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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呐,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
不止徐老愕然,全体校长以及在场的学生和老师,全部愕然。
陈庆生的意思就是真的让周副厅长去死!为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学生去死!
不可能吧!徐老怀疑自己听错了,以自己跟陈庆生几十年的交情,他不会不知道周游是自己弟子,板子已经打下去,他却还要揪着不放,他究竟想干什么?!
真相摆在眼前,陈庆生依旧不依不饶,看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他究竟要干什么!?
是打脸,还是认为自己的能量和周副厅长的位置都比不上那几个学生?!
这会,徐老也动了一丝真怒,他盯着陈庆生,缓缓开口道:
“陈家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庆生毫不在意的一笑,,满脸褶皱的脸,有一种奇怪的韵味,他摊开手道:
“没听清楚吗,字面的意思,要我再说一遍吗?”
字面的意思!?你说不救你们学校的几个学生,周游就该死。至其他学校的学生安危于何地?
有人不乐意了,阴测测地说:
“陈家老大,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所有学生的命,都比不得你们学生的命珍贵?”
这话挑动了某些校长的神经,望着陈家兄弟二人全是不满。
可陈庆生挑挑眉,不在乎,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否认。”
陈庆生的话,如同一道惊雷,顿时在众人耳中炸开了锅,四下议论纷纷,特别是平时跟陈庆生交好的几个老校长,仿佛头一次认识他一般,从头到尾给他看个通透,完全不相信平时一团和气的陈家老大,今天怎么变得无比火爆,说话比他老弟陈立国还要凶狠,吃了枪药吧。
只有陈立国似乎意识到什么,若有所思地望了陈庆生一眼。
徐老深深地看了陈庆生一眼,吸一口气,道:
“陈家老大,你真不肯罢手?!”
陈庆生呵呵一笑,道:
“我从未攫取,谈何罢手?倒是你,是时候该放手才对。”
“说得好,”徐老仰天长笑,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无比,“我徐某人已二十余载未与人动过真章,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人置气,想不到今日竟与故友反目,也罢,陈庆生,你我今日恩断义绝,再见面就是敌人!”
说完,长袖一挥,转过身去,朝周副厅长吼道:
“还杵着这儿干什么,给人看笑话吗?给我滚回辽省。”
周副厅长如蒙大慑,低头往码头外走,心头不由庆幸万分,总算过了一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正走着,猛然看到前方出现一双粗壮的腿,周副厅长一愣神,下意识停住脚步,再往上看,却见陈立国站在前方,拦住去路,冷冷地望着自己。
“我说过,人没回来之前,谁都不许走。”
徐老气疯了,颤抖着手指着陈立国,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怒极反笑道:
“陈立国,你也要与我为敌!?你们陈家兄弟以为我徐某人好欺负不成?!”
陈立国冷嗤一声,一脸不屑道:
“你太瞧得起自己了,他是他,我是我,与你为敌什么的,老子没说过,但是你要有意玩玩,老子也奉陪。”
“话说得很明白,你又不聋,只要老子的学生回来,人自然可以走。”
徐老怒极攻心,心口猛地一阵抽痛,赶紧拿出药瓶,倒出一堆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怒喝: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周副厅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徐老身后,帮他顺气。
众校长中有与徐老交好的校长站出来,指着陈立国质问道:
“陈立国,你太过分了吧。事情真相摆在面前,不是小周不肯救,而是实在无力救援,他要对所有学生的安全负责,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陈立国根本不为所动,眉头一皱,脸一板,喝道:
“管你那么多,反正老子的学生没回来,谁都不许走!”
出来劝架的校长气笑了,讥讽道:“你这么说,我们学校的学生都不能走?”
哪知陈立国很认真的点头,严肃道:
“你要这么想,老子也不否认!”
两兄弟一模一样的回答如同捅了马蜂窝,大家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哪受得了这个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早看不惯两人做派的某些校长纷纷指责,甚至两个脾气火爆的,直接开骂。
但是陈家两兄弟完全不为所动,任由你们骂,我就是要人。
整个码头给炒得沸沸扬扬,远处不少行人游客纷纷顿住观望,将好奇的目光投过来,那块地方刚刚戒严,被海关人员围起一块区域,怎么一会儿功夫不到就吵起来了?
就在众校长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非常有磁性的女中音传了过来。
“吵什么呢?这么热闹,说给我听听?”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齐齐退后一步,就连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陈立国都收敛了几分,低眉顺目起来。
众校长让开一条路,一脸慈祥的老妇人拄着拐杖姗姗来迟。
“说吧,你们闹什么。”
这会功夫,徐老也缓过劲来,见了老妇人如同见了亲妈,顿时一五一十全部讲给老妇人听,特别是陈家两兄弟如何逼迫他们,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活灵活现。
老妇人慈祥的脸逐渐变得严峻,直接用询问的眼神扫过陈家两兄弟,见两人点头,老妇人眉头微微拧起。
“陈家老大,这事儿真不怪小周,任何人处在小周的位置,都不会比他做得更好。罢手吧。”
周副厅长激动得热泪盈眶,能得老妇人夸一句,即便最后丢了官,后半生也不会过得太差,指不定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对于老妇人的求和,陈庆生并不领情,只是固执地摇头。
此番动作,不由地令老妇人恼怒,这个陈家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固了?
“事情都过去了,你想要他们怎样?!说!”老妇人声音带着愠怒。
“我不能让他们怎样,”陈庆生摇摇头,话锋一变,目光充满了异样,“但是,那些人可以,如果我的学生之中,有那些人的预备候选者呢?”
那些人,预备候选者,老妇人心头一跳,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
“你想……”
,“没错。”陈庆生坚定地点点头。
“你疯了吗?!”老妇人被陈家老大的决定吓了一跳,“那样一来,你所有的名誉,声望,财产等等一切,甚至你的家族都要压上去,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欠人家的总得还给人家。”
老妇人不再劝,蹙着眉头,某些关键问题不得不提醒。
“就算你压上一切,也只有半个名额,剩下的一半……”
话没说完,陈立国忽然开口:
“等他们活着回来,另一半,我来给。”
老妇人呆立当场,陈家两兄弟疯了吗?一个必死的人啊,值得吗!?
陈庆生仿佛看穿了老妇人的疑惑,缓慢而坚定地说:
“他们不会死!”
身边,陈立国第一次附和陈庆生的话。
“因为那小子在。”
他是谁?老妇人一头雾水,心头疑虑更盛,能让陈家两兄弟如此推崇的人,甚至带给他们能从死神手中逃回来的无比坚定信念的人,到底是谁?!
究竟是谁?!
第七十五章 番薯失踪()
天刚蒙蒙亮,一阵刺耳的闹钟铃声猛然响起。看小说
苏宁迷迷糊糊随手关掉机械闹钟,眯着眼睛,立起身子,坐了三十秒,才勉强恢复神智。
昨天用脑过度,消耗心力很大,临时几小时的睡眠无法补充回来,以至于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教官的记忆中可没有恢复心力脑力的方法,唯一的补充途径只有睡觉,而且是充足的睡眠。
拖着沉重的步法,苏宁下了树,途中不忘看了眼闹钟,显示时间为四点二十,一个不算晚的时间。
刚下树,苏宁脚下一沉,昨晚还坚硬无比的泥土,如今已变得潮湿软榻,苏宁心中一惊,暗道一声不妙,睡意顿时散去大半,小岛下沉的速度超出他的预计,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苏宁从篝火处拿起矿泉水,拧开,往头上倒,冰冷的淡水顺着额头一路流下脸颊,下巴,滴落地面,精神为之一振,睡意已完全散去。
然后他靠近帐篷,一间接着一间将同伴唤醒。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露宿野外,众人睡眠质量都不是太好,秦小茹和陈姝两个特别严重,顶着一双熊猫眼,睡眼朦胧地钻出帐篷,然后站着发呆,不时还打起小瞌睡。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迷迷糊糊地,哈气连天。
苏宁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好兆头,现在都什么危机时刻了,小岛即将沉没,以他们的精神状况,别说帮忙,怕是走路都成问题。
不得已,苏宁只好出损招。
他将几瓶矿泉水拧开,不由分说就往众人头上倒。
招数虽然损,但是效果出奇的见效!
只过了几秒,陈姝就凄厉尖叫起来。
“哎哟,我的妈呀,涨水了!涨水了!要淹死了!要淹死了!“
瞬间清醒过来。
待众人清醒后,发现罪魁祸首竟然是苏宁拿书倒他们,不由地愤怒异常,怒目而视,就连平时胳膊肘往外拐的秦小茹,都有些生气,小脸紧绷,抹着袖子擦脸,故意侧着身子不去看苏宁。
苏宁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随后调整情绪,越到最后时刻越不能放松。俊面陡然变得冷峻,严肃道:
“行了,现在有气先留着,等逃出去再朝我撒。赶紧上路。”
苏宁顿了顿,环视一周,猛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少了一人!?脸色顿时更加冷峻,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得着!
“番薯呢?!眼镜,你去把他拉起来!”
苏宁一说,众人这才发现少一人,正是番薯,陈婧清醒过来,脸色有几分难看,番薯这家伙真是丢人丢大了。*。*
被苏宁点名,眼镜刚刚被水淋了一脸,意识还在清醒中,闻言下意识回道:
“番薯不是出来了吗?他不在帐篷里啊。”
话刚出口,他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帐篷里没有,外面不见人,难道番薯会隐形术,凭空消失了?!
当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番薯脱离了大部队,离开了。
众人瞬间意识到问题的所在,面面相觑,番薯为什么要脱离大部队,单独离开,他又去了哪里?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说话,静谧的空间埋下一颗猜疑的种子。
眼看气氛不对头,番薯事件已经引起大伙的疑心,疑心一起人心就散,人心的丧失才是最可怕的。
苏宁当机立断,大喝一声:
“先看看少了点什么?”
众人如梦初醒,一个个埋头检查随身物品,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大家随身物品都没丢,唯一丢的,是放在篝火旁的六个大背包,除了苏宁那个被撑破拉链的背包还在,其他人的背包都不见了。
番薯这是什么意思,他要这么多背包干嘛!苏宁心头疑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