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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这小家伙很沉,刚刚那会弄得他手臂发麻,都快抱不动了; 但这一时不看着就弄出了这么档子事; 秦岳还是宁肯自己辛苦一点; 也不想再有这糟心的经历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以后受罪; 皇上有多宝贝几位皇子; 以前大家或许还看不出来; 可自从兰家的事情后; 那满朝文武谁不知道。
那杀鸡儆猴; 不对,那杀猴儆鸡的凌厉做法一出,弄得多少人是心惊胆颤啊,秦岳可不想自己往那枪口上撞,他这个弟弟那就算是再亲,也比不过亲儿子啊。
“十三叔,你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严重的浪费,浪费是可耻的!”
秦子轩伸着脖子,见那侍卫拿着一堆小零食,把那美味可口,他还没有吃上几口的小吃,一股脑的都倒到了垃圾堆了,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就连被十三叔再次给抱起来的时候,都没有忘记狠狠的谴责一下这可耻的浪费行为,真是出身富贵,不知道什么叫做粒粒皆辛苦。
那些小吃可都是用粮食做的啊,就算是不让他吃,也不能都扔了啊,他在宫里用完膳,还知道把那些剩下的东西,都赏给那些宫女太监呢。
怎么现在还好好的,就能够直接给扔了呢,不知道农民伯伯种地那是多么的辛苦嘛,真是不当家就不知道柴米贵,完全是不识人间疾苦。
“好了,好了,我浪费,我不对,行了吧!走,十三叔带你去找些好玩的东西,再让你开开眼……”
见小侄子气得眼睛都红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似乎马上就快要哭出来一般,秦岳顿时心知不妙,连忙开口承认错误,并且好言好语的哄着。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这辈子最怕别人哭了,每次他王府里的那些女人哭时,他便拿她们没辙,好在他身份在那里,就算是她们哭也不敢太过分。
毕竟,哭那是种惹人心疼的手段,若是变得惹人厌烦了,那就起了反作用了,所以,秦岳即便是对此有些头疼,但也还算是过得去。
可若是孩子一哭,那秦岳就彻底的没招了,尤其是像这种,既不能打,也不能骂,连吓一下都不行的孩子一哭,他除了头疼和投降之外,就只有坐在地上,陪着他们哭的份了。
这也是为什么王妃把他的那几个儿子,都教成小老头,他却一点都没有管的原因之一,实在是他应付不了那种又哭又闹的小孩子。
王妃若是被他一说,就撂了挑子不管,只在旁边看戏,把孩子的教育全都推到他的身上,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秦岳指定是得头疼死。
这可不是秦岳自己在这瞎想,而是他那位王妃,当真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将门之女那可真不是好惹的,哪怕外面看起来再贤淑也是一样。
“什么好玩的东西,十三叔是说惜缘阁吗?”
见十三皇叔抱着自己就往外边走,那些小吃摊眼看着越来越远,渐渐得就只剩个影子了,秦子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再闹了。
毕竟,他人小力弱的,便是再指责几句,也无关痛痒,对方也不会把那些吃的再给他变回来,至于再买,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而且他虽然最近已经越来越不要脸皮,装小孩子装得是越来越顺手,但因为点吃的去跟人家闹,耻度还是有点大,秦子轩的等级还没有高到那个份上。
“惜缘阁,小五,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脚步略微一顿,秦岳有些诧异的看着瞬间平息下来的小侄子,眉头不禁深深的皱了起来,这五皇子一直都是呆在深宫之中,怎么会知道惜缘阁呢。
而且刚刚不是还在因为他把吃得给扔了一事,在这里暗自生气嘛,怎么现在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好了,这是小孩心海底针呢,还是因为这惜缘阁啊。
“贾琏跟我说得啊,他说这里面挺有意思的,我还让他帮我捎了几幅画呢!”
见十三叔那一脸疑『惑』的模样,秦子轩回答的很是自然,就好像事情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小脸上一点心虚和躲闪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对来。
皇宫那个大染缸,可以说是一位最好的老师了,秦子轩这四年,不知道从中学会了多少东西,而且这些改变都是自然而然就发生了的,甚至都没用他刻意的去做。
若是前世的时候,秦子轩有现在这样的水平,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面不改『色』,那当年他逃课与小伙伴跑出去玩,结果或许就不会那么凄惨了。
“是贾家的那个小子啊,听说他被皇上,取消了伴读的资格?”
听了小侄子的话,秦岳顿时有些恍然,贾琏那个小家伙,他也是见过一面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怪不得小侄子会知道那惜缘阁呢。
别人不敢跟小侄子随便『乱』讲宫外的这些东西,但以贾琏的那个『性』子,大概是不会有这个顾及,说起来,秦岳当初其实挺奇怪的,皇上怎么会给五皇子选这么个伴读。
文不成武不就的,『性』子又贪玩,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的伴读人选,秦岳当时还以为是皇上一时眼睛瞎了,没想到,昨天就收到了贾琏被取消伴读资格的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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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前几天的事; 也没什么明文的通知; 十三叔您这么快就知道了,这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啊!”
挑了挑眉,瞅着一脸探究之『色』的十三叔; 秦子轩顺势环住对方的脖子; 凑到对方的耳边; 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因为贾家的内斗,致使贾小琏把那不可言说的东西; 偷偷的弄进了宫; 这种事情是不好让外人知道的; 秦君当时下圣旨的时候; 也不过就是道口谕。
在场的除了荣国公贾赦和德公公外,就只有贾琏和他了,就连屋子里那些伺候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德公公一贯是个守口如瓶,谨小慎微的人; 没有皇上的命令; 他是不可能把这些事往外说得; 至于秦子轩自己; 那就更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了。
至于荣国公那头; 皇上的表现都已经那么明显了; 再加上;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也不应该把此事对外人说。
而且现在事情不过才过去了几天,又正值上书房休息停课,按理来说,贾小琏几天不来,根本就没什么人会知道才对,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联想到取消伴读资格上。
十三叔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收到了如此明确的消息,可当真是不简单的很啊,看来,这位所谓的逍遥王爷,平日里行事也未必是多少逍遥。
“谈不上灵通,这事,京城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摇了摇头,秦岳并没有在意小侄子的打趣,要说这事啊,那还真不是他特意打听来的,而是满京城都快传遍了,最后才传到他这来的。
他虽然因为曾经是皇子的缘故,在宫里面有些人手,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可若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秦岳是不会去动用的。
一是没有那个必要,二来也是怕引起他那位皇兄的疑心,因为有六王爷的先例,皇上虽然面上对于这帮兄弟,还是一如往昔,很是宽容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多了些疙瘩。
秦岳是个聪明人,他自然不会去戳对方心中的那块疙瘩,平日里不仅不会去碰朝政上的一些事情,就连皇上召他进宫,也是能避就避,能推就推。
没事的时候,就尽量的往烟花之地跑一跑,或者在花园里放浪形骸一番,总之,是能多放纵就多放纵,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像是个纨绔子弟。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怎么会这样!事情可是才刚刚过了没多久啊,十三叔,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秦岳这话一出,顿时把秦子轩给吓到了,他微张着嘴,一脸惊讶的看着十三叔,实在是有些不敢置信。
父皇当初那么低调处理这事的意思,可就是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啊,怎么现在十三叔会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这若是让父皇知道,那不得被气死啊。
“额,十三叔刚刚说得有些夸张了一点,其实也算不上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不过,这但凡是家里消息灵通一些的,也差不多都清楚了!”
见小侄子一脸被吓住了的模样,秦岳顿时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出声解释了起来。
他所说的整个京城差不多都知道了,其实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指但凡是权贵之家,在朝廷上有些消息渠道的人,这是他们贯常的说法。
不过小侄子这是第一次出宫,平日里又很少接触外界的官员,哪里能懂得这些,估计直接就是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听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是那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不是一样嘛!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从宫中传出来的?”
听着十三叔的解释,秦子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跟没说不是一样嘛,一个人知道了,和一群人知道了,那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样被走漏了消息。
只是不知道,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若是真的是从宫中传出去的,那以自家父皇的『性』子,崇华殿和御书房,怕是都免不了一场风波。
“当然不是,若是从宫中传出来的,哪能传得这么广,早就被人给压下去了!这事啊,是从荣国府传出来的……”
听了小侄子的话,秦岳忍不住摇了摇头,感到有些好笑,这小侄子还是有些天真,到底是个孩子啊,看问题还是不够透彻,这事若是从宫中传出来的,那谁敢往出说啊。
更别说还闹得现在这么沸沸扬扬的,那不是情等着找死嘛,当今皇上自诩仁厚之君,那是不假,可你若是真的当了真了,那就是傻子了。
“从荣国府里传出去的,怎么传出去的,都传出去了些什么话?”
知道不是从宫中传出去的秦子轩,不禁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总算不用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结果又要去面对自家父皇的黑脸了。
至于说荣国府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主动的传出去,这让秦子轩有些意外的同时,又不觉得如何惊讶,那一家,向来都是出人意表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好像也没什么。
只是不知道,这消息被传出去,到底是谁做的手笔,总不可能是荣国公吧,那家伙刚刚被皇上给训了一顿,小儿子的前程也被弄没了。
现在正是闭门思过,最心塞难受的时候,怕是就算有这样的心思也没这样的经历,更何况,这么丢脸的事情,估计荣国公想捂都还捂不过来呢。
而除了这个当家的,那荣国府里真正能够做主的,怕就是贾母了,这老太太一向是偏心二房的,现在小儿子又没了官位,拿贾琏的事情,做个『迷』雾弹遮掩一下,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若是让人知道贾政是因为谋害侄子而丢了官位,那他的处境怕是就更加艰难了,反之,若是因为被侄子连累,那兴许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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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传出来什么太多的; 只说贾琏被皇上取消了伴读资格; 还连累了贾政也丢了官位,就连荣国公都被连累的闭门思过了,但具体这贾琏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