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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自己进来之后; 坐在椅子上就一直没动过; 仿佛是个木头人似得五皇子,方寒不禁皱了皱眉; 心里有些不安; 这莫非又是哪块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方寒很清楚; 五皇子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 现在灾民的事情那么忙; 自己都快累晕过去了; 若不是真有什么事情,五皇子是不会把自己叫回来的。
更别说,还像现在这样; 只是呆呆的在那里坐着; 用看仇人似得目光盯着手中的信封; 对他和林首辅连个眼神都没移过来,全然的就给无视掉了。
“你们看看这封信吧,看完了自然就知道了!”
被方寒的话唤回神来,瞅了眼对方那有些凝重的神『色』,秦子轩不禁感到一丝无奈,他把这封信递到了对方的手上,自己则是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现在是真心觉得,当初他同意跟林慕跑到云州去赈灾,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今天跑到工地视察,那就更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没有把那王大宝给赶走,还把这封莫名奇妙的书信接过来看,看完以后,竟然还选择了相信,这甚至已经不能用错误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脑子被门夹了以后,又进水了。
“五皇子!这……这书信,您……您给臣看,真的好吗!”
有些疑『惑』的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书信,方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接了过来,快速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本来还打算把这封信递给林首辅的方寒,瞬间便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的再次仔细读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这几天累的有些发蒙看错了之后,方寒一言难尽的看向五皇子,话语中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之情。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进来的时候,五皇子会是那么一副疲惫心累的模样了,现在他的心也很累,简直比连着处理了十几天的事务还要累。
最让他觉得后悔莫及,欲哭无泪的是,刚刚五皇子给他这封书信的时候,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接过来,不对,应该是五皇子把他叫到书房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借口有事不来了。
那样,是不是就能避过这场风波,不被五皇子给拖下这摊浑水,这么想着,方寒却很诚实的把书信塞到了林慕的怀里,还不忘了把那信纸摆正,保证能够清晰的看到内容。
“……”
刚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借口,直接离开的林慕,还没等想清楚,就感觉到手上被塞了一张信纸,无语的看了眼欲哭无泪的方寒,林慕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这是自己被五皇子拖下水了,觉得心里郁闷,所以还要在找个伴嘛,秉承着我不好过,你也不能好过的想法,真是够损人不利己的。
在心里默默的唾弃了方寒两句,林慕也不在想什么能够让他顺利离开的借口了,这信纸都被塞到了手里,还能躲得了嘛,不看也得看了。
更何况,五皇子摆明了是想把他们两个给拖下水,就算是你不看这封信,那五皇子要是直接把内容说出来,你不照样是能知道吗
从他们进入这书房开始,就应该知道,躲啊那是已经躲不掉的了,还不如积极一点的去面对,想来这云州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
作为当朝首辅,经过了诸多大风大浪的林慕,表示自己已经是个老舵手了,是不会惧怕什么暴风雨的,跟刚出海没几年的方寒,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瞅着面前这张,经过了好几个人的手,被弄得有些褶皱的信纸,林慕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木了,很是有些一言难尽的感觉,就连后槽牙,都觉得有些疼了起来。
“两位大人,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本来觉得很是郁闷的秦子轩,一看到这两位朝中大员,那牙疼的表情,顿时感到心里舒服了很多,果然,这事情就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分担。
自己的决定还是没有错的,虽然这种事情,不好被传出去,更不好让这些大臣知道,但那损的,都是自家父皇的面子,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而且,作为被对方给狠狠的坑了一把,连头发都愁掉了几根的儿子,秦子轩表示,若是能够让自家父皇丢脸,他甚至还有点喜闻乐见。
“事关皇家血脉,这件事必须要慎重一些,先查明真假,再考虑如何向皇上禀报!”
见五皇子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自己,一旁的方寒也是一幅全听大人您安排的样子,林慕不由得伸手摁了摁眉心,有些头疼的说道。
他这辈子从年轻的时候,就踏上了秦君那条船,没想到,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对方处理私生女这种事,当真是,上辈子欠了皇上的。
虽然口中说着要验明真假,但其实林慕已经有些相信了这信上所说的,因为当年,皇上还只是位皇子的时候,确实来过云州,也确实与一名女子,那个什么了。
虽然那只是一段时间的『露』水之缘,但有了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尤其信上所说的,那生下来的是个女儿,而不是私生子,这让林慕的怀疑,就更淡了一些。
毕竟,众所周知,皇上生儿子的技能,到现在都没有被点亮,可生女儿的技能,是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皇宫里面最小的公主,都已经被排到二十六了,这民间再有一位,好像也很正常。
“本皇子,已经让这写信的人,明日把那位女子带来了,到时候,林大人和方大人可以同去,也算是做一个见证!”
甚是愉快的瞅着面前这两人,那乌黑麻漆的表情,秦子轩只觉得心情格外的舒畅,就连这件原本觉得极为难办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在意了。
反正到时候,父皇就算是觉得丢脸,而迁怒到他的身上,那也有这两只在前面顶着,最不济,也能陪他一起,怎么都不会让他孤单一个人的。
“五皇子,您这……可是有些不地道啊!”
无奈的瞅着自家小弟子那一脸得意的表情,林慕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心疼自己,好歹也教了对方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尊师重道呢,竟然这么坑自己的老师。
实在是他让太心酸了,总感觉,这学生是白收了,果然,当年皇上强『逼』着他去上书房教书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同意,现在想想,真是一脚踩进了泥坑里。
“哪里不地道了,林师傅不是教过本皇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这若是能为父皇寻回一位公主,也算得上是一件大功吧!”
眨了眨眼,秦子轩一脸无辜的看着林慕,似乎是真的在为对方考虑一样,还带着点被冤枉的委屈,只是若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发现,这位眼里那满满的都是笑意。
虽然说一直都没有发作,但秦子轩可没有忘记,当初刚离开京城的时候,所发生的那些事,林慕这个老狐狸,趁着他睡觉,把他的行礼都给打包运走也就算了。
竟然还敢对他的护卫动手,把吕长安他们都给押回了京城,弄得他身边一直没有得力的人可以使唤,这个仇,秦子轩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当然是要有仇报仇了,这就叫做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听着自家小弟子的话,林慕心中满满的都是无奈,还大功呢,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他能不被皇上迁怒,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去奢求什么功劳。
这可不是先皇时期,皇上宠爱公主,远远胜过宠爱皇子,现在宫里面那么多位公主,除了一些母妃得宠的,和出生较早,会卖乖讨好的。
那一些默默无闻的公主,皇上恐怕连她们的名字,都未必能记得清,就连赐婚的时候,都是极为敷衍的从内务府拟出来的那些字里面,随便选一个封号。
这样的皇上,哪里还会在乎一位来自民间的公主,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这私生女的出现,对皇上来说,恐怕还代表着一种耻辱,就算是碍于面子,不得不认下来,但要说喜欢,那肯定不可能。
当今皇上可不是什么情圣,对曾经的『露』水情缘,哪里会有什么感情,不见当年那位备受圣宠,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兰贵妃,都说处死就处死,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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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聚丰楼算是云州比较出名的一座酒楼了; 只看在大部分难民没饭吃的时候; 这座酒楼还能开得生意那般火爆,每次过来都得提前预订,就足以看出这酒楼掌柜的不简单了。
当然; 作为特权阶级的一员; 秦子轩想要来这酒楼; 那掌柜是巴不得的,根本就不需要提前通知; 甚至都没用他多说; 这掌柜就很识趣的把其他人都给请走了。
若是放在平常的时候; 那秦子轩就算是想要在外面品尝一下云州的特『色』美食; 也不会这么霸道,把其他的客人都赶出去,让这酒楼只接待他一个人。
但这次的事情与众不同,事关皇家颜面,如果酒楼里有其他客人的话,那实在是难免会走漏风声。
所以; 不仅仅是客人; 就连这聚丰楼里面的掌柜和下人; 也都在做好菜; 布置好房间后;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换成了御林军把守住了各个入口。
其实; 秦子轩一开始是想让那写信的人; 去府衙找他,这样就不用麻烦的跑到外面酒楼里来,可仔细一想,这事情还没确定,万一是假的,搞得那么郑重,他无疑会很没面子。
而且,府衙里人多眼杂,虽然不至于有人敢胆大到偷听他们谈话,但看着个陌生的女子,进入他的书房,又待得时间有点长,还一幅神神秘秘的样子,肯定会有人传出风声。
可能不会说是想到,这女子是他父皇的私生女,但以那些人突破天际的脑洞,很可能就会联想到,这是不是他思春爱慕上女『色』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秦子轩今年也已经十三岁了,正常就是该定下侧妃的年纪了,没看到他离京的时候,选秀就要开始了吗。
秦子轩本来是想等那私生女到了之后,再过去的,甚至还想要拖上一段时间,毕竟,越重要的人物越要最后出场嘛,他若是去的早了,那些人还以为他多重视这私生女呢。
别说自家父皇根本就还不知道这件事,就算是特别喜爱这私生女,那也没有他一个正牌的皇子,去早早坐在那里等着对方的道理。
想法是好的,可今天早上秦子轩起来的时候,脑子里便不断的回想起这件事,就连平日里最爱看的话本都读不进去了,时不时的就会走神。
索『性』,他也就不为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硬耗着为难自己了,直接便拉着林慕和方寒提前过来,在这聚丰楼里等着,就是想要快点看看,那位私生女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从而推测一下对方母亲的容貌。
毕竟,昨天他光顾着震惊,和拖林慕以及方寒下手了,并没有仔细的去思考这件事情,现在想想,以自家父皇那个『性』子,竟然会搞出私生女,这实在是让秦子轩不得不好奇。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能够让自家父皇那个阅遍世间角『色』的颜控,在这偏远的云州之地,不顾名声的来了场不为人知的『露』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