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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哦了一声,然后听我们大致的说了一下经过,他便是兴趣索然了。
大春是个警察,最讲究的就是结局,对于过程什么的没有太大兴趣,一听说我们又把酥彤给追丢了,他便是急忙要回警局了,毕竟现在他还有任务在身,要不是担心我会出事,他才不可能折道跑到这边来呢。
我送走了他之后,便是看向凶老头:“接下来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天色已经黑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凶老头叮嘱我,千万不能再跟那个雨沫有来往了,因为她的身份扑朔迷离,并且还有心要害死我,他让我平日里多加小心,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
我笑着说一开始咱们两个也是陌生人。
凶老头愣了一下,作势就要打我,却被我嘻嘻哈哈给糊弄过去了。
凶老头说他现在在一个殡仪馆做花圈,老板死得早,老板娘一个人操持整个摊子,没什么人,他一个人独揽大任,所以现在该回去了。
我奸险的笑了笑,然后催促他快点儿走,凶老头的脸突然间红了,不过最后,我们两个还是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与家庭住址,他这才是甩甩手,带着他那破旧的褡裢背包,远去了。
我回到家里,大春还在外面执行任务没有回家,要不说这刑警就是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电话,说走就要走,有时候是三更半夜,有时候是逢年过节,真是挺累人的。
我回到家里,先是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疲惫尽数洗去,然后便是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酥彤已经死了,并且化为了厉鬼,正在追杀我。
那个今天遇到的女孩,雨沫,我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她就对我要打要杀的,虽然没有明着来,但是按照凶老头所说的,如果我继续按照她给我的那根狼毫笔走下去,到时候一定会走进地狱。
她为何要杀我?
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原因?我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凶老头临走时的那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之中萦绕。
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生活在这个阴阳交汇的世界里,我整个人的灵魂都是空洞的,谁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在帮我,谁在害我,我一个也没有办法确定,唯一能够信任的大春,偏偏又不会半点儿阴阳术。
这可真是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今天在巷子里遇到的那个女孩,她似乎也叫雨沫。
她到底跟我爸爸的老朋友,雨叔叔的女儿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根本无法考证,她为何要杀我,我也是一头雾水,或者说,是老瞎子在骗我,那女孩压根儿没有他说的那么邪恶?
这之中到底有什么,我根本无从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头都快要炸了。
算了,先睡一会吧!
我倒头就睡,可能因为最近太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我躺下后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骇然发现,我竟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站在厨房之中,手中拿着一把刀,正以持毛笔的姿势凌空乱画。
大春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手里面举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冲着我。
“我草你干啥?!”
瞧见这一幕,我吓得差点儿没把刀子砸到自己的脚上。
可谁知大春比我还害怕,一张脸上满是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地,而他手中的枪却是一刻不停的指着我的脑袋:
“戴晗?你是不是戴晗啊?你小子想杀我?!”
一听这话我就懵了,紧接着大怒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在这地方就认识你一个人,我杀你作甚?再说了,你丫是警察,杀了你,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听了我的话,大春的神色舒缓了一些,不过手中的枪还是指着我的身上,有点儿后怕的说道:“那,那你小子有梦游的习惯吗?”
梦游?
谁家孩子梦游自己知道?不都是别人告诉以后才知道的吗?
看着大春那咽唾沫的样子,我有点儿奇怪,问道:“咋回事儿啊到底,我刚才睡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出现在厨房了?手里面还拿着把刀子?”
“你问我我问谁?”大春瞪了下眼,然后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在我睡下之后不久,他就回来了,当时很累,他便是脱了衣服洗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一身睡衣准备睡了,可就在这时候,突然间瞧见我起床去了厨房,他正打算问我是不是饿了,可我压根儿不理他,竟是径直摸出一把水果刀,然后闭着眼睛就朝着他走了过来。
并且,我手握尖刀的姿势很是怪异,就好像,就好像一个古代书法大家一般,三指握笔,双指固定,笔走龙蛇,像极了在写毛笔字。
大春当场就吓傻了,怎么叫我都叫不醒,最后只能是拿了一把手枪,严阵以待。
好在,我在最关键的时候醒了,要不然大春都准备空手夺白刃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之中很有可能伤一个,那就不太好了。
我赶紧把刀放下,然后活动了一下身子,浑身上下就像是被通了电一般僵硬,酸麻,总而言之很是难受。
大春见我恢复了正常,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我说哥们,你丫该不会真有梦游症吧?我可是听说过一个案子,有人梦游中把家人都杀了,并且,他自己还不知情看样子,我以后睡觉要带着枪了,丫就算是把你崩了,我也不想给你糊里糊涂的宰了啊!”
“去你的!”
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然后便是仔细的思考起来。
梦游?这不可能,我长这么大都没有梦游过,就算最近精神压力很大,我也不至于梦游啊,想到我手中拿着刀的那个样子,顿时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当时,在小巷之中,雨沫给我狼毫笔说要给我指路的时候,我就是这个状态!
单手持笔,形同书生!
难道
“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最近万事小心!”
凶老头的话突然间从我的脑海之中闪现,让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难道,难道那雨沫的仙人指路并没有失去效力,我睡着的时候,依旧会做出那种姿势?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真是大条了
第52章 逃难()
我睡着了之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能证明雨沫还没有放过我。
但是
这为什么啊,我跟她无冤无仇的,这小娘们见我第一眼就跟我要死要活的,欺负我阴阳术的造诣没有她高吗?
不行,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
当下,我便是对大春说道:“把电话给我,我问问那老家伙有没有什么办法。”
大春将电话递给我,我给凶老头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便是将我身上出现的异常情况都告诉了他,谁知,听完了我的话之后,那老头顿时炸毛了:“你说什么?那家伙还没有放过你?”
我道:“我也不知道啊,睡着了之后就出现这样的状况了,要不是大春及时发现,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凶老头那边一下就不说话了,我等了好半晌,这老头都没有声音,最后被我叫的烦了,他才是很不耐烦的说道:“戴晗,现在收拾东西,咱们逃出这该死的地方吧!”
逃?
是个好办法,但是被一个娘们逼得离开这里,我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囊。
“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那小娘们几个时辰前对你施展的阴阳术,到现在还有效力,即便你把那判官笔丢掉,它还是缠着你,这就足以说明,这小娘们的阴阳术之高,让人咋舌!”
我问他:“那跟你比怎么样呢?”
凶老头一下子就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呢?我的阴阳术要是在她之上,我就能帮你解了这东西了,可现在我无可奈何,这就说明,我的本事,根本敌不过那娘们,你满意了吧!”
听着电话里面那暴躁的声音,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凶老头还好面子啊。
如果是换在平时,我肯定嘲笑他了,可是现在,我却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因为什么呢?我唯一的依仗,凶老头都敌不过那小娘们,我还有什么可以笑得出来的?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雨沫的阴阳术竟然这么强悍!
我对阴阳术的概念,是老瞎子给我的,所以在我的眼中,老瞎子就是很厉害的一种阴阳师了,凶老头当初跟老瞎子在一起,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这个角度上讲,老瞎子和凶老头的阴阳术,应该是差不多的。
但是现在他竟然说他的阴阳术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我的心里面就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这怎么可能啊,她看上去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一方面顾及凶老头的面子。
可是凶老头却是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你小子懂个锤锤嘛!你难道没有见过天才吗?就是那种跳级上学,刚十几岁就修完了大学全部课程的那种,你敢说你没听说过?”
我确实是听说过,而且这世上,这种人还真不少,难道,雨沫就属于那种人?在阴阳术上有着极高的天赋?
然而,凶老头却是叹了口气,给我泼了一盆凉水:“虽然老瞎子之前说过,你小子的阴阳术天赋也很高,但是这阴阳术并不是读书学习,你的师傅和资源本就不多,所以你想要赶上那小娘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他说的我心里面这个难受,不过凶老头很显然没有顾及到我的情绪,当下便像是喃喃念道一般说道:“小小年纪,天资奇高,阴阳术的造诣又这么深厚,没准儿,她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那些人?什么那些人?我问凶老头,而后者却是叹了口气,有点儿敬畏的说道:“你知道的,在咱们人间界,有政府,有领导部门,而在阴阳界,也有这类似的部门,这些部门基本上都是被一个个的家族或者组织所垄断,在我们阴阳界,管这些家族或者组织,有一个统称,叫玄门。”
玄门?
我不明所以,凶老头又给我解释:“在这个世界上,阴阳术的范围是很广泛的,单单是国内,就有好几个分家,比如说湘西一带的赶尸匠,苗疆一带的下蛊巫术,往国外就更多了,比如泰国那边的降头术,日本的式神,但是我中华上下泱泱五千年,要是论起阴阳术,自然还是国内首屈一指,而玄门,便是我国阴阳术的代表!”
从凶老头的解释中,我也渐渐有了些眉目,这玄门并非一个组织,而是几个世家与组织的联合统称,想必,那令元府便是其中之一吧。
想到雨沫身上带着的那个腰牌,我赶紧问道:“对了,老头,你知不知道令元府?”
“令你刚才说什么!”我这话刚说出口,凶老头抱着电话便是一声大吼,直吼得我耳根子都嗡嗡作响,我这才是心里咯噔一声。
凶老头听到这个名讳之后如此焦虑,难道说
果不其然,接下来,我就听到凶老头的声音都在发颤:“你刚才说令元府?”
我咽了一口唾沫。
他这个反应把我也给整的紧张了起来:“对对啊,我记得那个小娘们身上挂着一个腰牌,上面便是写着令元府,有什么奇怪的吗?”
“令元府,令元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