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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要求下,几乎我们出行的时候,都是我做司机。有句话说的在理,熟能生巧。我的车技在他的监督下,竟然也渐渐地有了很大的进步,周霖山对此表示很欣慰,日后即使我一个人跑远路,他也能放心了。
我们一周有一半的时间都住在一起,周末尤其。像很多感情稳定的情侣那样,我们一起做饭,看电影,逛街,柜子里还有我强行买下的好几套情侣装。生活平和安然,叫人心满意足。
周六周霖山的妈妈让我们回去吃饭。他跟他爸关系不太好,就让我想办法推了,可是他妈私下里跟我说过,要是他不肯回家,就让我想办法磨他。他妈的原话是:“我这个当妈的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是白搭了,霖山现在就听你的,你要是非拉着他回来,他一定拿你没办法。”
所以我就使劲求他,软磨硬泡了半天他才松口说会跟我一起回去,没办法,未来婆婆交给自己的任务,我是一定要完成的。
原来让我们去他家里吃饭,是他爸的意思,倒不是为了增进父子情分,而是为了谈生意上的事情。虽然周伯父已经完全放手让周霖山去掌管公司,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过问重要的事情。
我们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他对周霖山说:“吉宝莱置地要进军A市的消息,你听说了吧。他们做高端楼盘最在行,这次入驻我们这里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想跟云端物业合作,做一批精致的酒店型公寓。这个项目很新颖,可以说是开创了A市的先河,工业园区那一片有很多跨国公司,很多外企的高管非本地人,甚是还有很多外国人,他们构成了一个很宽泛的消费群体。所以我很看好这个项目,吉宝莱初来A市,第一次蹚水不知深浅,肯定有意向跟本地的地产公司合作,派瑞是最好的选择。”
周霖山却当做没有听到一样,低头吃菜,给自己夹菜的同时还不忘照顾我,把离我比较远的糖醋排骨端到了我面前来:“多吃点肉,最近天冷了,囤点脂肪好过冬。”
我哭笑不得,伸手在下面掐他的腿,用我们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爸跟你谈正事呢,你别光顾着跟我说话。”
他还是无动于衷。
所以我就看出来了,这个项目他不想合作,一般提到公事的时候,他还是会跟他爸正经地分析的,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搭理他。
周霖山的态度很显然惹怒了他爸,周伯父重重地放下了筷子:“我跟你讲话呢,你一直不回应我是什么意思?耳朵聋了吗?”
他总算抬起头来,也把筷子放了下来,正视着他爸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感兴趣。”
“你这么多年生意白做了吗,现在多少人盯着这个机会,但是都忌惮派瑞和吉宝莱的关系不敢出手。放着这么好的赚钱项目不做,你想怎么样?”
“别的公司想跟他们合作尽管去,但是派瑞绝对不会参与。”
“有娇娇在,我们和吉宝莱谈合作根本不用费什么心力。吉宝莱在新加坡上市三年,效益有目共睹,他们的资金和项目团队都是其他公司不能比的,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要拒绝?”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眨了一下。周霖山的声音不很大,但是听起来掷地有声:“有我在派瑞一天,吉宝莱就不可能成为合作伙伴,这是原则问题。”
“是不是因为娇娇?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耿耿于怀,她现在的生活过得外面的女人哪个不羡慕嫉妒。上市公司的总裁夫人,夫家上百亿身家,要什么没有?她要是过得不好,怎么会这么多年几乎不跟家里打电话,说明她过得很好,才会用不着跟家里抱怨吐苦水。哪里轮到你替她多操心?”
周霖山站起来拉开椅子:“与她无关,跟谁都没有关系,我单纯不喜欢和外企合作而已,会有很多麻烦,派瑞行事有自己的风格,不喜欢受到拘束。”他看了我一眼,摸摸我的头说:“我出去抽根烟透透气,你不用管我继续吃饭,把碗里的东西都要吃光。”
他一走,他妈就皱了眉头对他爸说:“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你就不要总是说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怎么每一次都不听,你非要在饭桌上提到娇娇和吉宝莱吗?”
“现在家里都反了是吧,儿子不听话,你也在我跟前抱怨,我不吃了行了吧。”他在气头上,把碗筷往前一推也上楼了。我和周霖山的妈妈面对面坐着,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反倒先开口了,像是对我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孩子要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声:“谁?娇娇吗?”
“是啊,她前几天给家里打过一通电话说了这事儿。刚才他们父子两有分歧的那个公司吉宝莱置业的老板就是娇娇现在的丈夫EstherKoh,本名叫许毅华。他其实也是A市人,十几岁的时候全家移民去了新加坡,当时来华谈生意的时候认识了娇娇,娶了她的同时也在生死关头帮了派瑞。现在国内的房地产炒得火热,一线城市拿地成本太高,我们这样的二线城市一下子成了香饽饽,这些外企见形势大好,自然也不会错过好时机。”
“她什么时候回来?会在国内待很久吗?”
“下周。这一次估计会在这里待很久,许毅华连入住的别墅都已经准备好了,分公司成立的同时意味着中国市场的开拓,不会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进行的顺利一两年,不顺利可能十年八年才能打出一片名堂来。”
我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小寒,霖山提到娇娇情绪会有波动,还请你不要介意。你是知道他的,素来心高气傲,他爸用女儿的幸福来换得利益,他至今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我对她乖巧地笑笑:“伯母您放心吧,我都明白的。”
我们回去的路上,仍是我开车。收音机里放本市新闻,原本只是扯一些家长里短,我们打发时间随便听听,谁知道没一会儿又提到了今年政府的招商引资。年关将近,业绩问题也被提到了台面上,说起最有力的招资就是房地产这一块,很荣幸地吸引了著名的新加坡地产企业吉宝莱置业进军A市,想必未来会为本地的房地产领域注入更有活力的血液。
我余光一瞥身边人,他本来正闭着眼睛小憩,在听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微乎其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我伸出手把收音机关了,车里又恢复了一片沉静。
周霖山睁开了眼睛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好香,什么味道?”
“你妈送我的护手霜,我刚才试用了一下,我也觉得味道不错。”
“为什么好好地把收音机给关了?”他看我,那双眼望到我的眼里,似乎在探究我的心思。
“哦,我看刚才你跟你爸为了这家公司闹的不开心嘛,觉得你现在在车上肯定不愿意听到关于它的新闻。”
“吉宝莱的精装修,赠送厨房卫生间配套,物业管理费按套计算,包含停车费,车位多是1:1。整个算下来,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在中国这些东西根本没法做到。现在他们做酒店公寓,无论为了租赁还是卖,配套肯定很全面。但是派瑞一直有个原则,绝不做配套设备,因为会拉低我们价格上的竞争力。”
他说的是内行话,我只是个会计,不很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我不太懂。”
“你不需要懂。我告诉你只是因为想让你知道,我不跟他们公司合作,只是从派瑞的利益出发来考虑的,和其他人或者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我心里一动,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低地应了一声,心里却高兴了起来,对他说:“周霖山,你靠我近一点。”
他以为我有什么话跟他说,脸凑过来的时候,我用力地亲了他一口。他哈哈地笑了起来。
116。烟头()
我看着他:“其实在我看来你跟你妹妹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你因为她的事情跟你爸闹成这样,这么多年都一直有隔阂,肯定是心里没有放下那桩事。”
他没吭声,我又笑了下:“她长得好看吗?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当然是你好看。”周霖山毫不犹豫地说:“周沫长得难看死了,上高中之前一直都是男孩子样子,成天穿牛仔裤运动鞋,寸板头,而且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我诧异:“不会吧,那怎么就被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给一眼看上了的?”
“高中之后她才有些女孩儿的样子。上大学那会儿五官也长开了,头发也留长了,还学人家烫成卷发,没之前那么丑了。”他说完又不补充了一句:“不过在我看来还是不漂亮,她看起来就呆呆的,一点都不聪明。谁知道当时许毅华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会喜欢上她。”
“哪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她现在叫周mo?那个字怎么写?”
“泡沫的沫。”
“为什么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我觉得她之前的名字很好听啊,天骄,天之骄女,多霸气。”
“我怎么知道。能不能不要一直提她了,她还没嫁人的时候没少给我惹麻烦,我现在听到她名字都觉得有些烦。”
……
娇娇是周四回来的。
周霖山在白天的时候打给我说:“我现在要去接机,周沫他们从虹桥机场中转,算算时间已经快下飞机了。晚上在通天阁设家宴,你跟我一起去,不要安排别的事情。”
“好的。我需要穿什么正式的衣服吗?”
周霖山听了我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是去参加晚会的吗?都说了是家宴,平时什么样子晚上去吃饭的时候就什么样子,反正你不用怎么打扮都好看。”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特意从咖啡店赶回公寓里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换了一件橙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黑白色的波点针织衫,脚下穿了一双坡跟的小皮靴。这身装扮让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似乎还像个在读书的女大学生,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平时在店里一向比较随便,穿的也很显老气,可是我毕竟是年轻的,这也是我比娇娇更有力的资本。
傍晚时分,周霖山去店里接我。他看到我的样子笑起来:“这么漂亮?晚上是跟情郎约会吗?”
“是啊,可我的情郎怎么一个人来了?娇娇他们呢?”
“周沫今天是一个人回来的,许毅华公司里临时有事就改签了后天的航班。她先回他们在城南买的别墅里收拾一下行李,那边已经安排了司机随时接送她,不用我再麻烦地多跑一趟了。”
我们两到饭店的时间比较早,通天阁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高档餐厅,周霖山的秘书已经订好了顶配,不过还需要客人自己选择几道主菜。他让我随便选,我就挑了几个大众口味的菜,尽量避开了辛辣,结果把菜单递给服务生的时候,周霖山说了一声:“等等,菜单再拿给我看一下。”
他又过目了一遍:“把蟹黄汤包换成,至尊虾饺也不要上,换成沙朗牛排和鳕鱼吧。”
我问他:“上次跟你出去吃饭,你不是还说喜欢吃虾饺的吗?怎么现在又不爱吃了?”
“嗯?”他看了我一眼:“是啊,就突然想吃那两样了。再说虾和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