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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放在哪里呢?
莫非是卧室?
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冷清空荡荡的卧室,除了一张卧榻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若说在里面放东西,几乎是不可能……
哎?不对……
流光琴乃十方神器,若是外出,白子画定然随身携带,但他如今却并未外出,起码听阿暖说昨日里还是见到过他的……有谁在自己家里还把宝贝贴身携带的?那不是白痴吗?
浑然忘了自己的炼妖壶是到了哪里都不能放下的,除了龙儿,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借走这件宝贝的说。
苏易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然后眼神一亮……
脚下生风,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一处极为空荡的大房子里。
方才已经来到过的一处地方……
白子画的居室!
一个极度冰冷的人,换言之,一个极度不善言辞的人。
当然,白子画若是能时时刻刻口若悬河,原著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俩人也就不会撕逼撕成那样了……苏易真心觉得,他目前近两位数的后宫,加起来都没有花千骨和白子画俩人的感情生活来的丰富!
而这么一个寡言沉闷,生活近似于苦行僧的人,所住的地方也绝不会有什么密室的存在,也就是说,除了自己的卧室,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存放流光琴!
而卧室里……
苏易的目光左右扫了扫,看向了床榻……话说,白子画该不会这么低级趣味,把流光琴放在床底下吧?
…………………………………………
与此同时!
贪婪殿上。
白子画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不言也不语。
而在他旁边,世尊一脸的惆怅神色,叹道:“师弟,这事……你真不能这么干,太不地道了,紫熏上仙的事情完全都因为你而起,她如今对你纠缠不休,你就直接干净利落的拒绝她就好了嘛!可你却偏偏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让我去对她说那些……这未免太……师弟,你别偷笑了,倒是给我说些什么啊!”
正在偷笑的儒尊急忙收正了神色,干咳了两声,说道:“小弟我倒是觉得嘛,能者多劳,摩严师兄你向来最擅长这种规劝人的事情了,紫熏上仙如今对师兄纠缠不休,加上师兄他执掌绝情殿……咦?师兄你怎么了?”
白子画的脸僵硬了,他闭目细细感应了一会儿,脸上冰冷的神情立时尽毁,沉声道:“不好!!!”
说完,整个人已经毫不犹豫,化作一道白光,已经冲出了贪婪殿的大门!
“怎么了?怎么师兄突然这么急的跑了?”
儒尊一脸疑惑的看着白子画那瞬间消失的背影,奇道:“莫不是紫熏上仙打进了贪婪殿,师兄急着逃跑不成?”
摩严不爽道:“师弟,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师兄弟两人还有心情开玩笑,但此时的白子画,心底却当真是急的翻了天了!
就在刚刚,流光琴的封印被触动了!
可恶,当年十方神器之七接连失踪的时候,就该警醒点的,竟然因为贼人十年不曾动作就放松了心绪……
而且长留山上有禁制在,想要在不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进入长留山,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做到!
也正是因为这样,白子画才会放心的把流光琴放在他的卧室里!然后离开绝情殿……可偏偏最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想不到琴上的禁制却被人随手给破解了!
也就是意味着,当年那个打着十方神器主意的家伙,如今已经混进了长留山?甚至……已经拿走了流光琴?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十方神器尽数落入那贼人之手!
今日,定然要将你毙于掌下!
只是心中虽然如此下定了决心,白子画的心里,却还是有了不祥的预感。
十年前来袭之人绝非鲁莽之辈,当时那人与自己交手不敌,被自己重创,但那伤势至多一两个月便可彻底恢复,可他
却直接彻底销声匿迹,。
如今时隔十年之后,那人竟然敢再度来袭,十年的蛰伏,恐怕这一次,那家伙并非虚张声势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用床单未免太不尊重了()
而此时,绝情殿上!
白子画的卧室里!
苏易一脸无奈的拿着断成两截的床单……
而在他的面前,白子画的床已经直接被苏易掀开,里面果然静静的躺着一件流光溢彩的箜篌?还是竖琴?
反正就是流光琴没跑了。
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随手撕开了流光琴上的禁制,本来想直接用床单提溜着流光琴走人的,先把神器拿回去也是好的嘛……
结果。
床单被拧成了绳,还没来得及打结呢,就直接被流光琴本身的力量给断成了两截。
再拧,再断!
于是乎,苏易就陷入了懵逼的状态。
流光琴找到了。
问题是拿不走怎么破?
苏易在炼妖壶里翻腾了好一会儿,可里面的一应事务,俱都是外位面之物……也就是说都如他一般,不能碰触这流光琴!
倒也对……
流光琴乃是十方神器之一,若是随便撕条床单就能带走,那才真是对神器的侮辱呢!
不过现在再去喊阿暖来取神器似乎也晚了些吧?
毕竟……我已经触动了流光琴的禁制了!也就是说被发现了?
苏易回头,果然,此时一道白光卷动着天地灵气,明明前一刻天地灵气才刚刚紊乱……
下一刻,来人便已经以奔雷之势冲进了绝情殿之内!
好快的速度!!!
“孽障,受死!!!”
一声厉喝,目光在苏易手中的床单以及床里的流光琴上一扫而过,眼底闪过疑惑神色,他为何不带着流光琴离开?虽然长留禁制定然会留住他的脚步……
但找到了流光琴,却一直傻傻的留在原地等他回来?
是想要报十年前的一剑之仇吗?
何其……狂妄!!!
虽然那白色的断成几节的床单很惹人注目,但忽略就好……
白子画手中长剑卷起无尽冰霜寒意,重重的向着苏易斩落而下!
“来得正好!”
打翻你,再去找阿暖过来收起流光琴!!!
苏易脸上露出了一丝好战的笑容,随手丢下了床单,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拉,已经拉出了一抹极为冰冷刺骨的白色寒气……
寒气迅速裹在了他的右手之上,为了试验自己的灵力强度,面对白子画这么一个位面最强者,他甚至连兵器都没有使用,直接迎上了自己的一只肉掌!
轰!!!
一声巨响!
两股极冷极寒的灵力已经仿佛两股倾天盖地的洪流,生生撞到了一处!
霎时间,可怕到足以让人窒息的灵力倒卷而回,而后疯狂的四散开来,整个悬浮空山都猛然间抖了几抖,可怕的灵力威势,在一阵死寂的沉默之后,轰然齐齐爆发开来!
整个绝情殿顿时轰然倒塌!可还未有烟尘弥漫,便已经被彻底冻结成了冰霜!
而那无尽的寒意,冻结了绝情殿还不作罢,更是四溢倾散,让整座悬浮的山体都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
只是两人的倾力一击,便让整个绝情殿,陷入了冰霜的海洋!
无尽的寒意彷如最为凛冽的寒冬!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子画千年来苦心培育的花草树木,都尽数被冰冻枯萎!
可惜此时……
白子画已经顾不得那些,那一向冰冷的三无脸上,露出了几分惊容!
“这……怎么可能?”
横霜剑的威力虽然远远不如十方神器,但能够被长留掌门白子画执于手中,其材质,定然也是少见的神器级别!
可面前这人,竟然单凭一双肉掌便……
而且……是个男人?
而十年前那分明是……
“你不是十年前盗取神器的那人?”
白子画眉头一皱,冷声问道。
“自然不是!”
说完,眼底,闪过了一抹快意神色!
想不到吸收了水之本源之后,他的灵力竟然强到了这般的地步!
手上不过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竟然便能够与对方的神兵利器一较高低,甚至……
紧紧扣住对方的兵刃,看着那在剑上不停互相争锋的两股极寒灵力,很明显可以看到,白子画千年苦修的功力,竟然隐隐不敌苏易……
明明功力要凌驾于苏易之上,但他的灵力在苏易的面前,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只能一点一点的被吞噬蚕食!
“今日,便用你来见证一番我如今的力量!”
苏易见得这等异景,心底喜悦更深!
在这已经冰雪极寒之地,他抬起了左手,手心里,一团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内敛的火焰,明明近在咫尺,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但是……
白子画心底却疯狂的颤栗了起来!
那是……天敌!!!
是他所修功法的天敌!是世间一切冰系功法的天敌!
会死!
必须避开那团火焰,不然,会死!!!
静修千年的道心,在这火焰出现的那一刻,瞬间失去了淡然……
白子画不怕死!
但岂能任由神器被人夺去?
瞬间鼓起全身灵力……
“你能吞噬我的灵力?那便都给你吞噬!!!”
后背一股极强吸力浮现,所有的冰霜寒意都已经被白子画给容纳进了体内,周围被冰霜覆盖的一切,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尽数融化,仿佛方才的冰冻,不过是错觉一般!
厉喝一声,剑上寒意更胜,白子画脸色微微白了一下,而后横霜剑上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悲鸣!
霎时间,仿佛天地同时攻向了苏易。
苏易只觉得对方体内的灵力一瞬间强大了何止一倍,闷哼了一声,手心里正欲攻出的太阳真火瞬间变形化做一面火遁,挡住了倾泻而来的冰霜洪流,而后急速飞退……
可却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右手已经被横霜剑斩得鲜血淋漓!
神剑通灵,饮到了苏易的血,仿佛受的创伤一下子康复了一般,反而兴奋的不停嗡鸣了起来!
“上留上仙白子画,果然了不起!”
甩了甩被斩伤的手,在白子画那震惊的目光中,上面的剑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以肉掌迎敌,不慎之下,竟然小小的吃了个暗亏!
该说白子画果然不愧是已经成仙千年的老牌上仙了吗?
这份临敌机变的能耐,连苏易也忍不住要为之动容!发现灵力质上无法与之媲美,便当机立断以量取胜,将全身灵力一鼓作气全部轰了出来……方才若是有些许差池,他和苏易两人,便是生死立判之局!
“阁下到底何方高人?似这等修为,竟然行盗窃之事,未免太过丢了阁下的颜面了吧?”
一剑斩伤苏易,白子画五内也不好受,方才灵力运行太过强烈,内腑已经受了些许的轻伤,微微咳嗽了两下,唇角已经溢出了些许鲜血……
“只是神功初成,特意来寻白上仙切磋一二而已!”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手上的伤势已经彻底恢复如初……
苏易笑道:“再者你说偷?流光琴在那里躺的好好的,我可是碰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