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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开始,秦子轩还猜测是面前这个公子哥,看中了冬儿的美『色』,毕竟,他身边的贴身宫女,就算是放在宫中,那也算得上是出彩的,更何况是在民间。
被人看上调戏什么的也很正常,那些小说里面,不一整就有这样的角『色』出来,成为主角英雄救美的工具,甚至还免费提供被打脸这项服务。
可在听到这男子说自己是玥郡王的世子时,秦子轩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一个王爷的世子,哪怕是在京中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力。
那也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带着这么多的家丁,跑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小镇上,甚至手里面还带着武器,这其中肯定是有着什么内情。
“少爷,这人似乎是冲着那母子三人来得,好像是……想要她们交出什么东西……”
见五皇子询问那公子哥,整理完身上衣裳的冬儿,顿时快步走了过来,站在五皇子身旁,轻声说道,偶尔扫过那公子哥的目光中,还带着些愤恨。
也难怪冬儿会如此,她在宫里面,虽然不能说是像太后身边,皇上身边的那些大宫女一样,有着很高的地位,一般宫人见了,都不敢轻易招惹。
但在五皇子身边这么多年,再加上她行事谨慎细心,从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平日里也不会被卷入一些是非之中,总是有几分脸面的。
还从未遇到过像是今天一样,让她如此难堪的事情,若不是她们离客栈门口不远,那些御林军反应过来的及时。
要是真被那公子哥,给轻薄了,那她怕是再没有颜面,回宫做五皇子的贴身宫女了,原本心中一些隐晦的想法和心思,也再没了实现的机会。
这样的情况,她怎么可能不恨,不过愤恨归愤恨,该做的事情,冬儿却也没有忘记,刚刚事情发生的虽然突然,但她也听明白了,这公子哥,一开始就是冲着那母子三人而来。
“哦,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冬儿,你现在就去把那对母子叫过来……”
听着冬儿的话,秦子轩又扫了眼那公子哥的神情,见对方面『色』难看,低头不语,似乎是默认了一般,目光顿时就『射』向了那角落里面的母子三人。
他其实刚刚就觉得这母子三人身上有些不对,那般有礼数家教的孩子,可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教出来的,不过是没有深想,只把他们当成是落了难的富商。
但现在看来,这三人的身上还有些秘密,只是不知道,这已经落魄到如此地步,甚至连饭都吃不起了的母子,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这位世子惦记的。
或者说,这母子三人之所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有东西被这位世子惦记了,所以才会遭了难,这倒是也不无可能,毕竟古代权贵的势力真的是可以遮天。
玥郡王一脉,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到底是皇族,又有着郡王的爵位,平日里也是有着入宫面圣的资格,真要说起来,那远远不是一般的人家所能比得。
那些京城的官员们,虽然不会去主动的巴结,可若是遇到了,也大多也都会给几分面子,一个王府的世子,那想要对一个普通的大户人家动手,简直不要太容易。
“是,少爷!”
听到五皇子的吩咐,冬儿连忙应了一声,没有再看那跪在地上的公子哥,脚步匆匆的就向着那角落里的母子去了。
虽然说若不是因为这三人,她也不会被那公子哥折辱,但刚刚那公子哥要伸手『摸』她脸的时候,到底是这女子拼命给她拦住的,现在能够帮一下对方,她倒是也不会介意。
“说说吧,你找那母子三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她们手里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把折扇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秦子轩身子微微前倾,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公子哥,很是认真的问道。
他穿越过来的这些年,虽然都是一直生活在皇宫里,可也是出过几次宫,但却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是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这跟着林老狐狸,才出来不到半天,就遇到了。
这实在是不得不让秦子轩怀疑,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被林老狐狸设计好的,而想要知道这点,就必须要从这公子哥和那母子三人的回答中,寻找破绽和疑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幅字画而已,她们手上有着一幅传世珍宝,百花夜宴图,马上就是家父的寿诞,我想要把那副图作为寿礼!”
沉默了一瞬,那公子哥缓缓的开口说道,完全不见了刚开始的嚣张放肆,变得无比配合,显然也是看出来,他的威胁,并不能让他的情况变好,反而会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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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夜宴图?就这么简单; 只是为了一幅画?”
秦子轩诧异的看着面前这公子哥; 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他刚刚脑子里想了那么多,甚至连什么能够致玥郡王府于死地的账本密册都想出来了; 结果告诉他就是因为简单的一幅画。
虽然说这幅画; 他也听过; 是一个被尊名什么画圣的人,最巅峰的作品; 名字虽然俗气了一些; 但却极受书画界古玩界的追捧; 甚至可以说; 是有人不惜散尽家财也想得到的东西。
可对于从来不喜欢这类古玩字画的秦子轩来说,为了一幅字画,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甚至让一个堂堂的郡王府世子,带着家丁追出了这么老远,他也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秦岳面『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事实上; 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会遇到这波无法无天的人; 他根本就不会带着人追过来。
父王虽然喜欢古玩; 他也想找一些好的东西做寿礼; 让父王高兴一下; 以后自己也能更自由一些,可那都比不得自己的『性』命重要啊。
现在落入这群也不知道是土匪啊,还是强盗啊,又或者是隐『性』瞒名,要做一些什么特殊任务的皇宫禁卫手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你们手中有那个什么百花夜宴图吗?”
见那公子哥一脸哭丧的模样,秦子轩不禁把目光转向了被冬儿带着走过来的那母子三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真的是很想看看那幅画到底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能让这郡王府的世子,把一个大户人家『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带着人马追出了京城,始终不肯放手。
虽然那公子哥什么都没说,但秦子轩心里清楚,这平白无故的便想要把人家的传家之宝拿走,肯定是没少威『逼』利诱,甚至是动用一些关系。
而瞅着这母子三人现在的状态,怕就是不肯屈服后的下场,刚刚那女子口中所谓的遭了难,估计就是遭了这无妄之灾,怀璧其罪的难。
“恩人,我们路家乃是商贾之家,富贵虽是富贵,但起家不过两代,怎么可能有百花夜宴图,那等稀世珍宝呢……”
脸上闪过一丝凄苦之『色』,那女子握紧了自己两个儿子的小手,声音里带着一股悲愤,看向那公子哥的眼神,更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满满的都是怨毒。
若不是因为这位世子,非要那什么并不存在的百花夜宴图,去给郡王做寿礼,他们好好的一家,岂会被『逼』到现在这个地步,家破人亡,就只剩下了两个幼子。
“没有吗,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说清楚?”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秦子轩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女子说得也有一定道理,那等名画,没有一定底蕴的家族,确实是得不来的。
不过扫了一眼那跪在地上,满脸不屑的公子哥,秦子轩又觉得事情不对,这若是真的没有,那堂堂一个郡王世子,会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甚至不惜出手『逼』迫吗。
“说清楚,怎么说清楚呢,这位世子,一心认定了我们家里,有着这幅古画,任由老爷如何解释,都不听,只一味的觉得是我们不肯交出来,舍不得那副古画!”
听到那位小少爷的问话,女子脸上的悲愤之『色』顿时更浓了,于她而言,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那根本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根本就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这位玥郡王的世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的,他们家中有着那百花夜宴图,带着家丁就上来讨要,言行之间极为嚣张,甚至直接就敢动起手来。
他们家中若是真有那百花夜宴图,给也就给了,毕竟自古民不与官斗,还是一家人的『性』命安康更重要一些,可他们一介商贾之家,哪里有那种珍宝,又怎么能交的出来。
他们家老爷无数次的想要与这位世子说清楚,但对方就是不听,只觉得他们家是舍不得东西,到最后甚至调来了官府的力量,硬『逼』着他们家老爷去服了劳役。
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死在了工地上,家里两位老人,一听这消息,就病倒了,没几天也就跟着去了,那些仆人丫鬟都四散而逃。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怕这位世子不依不饶,非要那什么百花夜宴图,便只能悄悄的带着两个孩子逃了出来,却没想到,还是被对方带着人追了上来。
若不是遇到了这位好心的小少爷,那恐怕,她们的下场不会比老爷好到哪里去,路家这仅剩的一点根苗也要保不住了。
“胡说,祁云斋的沈老板,亲口跟我说得,那百花夜宴图,就在你们手里,他还曾见到过,你们蒙我也就罢了,连救了你们的人也要蒙,真是白瞎了这位公子的一番好心!”
被那女子凶狠的眼神一瞪,再听到对方这番看似有理的话,秦岳也火了,顿时大声的嚷嚷起来,同时,还不忘把那小公子也给捎带上。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那小公子拉到一条战线上,不要听信那女子的一番胡言,要不然,万一那小公子一时心软,对那女子有了些同情,他本就未知的前途就更加渺茫了。
毕竟,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强取豪夺,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哪里不对,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
只是他现在倒霉,遇到了一个惹不起的,要不然,哪里还用隐藏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尽量的把那女子说得可恶一点,就算是直接承认,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祁云斋的沈老板?那跟我家老爷可是死对头,就算是真有那百花夜宴图,也不可能拿给一个死对头看啊!”
听到从秦岳口中吐出来的名字,那女子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更觉悲凉,看着那公子哥的目光中,除了愤恨,还有一丝嘲讽,原来这位也是被当枪使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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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那沈老板是你们的敌人; 他的话才更可信不是; 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这句话你都没听过吗!”
不屑的撇了撇嘴,秦岳斜着眼睛瞅了那女子一眼; 满满的都是瞧不起; 真是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要编瞎话骗本公子; 以为本公子真是一个愚蠢的纨绔子弟吗。
开玩笑; 他在动手之前; 就已经调查过了; 好不好,岂会真的只是听信一家之言,这京城里面,可不只是那沈老板这么说,其他一些人也这么说。
一个人是在骗他,说谎想要借刀杀人; 那么多人一起说; 难道也是在骗他嘛; 他们跟路家可没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完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
再者说了; 他堂堂一个郡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