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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妃孟嫣然与倾城的身份极为相似,也是诸侯国和亲而来的女子,只是她身在一个并不强盛的诸侯国,虽贵为公主,却不如倾城一个小小的郡主风光。三年前,他为了完美那场计划,将这个同后宫的女子一般痴迷于他的女人嫁给了三弟,并且将他们夫妻二人软禁在此处,为的就是预防他人的陷害,毕竟,三弟已经被他夺去了曾经的记忆
三王妃望着他,眼总的泪痕尚未擦干,却又开始委屈的掉下眼泪,抽泣道:“妾身也不知晓究竟怎么回事,昨夜王爷喝得醉熏熏的回来,见到妾身就妾身不知王爷是怎么了,也就顺其意的为他宽衣,但是却不想妾身刚给王爷宽了衣裳,王爷身上竟传出一阵奇异的幽香,而后王爷便昏睡了过去,再后来,再后来就病了”
秦安听得糊涂,而他更是不解,只听三王妃又结巴的道:“太医说,三王爷身上似乎抹了什么花膏,碰不得胭脂味,所以才会引起怪疾,可妾身居这小筑三年之久,根本没有什么花膏”
花膏?他剑眉拧得更紧,不再理会三王妃,径自走进寝室,探视三弟,却在踏进寝室之时,就见三弟手臂上皆是红肿的躺在床榻上,样子看起来十分乏力
他走上前,还未开口,而三弟却在看到他时挣扎着起身,气息虚弱的道:“劳烦皇兄分心了,臣弟甚好,只是花粉过敏罢了”
他扶住他的身子,带着几分内疚的道:“三弟深居简出,身作检点,又怎会染上什么花膏,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他便掀开他的寝袍查看他身上的皮肤,却突然闻到了他身上传来一阵自己熟悉的梅花冷香
微怔,他的手僵住,而三弟却更为紧张的拉起衣袖,神色不安的道:“臣弟没事,许是昨夜饮酒多了,在‘御花园’中沾上了什么花草,但却不想正巧着花草味正好与嫣然所用的脂粉相冲突,因而才染上红疹
“‘御花园’在三月也有梅花盛开么?”他望着三弟的神色,猛的站起身,转身望着窗外,负手成拳,双眼微微眯起,不禁冰冷的道,而后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压抑着心头的烦乱,怒道:“说,你身上为何会有冷香?”
冷香是明月的专属,这后宫之中,在三月天,身上依旧又冷香弥漫的,也就只有她一人,这种清幽得另人摸不着的香气他太过熟悉,熟悉得另他在御昊天身闻到之时,竟是要发狂一般的烦躁
三弟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而后忙道:“皇兄,臣弟臣弟”
他闭上眼,握紧的拳头发出关节的响动,不想听他的解释,于是生硬的冷道:“你只需要告诉朕,你与德妃如何即可”,因为害怕三弟说出与她有过于亲密的关系,因为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所以,他闭上眼,直接要三弟给他一个答案
三弟在听到他冷硬的口气之时,怔住了,毕竟他从来都不曾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过话,他眸光闪躲,而后竟是掀开棉被,下床跪在他身后,坚定与又带着痛心的道:“臣弟对不起皇兄,臣弟背着皇兄爱慕德妃娘娘,后来又因为发现德妃娘娘对自己毫无半点情义之时又纠缠不清,臣弟该死”,说着,竟是咚的一声将头磕在了地上
他怔住,不禁回首望向跪拜在地上的昊天,心头虽然还是芥蒂他身上有她的香味,但是却因他刚才的那番话而宽下不少,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扶起三弟,却依旧生硬的道:“昊天,这一次,朕放过你”,这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碰,但是她,只能是他的
三弟在起身之时,不禁面带错愕的望着他,而后在他叹息着将他扶上床,要他当心养好身体之时,他略带失神,却又带着几分绝望的般的望向他,沉声道:“皇兄,您是不是是不是这一次动心了”
他的手微僵,却沉默,但昊天却像是什么都明白了一般,他握了握拳头,闭上双眼,像是瞬间失去了生气一般,低声道:“臣弟明白了臣弟再不会做出越轨之事”
第202章()
从寝室内走处之时,太后、皇后及欧阳红玉等人已经到了,他眸光扫了众人,却没有见到明月的身影,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失落,却又带着几分窃喜,她不来,他虽没有办法看到她,但是至少也证明她并不关心三弟,但是,在他的欣喜还没有表露之时,门口秦安的高唱声却将他的欣喜碾碎
“德妃娘娘到——”伴随着着秦安唱音,他不禁将眸光移到门口,片刻之后,便见到一身素洁淡雅长裙的她款步走进大殿内,而后向太后与皇后施礼,他望着她如平日一般的淡然自若,心头有些不舒服,但却在想上前与她说话之时,长袖却被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孟嫣然拽住
拧起剑眉,他十分不悦的转首望向这个大胆的女子,一甩长袖,负手道:“三王妃宽心,三弟的病并非什么怪疾,想来休息两日便可全愈”,说着,便转首望向明月,但却发现她已经看到自己,且在瞥见他身后的孟嫣然之时,愣了一下
心一悸,他竟是有些反射性的想上前向她解释什么,今晨,她对自己说的那句‘害怕’另他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疼,但是他刚抬步想上前跟她说什么,却见她已向自己欠身,而后轻柔的道:“臣妾参见皇上”
她的生疏让他一阵不舒服,也让他一阵心疼,但是在众人面前,他并没有急着上前扶起她,而是颇为冷淡的说了一句:“爱妃不必多礼”,接着,在眼角余光瞥见站在自己身侧的孟嫣然之时,突然想起明月初见她与自己站在一起的眼神,心一紧,忙对孟嫣然道:“暮雪嫁与朕才数月,三王妃必然还未见过吧”
想到明月有可能误会了自己与孟嫣然的关系,他立刻让孟嫣然向她施礼,但是孟嫣然似乎也感觉出了他对明月的不一样,在他向她说出这句话之时,竟是微微愣怔,而后才极不情愿的般的小步上前,眸光分外放肆的上下打量明月,接着才漫不经心的欠身,道:“臣妾见过德妃娘娘”
他在听到孟嫣然这句极不尊重的问安之时,不禁起了震怒,刚想斥责她什么,却听到了明月轻柔宜人的声音:“三弟妹免礼”
他微怔,刚才囤积在心头的震怒竟因她的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唇角也起了一丝笑意,看来她与三弟的事,当真是自己多心了,倘若明月当真与三弟有牵扯的话,决然不会在孟嫣然面前称她为‘三弟妹’,将她自己的身份立场摆得那样清楚。不过,在宫廷中,至今还没有宫妃对王爷的正妃如此称呼
想到这里,他不免为了怕她落人口舌而上前对她说教一番,但是他还未开口,就听到皇后满是鄙夷的声音,道:“妹妹,三王爷身体不是,你与你的‘三弟妹’还是日后再交流感情吧,还是让三王妃去照顾三王爷”
皇后一向心直口快,往日里,他也从来都不在意,但是今日她竟在众人前给明月如此难堪,他的面色冷凝,随即却看到明月委屈求全般的低首认错道:“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多事了”,他的心头揪紧,而后在听到欧阳红玉察觉他已经恼怒,赶忙打圆场之时,冷声道:“来人,送皇后回‘凤栖宫’静思几日”
他的话声一落,众人都分外惶恐,毕竟皇后是母仪天下之尊,如今因为一个嫔妃而让她禁足思过,的确是过了头,但是在今日在明月对自己说了那样委屈的话后,他决然不能让她在任何人的面前,再受任何委屈,因为,他心疼她,他更是答应过她要做一个好夫君
欧阳红玉面色苍白,自是知晓了他话中的意思,她焦急的上前,为皇后求情道:“皇上,皇后娘娘她”,他隐怒,不想再将刚才的话说第二次,而此刻,母后也是看出了他的恼怒,于是立刻制止了欧阳红玉下面要说的话,怒喝道:“红玉,你现在送皇后回去”
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凝固,众人个个惶恐不安,因为他从来都不曾在众人面前发怒,更是不曾斥责过皇后与欧阳红玉的任何行为,对于女人,他是一向温柔,即便那温柔是虚假的,但今日,他却再次破例如此对皇后,她们自然心头戚戚,少许,秦安上前打破这僵局,请了欧阳红玉搀扶皇后离去,而此刻的皇后已经被吓呆,竟是任由欧阳红玉带了出去
皇后与欧阳红玉一走,太后便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太后虽然站在他这边,但是心头还是疼惜着皇后与欧阳红玉,毕竟血浓于水,做为一个女人,她无法做到不心疼,少许,她看了一眼三王妃,唤了一声她的闺名,便带着三王妃走进了寝室内去看望三弟,他站在大殿内,望着这对真正的婆媳消失在寝室的门内,心头竟划过了一股失落
母后,终究还是三弟的母后,而他只是老天见怜而得到了这份无私的母爱罢了
明月望着他,像是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但想离开,却又怕他生气一般,少许后,才清幽的道:“皇上生气了”
他的心在听到她这句柔和的话语时,竟是像被轻抚过一般,少了刚才的怒火,她就是这般,有时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让他的囤积的怒火烟消云散,他望着站自己身前,眼中带着担忧的她,心头不禁升起了几许温柔,他伸手轻抚着她鬓内边的长发,带着叹息的道:“朕不生气,朕早已被周围的一切磨去了生气的权利”
他生气,因为她们欺负了她,倘若他的生活中没有她的话,想必,他永远都会只是一个旁观者,即便当初看到如月被皇后羞辱之时,他也不曾护短过,但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是她,他怎么能容许别人伤了她
她微怔,像是极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而他却在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更为确定了自己的心,轻抚着她发丝的手滑落她小巧精致的下鄂,轻抬起,眸光凝视着她眼中的清澈与疑惑,而后只听到她轻微的道:“皇上的话臣妾不明白”
不明白么?他的薄唇不禁抿出一抹笑意,她的确不明白,因为有时候,这突如其来冲击他感官的情感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他心中却已经坚定了对她的情感,也许,这情感还没有深到让他无法自拔,但是已经可以另他无法离开她,于是,他深深的望着她,而后闭上眼睛,低下首,与她呼吸相闻,声音颇淡的道:“明月不用明白,只须待在朕的身边看着”
看着他为她创造的一切,看着他将所有的计划都完成之后,怀中只拥着她一个人,而后,他要她看着他如何疼宠她,让她为他生育子嗣,成为太子的母亲
她的身子在他说完这句话之时,微颤了一下,而后轻闭上眼,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混乱,而后,他听到她轻柔的道:“臣妾会一直在皇上身边,一直”
一直他睁开了双眼,却是想笑这个女人给自己的虚空承诺,她实在太过于喜欢撒谎,每一次都是轻易的给出了自己的承诺,甚至在无奈之下几次承认她已经爱上了他,可是,他在欢心之余却清楚的知道,她在撒谎,只是,即便知晓她撒谎,他依旧是开心的
轻笑,望着她轻颤的长睫,感觉着她的紧张,手指温柔的抚着她的眉眼,低首亲吻她的眉眼,而后,毫不留情的打碎她伪装的谎言:“明月,为什么你总是说得那么另朕动心呢可是,却又不能做到”,接着,在她惊鄂睁开双眸想逃离之时,猛的扣住她的身子,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