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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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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咱们要收麦豆,在麦豆成熟之前,他们不需要打下咱们的村落,只要一把火烧掉,或是偷偷射箭不准我们收割,咱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带上那串头皮,回去告诉族人。”

    狼皮背着那柄殉葬的弓,拿着那柄适宜投掷的短矛,踩着雪回到了山顶。

    叫上族人,趁着夜晚走了一段路,准备尽快回去。

    夜里休息的时候,陈健琢磨着族人将来的路。

    不仅仅是这一世的问题,而是将来可能的发展。

    理性点想,收获了麦豆之后,带着全族沿着草河迁徙到下游,要是有大江的话,就渡江去南岸。

    把这将来的四战之地让给别的部族,自己埋头在江河的南岸种田发展,吞并那个些自己说着同样语言的族群,发展壮大,等到有机会了再打回来,这是最优的选择。

    感性点想,就是占据这里,挡住那些异种的游牧民,始终让族人处在战争的第一线,向北扩展,将这几百里适宜耕种的河谷地带全都种上地,向南寻找同族结成联盟,向北扩展防御提防游牧,也挡住这群棕发白皮异种的南侵。

    自己的族群就像是一块还未打磨的青石。

    是做长城上的垛口方砖,在凛冽寒风中挡住那些异种的族群?

    还是做宫殿中的石雕砖刻,在柳岸春风中享受歌舞繁华?

    看惯了风华歌舞,真会有心再打回来吗?

第三十九章 硬起来不痿() 
陈健站在山顶,看着傍晚远处的火光沉思。

    狼皮在把玩着那一串头皮,随手扔给别人,拍了一下陈健道:“弟,等我下,我去尿泡尿。”

    陈健一愣,奇道:“你在村里宁可背石头都到处乱来,怎么到了这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想在山下那块石头上尿一道,你又不让我抢那种能骑的动物,心里憋得慌。你去不去?”

    几个人哄笑一声道:“同去,同去。”

    陈健也笑着跟着他们下了山,二十几个人围成一圈,无视那具已经被叼啄残破的身体,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在解开衣裳掏出那东西后,狼皮瞅了一眼,笑道:“你这玩意儿是不是除了上厕所还没用过呢?”

    陈健有些尴尬地嘿嘿笑了一声,旁边的男人也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事实上,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还真的没用过。

    在族人们穿上衣服之前,自己是没有任何兴致的。毛倒是已经没了,整体也和人差不多,但是实在是接受不能。

    在穿上衣服遮蔽了一部分躯体后,他晚上才开始做一些了无痕的梦了。

    但是,最先洗干净的,最先穿上衣服的,都是自己的姐妹姨妈。

    在族里的女人学会了打扮后,每一次陈健觉得心里毛茸茸乱动的时候,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撸一发,以便战胜自己的荷尔蒙。

    被激素冲昏头脑的时候是没办法理性的,这是一种很好用的方法,每每撸完都会生出不过如此的感慨,对女人也会在几天内没什么冲动。

    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忽然想到,自己不是硬不起来的赵构,为什么要想着南迁呢?

    自己没找女人,不是因为痿,而是因为暂时接受不了。可要是自己带着族人南迁了,那可真就是痿了。

    这玩意是心理性的,痿过一次只怕心里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如今遇到这些人就想着南迁,那将来呢?迁到不能迁的地方怎么办?学陆秀夫跳海?

    都说狂热和冲动就像那东西,动不动就硬起来,狂热而不持久,是理性的最大敌人。

    可再一想,要是连狂热和冲动都没有了,硬都硬不起来,又算什么呢?自己还年轻,总要发发少年狂的。

    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还是让狂热和冲动战胜一次理性吧。

    狼皮还在那嘟囔着什么,随手那那个死人的兽皮上擦了擦手道:“走吧。”

    陈健停住,跟身后的几个人说道:“等等再走。”

    狼皮奇道:“你要干什么?”

    “带几个人头回去,免得以后族人们见到害怕。”

    “那些动物呢?”

    “迟早是咱们的,着什么急啊。”

    他们早就注意到那些古怪的没有角的动物,看起来比角鹿还要雄壮,尤其是藏在山上看着几个人骑乘着奔驰,早已心痒。听到不能骑走,微微有些失望。

    悄悄观察了一下这个聚落,似乎已经有了原始的贫富差距,不是每个帐篷附近都有马的,在距离聚落最远的几个帐篷只有一小圈羊圈,而且帐篷也比聚落内的小一些。

    这个部族没有狗和狼,给陈健带来的很大的方便,这些人也没有想到有人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许他们觉得附近的部族都被他们杀光了,串成了头皮手帕。

    那个小帐篷外面烧着火,三个人围在那里,正在说一些陈健等人听不懂的话。

    几个人悄悄地藏在不远处,借着夜色的掩护隐藏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老女人,还有两个男人。正在那烧烤什么东西,嘀嘀咕咕地说话。隐隐能听到“妈”这个音阶。

    狼皮奇道:“他们也叫妈?”

    “羊还知道跪着喝奶呢,何况人了?叫妈有什么奇怪的?可能这天底下的部族都叫妈吧?”

    “除了妈,别的可不一样,真是奇怪。妈是妈,羊怎么就不是羊了?”

    几个人不再说话,看到那两个男人从旁边抱出了一大堆的干草,用木叉挑着扔了羊圈里。

    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咚咚作响的人皮鼓,笑呵呵地看着胖乎乎的羊,或是用手摸一下那些已经怀孕的母羊,回身和儿子们说了几句,便回到了帐篷里。

    或许是嘱托儿子看看羊圈是不是需要修补,也可能是诉说今年是个好年景,羊很肥。

    又等了好半天,那两个男人才回到了帐篷里。

    陈健盯着那个帐篷道:“等到天微亮的时候过去,杀了他们,把头带回去。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咱们已经到河边了。”

    “那还有些干草呢,咱们给他们烧了吧?烧了后我看他们冬天吃什么。”

    “暂时不行,动静太大,咱们走的慢。”

    几个人退回到远处,在避风的地方等到了天刚刚亮,正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

    悄悄溜到了帐篷边,七八个人同时冲进了帐篷,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死了?”

    “死了,脖子断了。”

    陈健进了帐篷看了一眼,发现了几个手捏的陶罐,也不知道是抢来的还是他们自己捏的,一点也不圆润,坑坑洼洼的。

    帐篷里还挂着几张人头皮,还有一个喝水用的头骨,以及两柄弓和几支石镞箭,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东西了。

    “把头背上,免得族人们没见过。”

    “哎呀,有什么没见过的,杀他们和杀别人一样。狸猫捂住嘴,我一斧子下去他就死了。”

    狼皮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走进帐篷里把那三个人头拧在一起,挂在了身上。

    陈健看了看远处的几个大干草堆,心里有些懊恼。

    要不是怕被他们追上,要是自己也有马匹,一把火烧掉,这个部族的冬天就难熬了。

    强忍着点火的冲动,带着族人们沿着来时的方向,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河边的过程中不需要考虑痕迹的问题,走得飞快,也没有绕路,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靠近了河边,估计那个部族的人刚刚醒来,甚至未必能发现有人死了。

    陈健故意在河岸边找了一个水鸟也不水鼠的洞,让族人们走到这个洞附近,将脚印一直留到洞口。

    脱了鞋子,跳进冰冷刺骨的水中,朝着下游走了一段,找了一棵粗大的柳树爬了上去,再从柳树上一点点爬到了松林里。

    松树上,陈健笑嘻嘻地看着那一串在洞口附近消失的脚印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肯定会。说不定他们还会把洞挖开找咱们呢。对了,健,你怎么忽然想到要杀几个人把头带回去?”

    陈健没头没脑地回道:“围着石头撒尿的时候,忽然硬了。”

    族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第四十章 画饼() 
和那些看守角鹿的族人会合后,就要准备返回了。携带的喂食角鹿的橡子碎块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回去不需要考虑脚印的问题,速度快很多。

    套用前世一个挺流行的理论,现在的世界就如同一片黑暗森林,谁先露头谁就暴露了。

    而暴露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羸弱不堪,谁都能踩一脚,抓去当奴隶或者杀光。

    另一种就是横行无忌,四方来朝,谁要不来就有了征伐的借口。

    陈健当然是想当第二种的,看着还没有融化的大雪,他让十个人先回去取一些工具,剩下的二十人前往铜矿山,约定两天后会合。

    分开后,陈健带着二十个人到了已经被雪覆盖的铜矿山,找到了那片碎石成堆的地方,在附近的石缝里暂时住下。

    趁着雪天,可以运送一些矿石回去。既然决定了不南迁,就在这里长住,那么青铜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二十个人分开到附近的树林里收集干燥的树枝,利用爬犁运回来。

    树枝很多,易于燃烧,不需要工具也能在冬天毫不费力地准备足够的木柴。

    将这些木柴全都对方在碎石堆附近的山壁上,堆放了足足有一人多高。

    在硫磺矿没发现、硝田的粪便不够的情况下,没办法用黑火药炸矿,只能用这种热胀冷缩的“火爆法”,烧热之后浇水,把矿石弄得疏松。

    第一批矿他必须自己开采,以确定矿脉的走向,回去后还需要选矿。

    这种露天开采的办法取决于矿脉是在山里还是在地下。

    如果是在地下的话,理论上最省力的办法,就是挖掘直径很小的、不太容易坍塌的矿坑,用十二三岁的男童奴隶来开采,这是成本最低的,也是最血腥的。

    矿口大了,花费的人力更多,还要担心坍塌,需要用木头固定,做好通风口等等,这都需要成本。大部分人类初期的地下矿脉都是用小孩子挖掘的,基本上这些小孩子也长不到成熟的时候就死了,节约成本而且便于管理不怕反抗。

    露天的话就容易多了,连烧带炸,挖掘就行。附近就有一座死火山,硫磺应该有,明年夏天就可以弄硝田,炸矿没什么问题。

    几天后,十个人终于回来了,带着陈健需要的各种工具,并且告诉了陈健村子里一切安好的消息。

    先在附近烧了一堆木柴,三十个人挖出了一个坑。从远处的水塘朝这里运水,大小陶罐、陶盆之类的笨办法,花了一天的时间装满了水坑。

    不远处山壁上的木柴也已经点燃了,不断地添加木柴,大火烧了整整一天,附近的几棵桦树以为春天到了,顶出了一些芽苞,看来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在将山壁烧的炙热后,三十个人从水坑里不断地杳水泼在火热的石头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化为一团白雾,在寒冬的空气中变得异常柔美。

    不断有石块经受不住极端温度的转变,纷纷碎裂落下,剩余的也出现了不少的缝隙,用石锤石钎子用力一砸,就会落下,露出了山壁里面的石料。

    盯着露出的石料看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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