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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爹爹,娘亲要开溜》故事提要——系列文:那一日,她不小心中了采花贼的套儿,逃出来后,脑袋一热,对白天看到的那个文弱书生哥哥来了个“霸王硬上了弓”,岂料这一热却让一只小蝌蚪钻了空子……本以为这世界够大,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谁想,六年后,她带着小蝌蚪的“成长品”出任务时,竟然会再次遇上他……宝宝(看着眼前与自己相似的那张脸):娘亲,他是谁?苏画桥:娘亲不认识他,大概是个神经病。宝宝(思考状):为什么这个神经病长得跟宝宝很像呢?苏画桥(左右张望状):有么?有么?娘亲怎么没觉得?顾轻狂(泪光点点、语气凄婉):“夫人好无情啊~~想当年(此处略去n个字)……”苏画桥满头黑线,这男人怎么这么无赖,没想到当年她竟然看走眼了,赶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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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该死的采花贼()
夜色沉沉,月光昏昏。
远处,传来三更的打更声,人们几乎都已经进入睡梦之中,整个小镇从喧闹变得静悄悄的。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跌跌撞撞地出现在杳无人烟的大街上,她身上仅着寝衣,月光下,那张原本白净的小脸满是汗水,呈现出不正常的红。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街道旁一家茶楼的门柱上,咽了咽口水,感觉更加口干舌燥,身上的燥热比刚才更加强烈,她难耐的扭动了几下身子,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强压下想要扯掉身上那单薄寝衣的冲动。
“该死的采花贼~”她低咒了一声,又朝之前她来时的方向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才松了口气。
她叫苏画桥,三年前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叫大秦的国家(当然,这并不是秦始皇的大秦),而且一睁眼就被那自称是“天下第一神偷”的老头儿硬捡去鸟不拉屎的山坳坳里待了三年。
三年啦,她总算可以出来透透气,不用窝在那山坳坳里,整天被老头儿折磨来折磨去,没想到才到这个叫做白邑的小镇,就被那杀千刀的采花贼给盯上,一不小心中了极乐香。
极乐香,其实就是媚药的一种,但也是一种毒药,据说是三十年前经常被一个被称作销魂仙子的人使用,这种东西不小心吸入的人如果不及时与人合欢,就会毒发身亡,但是,由于这种东西过于淫毒,销魂仙子本人也遭到当时武林正派人士的追杀身亡,从此以后,这极乐香也就随之消失,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再次出现在这小镇?难道她苏画桥今天就要丧命于此?
苏画桥正自丧气,一阵轻微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眨眼间,一个身穿黑衫的蒙面男子就落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明,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采花贼。
看清眼前的人,苏画桥又是愤怒又是绝望,难道她的清白今天就要玷污在这该死的采花贼手里?她不由得将身子往门柱里瑟缩,通红的脸似乎有一瞬褪尽了血色。
“怎么?不逃了?”采花贼嘴角轻轻一勾,一边缓缓朝她走去一边淫笑道,“知道逃不了了吧?与其去死,还不如与本大爷快活一番,享受一下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世界。”
“你去死~”苏画桥咬牙朝那男子吼去,可发出的声音却因为药性而异常娇弱无力。
“死?”那人低笑一声,朝她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轻轻厮磨:“死,当然也是要与你一起欲仙欲死。”
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心底涌上,苏画桥张了张嘴,又赶紧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住那即将脱口的呻吟。
该死,这样下去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下一秒还会意识清醒,把持得住自己,她一定不能让这采花贼得逞,苏画桥几乎将唇咬出血来,一滴汗水顺着脖子滑到胸前,她难耐地仰了仰脖子,却不小心望见对面那家客栈的招牌——风云馆。
“风云馆”?她白天从这里经过过,当时她刚进白邑镇,见一纨绔公子欺负小乞丐,就顺手牵羊地将那公子哥的钱袋给拿了,找了一家茶楼坐在窗前一边喝茶,一边顺带着欣赏了一翻那纨绔公子哥吃完大餐发现钱袋掉了的窘样,笑得她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那家茶楼对面的客栈就是这家叫“风云馆”的客栈。
要说她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当时她坐的那个位置的正对面,正好看见“风云馆”临街房间的窗前倚着一个文雅清俊的年轻书生。不是她花痴,要说帅哥,她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是一等一的大帅哥,但是,不知为何,她就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一种格外出尘的气质……那书生好像就住在……一、二、三……对,就在第六间厢房……
他娘的,与其被采花贼玷污,她还不如自己找个美男子,就当是419吧,谁也不认识谁,一晚上过去,还是她走她的阳光大道,他过他的独木小桥。
第二章 霸王硬上弓()
说实话,她确实不想死,她才二十岁,还没好好过日子,她还想什么时候能回现代呢,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苏画桥迟疑了一下,咬牙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而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从这采花贼的手中逃走。
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忽然朝采花贼媚眼如丝的笑了笑,娇声道:“大哥,你别急嘛,人家是第一次,在这外面怪不好意思的,你看……”
采花贼见苏画桥忽然不抗拒了,只道是她已经屈服与极乐香的药性,顿时淫淫一笑,放开她的手:“美人真是害羞,那我们就回客栈……啊~~~~~”
就在那采花贼松手转身的那一瞬间,苏画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快又准地朝他胯下狠狠踢去,然后在采花贼凄厉的惨叫声中,飞身跃进“风云阁”第六间……
房间里很安静,漆黑一片,四周的桌椅布局根本没法看清,不过苏画桥这三年可不是白过的,再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神偷”的徒弟,这点摸黑行走的功夫还是有的。
她屏住呼吸,在脑海中画着白日偶然看到房间布局,蹑手蹑脚的朝床铺的方向走去。越是靠近床边,她的心跳就越发跳得快,每呼吸一声就感觉空气似乎都要颤动一下。
这种事情她可是第一次做啊?会不会被当成女淫贼?
不管了,反正人都已经在这里面了,出去难道要便宜了那采花贼?
苏画桥咬咬牙,鼓起勇气,终于来到床边,她伸手往床上摸去……鼓鼓的被子……嗯……被子下面……光裸结实的……
苏画桥愣了一下,耳根一阵发烫,她忍不住蜷了蜷身子,呼吸愈发急促。都怪那采花贼,她下次要是再见到他,一定要杀了他方能消心头只恨。
“咳咳……”忽然,黑暗中响起两声轻咳,苏画桥愕然地抬头,正对上黑暗中那双清亮的眸子。
呃,他醒了?!
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撑了半天,才强自镇定地朝那书生笑道:“那个,你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我们俩,那个……睡一下……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房间里一片安静,那书生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却半响不做任何回应。
眼前昏暗的景象开始层叠,体内极乐香的药力已经让她的欲望疯狂叫嚣,苏画桥死死地咬着牙,满是汗水的脸异常苍白,这死书生,他再不同意她就霸王硬上弓:“就一个晚上,本小姐好歹是一美女,送上门你都不要?难道你不行?”
说着,她的目光朝他下方瞄去——
不行?那书生的眸子微微眯起,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儿,目光闪了闪,忽然伸手将她拦腰抱上起,翻身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尖叫时即紧紧地堵了上去,手指在她身上不停的摸索,冰冰凉凉,让她不由想要更多一点……
“啊……书呆子,记住……就这一次,嗯……今晚过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苏画桥喘息着,一阵阵快感如电袭来,但是她仍没有忘记将这话又说一遍。
那书生皱了皱眉,突然伏低身子一挺,同时低头将她的肩头狠狠咬住。
“啊……痛……啊……该死的,轻一点……”苏画桥一阵吃痛,没好气地哀声叫道。
那书生轻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霸道地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到那欢愉的高氵朝……
好累……苏画桥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心头不禁在想,这人真是文弱书生么?貌似这文弱书生也太强悍了点,身体强悍,气息也强悍……
第三章 大小神偷1()
六年后
寅初时分,梅县县太爷的府邸出奇安静,县太爷一家早已进入梦乡,几个下人也正睡得沉,云层将天空中那点仅有的月光也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门前和走廊上的几盏灯笼仍在这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
夜色沉沉人寂寂,又到小偷忙碌时!
两个一大一小、身穿夜行衣的身影轻车熟路地翻入县太爷的府中,小心地避开围墙上的碎瓦片,将一些和好蒙汗药的碎肉丢到那几只欲叫唤的看门狗面前,那几只狗嗅了嗅,最终抵不住肉的香味,大口地吃了起来,不一会便软倒在地。
那个大的人影朝一旁的小人比了个“v”的手势:“宝贝,妈咪厉害吧!”
小儿人白了那女子一眼,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娘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丢人!”
大人儿一头黑线,这真的是她儿子么?这真的是才刚满五岁的人么?怎么就跟小老头一样呢?
“宝贝儿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妈咪么?”
小人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比了个“v”字:“耶~~娘亲真厉害!”
然后,他一脸无语地耸耸肩:“娘亲,可以了吧?我们赶紧去做任务吧,做完了还得赶紧回去见师祖爷爷呢,不要又把任务搞砸了!”
“知道了!”大人儿内牛满面!
这两人的身份嘛~大的当然就是苏画桥,小的是她儿子苏幕遮,小名宝贝,外号小木木,两人这次的任务就是去偷梅县县太爷家的一副名家字画,据说价值好几万两银子。
苏画桥和小木木来到县太爷就寝的房间,轻巧地将门内锁打开,推门进屋,屋子里很安静,只听见县太爷如雷的呼噜声音,小木木在房间里左右嗅了嗅,然后指着左边的一个柜子:“娘亲,这家的财物基本上都放在这里。”
苏画桥点点头,对于自家儿子这比狗还要灵敏的嗅觉,她已经淡定了。
她轻手轻脚打开那些柜子,开始翻找这次任务中的字画。
好家伙,仅仅只是一个县的县太爷居然就又好几箱子的金元宝,还有几抽屉珠宝玉器,他究竟贪污压榨了百姓多少银子?真是一只大蛀虫!
苏画桥转头瞪了一眼床上那个体型肥大、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县太爷,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小木木一看见自家娘亲的那抹笑,就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摇摇头,心中暗想,但愿这次娘亲不要太贪心。
可是,事实证明,有些习惯是永远改不了的!
小木木手里拿着这次任务的字画,看着娘亲背着的那个无比巨大的包裹,有些呆滞的眨了眨眼:“娘亲,你确定你要把这些黄金珠宝都背出去?”
苏画桥一脸正气凛然地拍拍胸脯:“那是当然,咱们不是一般的偷儿,咱们可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