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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儿子以前还小的时候,说不了话也就罢了,可他可是听那些暗卫们禀告了,这小家伙一岁多的时候,说话就已经能够很清楚了。
等到了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到处可哪跑了,甚至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就连小五以前的嬷嬷,都管不住他,只能是小五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么一想想,秦君的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了,自己的万寿宴好像都没有得到小五这么重视呢,怎么到了十三弟那,就变了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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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即逝; 秦君的心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他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为了儿子去吃自己弟弟的醋,那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德福; 去把那副清明上河图拿来给小五; 十三弟不是一向喜欢书画嘛; 就把这幅画赏给他吧!”
靠在软塌上,秦君伸手招了招; 示意儿子过来的同时; 也没忘了对着德福吩咐了一句。
虽然说弟弟过生日,他赏不赏,赏什么都随他的意; 但既然儿子开了口,那他自然是要拿出来点好东西的; 不能显得太过敷衍了。
这幅清明上河图那可是前朝的名画; 虽然对于皇家来说,算不了什么; 只不过是摆在库房里积灰的玩意,但对于一般的大富人家来说,却是足以作为传家之宝了。
把这样的名家画作; 传世珍宝赏给弟弟; 还只是一场普通的寿宴; 秦君简直都快被自己给感动了; 话说他这也算得上是绝世好哥哥了吧。
“是,奴才遵旨!”
秦君的话一出口,德福连忙躬身行了一礼,便下去让人找这幅画了,但心里却忍不住有些疑『惑』,这十三王爷是喜欢书画不假,可却向来不喜欢那种写实的画风。
皇上明明按照十三王爷的喜好,让人去取了一个上好的红玉珊瑚来,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清明上河图了呢,这变得也未免太快了一点吧。
虽然说若是真论起价值来,这清明上河图还要在那红玉珊瑚之上,可赏赐嘛,总是应该考虑别人的喜好才是啊,这再好的东西,那别人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父皇,十三叔不是一向都喜欢那种魏晋风流嘛,什么时候也爱上这市井百态了?”
不单是德公公心里面疑『惑』不解,就连秦子轩听了,也忍不住有些『迷』糊,这清明上河图这么有名的东西,他可是早有耳闻,不过总觉得跟十三皇叔不太搭啊。
他这些年虽然处于深宫之中,对于宫外的事情,所知甚少,但十三王爷乃是皇家之人,又是皇上的亲弟弟,还颇受宠爱,他或多或少都是能够了解一些的。
更别说,他又是比较羡慕十三王爷那逍遥自在的生活,就更是想方设法的多打听了一些,按照他以往对于这位十三皇叔的观察,对方都颇有那种魏晋之风的感觉。
应该会更喜欢那些辞藻华丽,读起来看起来,便有一种大气磅礴,或是华丽秀美之感的东西,像是清明上河图这种写实的画风,又是描写市井之间的东西,怕是看了反而会觉得心中不舒服吧。
尤其这还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不能够随便的送人不说,还得给摆着供起来,就算是想要眼不见心不烦都不可能,自家父皇这到底是赏东西啊,还是想要去膈应十三皇叔啊。
秦子轩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不过他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排除了这个想法,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那副清明上河图,但也知道这是多珍贵的东西。
自家父皇就算是成心的想要去恶心人,也不会选择这种传世的珍宝,或许还是他想得太多了,毕竟,自家父皇对十三皇叔一向态度都是很好的。
怎么也不可能突然就变了,这又没有发生什么事的,十三皇叔也没有像是上次一样,把自家父皇给得罪了,好端端的,就算是父皇再小心眼,也没有发作的理由啊。
“小五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十三叔『性』子多变,前儿还喜欢那种骈文呢,后就喜欢上词曲了……”
瞅着儿子那一脸疑『惑』的小模样,秦君斜靠在软塌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自然的说道,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全然忘了前几日十三王爷秦岳,还与他在这崇华殿里讨论过骈文的华美大气,更忘了对方那对于词曲温婉柔顺的嫌弃。
抿了抿唇,秦君狐疑的看了自家父皇一眼,心里面是半信半疑,不过他倒是也没说什么,皇上想要送什么东西给弟弟,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又不是什么处罚,他就算是很仰慕自己那位十三叔,却也不至于为了一个赏赐,去跟自家父皇说些什么,那不成了恃宠而骄了。
到时候别说是自家父皇高兴,恐怕就算是那位十三叔知道了,也未必会领情,那又是何必呢,所以说,想想也就得了,这事没必要管得那么多。
“回皇上,这清明上河图已经取来了……”
要说这德公公的办事效率,那一向都是极高的,秦子轩和秦君刚说了没两句话,这出去取东西的小太监,便捧着一个虽然朴实无华,但一看便用料名贵的木盒子回来了。
秦子轩好奇的回头瞅了两眼,便见那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自家父皇的身前,双手高举越过了头顶,而德公公则是站在一旁,轻声的回道。
“好,下去吧!”
秦君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个木盒子,打开来看了一眼,便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太监退下。
“小五啊,这清明上河图就由你带给你十三叔吧,你跟他说,朕知道他喜欢这幅画很久了,正好他生辰便索『性』赏了他,也不用供着,未免可惜了,直接放在他书房里挂起来就好!”
把那盒子盖上,秦君颠了颠分量,觉得不算太重,便直接把这木盒子交给了儿子,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还不忘特意的嘱咐了两句。
清明上河图啊,何等贵重的物品,若是皇上所赐,他若是不说这话,估计他那个弟弟,肯定是会把这东西找个地方给供起来,那这传世的佳作无人欣赏,可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画嘛,既然画出来了那就是给人看的,把这东西挂在书房,正好可以让他那位十三弟,好好的感受一下这幅画中的境界,学一学这写实的做法,也省得一天天都活得跟空中楼阁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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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书房里; 那能挂的下嘛,不都说这清明上河图非常长嘛?”
捧着手中的木盒子,秦子轩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若说是其他的画卷也就罢了,虽然挂起来不利于珍藏; 但绝对是有利于观赏的。
可这清明上河图据说是描写了市井百态; 全长得有近百米多; 这要是真的挂起来,那得需要多大的一个书房啊; 这确定不是再为难人嘛。
“你十三叔的书房大着呢; 不用替他考虑这个,那是一定能挂得下的!”
对于儿子的疑问,秦君很是悠然的回道; 脸上还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那位十三弟的书房大不大,他是不知道; 他朝政繁忙; 连儿子有的时候都顾不过来管,更别说去弟弟家凑热闹了。
但他却清楚; 为了能够挂下这清明上河图,那便是不大的书房,他那位十三弟也能够把它给变大了; 作为皇帝; 就是有这样的特权。
“是这样啊!父皇; 时候不早了;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有些狐疑的瞅了眼自家父皇,见对方脸上神『色』如常,一点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秦子轩微微想了想,也就放下不管了,而是举了举手中的木盒子,便要行礼告退。
他来这边,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不得不来,皇子出宫,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小皇子,即便已经提前说好了,那也是必须要得到父皇批准的,要不然,那些城门的侍卫,是绝对不会给他放行。
现在既然已经做完了报备工作,那秦子轩也就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跟自家父皇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说,反而会耽误他出宫游玩的时间。
他可是早早的就已经计划好了自己今天的行程,那排得是满满当当的,由不得一丝一毫的浪费,有可能这会耽误一点时间,到时候就少玩一处地方,那岂不是遗憾极了。
“急什么!”
见儿子刚刚说了两句话,就要着急离开,秦君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很是有些郁闷,甚至都快开始怀疑起自己这个做父皇的魅力了。
往日里,不是有那么多小公主都使劲的想往他身边凑嘛,就想他这个做父皇的多关心两句,多陪一陪她们,想赶都赶不走,怎么轮到儿子这里,就总想躲着他呢,他有那么吓人了。
“父皇,不是儿子着急,而是儿子怕去晚了,那十三叔的寿宴都开始了,半途进场多不好啊……”
无奈的停下自己想要行礼的动作,秦子轩捧着手中的木盒子,试图用道理去说服自己这位父皇,让对方能够快点放行,不要再磨蹭了。
他也不知道对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总感觉很是有些不对劲,虽然说平日里他这个父皇,就有些不着调,但今天这件事明明早就已经说好了,现在还这么磨叽做什么呢。
堂堂一个皇帝,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非要在这找他一个小孩子聊天,还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也不觉得有代沟,无法沟通嘛。
“德福,这趟就由你陪着小五吧,看着他参加完王府寿宴,就把他带回来,不允许他去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地方!”
懒得听儿子那些歪理邪说,还什么半途进场不好,简直是荒谬,身为皇子,又是代表着皇上去赏赐东西,那只要能去就已经很好了,还在乎什么时间问题。
不过秦君也没有兴趣跟儿子纠缠这些,他直接把目光转向了德福,淡淡的吩咐了两句,见德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后,这才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下去。
“父皇,儿子不需要别人陪的,儿子自己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德公公!”
没想到自家父皇突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秦子轩瞅了眼站到自己身旁,伸出手准备带着自己一起出去的德公公,嘴唇微抿,第一时间表示了抗拒。
这不是开玩笑嘛,他难得有这么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出宫去玩的机会,正打算好好的疯一疯呢,若是多了这么一个负责监督自己的人,那得多碍事啊。
而且听着自家父皇刚才那话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想让他出去逛,这怎么能成呢,那岂不是太过浪费这次机会了嘛,只是十三叔的府邸,那呆上一会怕是就会腻了啊。
“小五,这次出去你要听德福的话,不许调皮,也不许离开十三王府,若是让朕知道,你满大街的撒欢,谁的话都不听,那明年南巡你也就不要想着了!”
抬眼一扫,秦君就看出了自家儿子的小心思,他又瞅了眼旁边躬着身子的德福,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这以儿子的『性』子,怕是他这位御前大总管,也很难制得住啊。
这么想着,秦君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脸威严的看着儿子,话语中还带上了丝威胁的意味,更是不厌其烦的把儿子可以会去做的事情,都给提前杜绝了。
宫外的那些花花世界,对于像是小五这么大的孩子来说,最是具有诱『惑』力了,他可不敢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