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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阳光洒落,房间里开着窗子,清新的徐风撩动无双的发丝。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在房间中,他缓缓地睁开眼,发现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自己没死成。
“美夕美夕”他想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双手刚一用力腹内顿感剧痛,疼的他呲牙咧嘴。
“小爷,小爷,您醒了?你放心,美夕姑娘没事,她累坏了,在旁边屋睡着了。”旁边,马氏三兄弟和王福海等人围着无双。
“这是哪里?”
“您昨晚昏过去了,我们找来一匹马,正好海叔会起码,这才把你送到了医院,幸好啊,大夫说如果再晚一个小时就过了抢救的最佳时机。”马老大说。
“那两处洞口呢?”无双还是担心这处海家古墓被其他人发现。
“您放心,已经炸了,天底下再没人能发现它。”
无双苦笑着:“哦,呵呵我他妈还以为这次是出不来了呢。”
“爷,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死的,再说还有我们在呢。”王福海安慰着魁首,这次的买卖虽然成了,但是代价却有些大。
这一堆人一个个那脸蛋跟花猫似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泥水,相比这一宿把大家折腾的不轻。“你们都没休息呢吧?我没事了,养养就行,是不是都饿着肚子呢?快去吃点饭洗个澡睡一觉。”
“嘿嘿小爷,您要是担心美夕姑娘饿肚子您就直说,这咋还拐外抹角的呢?”马老三嬉笑着。
这时美夕醒了,赶紧冲到这屋来看心上人,一推门见无双醒了,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扑上来抱住了他又哭又笑他刚好碰到无双的伤口处,疼的无双嗷嗷直叫。
“哈哈这就是痛苦并快乐着呀!”马老三又拿小爷开玩笑了。
“笑你妹呀?滚滚滚,快给老子滚!”幸好无双有伤在身,这要是平时早就追过去照着他屁股狠狠踢上一脚了。
众人一看这也不能当亿千瓦的大电灯泡啊!赶紧闪吧。
“福海,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无双叫出来王福海。
众人走后,无双把王福海叫道病床边,习惯性地手往怀里揣,他是想拿烟,一摸,都换上了医院的病号服,烟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
“你愣着干嘛呀?快给我拿烟去。”这刚好点,无双的坏脾气又上来了,没好气地指使着美夕。
“哎,你冲我吼什么呀?本小姐可不是你的奴隶,我跟你说,大夫嘱咐了,你的肺都黑了,以后少抽点吧,还有,现在养伤阶段三天不许抽烟,病好了以后也得给我控制,每天不许超过十根!”美夕如今反客为主反倒是开始掐着腰训斥他了。
无双拍了她小脑门下道:“你你这个死丫头,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都敢冲我吼了?”
王福海赶忙给这对小情侣解围:“好了小爷,您消停点吧,美夕姑娘也是为您好,少抽点就少抽点吧。您叫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福海,上几天我想过了,孩子们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我得帮衬点给他们想条出路。”
王福海双手抱拳谢恩道:“小爷事事都为我们考虑周全,福海感激涕零,只是孩子们从小就没上过几天学,现在也没啥技术呀?您看看我那败家子,他能干啥呀?”
“你看这样行不行,现在比较赚钱的是开宾馆,我来投资,在承德也开个‘满汉全席’的分店,赔了算我的,赚了就给孩子们吧。当然,规模不可能像我那边了,不过解决一百多号人上班还是没问题的。唔唔”没等说完呢,美夕在旁边就给他剥了个荔枝塞进了嘴里,估计是想让他闭嘴。
“谢小爷了,可他们什么都不会,您把宾馆交给他们管理不得赔死您?不行不行,您对我们照顾够多的了,可不能再给您添麻烦啦。”王福海这老头尖的要命,一看就知道美夕不同意,如今美夕在众人眼里已经是海家未来的老板娘了,她要不高兴谁敢呀!
“这些你不用操心,过几天我会让马云西来,马云西你认识吧,留学美国的那个酒店管理硕士,东子他弟弟。我让他来过来给你们选址,然后给孩子们培训,他是专业的,绝对没问题。”原来无双早就在心里为这些摸金校尉的下一代做好了打算。
“既然小爷早已经做好了安排,福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福海走后,美夕也是没好气,撅着小嘴瞪着无双。那意思便是,你投资这些钱肯定要被人家给你赔光了。
无双告诉她,这群人都是摸金派的旧部,效忠了海家将近百年,如今他们的没落也跟海家分不开关系。反正酒店的买卖迟早要扩大经营开分店的,承德这个地方原本就是旅游地区,开一个大型宾馆绝对不会赔钱,半年前他和马云西就已经调查过市场了。孩子们有了正经事做,只要对他们赏罚分明,谁还愿意再走上邪路啊!
“好啊,原来你早就想好了,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啊?”
无双侧着脸看了看她迟疑道:“跟你商量?大小姐,有必要嘛?”
“你会不会说话?喂!我好歹也是老板娘好不好?”
“哎,哎,哎。你搞清楚啊,你现在还是我满汉全席大酒店的座上宾,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别瞎说话啊!老子可是钻石王老五。”
气的美夕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下。“好你个无双,你翻脸不认人,你忘了昨晚答应我的嘛?我不管!你答应好了要娶我的!”
猥琐大叔最拿手的本事就属耍无赖了,他摊开手笑道:“娶你?大小姐,你这玩笑开大了,你才20岁,不到法定婚龄啊?再说你是汉族人,我们家族的规矩满汉不能通婚的。”
第75章 探病()
病房里传出了一声声无双的吼声,马氏三兄弟趴在门上偷听着,无双喊一声他们的眉头就皱一下。不大一会儿,美夕发泄够了,苦着脸夺门而出,三人淬不及防跌了进去。
“哼!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美夕大骂。
医生嘱托无双要静养至少半个月才能转院,但他不想在承德久留,家里的事不少,尤其是从爱尔扎古墓中得到的遗书,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遗书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必须回去,这里不是家,他心里没底。
他只休息了两天就坚持出院,这位小爷脾气古怪,向来说一不二谁也拿他没办法。众人见劝不住,只好让马云东从a市大老远把房车开了过来接走了主子。
酒店一楼展厅的玻璃被砸了,现在还没修好,这些都是那天斧头帮闹的,好在里边名贵的古董没什么损失。
“小爷,要不是您嘱咐,我早就冲出去把这群杂碎大卸八块了!”
无双笑着对马云东说:“呵呵,无所谓,不就是块玻璃嘛,把帐记在陆昊天头上,让他给我买单!”
这是有史以来无双伤的最重的一次,虽然没住院,不过每日也只能倒在屋里不能下地走动,时不时地还要去医院报道一次,偶尔巴雅喇过来给他专家会诊。他这人闲不住,整天在屋里都要长毛了。
长白山距离a市不近,但却有直达省会的飞机航班,纳兰鸿听闻无双从爱尔扎古墓中得到了一个宝物,马不停蹄地飞了过来。
“没死?”纳兰鸿坐在无双的床边调侃着他。
“你给我滚蛋,少说没用的,快给我根烟,憋死我了。”
“哟,怎么着,我们叱咤风云的盗门魁首沦落到抽不起烟的地步了?”纳兰鸿掏出烟给他点上。
无双赶紧跟好兄弟倒苦水:“快别提了,我要被那死丫头折磨死了,小兰你是不知道啊,她现在啥事都管,就差不关心我每天拉几泡屎啦!真没天理了!”
“无双兄金屋藏娇有美人作陪还满嘴的埋怨,哎哟,依我看你肚子里偷着乐呢吧?怎么,还没跟她说?”
他贪婪地吞云吐雾。“还没,我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这么大的家业怕她一个丫头守不住啊!我在考虑是不是要等她毕业以后再说。”
纳兰鸿很了解这个好朋友,就好似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句话道破了他的痛处:“你是怕说出来后你们的关系不会像现在这样吧?你是他姐夫,你怕别人说闲话。”
“小兰,你说话越来越损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学的。早点说吧,现在的女孩应该不至于那么传统,再说她姐姐已经你也不用这么纠结,都过去两年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美惠在天有灵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照顾妹妹的。”纳兰鸿安慰着他。
“算了,不想提这些破事烦死了,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给我做翻译的,你来看,这是什么!”说着,他回手从抽屉里拿出了爱尔扎留下的遗书递给了纳兰鸿。
纳兰鸿接过白色娟帕展开后也是一愣:“哎哟,古斯通文?这就是你从爱尔扎古墓中得到的遗书?”
无双点了点头:“是,就是它,清初那段历史比较模糊,至于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小兰你知道我家这位老祖宗是怎么死的嘛?”
爱尔扎在清初那段历史上远不像父亲和爷爷有那么显赫的地位,并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早在爷爷舒尔哈齐时候家里就被叩上反叛的帽子,父亲爷爷没有一个得到好下场,所以他的地位自然也不高。正史上关于爱尔扎的记载也是星星点点一笔带过。
纳兰鸿掐灭了烟,走到酒柜前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无双这里的酒自然不会比他的差,吧唧吧唧嘴打开了话匣子。
“爱尔扎我对他的研究也不深,不过几年前我在一次去呼伦贝尔研究满蒙和亲的时候曾经在当地一位士绅家中找到了老祖宗留下的手札。上边曾记载,顺治末年,爱新觉罗爱尔扎被皇帝发配宁古塔,呼伦贝尔草原上的蒙八旗闻讯赶去迎接款待。”
当年的宁古塔是东北苦寒之地,可不像现在这么繁华,发配宁古塔的基本都是朝廷的要犯,而这些要犯的身份也都很特殊,他们除了王宫大臣就是皇室宗亲,至于罪行嘛,那都是皇帝老子一句话的事。在宁古塔,你死死不了,活着就是干受罪。
不过爱尔扎的身份太特殊了,虽然发配宁古塔服役,可他毕竟是四大贝勒阿敏的亲儿子,阿敏在清初那段历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皇太极登基和统一中原都有他的功劳。他的儿子就算到了宁古塔,也没人敢得罪这位爷。古代时候讲究的就是出身,你出身名门望族,就算现在家道中落了,别人也会高看你一眼。
蒙八旗贵族热情款待了爱尔扎,一来是为他接风,二来也是问问贝勒爷日后有什么打算。
蒙八旗与爱尔扎平时并没有什么来往和交际,官面上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他们之所以热情款待这位贵族要犯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年呼伦贝尔蒙八旗的最高统帅是巴尔虎氏,至于名字纳兰鸿早就无从查证了。而且当年也没把这份尘封了几百年的救事当成什么重要的历史学术去研究。
“贝勒爷,您的父亲和爷爷曾为太祖皇帝出生入死,可以说现在清廷的半壁江山都是你们家打下来的,顺治爷如此待您不公啊!”巴尔虎氏在酒桌上为爱尔扎打抱不平。
爱尔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了看南方京城的方向眼中流下了热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祖辈既非正统皇室血脉,亦知晓今日之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