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杨万里脸色稍霁,爱怜的看着痛苦**的杨若惜:“上个月若惜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旅游,经过一个荒山的时候,因为突然遇到了大雨,就躲到了一个废弃的村落中。村落似乎是被人遗弃的,一切生活物品都还能勉强使用。他们在村落中呆了一晚,天一亮就出发前往杨曲古镇了。”
“但是就在若惜旅游回来后,她就一直不停的呕吐,还喜欢吃酸的食物。我看她的症状很像是害喜,就让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真的是怀孕了,而且还足足有三个月大。”
杨万里看着李嵩的眼睛,沉声说道:“我本来以为若惜是和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不小心怀上的,所以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只是叫她赶紧去和男朋友商量,看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
“然后,她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越吹越大。不到半个月,就和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一样?”李嵩搔了搔脑袋,他在李瘸子特意交代任务有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杨万里的叙述,也只不过是证实了这个猜测而已。
“没错,就是这样!”杨万里激动的看着李嵩的脸庞,见到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看上去就很复杂的符篆,神色陡然一松:“万事通公司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听到一半,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看来若惜这次终于能够得救了!”
“那个,我只能保证尽力,但是并不保证能够真正的解决这个问题。”李嵩整理着从李瘸子那里弄来的符篆,向一脸迷惑的杨万里解释道:“这个问题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这种现象我们一般都叫做癔孕,是本人的潜在精神以为自己怀孕了,结果接收到这个心理暗示的身体,就通过积液之类的办法,来自我实现怀孕的症状。如果无法根除这种心理暗示,就会反复出现癔孕,根本无法根治。”
“李大师,求求您,一定要救救若惜!”杨万里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哀求的看着李嵩:“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只求您能够救救她!”
“我已经说过了,我一定会尽力的。”李嵩将一大把黄符按照李瘸子教他的办法,整齐的按照一定顺序,在床上排列成一个蛇形的长条。将陷入昏迷中的若惜,包围在符纸中央。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李嵩将从口袋中掏出的青铜火石,在符纸上方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一条龙形的浅蓝火星,随着青铜火石的碰撞,突然出现在虚空中,盘旋了一小会后,朝着下方的符纸中冲去,从龙形的符纸上急掠而过,将它们化成了一条蓝色的火龙。
原本正在不停颤抖着的若惜,在浅蓝色火龙出现的瞬间,突然睁开了只剩下眼白的双眼,目光发直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杨万里,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杨先生,请你赶快离开这个房间。现在她已经进入了应激反应,随时有可能发狂,会对你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
李嵩见到杨万里还想伸手去扶住若惜,急忙出声劝道,手忙脚乱的将木剑从若惜的手臂间穿过,用不知道浸过什么颜料的红绳,将若惜的双手背在身后绑住,然后用红绳在若惜的身上交叉捆缚,组成了一个大篆的镇字。
红绳捆到身上的时候,若惜身上的剧烈颤抖终于停了下来,眼中也出现了聚焦的征兆。
李嵩心中一喜,急忙将青铜火石对着若惜身上一擦,湛蓝色的龙形火星重新出现,但是这一次却并没有扑到若惜身上,而是张口吐出一小股淡青色的火舌,将若惜身上的红绳全部点燃。
被淡青色火焰点燃的红绳,并没有熊熊燃烧起来,反而将火焰吸入了红绳内部。用无数细线编织而成的红绳,从内部散发出青色的光芒。一道淡青色的火焰波浪,在红绳上不停的游走着,每次经过若惜的檀中穴时,若惜就会颤抖一下,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 庆典开始()
李嵩见卡牌越追越近,急忙将手中的奔驰朝后横扫而出,跑到两辆巨大的金龙客车后面,咬牙推着庞大的客车,朝着卡牌浪涛中撞去。
无数巨大的爆裂声,在李嵩的耳边响起,庞大的客车犹如一道分水岭,将五彩缤纷的卡牌浪涛牢牢挡住,钢铁的躯壳在剧烈的爆炸中变得残破不堪,无数零件朝着四周飞射而去,在卡牌浪潮中引发一连串更加猛烈的爆炸。
年轻人浓眉一旋,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卡牌,心中也是焦急万分。李嵩将自己的身形,掩盖在巨大的客车后面,他的目光无法锁定李嵩的身影,也就无法引导卡牌绕过客车,直接攻击李嵩的身体。
虽然他操纵着卡牌从空中不停的对客车后面,进行无差别的覆盖攻击,但是客车的前进势头,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停顿,反而越来越快,大有用汽车将自己压扁的气势。
年轻人还来不及想出对付李嵩的办法,已经被炸得只剩下框架的金龙客车,便已冲到了他的面前,朝着他的身上压来。
年轻人面色一凝,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圈卡牌,朝着地上猛烈的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波将年轻人顶得高高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朝着远处落去,口中不屑的说道:“你只会用蛮力到处横冲直撞,和蛮牛有什么不同?等到你的力量开始衰退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白痴,好好的享受你最后的狂欢吧,你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
年轻人刚说完,突然在眼角余光中看见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一堆焦黑的汽车残骸中爆射而出,向着自己冲来。年轻人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瞄准自己的尖锐长枪中散发出来。
年轻人心知不妙,自己被李嵩给骗了,其实李嵩没有躲在客车后面伺机偷袭自己,而是早就埋伏在汽车残骸中。就等着自己从客车前逃离,趁自己心神放松之际,一招定胜负。
年轻人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存亡时刻,顾不得多想,急忙将所剩不多的卡牌从衣袖和裤管中射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盾牌,牢牢的挡住了李嵩的长枪,化成一团猛烈的火束,将李嵩的身影彻底吞没。
“白痴!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现在你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了,等我落到地上后,你就死定了!自从觉醒以后,我的八极崩可是很久都没有用过了,能够死在我的成名绝技下,你应该觉得十分的荣幸!”
年轻人见到李嵩伤痕累累的摔倒在角落里,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双脚用力在地上一蹬,朝李嵩的身边冲去,想趁他身体虚弱的时候,一击毙命,省得夜长梦多。
年轻人的身体弯成了一道弧线,充满了爆炸性的狂猛力量,如同一道闪电,朝李嵩的身上扑来,双手反弯成拳,朝着李嵩的胸口擂去。
突然,一个洁白如玉的小手,从年轻人的胸口穿出,伸手一招,鲜红的血液从年轻人的胸口中飚射而出,在洁白小手的掌心形成了一颗血色小球,没入了掌心中,消失不见。
年轻人眼前一黑,全身的力量都随着血液的流逝,彻底的消散殆尽。双腿无力的软倒,扑通一声砸倒在地,带着一丝不甘和绝望,如同烂泥般倒在了地上。
“海蒂,你把他给杀了?”李嵩艰难的从汽车残骸中爬了出来,走到轻舔着洁白纤指的海蒂身边,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年轻人身体,沉声说道。
“谁有兴趣杀了他呀?”海蒂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李嵩:“他把你打成这样,还想动手杀了你,你就这么关心他的死活吗?”
“不是我关心他的死活。”李嵩耸了耸肩,伸手探了下年轻人的鼻息,发现他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从而昏迷过去而已。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抚摸着海蒂的长发:“我回头还想从他嘴里打听一些情报,他如果就这样死掉的话,我会很为难的。”
海蒂不屑的哼了一声,秀美的小脚丫踹了踹年轻人的身体,气哼哼的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让主人习惯自己的力量,这种家伙,我一只手就能干掉,怎么可能允许他将你弄得遍体鳞伤的?”
李嵩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略带着点责备的意味:“我刚才叫你半天都没人理我,还以为你又去沉睡了,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海蒂,你对觉醒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
海蒂嫣然一笑,蔚蓝色的眼眸中满是狡黠的笑意,优雅的迈着修长玉腿走在李嵩前面,突然回头笑道:“虽然名称不一样,但是我估计这个所谓的觉醒,其实就是血脉中的力量开始苏醒后,所产生的异于常人的力量。”
看着李嵩不明所以的目光,海蒂眼珠一转,竖起一根洁白的纤指,抿嘴笑道:“其实每个人的身体里面,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远古的血脉。这种隐藏在普通血液中的神秘血脉,我们称为神血,或者异族血脉。”
李嵩看着一脸笑意的海蒂,跟着她走进了电梯中,沉声说道:“每个人的血液中都存有这种隐秘的血脉,那为什么只有少数人能够觉醒血脉力量,而多数人都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呢?”
“李嵩,你以为血脉的力量,是这样容易激发出来的吗?”海蒂微微一笑,伸手按到了顶楼键上,回头说道:“不管是神血,还是异族血脉,或者家族远古始祖的古老传承,都需要本人发自内心的,对自己身上的血脉,所代表的远古存在产生崇敬。但是大部分的人类,都早已遗忘了自己祖先的荣耀,或者流传的神话故事中,那些看上去像是虚构的神灵威严,又怎么可能激发出血脉力量?”
“遗忘自己从远古传承下来的荣耀,就意味着背叛!”电梯轻轻一颤,迅速的爬升起来。海蒂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嵩的眼睛,用庄严的声音说道:“叛徒是没有任何资格继承远古血脉的,而且就算具备了激发远古血脉的条件,也并不一定能够激发出力量。李嵩,远古血脉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荣耀,是那些能够将力量隐藏在血脉中,所传承下来的古老意志的考验,并不是交易或者买卖,怀着功利的目的,是不可能激发出血脉力量的。”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章 绝对领域的用途()
“咦?不对啊?李嵩,你特么的究竟到哪里发财去了?怎么才一晚不见,就穿上了月桂坊的定制休闲服?”
陆源耀正准备杀到欺骗李嵩的骗子窝里,挥舞着棒球棍来个大杀特杀,等看清楚了李嵩的衣服后,突然沉静下来,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离开了水的活鱼一般。
目光沉痛的看向李嵩:“李嵩,我真的没想到,你堕落的速度居然这么快!楚梁程说得没错,我真是看错你了!”
“等会,你们不要一惊一乍的给我定罪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干什么了,你们这是在败坏我的名誉,你们知道吗?熟归熟,你们再这样黑我,我可是会报警的!”
李嵩正在梳理头发的手指颤了颤,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瞪着陆源耀,恨不得把他的头给打开看看,究竟是哪根线路搭错了,居然以这么低的智商,考上了异常难考的津南大学。
“陆源耀,你看错了吧?先不说月桂坊里面有没有男性用品,光是这套月桂坊的衣服,没有几十万怕是拿不下来!怎么可能不到九千就卖给李嵩?”
楚梁程疑惑的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