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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这位二皇兄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拒绝了自己的提议,秦子轩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了,好歹也是在上书房相处了几个月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忘了这人的『性』子。
别说只是一个侧妃的事情,就算是正妻嫡妃,估计也很难让自己这位二皇兄太过紧张,这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对于女人的事情看得都不是很重。
想要对方提前下课跟自己去慈宁宫,那无疑是天方夜谭,除非是自家父皇亲自发话,要不然认学的二皇兄,怎么可能会为此事而浪费自己学习的时间。
这样的人倒也不能说是不好,毕竟认真学习是一个学生的天职,随意逃课旷课反而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只不过跟一个学霸呆在一块,心里难免会有些压力。
秦子轩虽然有着金手指在身,对于读书学习这块,不说是轻轻松松吧,但起码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头疼,可越这样,他便越是会觉得愧疚。
毕竟连没有金手指的二皇兄都这般好学,他那般懒散似乎是有些浪费了老天爷这一世给予他的天赋,可难得重活一世,他却又真心不想活得那么累。
这就是为什么秦子轩总躲着二皇兄的又一个原因所在了,面对这么一个认真好学的乖宝宝,所有的顽皮孩子们都会有一些莫名想要远离的冲动。
“五弟,你年纪还小,不要总是受三弟的影响,他一身的坏『毛』病,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是会被他给带坏的!”
一口回绝了五弟的提议之后,秦子祺握着手中的书本,仔细的想了想,看着面前有些发愣的弟弟,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本来作为一个受到传统儒家思想教育,行事很是严肃规矩的皇子,他不该在背后说自己的弟弟坏话,虽然这都是事实,半点都没有夸大,根本算不上什么坏话。
可再如何,背后说人对于秦子祺的思想观念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眼见着自己这位才不过四岁的五弟,这么一步步被三弟给带到了沟里,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二哥,你这么说三哥,若是让他知道了,肯定是会跟你打架的!”
秦子轩神『色』怪异的瞅着这位二皇兄一眼,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对方好像也不过才十二岁吧,还没有他前世的年纪大呢,在这古代竟然都会苦口婆心的劝人了。
回想前世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好像还在玩游戏呢,成天什么也不关心,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些,真不知道是古代的孩子一个个都早熟,还是皇家的孩子才这般。
偏头瞅了瞅一直偷偷望着自己这边的那些伴读,秦子轩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不能完全把锅甩给皇家,实在是时代风气的问题,这古代连结婚都那么早,孩子怎么可能不早熟呢。
“五弟,我只是本着哥哥的责任劝你一句,至于听不听那就全凭你自己了……”
被五弟那诧异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秦子祺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火烧火燎的,就像是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故作淡然的说了两句,便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眼神却不停的闪烁着,心里更是不禁有些懊恼,怎么就一时忍不住把这话给说出口了呢,若是一不小心被人传到三弟的耳朵里,那无疑又是一场风波。
“二哥,你放心吧,你说他一身坏『毛』病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三哥的!”
瞅着二皇兄那懊恼的模样,秦子轩忍不住笑了两下,故意开口逗了两句,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位二哥也挺有意思的。
并不像他原本看到的那般死板严肃,要不然怎么可能脱口而出,便是这样的话语,估计是被每日里不间断的学习,给压制了本『性』罢了。
“什么事情不会告诉我?”
一踏进屋子,就听到了这么句话,秦子墨顿时挑了挑眉,凌厉的目光瞬间便『射』了过来。
看到自家弟弟和那位一向不太对付的二皇兄坐在一起,秦子墨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得劲了,再想起刚刚听到的话,秦子墨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对了。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坐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现在竟然还想瞒着自己,这让秦子轩心里不禁有些淡淡的忧伤,总感觉弟弟要被人给抢走了一般。
想到刚刚课间休息时,费才凑过来所说的话,秦子墨再看向自家弟弟的目光,都带上点被背叛的愤怒,别提有多哀怨了,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跑来这边两次,也不说移步去隔壁看看他。
现在他大度的跑过来找人,又听到了一句这么令他心伤的话语,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板着一张脸,秦子墨把视线从弟弟身上移开,充满煞气的看向了秦子祺。
这家伙虽说是他的二皇兄,但从小到大就喜欢跟他作对,他都已经很是大度的没事尽量躲着他了,现在却还要来与他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139()
秦子轩本来正饶有兴趣的想要逗一逗自己这位二皇兄; 突然听到从门口处传来的话音,顿时错愕的回头瞅了两眼,他倒不是诧异于秦子墨的出现,而是对那无比灵敏的听觉感到惊奇。
要知道,他的声音可是放得很低的; 按理来说应该是只有他和二皇兄两人才能听到; 就连周围的伴读; 都是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
对方离得那么远,怎么就能听得这么清楚; 这未免也太过灵敏了吧; 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还是说,人再听到有关于自己的事情时; 都是这般的机灵。
心里暗自嘀咕了两句,秦子轩仔细的瞅了眼站在门口; 目光中充满了愤懑哀怨之情的自家三哥; 顿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也顾不得想别的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被抛弃的怨『妇』找上门来的错觉。
甚至莫名的有些心虚,天知道;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怎么就会有这样的情绪出现; 秦子轩用手撑着额头; 袖子微微遮挡了一下那渗人的视线,整个人都显得极为的不自在。
可心里却忍不住疯狂的吐槽了起来,至于嘛至于嘛,不就是一句话嘛,你生气归生气,这我能理解,但这眼神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感觉自己忽然见变成了负心汉一般呢。
天知道,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力去诱拐良家『妇』女啊,怎么就突然遭遇了这样的视线攻击,这老天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这么想着的秦子轩,倒是本能的忽略了,自己这位三哥那可是个顶级的皇二代,横行宫内无数年,令无数宫女太监管事闻风丧胆的小霸王,与所谓的良家『妇』女可是半点都沾不上边。
与秦子轩只是有些心虚相比,秦子祺整张脸瞬间是青了又黑,黑了又青的,苍天可鉴啊,他这第一次在背后说别人,还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脱口而出,怎么就偏偏这么倒霉的被当事人给听见了。
注意到自己那位三弟狐疑冰冷的视线,秦子祺默默的回望着他,只觉得心中实在是苦涩难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能够读懂自己的眼神,他真的真的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啊……
“二哥,三弟,你们怎么不说话,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自家弟弟心虚的都不敢看自己了,秦子墨的神『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以一种异常失望的目光瞅了对方两眼,便把煞气都集中在了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上。
这家伙被他当场抓住了,没有点愧疚心虚不好意思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挑衅,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盯着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向他示威嘛。
“咳咳,三哥,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们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悄悄的张开手指,从指缝中偷偷的瞅了两眼,见自家三哥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秦子轩也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干咳了两声,一脸无辜的辩解道。
心中却忍不住哀叹了两声,这可真是说曹『操』到曹『操』就到,偏偏还到得极其不是时候,听话竟然只听到了半句,现在直接就陷入了被害妄想症之中。
这让他该怎么解释,说他们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二皇兄说了你一句坏话,他主动开口说会为对方保密,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这样近似于过家家般的玩笑游戏,对方能信吗,这不是开玩笑呢嘛,这么点事那哪里还用得上这么郑重其事的说保密,别说三哥的智商,绝对要高于一般的八岁孩子,就是真拽过来一个八岁孩子,他也不带信得啊。
秦子祺那是个什么人啊,当着面就敢去数落别人,更是曾经与秦子墨在上书房干过架,差点就打到皇上的面前去了,有什么话说了也就说了,还需要保密嘛。
若不是秦子轩亲眼看到对方那发红的耳根,也不会相信这个看似严肃冷硬的家伙,竟然会因为背后说了别人而感到不好意思,更何况是一向作为对手的秦子墨呢。
现在的他真是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去逗弄二皇兄,明明知道什么叫做反派死于话多,却偏偏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这下可好了,让人家听到误会了吧。
这要是因为这么点事,脾气火爆的三哥与脾气冷硬严肃的二皇兄再来场世纪大战,那他可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别说拉架了,怕是站在旁边看戏,都会被溅上一些血。
“三弟不是在隔壁上课呢嘛,怎么跑来这里了?”
偏头扫了眼五弟那有些尴尬的模样,秦子祺却是一点都不动声『色』,努力的想要转移话题,尽量缓和一下场中的气氛。
可惜,他实在是有些高估了自己转移话题的技巧,那略显生硬的语调,和始终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瞬间便让对面一直盯着他的秦子墨产生了误会。
“二哥这是什么话,我就非得在隔壁上课,不能来这里了,看来二哥是对我打扰了你们的隐秘谈话,很是不满啊!”
冷哼了一声,秦子墨双手环胸,直接被对方那带着隐隐谴责『性』的话语给气笑了,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们私下里搞事情,现在反而还质问起他来了。
秦子墨一直觉得自己就属于那种不太讲道理的人,可现在跟对面那位一比,他觉得自己都要差上两个档次了,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对方,那脸皮的厚度真是与城墙都有的一拼。
“三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李大人怎么会突然放你下课了?”
看着三弟那越发不善的目光,秦子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连忙有些懊悔的解释道,可这一心急之下,反而没有组织好语言。
顶着那一张面无表情,看似无比淡然的脸庞,秦子祺心里别提多无奈了,这真是越解释越『乱』,倒还不如任由对方自由发挥去了。
不过那似乎也不行,如果他不解释的话,对面那位又会认为他看不起人,估计炸『毛』的更加厉害,搞不好能直接上来掀桌子打人。
心里默默的思考着一会事情会怎么发展,秦子祺双眼都快没有焦距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突然弄出来的这么一桩子事。
明明他刚刚不是在好好的上课嘛,怎么忽然一下子,就要变成世纪大战的开端了,他可一丝一毫的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二哥这是想数落我逃课嘛,那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