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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愤怒,黑暗中,因为无法分辨他的喜怒,竟浅笑道:“今日秦公公的话臣妾听到了,因而猜想皇上必然是去安慰子辰姐姐了,毕竟此事都因明月而起”
“的确是都因你而起”他毫不避讳的打断她的话,怒火口胸口充斥而出,这个皇宫里的哪一件是不是因她而起?为什么,为什么她在欺骗了他之后,又要去骗三弟,现在竟然有多了个冷孤云
“皇上”她的气息有些不稳,长睫不的颤动,像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愤怒的他一般,他看着她轻抿着唇,带着恐惧的道:“皇上是否能回避一下,让臣妾更衣”
他的呼吸急促的望着她,此刻才察觉她身无片缕,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心一动,而后闭上眼放开了她,将手中的衣裳递到她面前,随即转身走出了屏风,但是却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屏风后,穿衣的声音沙沙的传来,带着一种极为诱惑的冷香气息,扑到他的周围,丝丝弥漫在空气中,他的呼吸有些凌乱,在自己也无法克制这愤怒与内心爆发的蠢动时,他转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走向了床榻
“皇皇上”她的恐惧显得分外明显,一触及床榻就紧紧的扯住一旁的棉被,抱在怀中,昏暗的光线下,那双黑漆的双眸闪烁着另他心疼却又隐怒的害怕光芒
“爱妃没有话跟朕说吗”他靠近她的鼻息,伸手强硬的握住她纤细却冰冷的素手,与她十指相扣,咬牙阴冷道:“是否有人曾跟朕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的身子僵直,双眸错愕的望着他,但少许后,眼角竟起了泪光,竟对他轻道:“但凡少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不知所踪,而纠结流离”,他微怔,不明所以,但她却带着哭音的道:“皇上所爱的人不会离开皇上,但明月所爱的人却随时都可能会离开,难道明月不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争取吗?明月的心情,皇上了解过吗”
他怔住了,心,在她说完这句话时,不住的颤抖抽痛起来,他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在黑暗中滑落在粉色丝绸的枕巾上,看着她眼中悲哀的伤痕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自己面前,这样的她,他从来都不曾见过
他的身子有些僵住,大脑中清晰的思绪渐渐的变得模糊,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在演戏,倘若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深爱自己,是为了自己才去演绎这场戏,那么他胸口的疤痕为什么依旧存在?她是为了如月,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别人,并且她还与冷孤云在他离开的片刻里相会,更是伤了三弟的心
“明月,你真的是为了我吗”她在撒谎他强硬的告诉自己,但是她眼中的泪依旧让他的心痛着,少许,他看着她那双哭红的双眼,道:“可是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为什么连一点都感觉不到”
她的身子僵了僵,而后像是想要辩驳什么一般的开口,但是他却已经不想再听,因为他知道,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说假话,她当初隐瞒了自己与三弟的关系,而今竟然还隐瞒了与冷孤云见面的事,想到冷孤云,他心头原本已经压抑的怒火再一次溢了出来,另他愤然的掀开了她身上的棉被,覆上了她的身子
“你是朕的”他狂乱的吻着她,在她耳边呢喃,他是她的,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的。她的神色无助而惶恐,但却如以前一般,闭上双眸,默然的承受着他的一切,无论温柔与粗暴,她总是轻咬着下唇,不出半点声音,而后在无法承受时,昏然睡去
而他,则在她最后清醒的时刻,轻抚着她玉臂上的伤疤,而后滑过她的肌肤指向她的胸口,凝视着她的双眸,道:“明月,这道伤疤告诉朕,你这里装了太多的东西”,他低首望着她粉色的唇,带着痛苦的询问道:“那里还有朕的容身之地么”
晨起,他一刻都不想待在她身边的起身离去,但是,她却意外固执的扯住了他,这是她第一次在他起身时,表现得那样留恋,而不是像往常那样,焦急的请他上早朝,可是,这一次,他却连片刻都不想停留,因为,这一夜,她都没有对自己坦诚,她此刻的留恋,恐怕也只是想让他不要再追究她所做的一切而设下的圈套罢了,他太过熟悉她的伎俩,也太过于心痛她这样的手段
秦安在听到声响时,带着两名侍女前来为他更衣,而他,则是在更完朝服后就大步走出寝室
寝室外,萧童与另外两名宫女跪拜在大殿内,而他,走到萧童身边时,突然想起了明月昨夜沐浴的不方便,于是便清冷的道:“今晨伺候德妃到‘温泉别馆’沐浴,不得有误”
萧童先是愣怔,而后忙地首叩拜道:“奴婢遵命”
他瞥了一眼萧童那张与木成器与几分相似的面孔,双眸微眯,而后大步离开‘温泉别馆’是后宫禁地,惟有帝王才能进入沐浴,他今日让萧童带明月去,就是想告诉她,他对她是特别的,只是他的心,恐怕她永远都不能明了
离开‘凝雪宫’时,秦安上前询问:“皇上,德妃娘娘的药饮”,他剑眉一动,却是不动声色的上了车辇,大手握住红漆扶手,眸光在车帘垂下之时闭上,冷清道:“补药”
秦安低首,道了一声是,随即一甩拂尘,尖声唱道:“起驾”
车辇晃悠的向前行驶,而他的心,却在渐渐远离她的宫殿时,渐渐的变冷,他是舍不得离开她的,他自己很清楚这份上瘾的思念有多可怕,可是,她不会在意他这份思念,因为她没有感情,握拳,心头颤动着丝丝痛楚,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喜欢上一个人竟然会让自己这么痛苦。
“秦安”他撑着泛痛的额头,带着几分疲惫的握紧拳头,冷道:“下朝后,你去给三王爷带句话”,说着,他抬起头,薄唇一抿,冷道:“就说,要他遵守那日对朕的承诺,否则,朕不会放过他”
秦安怔住,面色顿时有些难看,但也随即低首,恭敬的道:“奴才领命”,他在听到秦安的这句话时,不禁闭上眼,依靠在椅背上,紧握着拳头
下朝后,他带着秦安到‘御书房’批阅奏章,但是太后却突然传旨来,说要他好好安慰欧阳红玉一番,他有些烦躁的挥退传话之人,直接让秦安请欧阳红玉前来‘御书房’见驾
欧阳红玉聪慧乖巧,但是无论怎样一个聪慧乖巧的女子,在受了这等委屈后,都不可能当做没事,所以,适当的安慰她是必然要做的事。
不达片刻时辰,欧阳红玉就已经前来,他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秦安,示意他去取御用的药膏来,而后便对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红玉道:“子辰受委屈了,过来,让朕看看你的伤势”,欧阳红玉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怔,而后眸光流露出了伤怀,随即才小步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毯上
她是自己唯一亏欠的女子,他不应当残忍对待她。他看着欧阳红玉带着哀伤与委屈的面容,叹息着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轻拉开她的长袖,却见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抬眼,带着几许泪光的望着他,轻泣的道:“皇上不怪臣妾无能么?臣妾知道自己没用,竟让皇后遭人非议”
轻叹息,欧阳红玉就是如此,她永远都为别人着想,甚至小心翼翼的向他寻求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关怀,他望着她握住自己的手,虽然有些不忍,但却依旧抽离,而后在秦安递药前来时,打开药盖,对她轻道:“子辰受苦了,是朕不该如此莽撞”
第209章()
欧阳红玉呆呆的看着他,神色黯然的不再言语,而秦安则是不动声色的退出了‘尚书殿’
“伤在哪里了”他冷淡的问,而欧阳红玉则是低着首,面色带着几分潮红,接着,竟背过身子,褪下了肩头上的衣裳,露出了半个香肩,而那原本该白皙光洁的肌肤,却是青紫一片
他的剑眉轻拧,抹了些药膏涂在她的肩头上,欧阳红玉一向极为保守,今日竟会有此举动,想必又是太后出的主意,如今她已如此暧昧的的褪下了衣裳,他若是强行要她穿上,她必然会不堪受辱,于是他耐着性子,将药膏抹在她肩头上的伤处,道:“委屈子辰了”
“皇上子辰不觉得委屈,只是皇上那日真的吓坏了子辰,子辰还以为皇上皇上不再理会了子辰了”欧阳红玉的声音带着些许轻柔,眸光在说完话之时,悄然的瞥向他,似有所暗示,而他则是收回手,敷衍了的问了一句:“子辰还觉得还痛吗”
然,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大殿外有股冷香飘来,心一紧,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欧阳红玉的面容上带着几许娇羞与笑意,轻摇了摇头,轻道:“皇上都能亲自为子辰上药,子辰哪还会痛?”
“哦”,他无意的应了一声,而后紧拧着剑眉抬首望向大殿的门,却望进了一双清澈的瞳孔里是她,呼吸一窒,他的心口蓦地一慌,随即低首看了一眼他与欧阳红玉这暧昧的姿态,竟有种想起身出去向她解释的冲动,但是,就在这种冲动要化为现实时,他却又突然想起了昨夜她对自己的隐瞒,于是他强压下自己的心慌,暧昧不清的道:“子辰道是会哄朕开心”
欧阳红玉对明月的存在毫无察觉,在听到他的话后,竟敛睫羞涩道:“皇上取笑子辰了”
他望着明月渐渐变得哀伤的眸子,说不出心头是快意多些,还是心疼多些,他想报复她,让她知道,他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女人等着,盘盼着他的宠幸,他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在看到她那受伤的眸光时,竟恨不得立刻将欧阳红玉轰出去,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安抚,告诉她,他只喜欢她
他看到她握紧了拳头,而后眸光像是逝去的生命一般,一点点的失去了光泽,就像对他的信任一般,而后,他看到她向后退了一步,心一紧,他失去了冷静的站起身,但是在刚想追出去,长袖却被欧阳红玉拽住
“皇上”欧阳红玉带着震惊的望着他,而他,则是在那抹幽香离去之时,心慌得厉害,猛的甩开了欧阳红玉的手,冲出了尚书房,可是,在追到门口时,却已不见她的踪影,她离开得太快,快得让他几乎要相信是自己太过思念她而出现的幻觉,于是,他忙问守在门口的秦安,却见秦安吞吐的道:“奴才奴才没看见德妃娘娘”
他望着秦安奇怪的神色,心头已知她来过,于是毫不理会身后追出来的欧阳红玉,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道:“速速起驾‘凝雪宫’”
他一跨进‘凝雪宫’大殿,就见萧童面容上带着几分疑惑的从寝室内走出,而后在看到他之时,慌忙的跪地叩首,而他,却是不耐烦的一针见血的询问:“德妃在何处?”
萧童见他面色难看,不禁有些吞吐的道:“回禀皇上,娘娘她娘娘她累了,说要休寝”
休寝?他在离开之时,她就已经醒来,为何有要休寝,于是,他又问道:“你的主子可曾离开过‘凝雪宫’?”,萧童一怔,而后茫然的道:“娘娘今日曾去‘御书房’给皇上送早膳,后来不知为何又回来了,而后就就说要休息,看起来一副累极的神色”
他的心,在萧童这句话说完之时,被狠狠的敲击了一下,让他的脚步几乎有些不稳,莫名的,他开始后悔自己今日的行为,但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