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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你为什么?”她望着他,眼中的的惊恐毫不掩饰,声音颤抖,甚至连身子都开始发颤
他望着她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恐惧,胸口空洞的难以呼吸,在她问出这句可笑致及的话后,冷声吼道:“为什么?”,她到现在居然问他为什么,“这句话你当初在饮下毒酒的时候为什么不问?现在迟了”
迟了,如果她当初在饮下毒酒的时候就问这句话,或许他会告诉她,那是因为他深爱着她,因为他无法离开她,因为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她对他所做的一切也要赢得她的爱情,可是现在,他等了三年,这三年里他每一天都会想,如果他们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她是否也会思念他,可是,他等到的,却是她惊恐的眼神与逃避闪躲,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那一天,他克制不住的欺负了她,虽然明白这么做会让她更加的害怕自己,可是他还是做了,因为三年堆积的思念让他在真正的拥有她的时候,将他变成了魔鬼,她不该离开自己这么久,是她自找的,他这么对自己说,可是在她拼命挣扎叫喊的时候,他的心,比她更痛
三弟进宫了,边关来报,说冷孤云也来了。这些的消息可真快,来得也很快,他望着手中的密报,紧握在手中,然后丢进了火炉中,看着它渐渐化作了青绿的烟雾飘飞起来
这一次,他不会容许任何人碰她,她是他的,如果曾经是她太过‘聪慧’而骗过他太多,那么这一次,他会好好的看着她,将她关得密不透风,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这一次他若想抢走他的心爱之物,他会告诉他们,他是一个怎样的帝王
他将明月放在新建的宫殿中,随意找了一个名义册封她为妃子,因为现在只是第一步,她既然回来了,他就要告诉所有人,她就是他最心爱的明月,他要让她没有任何借口以另外一个身份遮掩什么,甚至反抗她什么。三年前,她欠他一个孩子,而这三年里,她又欠了他一个妻子,他会让她慢慢的将他曾经失去的还回来,因为,那是他该得到的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强要了她,他逼迫她在太后面前承认自己就是暮雪,他让三弟看见他们相拥的画面,他他或许就是做了太多另别人痛苦的事,才会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被伤得体无完肤,可是,他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在梅林中,他遇见了三弟,他知道他来做什么,因为无法与她相见,所以他只能前里向他求证,因为这个皇宫内的所有人,几乎都沉陷在暮雪未死的波涛中,而这一切的风波,则是他一手策划而三弟,也一定为求证而来
如果他好好的说,他或许就仁慈的告诉他,他所喜欢的女子——他的妻子已经明月已经回来了,但是即便他再怎么喜欢,明月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可是那一天,三弟却触怒了他的忍受的底线,他竟告之他,在明月初进宫之时,他们就曾见面
“你忘不了她,可是当初却偏偏狠下心去那样逼迫她”三弟的面色很从容,他也从来都这么从容,可是这句话听在耳里,却是那样的不是滋味,所以他脸色阴沉的问他:“皇弟想说什么?”
他望着他,突然对天一笑,然后依旧从容的道:“臣弟想说,倘若那一夜,臣弟没有向皇兄吐露心事的话,那人是不是现在还活着”,然后在他微怔之时,竟指着这片梅花林道:“皇兄,你知道吗?曾在这里,我见过她最美丽的笑颜”
“昊天”他怒了,刚想怒斥他,却又想到了三年前他就唤上了咳血之症,而此刻,他手中的丝帕也已经沾染了几许猩红,于是他压抑住了自己的愤怒,克制的压低声音道:“你病了,不该才这里吹风”,或许他应该下一道圣旨,从此让他都不能再踏进皇宫
“臣弟是病了”他轻叹了一声,但却表现得对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关心,他紧紧的握住手上的帕子,却勉强的笑道:“可是臣弟今日真的很想知道,皇上为什么要纳那个昭容,或者皇兄也该让臣弟见一见”
他猛然转身,几乎没有挥掌夺了他的性命,为了克制自己,他紧握拳头,在关节发出响动之时,他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道:“皇弟病重,理当在王府修养,以后,就不要在入宫了”,说着,便愤然离去
可是他却偏偏不死心的对他道:“皇兄是在赶臣弟么?难道这个皇宫中,只允许皇兄一个人去思念她么?”,他脚步微滞,但随即又大步走开,因为不想自己因为克制不住的愤怒而杀了他,可是他却急促的在他身后大声道:“皇兄,你太薄幸,她不会爱上一个薄幸的男子”
他的脚步猛的停住,身上的杀气陡然弥漫,昊天你不该拽痛我心头最痛的地方
幸福篇
无数个夜晚,他依旧会被噩梦惊醒,因为梦见了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睁开眼,四更天还未到,窗外的月光泼洒在明黄色的帐闱上,清风拂过,如浪滚动
他深吸一口气,但薄唇却抿起了一抹笑意,转首,望着怀中睡得沉香的人儿,情不自禁的低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伸手轻抚着她披散的青丝,将她娇柔的身子搂得更紧
她轻呢了一声,秀眉微拧了一下,像是对他的霸道做了抗议,然后在朦胧中推开了他的身子,似乎想转过身子睡,他轻声浅笑,打算成全她,但是在看到她娇小的身子在棉被下翻转的可人样子时,却又忍不住的抱住了她,望着她半褪下衣裳,露出香肩的诱人模样,低首轻吻着她白皙的肌肤
“不要”她发出迷糊的抗议声,另他微微一怔,以为吵醒了她的美梦,但是在抬首凝视她的容颜时,却发现她依旧睡得极香,不禁失笑,轻啄了一下她的光洁的脖颈,重新纳她入怀,等待五更天
爱上她,就像一场噩梦,他总是如此以为,因为她让他尝到了什么叫做最痛,而现在,即便拥有了她,他依旧觉得不安心,因为怕极了当初的伤痛,惟独紧紧抱着她,他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也才能觉得,那些痛苦都已经远去了
三弟与三王妃云游四海去了,他在看到三弟上呈的奏折时,觉得很欣慰,于是想也不想就朱批一勾,同意了,或许在他人看来,身为他这个帝王做得似乎有些草率了,毕竟皇室中,三弟是唯一的亲王,他的荣辱就代表着天朝的荣辱名节,万一若是出什么事,那是对天朝大大的不利,但是他却一笑置之,毕竟只有他知道,能放开心头的结,放弃所谓的满目山河去怜取眼前人,是多么的不易因为如果是他,他绝对做不到。
他现在都清晰的记得,三弟临行前跪地对他的请求,他当时在听到他说,要见明月一面时,差点没有拔剑杀了他,因为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能接受在别的男人口中听到明月的名字,因为当初冷孤云差点夺走了她的恐惧,至今都埂在他的心头
他没有同意让他们见面,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三弟是残忍的,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残忍,因为他的心直到现在还是不安的,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她以后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即使她对他承诺过,可是他不相信承诺,他只相信怀中的真实感觉
那一天,回到寝殿,他将三弟的请求告诉了明月,明月起初一怔,而后却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沉默不语,她从来都是如此,清透得像是看得见摸不着的云,让他心头在觉得幸福的同时都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虚幻的梦魇,没有真实的感觉,所以他常常逼迫她跟他说话,而他,却只是一句:“轩,你多心了”
他或许是真的多心,因为每次回来见到她,她都很安静的跟一些宫女学做女红,否则就是教皇儿习字,很少会像以前那样,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让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在听到秦安在门外请他更衣的声音时,他不舍的吻了吻的面颊,准备上起身,但是就在此时,她竟反转身来,像是索取温暖一样钻进了他的怀中,他拧起眉宇,几乎要以为这个小妮子是故意的,但在看到她依旧沉睡的神色时,轻笑了一下,毕竟让她能主动钻进他怀中的可能性,实在太小,除非天气真的冷得让她受不了
望着她沉睡的娇容,心口突然一阵触动,突然就那样舍不得离开她,哪怕是一刻都不愿意,于是他低沉的对门外的秦安道:“今日免朝”,门外的人先是一怔,而后随意领会的悄然退下
第233章()
而他,则是在大殿内再次恢复安静之时,将她的身子紧搂在怀中,享受这自己无论何时都无法满足的温情与心安。
有些事情,明明已经很久远了,可是在每个午夜梦回时,却又会变得那样清晰虽然,冷孤云已经死了,欧阳迟也在他的设计下告老还乡,暮氏一族真正对朝廷尽忠职守,死心塌地,可是有些心结却依旧搁置在他的心头,就如,他后宫中那些不愿意离开的女人
欧阳红玉疯了,或许整个皇宫内的人都是如此以为,但是他知道,她或许曾经是疯癫过,可是现在,她没有,因为每一次她在无意中与他碰面的时候,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呈现出来的慌乱与痴迷,虽然他一直都假装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再这样将她留在这宫内,未必对自己有好处,因为以明月的敏感,她终有一天会感觉到什么
明月已经跟他在一起三年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旧没有安全的感觉,那些曾经缠绕自己的噩梦依旧如影随形的跟随着自己,让他一刻见不到她都会心头发慌,有时候他会笑自己太过脆弱,将这份感情放得太深,可是有些时候,当他看到依固有从前那般安静的明月时,他的心就会又开始发颤
爱一个人,原来如此的痛苦,他曾以为在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也愿意将自己的心全部交给他的时候,他就会心安了,可是现在,即便她对他说,她爱他,可是一回忆起过去她的决然与冷、冷漠,他还是会觉得害怕,那种恐惧另他心口发痛,另他想将她囚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能随时都能闻到她的气息,看到她的样子,拥抱到她的体温
可是,他却又害怕这么做会让她觉得反感,让她觉得没有喘息的余地,让她又会想以前那样排斥自己,甚至觉得他太多心可是,他真的多心了么?
她并不怎么快乐,‘御书房’内,他手执朱批,但双眸却凝视着她的低首研磨的面容,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堵的发慌,但却自欺欺人的笑道:“明月在想什么,能不能让朕知道”,他真的想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些年来,她虽然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依旧觉得她像随时都可能消失的镜中花水中月,让他无法心安
她微怔,轻抬首,在看到他凝视自己之时,竟是轻柔一笑,她的笑震住了他的心神,让他呼吸微窒,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子带进了自己的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她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是一个简单的自然的微笑都可以俘虏他,让他所有的情绪在瞬间只剩下对她的宠爱
“轩”她的声音很轻柔,像冬日的落雪一般,让他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怜爱,他轻‘恩’了一声,轻抚着她挽起的长发,在触摸到发髻上那枚白玉牡丹簪时,闭眸轻嗅着她身上清幽的冷香,依附在她耳边,轻呢道:“怎么了?你似乎有心事”
她的身子微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