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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一点就通“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拿着封好的书信去了另一间暗室。
里头的斑鸠现状与阿一相差无几,不过他早松口,少受了一点罪。
京墨上前来,手臂抬起,忽然点了他的穴。
斑鸠尚未知道发生何事,嘴巴一张,一枚不知名的药丸便进了口中。
待他吃下,京墨为他解了穴。
按着自己的喉咙,恍惚的他变得慌乱起来“这…。。是什么”
“不过是一点毒药”
闻言,顿时腿一软,软趴趴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忽而醒悟过来,扒着京墨的衣裳“大人…。我已经全…。全都招了,我不想死…。”
“再帮我做一件事,我自会给你解药,让你离去”
绝望的眸眼亮起希望“真…真的…。”
“把这信送给你家主子,就当是从苏州快马送来的,再拿着他的回信来找我,届时我便给你解药”
他怕了“相国若是发现,我一定难逃一死”
“你只要表现正常,我保你平安把信送出来”
瞳孔震动,他做着思想斗争。
如果不送信,就算逃出生天,他背叛了相国,相国绝不会再留他。
如果送了信,若是被相国发现,以相国的手段…。。
可是,送了信,拿了解药,他就有机会远走高飞!
咬了咬牙“好,我送”
相国府。
曲耿手中拿着送来的书信,一目十行的看过。
斑鸠垂首不敢多话,静静地候在一边。
越看,心中气火越甚,“啪”的一声,一掌拍向了桌子。
当即,他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好大的官威啊”
“以为自己胞妹入了宫,蒙了圣宠,有朝一日便能盖过本相国了?”
冷声嗤笑“痴人说梦”
“下贱的东西,我没追究他毁我女儿容貌之事,他兄妹二人倒越发骑到我的脑袋上来了”
她好好的女儿被损了样貌,这个做父亲的碍于大局不想这么快撕破脸,如今倒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闭了闭眼,暂且压下心里的怒火,他提笔回信。
下笔飞快,可见其身之怒。
封好了信“你快马加鞭把信送到苏州,若是还不开箱,你便让陈忠问他一句,是否要本相国亲自去请才行”
暗暗咽了咽口水,斑鸠恭敬地接过“属下领命”
待人离去后,曲耿一转身,拿起桌上的香茗,仰头一饮而尽,而后猛地将上好的茶杯掷在桌上,怒骂一声“明知本相国急需用银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刻意阻挠”
斑鸠将信送到了指定地点,京墨当场拆开,目光在信上细细览过,一壁问“你家主子说了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收到信后,相国发了很大的火,命小人速速将信送到苏州”
有些战兢“大人…。我的解药?”
看完了信,对折好,京墨放进了怀中。
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一枚给他。
斑鸠半点等不及,唯怕他反悔,猛地将解药咽了下去。
而后看了他一眼,逃命似地转身要走。
“站住”
心一颤,他僵在了原地。
提心吊胆地转过身来。
从怀中拿了一个钱袋,京墨朝他扔过去“这是我家主子命我给你的,自己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好生生活吧,往后莫要行恶了”
斑鸠下意识抬手接住,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
转过身,京墨头也不回地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沉甸甸的重量搭在手上,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喉咙忽然梗住,倔强地咬了咬牙。
转身那一刻,看到了他微红的眼眶。
御膳房内,充斥着人声与各种炊具发出的声响,儿茶端着刚出品的参汤,才一转身,猛地撞上了身后之人。
那人踉跄了一步,手中的安胎药险些洒出。
站稳,大声斥道“你做什么”
这嘹亮的声音引得周遭的人侧目了一下,又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中去了。
儿茶一皱眉,不客气地回“不是你自己站在我后面的吗”
对方不依不饶“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怎么就说我站你后面”
又道“我看你是眼红我家主子有孕”
无语地白了对方一眼“神经病”
说完端着参汤就要走。
谁知子英拦在身前,手中的承盘故意往儿茶身前凑了凑,抬声朝两旁喊“你碰我们主子的安胎药做什么”
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儿茶不耐“你闲的吧,我什么时候碰你的药了”
说完,恼了她一眼,抬脚端着参汤离开了御膳房。
转过身,子英停在原地,看着离开的背影,唇边划过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听雨轩距离御膳房算不得近,儿茶原路返回,才到半途,听闻后头传来说话声。
“就是她”
下意识的转过身往后看去,来人正是先前在御膳房与她发生争执的子英,身后还跟着坐在步撵上的主子与一众的太监宫女。
还未待她反应之际,子英率领着两名太监大步朝她上前来,不由分说一左一右顿时将她架住。
只听得子英疾言厉色“大胆贱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下药谋害主子”
儿茶微慌,又满腹疑窦“你们做什么,干什么抓我”
挣扎着,那两名太监死死押住她,不留半分情面,她一双手被反扣在身后,越挣扎反越痛。
猛地掴了她一掌,子英斥“不知死活的东西,竟与你主子合谋,意欲毒害龙嗣”
被打得一懵,耳边子英一句话更是让儿茶顿时陷入惊慌堂皇。
怔怔的,完全忘记了反应。
那个高贵如斯的修仪,坐在步撵之上,怒目瞪着底下的儿茶,似气不可遏。
子英探出两只手,在她身上搜来摸去,最后从她腰带上搜出了一瓶药物,瓶身郝然贴着‘三棱’二字。
儿茶见状,震惊的摇头。
“这不是我的。。。。。”
儿茶来不及说话,子英一口便打断“来人,这贱婢与她主子合谋残害龙嗣,给我押回东阳殿审问”
一行队伍直奔东阳殿,势有风雨欲来玉满楼之势!
队伍经过储秀宫,静待好戏上场的曲修姬远远从宫门看到外头穿梭而过的队伍,笑了。
一行人回了东阳殿,桑修仪坐在主位之上,按压着自己的腹部,似乎有些不适。
而大殿正中,两名太监左右压着儿茶的肩膀反扣其后,叫她半分不能动弹。
“你招是不招”主位一旁,子英横眉怒目。
“我没有下毒,我家主子更是不曾吩咐过我”儿茶满目不忿。
“御膳房的人亲眼看见你在我家主子的安胎药里下了什么东西,你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为什么要认”
桑修仪眉目阴冷“好啊,死鸭子嘴硬,我看你的嘴巴到底有多硬”
“来人,上夹棍”
儿茶一听,有些慌乱,倔强地顶嘴“你敢在宫中动用私刑”
“今日皇上不在,本宫便有权处置你这谋害龙嗣的贱人”
宫女呈来了夹棍,子英亲自上阵,二话不说吩咐压着她的太监“把她的手掰直了”
“不…。”她抗拒地摇着头,身子挣扎得剧烈起来。
然而身后的两名太监力气远甚于她。
强硬地掰直了她的双手,子英将夹棍放进她的指间…。。
儿茶惊慌不已“你们若敢动用私刑,我家主子是不会饶了你们的,皇上不会饶了你们的”
座上的那个娇媚女子轻轻一笑“你主子,能奈我何”
她话音才落,子英手中一用力,拉紧了夹棍的绳子,瞬时间,偌大的大殿遍彻儿茶的惨叫声“啊~”
她剧烈的扭动着身体,禁锢她的三人却半点不松懈,一声声的凄惨哭叫不绝于耳,那张痛苦万分的脸就在子英的眼前,可她只觉解气。
盯着她,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啊~救命……。主子……”青筋突暴,满面涨红,冷汗混着眼泪打湿了儿茶的脸颊,她锥心蚀骨!
高位上的女子再问了“你招不招,是不是辛修姬让你下毒”
“啊~”
她目呲欲裂,十指被压变形,血迹沾污了手指与夹棍,沿着棍子滴落在地。
艰难地越过子英,狠毒的目光射向那端高高在上的娘娘,她磨牙凿齿“你就…。不怕…。。肚子里的…孩子遭报应吗”
眼一狠,桑修仪斥“再用力”
子英再用力,力道大得她手上的青筋冒出,也不见一丝仁善。
“啊~”她仰天惨叫。
匆匆踏入东阳殿的辛夷脚步一顿,听了这哀嚎,心神一震。
眼睛越过痛与冷意,加快了步伐。
身后跟着青葙三人。
正殿有太监把守,见着辛夷,伸手一拦“娘娘,请容奴才通报一声…。”
话音未落,永安手掌成拳,一拳击在了拦路太监的脸上。
那太监哀嚎一声,踉跄着往后倒。
辛夷看也不看一眼,迈脚进去。
一入了正殿,瞧见眼前一幕,几乎让她目眦欲裂。
“住手”她一声厉喝。
众人停了手,桑修仪往殿门看去。
“你来得正好,来人,把辛修姬拿下”
“是”殿内的太监宫女上前来,欲要将来人压下。
“我看谁敢动本宫”一声沉喝,震慑了满场之人。
太监宫女们脚步骤止,踌躇不前。
桑修仪咬牙,瞪着她。
子英松开了夹棍,那两名太监便也松开了对儿茶的掣肘。
一下子两手如断了般垂下,儿茶艰难地转过半个身子,看见自家主子,满目通红,痛苦地朝她攀出手,眼看就要倒下……
瞬也不瞬地望着她,辛夷沉声一唤“永安,羌活”
那二人便立即上前,一手推开了两名太监,一把扶住了虚软要倒的儿茶。
羌活咬着牙,直直地盯着她血迹斑驳的十指。
目光从染血的十指抽回,辛夷缓缓看向主位之上的女子,一脸自信的女子。
“你们私自把本宫的婢女绑来,可曾问过本宫肯不肯点头”
她言辞凿凿“你这贱婢今日在御膳房中刻意找我侍女的麻烦,原来背后目的是趁机在我安胎药中下毒”
染着锐气的眸扫了一眼一旁的子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凭你主仆三言两语就敢断定儿茶下毒,那今日本宫杀光你这东阳殿的人,是不是也能告你们以下犯上,谋害本宫,本宫不过是肃清宫闱”
“你…。。”桑修仪一噎。
子英冷着脸上前来,举起手中的毒药“这是从儿茶身上搜出来的,这瓶药,便是物证,御膳房的人亲眼看见儿茶碰了娘娘的汤药,他们便是人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娘娘再抵赖,也是无济于事了”
第102章 波云诡谲的阴风()
那头的儿茶艰难无辜地朝主子哭喊“不…。那不是我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辛夷,桑修仪得意的冷笑“她不过一介宫女,与我素来无怨,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谋害本宫与皇嗣,不过是听命于你罢了”
冷冷看了她一眼,辛夷暂且不理她,夹着寒气的眸眼转向狗仗人势的贱婢“你说这是什么毒”
子英半点不惧怕“瓶子上写着,三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