肯定不高兴。。。。。。。”
不一会儿,小六子带着姚广智来到了魏忠贤的屋子里。
“姚大师来了,小六子,赶紧给姚大师看座沏茶。”魏忠贤心情十分的舒畅,自己手下办成了武林人士都没办成的事,这不是给自己长脸吗?
“姚大师,咱家告诉你件好事”魏忠贤喜滋滋地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很是得瑟地看向姚广智。
姚广智听后,眉头也和小六子一样,皱了起来,很显然,他也想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小六子公公,那些渔民有说出让我们过去不被发现的法子了吗?”姚广智问道。
“回姚大师,那些渔民曾经私自在猩猩滩中捕鱼,发现对岸的日月神教弟子在换岗的时候会出现一小段时间无人看守的空隙,他们说,可以在这个时候偷偷载我们过去,不过要给双倍的雇佣金,还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那段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姚广智继续问道
“大约是在晚饭时间前后。”小六子仔细回想了下从渔民那问到的东西,很肯定地说。
“厂督大人,你的意思是。。。。。。。”姚广智看着魏忠贤,想先了解下这位太监头头的心里打算。
只见魏忠贤舔了舔嘴唇,很是兴奋道:“咱家决定了,就按那些渔民说的办,不就是多给些钱吗,。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只要给钱,这帮渔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连地头蛇日月神教都不怕了”
“那,厂督,万一那些日月神教的人提前换岗回来了呢?”姚广智很委婉地问道,他其实想说的是,万一这是个阴谋,日月神教的人在那时候杀出来怎么办?
“姚大师过虑了,猩猩滩那边有没有人,一眼看过去不就清楚了,到时候让船家开得快点,只要我们到了对岸,那些个日月神教的弟子便无可奈何啦”魏忠贤嘿嘿笑着。
看着魏忠贤急功近利的表情,姚广智叹了口气,看来这太监目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希望到时候能顺利过去,不会出现意外状况。
姚广智坐了不到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屋子,为了预防万一,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