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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平生葬落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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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公子此去官州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位咦,那不是墨公子的信鸽吗?”朱纲兴冲冲地走到廊下去取信笺。温恕仇又斟了一杯茶拿在手里,看着青烟缓缓地飘出,心情也稍稍平静了些许。

    “庄主”温恕仇见朱纲脸色有些失落,心一沉。“没见到?”朱纲点点头,“墨公子说十天左右到温州,回来后再”

    “我知道了。过几天让人收拾一下昀尘的房间,不要忘记了。另外,荨姑娘那边派几个可靠的人过去好好照应。”

    朱纲知道庄主心中不快,便不再多问,退下安排人去了。温恕仇觉得很累,直接回房卧在床上,顺手拿了一本书来看,却字字不能入心。朱纲也不敢去打扰,在门外侍候着。

    方成这边倒是很轻快。不一会就安顿好回去复命了。见温恕仇有些疲倦,虽然心中有很多话,也没多说,复命之后就直接退下了。

    “累了吧?陪我走了三个多月终于有个稳定的落脚之处了。看来师傅真是考虑周全,早就知道我走不了那么远的江湖。”南宫荨说着,递给梁通一杯茶,自己也拿着一杯一饮而尽。梁通笑着,接过紫砂茶碗,“谢过荨姑娘。”接着躬身一礼。两人相望,竟笑声不止。

    墨山道人说的果真不错,温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温恕仇的毓清庄更是美,竹林之中竹屋林立,远处还有一片桃林,此时桃花盛开的季节,看过去一片粉色,一片静谧。两个人站在门口,望着远方,似乎回味着三个月来这一路的艰辛与快乐。

    “你是不是也很意外温恕仇竟是这般模样?”

    粱通笑了笑,“没什么好奇怪的,他虽接掌毓清庄五年,看惯了江湖争斗,但毕竟出身墨山,墨山上带来的书生气在温州这个地方估计也是无法消除。再者,温庄主长于剑术,习剑之人与书生本就有些相近”“比如说我?”又是一阵狂笑。虽客居于此,两人仍是一派豪爽。恰巧复命回来经过的方成不由得又一阵疑惑,这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主仆,倒像是朋友。

    “早些休息吧。”南宫荨说着便转身往里走。梁通似乎并不想回去,依旧站在那里,看着远方,想起了他们从墨山告别时的场景。

    “出去走走也好,长长见识也散散心。陌儿啊,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人不能把一件事把一个人念念不忘一辈子。你还要生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希望你这次出去再回来,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个陌儿。”

    墨山道人一席话说哭了她也说哭了自己。梁通也希望她能放下过往,可是他又怕万一她真的都放下了,自己又会失落。一路走来,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又不知道自己不安些什么。不过,很久没有见过她这样快乐了,“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梁通安慰着自己,转身回房了。

    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他不知道,南宫荨此时也是睁着眼睛,回忆着以前的各种事情。那些快乐,悲伤,一阵一阵地涌上心头。

    夜慢慢地静下来,窗外一轮弯月静静地照耀着,两个人也都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睡了。

第34章 鸳鸯剑?() 
“早啊!走,陪我去练会儿剑。”第二天一早,南宫荨心情依旧很好,“好久没拿过我的剑了,怕是有些手生了。我看那片桃林挺适合练剑的。”

    睡了一晚,梁通也没有了昨晚的烦闷,取出南宫荨的心爱之物交给她,便准备出门。

    “你不带剑?”南宫荨很诧异。

    “我?我只想去看看桃花。”梁通笑了笑,看着南宫荨。

    “你是不敢和我一起练剑吧!哈哈!”南宫荨虽是女流,性格却十分疏阔,笑起来也十分豪爽。笑着还拍了拍梁通的肩。

    两人先后出门,有说有笑前往桃林。那片桃林确实是个美丽的地方,粉色的桃花将整个世界都装点地甚是温和。花瓣片片飘落,芬芳馥郁,似乎整个世界都笼罩上了粉色的香雾。

    美丽的桃林配上清晨美丽的天气,果真是练剑的好地方。

    二人走进桃林,却听得一阵阵簌簌花落的声音。南宫荨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舞着一把宝剑。落落飘飞的衣袖,闪着寒光的剑锋,簌簌飘落的桃花,温和的朝阳,将身在其中的少年衬托地如仙人一般。俊秀的面庞在剑光中忽隐忽现,飒爽的身姿卷起千层花。衣袖带风,剑也生风,和着初春时节和煦的晨风,一阵一阵迎面而来。

    南宫荨望着出神,这分明就是昨日那个布衣青衫书生模样的温恕仇,今日却是另一番风骨。果真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南宫荨觉得自己更喜欢今日的温恕仇,她觉得温庄主应该是这个样子。

    观者入神,舞者亦入神。温恕仇沉迷于剑术之中,竟未察觉远处有人观望。

    南宫荨一向自以为剑术超群,虽然师傅常说温恕仇的剑术在如今的江湖之上可谓无人能及,但是南宫荨并未觉得自己有何处输于他。加上一贯傲娇放纵,南宫荨拔出剑,大呼一声“温庄主果然好剑术,在下愿领教一番!”话音未落,便将剑刺向温恕仇,本以为出其不意,却没想到,温恕仇转身立刻将剑截住了。二人皆是墨山道人心爱之徒,都使得一身好剑法,又都心高气傲,一时间争分不下。紫衫与白衣混着粉色纠缠在一起,两把宝剑的寒光在愈烈的阳光下更加晃眼。

    粱通看着发呆,一时间回不过神。

    突然,两人分开,南宫荨执剑身体在空中翻转着刺向温恕仇,温恕仇侧身剑锋从眼前刺过,他心头一惊,伸手抓住了刚到眼前的手腕。南宫荨惊呼一声,从空中跌落。梁通立刻赶到,扶住南宫荨。温恕仇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呆呆地看着剑,从剑锋到剑柄,一时凝噎。南宫荨不知缘由,只是瞪着温恕仇。

    “抱歉,”温恕仇渐渐回过神来,松开了紧抓南宫荨的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温恕仇低着头,看也没看南宫荨一眼,就转身想离开。南宫荨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冲到温恕仇面前,两人对视,一个怨愤,一个不安。

    倒是南宫荨先开口,“我的剑有什么问题吗,温庄主这般在意?还是温庄主看上我这把剑了?”虽然受了委屈,南宫荨也并未生气,只是觉得被温恕仇一把抓住有些恼怒,想用言语挑衅泄泄愤,因为她知道,她手上这把剑,是传世珍宝,一般江湖人看了只有眼红的分,自然有些傲气。

    温恕仇像被戳中了痛处,紧紧地盯着南宫荨。眼睛里竟然有些闪烁的泪光。十八年了,他竟然又见到了另一把柳鸢剑。而这把剑的主人,竟是一个自己从不认识的小姑娘。十八年前的种种,此时竟然历历在目。

    在那个小庭院里,父母各执一剑,双双飞舞,剑光虽寒,在他眼里却是那般温暖。

    想着想着,泪水竟然夺眶而出。南宫荨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如同仙人一般的少年,竟然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一句话问哭了。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三个人僵在桃林里。桃花依旧飘落,微风依旧轻抚,三人的心情却没有了来时的轻松。

    “柳鸢剑是一对鸳鸯剑,你知道吗?”温恕仇平静下来,定定地看着南宫荨的眼睛。

    南宫荨竟然有些不安了,柳鸢剑竟然是一对鸳鸯剑,十八年来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难道父王不知道吗?这不可能,父王明明很了解柳鸢剑,是他告诉自己柳鸢剑是江湖中人渴求的宝物,若真如温恕仇所说,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不知道。”南宫荨躲开温恕仇的眼睛,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不知道也罢。那你这把剑是从哪得来的?”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你母亲是谁?她怎么会有这把剑?”温恕仇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南宫荨。

    这一下南宫荨更慌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有些恼怒,这人为什么对这把剑那么感兴趣?

    “我说了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有什么好问的!就算它是一对鸳鸯剑又怎么了,我只有这一把,我母亲只留给我这一件东西!就算你想要,也不必如此吧!”南宫荨愤怒地挣开温恕仇,转身就走了。梁通有些发愣,看了温恕仇一眼,立刻追了过去。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母亲的剑会在她手上,为什么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难道?不可能!十八年前母亲就已经不在了。那这把剑又是怎么到了南宫荨手上呢?

    温恕仇顿觉一阵眩晕,立马一手扶住一棵树,强撑着站在那里。

    她到底是谁?他已经等不及墨昀尘回来问个清楚了。

    温恕仇强迫自己慢慢缓过来,回去后叫来朱纲,“你立刻派几个可靠的人去探查一下南宫荨的来历,颖川的兄弟说她来之前去过七虎山,先派人到那里打听一下。”

    朱纲不知道为什么温恕仇突然这么着急,但是看他脸色不好,又不敢多问,应着就去办事儿了。

    温恕仇回到自己卧房,取出了尘封了二十年的柳鸢剑。剑出鞘,依旧寒光瑟瑟。十八年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熟悉的笑容,似曾相识的眼睛,另一把真实的柳鸢剑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女孩到底是什么人?无疑,不管她是谁,她都将揭开尘封十八年的伤疤。虽然温恕仇从未忘记,但是,他现在觉得那伤疤鲜血淋淋地映在自己眼前,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从躲避。

    紧接着,又是一阵眩晕。

    温恕仇不敢再多想,小心地收起剑,去招呼方成给自己弄吃的了。

第35章 陈年伤疤() 
幸好南宫荨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会就过去,梁通也不必费心思去安慰劝解。

    虽说不生气,但是南宫荨捉摸不透,这把剑与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有什么渊源吗?为什么父王都不曾说过鸳鸯剑这回事儿?南宫荨想不透,也不想再想了。

    但是,最后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时候,南宫荨觉得自己输了。一开始难分上下绝不是因为实力相当,温恕仇并没有用尽全力。这让南宫荨莫名地有些烦闷。

    梁通倒是很勤快,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南宫荨本就不是安分之人,这种小悲小愤从不会放在心上。何况她是真的饿了。

    梁通见她心情还好也就放心了。

    果真填饱肚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所有的烦恼也都在食物面前逊色。温恕仇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想起清晨之事,觉得还是需要亲自去道个歉解释一下。

    “荨姑娘,方便我进来吗?”温恕仇一个人就跑到了南宫荨的房间叩门,这着实把南宫荨吓了一跳。

    梁通开了门,把温恕仇让进屋来又去拿来茶具,为两位舔满茶,便准备出去,却被南宫荨一把拉住,“我与温庄主没什么隐秘之事,你留下了一起听听吧,若有什么需要定夺之事免得我再与你商量。”其实温恕仇和梁通两人都清楚南宫荨只是为了避免两人独处尴尬,毕竟早上有那么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南宫荨也猜出来他是因为此事而来。

    温恕仇对梁通笑了笑点点头。梁通会意,在南宫荨旁边坐下了。

    “我来是为今早的事情道歉的,荨姑娘”

    “不必了,我不是什么记仇之人,早上的事情应该有些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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