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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荨?这名字不错,人长的也不错”墨昀尘仔细地回想着刚刚他面前的那个女孩子。
“哎!说正经事呢!”温恕仇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着急了,虽然说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但是这真的是一件很正经的事啊!
“怎么,看上人家了?想打听打听去提亲?”
“你!”温恕仇叹了口气,他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有找到能让墨大公子正经下来的办法。
“哎,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你长的有点像啊!”墨昀尘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温恕仇。他这句话让方成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个姑娘好生眼熟,难道是公子的亲戚?
方成原本是易家的仆人,后来发生那场变故之后四处流浪做差过活,偶遇了温恕仇,温恕仇便将他带到了毓清庄。所以方成对以前易家的亲友还算熟悉。但是按南宫荨的年龄,应该是那场变故之后出生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别闹了!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就算了!”
“你墨伯伯以前确实有个女弟子,但是不叫南宫荨。”墨昀尘见温恕仇真的要生气了,也不再废话。
“那叫什么?”
“独靖陌。”墨昀尘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好像并不在意她是谁。
“独靖陌?雪禹的公主?”温恕仇却吓了一跳,难道这个南宫荨就是雪禹的公主?
“除了她,我还真不知道我爹还教过哪个姑娘。”墨昀尘心想,早就听说雪禹的公主蛮横任性,这个南宫荨也算沾点边了,八九不离十,“不信你可以问问。估计她快来了,找你抱怨抱怨我。”墨昀尘继续把玩这茶杯,回想着刚刚那一个个瞬间,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他果然没有说错,南宫荨果然来了。看见他坐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但毕竟寄人篱下,不能太放肆,只是愤愤地瞪着他。
“荨姑娘,请坐。”温恕仇满脸堆笑,有些讨好之意。
“不必了。既然温庄主有其他客人,我待会儿再来。”虽然和温恕仇说话,南宫荨依然等着墨昀尘,而墨昀尘好像不在意,看都不看她一眼。
“嗨,都怪我这两天疏忽了,没来得及引见,荨姑娘不要介意。这位是”
“我不想知道他是谁,和我没关系。”南宫荨转身要走,墨昀尘坐不住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墨昀尘和她对视着,依然是那副让南宫荨恶心的嬉皮笑脸。
“放开我。”南宫荨挣扎着,这时梁通也赶过来,看见墨昀尘竟然还敢欺负她,一时气恼冲上去一拳打在墨昀尘脸上。
“唔!”墨昀尘捂着被打的有些青紫的脸,面目有些狰狞,刚被这个小丫头片子踩了一脚,又挨了一拳,他墨昀尘墨大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咱不是说好的不动手吗”墨昀尘强忍着疼痛依然露出笑脸,温恕仇站在一边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师妹,你这么狠的心可不像是我爹教你的”
南宫荨被他这句话喝住了,小师妹?他爹?难道他就是师傅口中那个放荡的墨!昀!尘?
气氛一下子冷静下来,让人有些恐慌,墨昀尘还在咝咝地吸着凉气。
“你是墨昀尘?”毕竟是师傅的儿子,就算再讨厌也不能太过分,南宫荨语气也不像刚刚那样刚烈了,突然的温和让墨昀尘受宠若惊。
“都怪我,一时没说清楚。”温恕仇见南宫荨冷静下来,赶忙撮合着。
“刚刚属下失礼了,还请墨公子见谅。”南宫荨一脸的不快,要不是冲着他的身份,凭什么给这样的人道歉!
“哎,这样才有雪禹公主的大家风范嘛。”南宫荨一道歉,墨昀尘立马来了脾性,昂着头整理了一下衣服。
可是他这一句话,让南宫荨面无血色,呆呆的看着他,心里乱成一团麻。梁通在旁边也没了主意。
“什么雪禹公主?墨公子在说什么。既然是误会,那我先告辞了。”南宫荨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先离开这里,再慢慢考虑对策。
“小师妹,你不用隐瞒了,就算你是独靖陌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的恕仇师兄还能把你送回雪禹?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遮遮掩掩的呢?”
墨昀尘这人还真是讨厌!要不是看他是师傅的儿子早就下手把他打残了!但是,身份是瞒不住了,南宫荨想了想,又有什么必要隐瞒呢?她独靖陌又不是被人追杀改名换姓!
“你想说什么?”南宫荨心一沉,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都出身墨山,大家都是一家人,荨姑娘不必担心。我们也只是见你不像普通人才问的。安心住在庄上就行了。”温恕仇怕墨昀尘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接过话来。
“放心吧,两位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墨昀尘剥了个橘子,一口填了进去,话都说不清楚。
温恕仇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又转过脸来悄悄地跟南宫荨说,“他这人就是这样,师傅都管不了他,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南宫荨点了点头,斜过身子看了看墨昀尘。
第43章 情同手足()
“南宫荨这个名字,是我爹给你取的吧?”刚刚熄了火都坐下来,墨昀尘就又开始了,温恕仇心惊胆战地看着南宫荨脸上的表情。
“是啊,你怎么知道。”南宫荨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依然是一脸的不快。
“嗨,我爹啊,我爹年轻的时候喜欢的一个姑娘姓南宫。”
南宫荨心想,墨昀尘说起父亲的往事竟然毫不避讳,还真是没心没肺。只是,这也太巧了,墨山道人年轻时候的心上人,竟然和母亲一个姓!南宫,这个姓氏很常见吗?这也太巧了!
而旁边的温恕仇更是惊愕,又出了一个南宫算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你们两个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墨昀尘见两个人都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自在。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墨昀尘见两人如此默契,不禁笑了笑。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南宫荨起身要走。温恕仇见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心,又不好开口问,便把话又咽了下去。
“行啊你温恕仇,庄上住了个女人还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是不是想自己留着啊!”
“说什么呢你!”温恕仇对他的随意已经见怪不怪了,嗔怪也不会生气了,只是突然又想起了柳镜凌。
“你说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呢,怎么那么巧,我去了他也走了?”墨昀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很认真地看着温恕仇。
“你本来就是行走江湖的浪子,他们对你应该不会有防备,可能只是赶巧了吧。”知道墨昀尘此次去官州无功而返有些愧疚,温恕仇尽管心中也有疑惑但是也没再提。
“除了手背上的红色蝴蝶,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个问题墨昀尘已经问过无数次了,每次都让温恕仇痛苦不已。他真的想不起来了,手背上的红色蝴蝶还是他当时父亲抓住他们的手挡住他们的刀剑时他躲在父亲身后看见的。除了这个,当然还有,他们的衣服鞋子甚至面纱都是红色的,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满眼里都是红色。只是这红衣红鞋也不算什么特征了。
墨昀尘知道他一直放不下过去那段恩怨,所以才会以闯荡江湖为名下山,其实是在帮温恕仇找到手背上有红色蝴蝶的人,哪怕是一个与当年的事情毫无牵扯的人。
不过渐渐地他也喜欢上了这种飘荡的自由生活,只是他要找的人一直没有眉目,前一段时间官州的朋友告诉他看见了一个,他赶去官州结果让他跑了。
“这么多年了,我想我应该可以放下了。”温恕仇低着头,声音很轻,墨昀尘知道找了那么多年依然没有线索,他已经濒临绝望了,可是如果真的放弃了,他会后悔吧,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恕仇,你相信我,一定会找到的。当年那件事的原由一定会查清楚的,你不要放弃啊。”
“这么多年了,你为我四处游荡,我心里很愧疚。我想放弃了,真的。我也不想让镜凌再为我担心了。”
墨昀尘好像听出了这话的意思,心里一回味,立马明白了,“哦,你小子,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镜凌妹子搞到手了啊?我说呢!不过你放心,查案找人是我的事,你啊,就安安心心地跟我镜凌妹子过日子。”
“昀尘!这不是你的事”
“怎么,有了媳妇儿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没有!我”
“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都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这样四处漂泊的生活,既然要四处走,帮你留意一下又怎么了?”
温恕仇知道他说的这话是真的,按照墨昀尘的性子,是根本不可能安定下来的,唉,那就算了吧,都随他吧。
“好,都听你的。”温恕仇浅浅地笑了笑,墨昀尘刚想笑一笑回应一下,结果嘴一裂开,脸就有些疼,赶紧用手捂了一下。
“用不用上点药啊。”温恕仇见他痛苦的模样有些担心。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墨昀尘虽然没受过这样的气,但是常年跋山涉水的,小伤经常有,他已经不在意了。不过他又想起了南宫荨,一想起她,脚就开始疼。
“哎我说,都说雪禹的公主像个男子,没想到长的还挺漂亮啊!就是性子差了点”
“怎么,你还想打她的主意?墨大公子,你就消停消停吧!”
“都被打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去找小姑娘,人家不都被我吓跑了?我不找她找谁啊!”
墨昀尘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和才情很自信,他却不知道,真正吸引女孩子的地方不是他的容貌和才情,而恰恰是他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就想用金子堆砌的塑像一样熠熠发光。
可是墨昀尘想不明白,以前他用过的对待女人的招数在南宫荨这里好像没什么用,这倒让他有些意外,越是失败,兴趣越浓,欲望越烈。他还真就不信了,他堂堂的墨大公子会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心里一想起南宫荨他的脚和脸就开始隐隐作痛,转念一想,这雪禹的公主,可不好惹,要不还是算了吧,否则啊,今天被打成这样还是轻的。
温恕仇见他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心想还是打发他做点别的事,转移转移他的注意,不然麻烦是少不了了。
“你回来这几天还没去看过镜凌吧。这庄上没有几个人懂得音律,镜凌都想你了,前两天还跟我念叨你呢。”温恕仇一时也想不出怎么把他支出去,就只好让他先避开南宫荨了。
“还是我镜凌妹子对我好。走了,我这就去看看她,看看你温庄主有没有欺负她。”墨昀尘站起来,先伸出那只受伤的脚试探了一下,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就是脸上还有种麻麻的感觉。反正镜凌姑娘也看不见他的脸肿不肿,只要听不出他脚步声有异她就不会多问。
虽说墨昀尘一年呆在毓清庄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和柳镜凌的关系却一直很好,因为温恕仇不懂得这些乐器音律的,他俩和他都没法谈这些,只是这俩人一见面就有话可说了。
虽然墨昀尘拈花惹草,但是,就算他调戏完世间所有的女子,也绝对不会对柳镜凌说出一句无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