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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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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她家里还算富庶,有三套织机,也有一些盈余,住上了有一层小阁楼的屋子。

    然而两年前父亲却得了重病,花费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到最后还是不见好转。

    就在少女接近绝望的时候,一段神秘的花治好的神秘的病的传闻开始在闽城传播。

    人在绝望的时候,即便只是一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少女觉得既然那种花可以治一种怪病,那么或许也能治好自己父亲的病。

    两个银币,对此时的家庭而言已经太过昂贵了。

    织机早已经卖掉了,房子也卖掉了,一年后就要被收走,钱也基本花光了。

    少女靠着自己给别人每天纺织七个半时辰的劳作以及家里剩余的最后一点钱,买了这样一盆象征着正义、希望、善良的花,摆放在了窗台上。

    她想,当初那些水手们病的浑身流血的时候,一定也是绝望的,而这花给他们带来的希望。

    然而,病魔还是夺走了少女最后的亲人,只剩下那盆仿佛被人血染过的越发娇艳的花朵。

    这是家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的活物,少女每次在绝望的时候都会看看这朵在阳光下绽放的花朵,鼓励自己坚强地活下去。

    然而就像是神迹一样,这一朵当初花了两个银币买来的花朵一天天地昂贵了起来,而窗台上的这朵花竟然发出了新的根茎……

    少女听说了,也去问过了,现在这些根茎已经很昂贵了。她觉得这一定是祖先在庇护着自己,甚至已经成为灵魂的父母也在这朵花中看着自己,照顾着自己。

    她想,挖掉这些根茎,卖掉,换成钱,这样自己就能过的好了。在想想那个不断在心间浮现的男孩身影,觉得将来结了婚,靠着这些钱,买几辆纺车织机,一定可以很幸福。

    这一切在昨天都仿佛触手可及,可这一切却都在一夜之间被毁灭。

    有人趁着夜晚跳进了她的屋子,用棍子砸昏了她的头,等她醒来的时候那盆花已经不见了!

    所有的希望在她醒来、在太阳升起的一瞬间,全都破灭了!

    除了大哭,她已经想不到别的宣泄自己情绪的办法,真的没有……而在哭过之后,之前所有的梦想连想都不敢想了,连想的资格都没了。

    因为没有房子、没有钱财、没有织机纺车、没有田产。

    所以如果自己不去作坊做工,会被扔进济贫院的。

    如果不去,会被强制接受一些她想起来都会恶心的浑身发抖的工作——如果那也叫工作的话。

    昨天她还幻想着结婚之后的幸福,触手可及。

    现在,她却在期盼着,自己能够被人雇佣就好。

    …………

    城中的某处宅院中,一个人看着房中的十几朵花,看着仆人们小心翼翼地移植出那些根茎,盘算着这些可以换多少钱。

    他不喜欢花,一点都不喜欢。但是当这种花可以变为闪着光芒的银币金币的时候,那就完全不同了。

    当戏院的那场演出之后,他就敏锐地嗅到了商机,而且是一个看起来可以发财的商机。

    稍微去了解了一下一年来这些花价格的涨势后,他确信自己找到了一条投机赚钱的好办法。

    他是个投机商,投机过土地、粮食、棉花、染料……见过很多场面。

    可是那些投机比起这些轻盈的花朵来说,竟然显得是如此的低级。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投机过的那些东西,有哪些能够在一年内赚取几十倍的利润!

    如今他唯一悔恨的就是当初这些花两个银币一朵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拿出一千个银币把那些全都买走。

    不过现在投入进来,也不算晚。如今大土地购买法案仍旧没有通过,商务官又掌握着一部分作坊原料以防有人投机炒作,也没有新的金银矿、肥田盐之类的新矿发现,短期来看战争又打不起来没什么可以囤积的东西。

    剩下的投机利润都太低,根本比不过这种轻盈花朵的超额利润,而且随着那些戏剧故事的传播、商人的往来,他相信这种东西的价格会越来越高,只要在适时的时候找人接手就行。

    所以在一个月前,他买了十几盆花,一些今年的根茎,还有明年冬天的一批根茎的期货。

    为了这些东西能够变为更多的钱,他让人在花市上演出了一幕现实的戏剧:叫人用三百个银币买了一盆看起来很高贵典雅与众不同的兰花,而这盆兰花实际上是他的,那些银币也是他的,不过只缴纳了一丁点的交易税。

    而这一丁点的交易税,却换来了花和根茎期货一天之内上涨了许多的可观效果。

    持有者看着行情上涨,更不愿意脱手;而想要购买囤积的人则愈发想要,于是不断抬高价格;然而这东西短期之内又变不出来,于是价格越发的高涨。

    这本是一朵轻盈的花,此时却有了金银币的厚重,不爱花的人也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购买这种花——他们不爱花,但却爱着金银。

    …………

    就这样,这种众人都以为是正义、善良、高尚、爱情、希望所化身的花朵,逐渐变得邪恶、凶残、丑陋、肮脏、绝望……

    卷入的人越来越多,卷入的钱越来越重,吞噬的理智也就越来越多。

第三十章 询问() 
这朵邪恶地花在闽城绽放着,却带起了异样的、畸形的繁荣。

    大量的货币、抵押物流入交易市场,很多人想着囤积居奇一夜暴富,也有很多人想做短线买进卖出尽快转手。

    除了新建立起的原本只是为了专门交易花的、现如今成了闽城的一处各种期货之类交易所的地方外,一些茶馆酒肆里也都暗中进行着交易。

    虚假的繁荣带动了消费,消费又带动了市民阶层的收入,缤纷七彩的泡沫之下,当真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农学班和园艺匠人从未有如此风光过,各种古怪的花肥也都成了抢手货。

    花和根茎还有根本见不到影子的期货一天天地上涨,虽然涨的幅度不大,可是总会有人接手。有人接手,也就意味着有人赚到了,赚到的人又将钱投入到新的投机或是其余的实业当中。

    只不过问题在于实际上总的财富并没有增加,不过是将原本不值钱的花变成了几十个上百个银币。如果花有一天真的变成了金子,那是极好的,只是它是金子吗?

    暂时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它现在就是金子。

    一片繁华,一片贩花。

    因而从都城来到闽城寻找那瓶白磷主人的李芸踏入闽城的时候,听到的最多的字眼便是与之相关的种种。

    李芸作为木老先生的弟子,他当然要尊重老先生的意思,但本身也并不抗拒自己可能又会多出一个师弟。

    他是亲眼看到了先生的激动,也看到了那瓶看似简单却很详尽的实验报告。

    于他所喜欢的学科来说,他看到了一种新的实验思路,也隐约看到了化学的另一种名为定量分析的新天地。

    于他所尊重的人来说,他看到了自己的先生如此的高兴,看到了自己的先生在暮年之时终于又找到一个动用自己的推荐名额直接推选进入学宫的学生,这是值得欣慰的。

    即便未曾谋面,他却已经在心底认同了这个可能的小师弟。

    其实在来的时候,他觉得已经信了八分,那个实验肯定是那个叫陈健的年轻人独自完成的。

    之所以还要亲眼来看看,是因为自己的先生是个谨慎而又正直如松的人。他不会把自己的推荐名额送给一个没有经过亲自确认的事,如今年纪大了不能亲眼去看,便让自己的弟子代替自己去查看。

    李芸本以为这个年轻人会在闽城小有名气,正如自己一样。小时候就喜欢这些古怪的化学、燃烧、矿石之类的东西,小时候就做过一些可怕的事,不小心烧了自己的小屋,因而在本地很是有些名气。

    他想,这个陈健应该也是一样。

    很快,他就验证了自己的话。他码头上,他听到的最多的词汇,便是花、醉醺醺的水手奇遇记、孤儿、雷正兴,还有陈健。

    前几个他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最后一个名字却让他很好奇,于是侧耳倾听。

    他以为和这个名字绑定在一起的,会是爆炸、中毒、浓烟之类他很熟悉的字眼。

    然而没想到,这个陈健的名字却是和年少成名、痛改前非这一类的评价性字眼以及戏剧、孤儿之类的听不懂的字眼联系在一起的。

    虽然听不懂,可是听的多了,便知道这肯定是一股闽城的风潮。

    他想,闽城很有意思,竟然有两个叫陈健的年轻人年少成名。不过转念一想,他那个可能的小师弟距离成名还距离自己和他的住所这么远的距离,显然只能说有一个已经年少成名,还有一个还有大约四千步的距离就要年少成名了。

    只是听的多了,难免要听到陈健是谁的儿子这样的话,联系到在都城时候听那个叫张玄的人说的那些话,心中不免一动。

    于是在一群人在那讨论的时候,李芸插进去,唱了个诺问了声好。

    众人一见他胸前的徽章,不免有些肃然起敬。那是姬夏学宫的徽章,是黄铜的,上面有一面染着红漆的迎风招展的旗帜。

    这是数百年前学宫初建之时就有的标记,从未改过,后来经过了血统复辟和反复辟的血腥厮杀,将这枚徽章染得更红,也就更难改变。

    那些血腥的事距离这时候已经很久远了,可是这枚徽章的另一层含义却更让人起敬:如今绝大部分的高层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大部分的中层也都是学宫里出身,即便是家里再有势力钱财也需要从里面走一遍。

    大法规上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但是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因而能够佩戴这种徽章的人大部分人都是不想招惹的。即便心里未必尊重或是腹诽几句这厮或是靠着父母进去的,但是脸上还是需要尊重的。

    “我刚才听大家说什么陈健,可是海军军官的孩子?”

    众人都点头,说道:“想不到都城里也听闻了他的名声?这可好了,闽城总算是能出一个名动京城的剧作家了……”

    几个人便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什么年少时候顽劣,在这边打架还抢过自家的门闩当武器;什么忽然间醒悟了,奋发向上,痛改前非;什么年少成名,连孙义仍都赞赏的戏剧;什么把戏剧收入的一部分钱捐献到了济贫院,还写了一些改善济贫院生活条件、希望至少给那些孩子每三个月吃一次肉的愿望等等。

    这都是极好的事,不论是痛改前非年少成名,还是成名后的不忘本和善良等,都是极好的。

    但却不是李芸想要听到的,于是忍不住问道:“这个陈健的父亲,是叫陈斯文吗?是海军的校官?”

    “当然,闽城叫陈健的不少,可是你想要问的陈健一定是这个。”

    人们很确定,李芸却有些迷惑了。

    他相信天才的存在,但是他不相信干自己这一行的会有不需要时间的天才。就那份详细的实验报告,没有一年多的实验不可能得出那么多详细的结论,更别说在尝试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了。

    跟可怕的是那些实验报告里能够验证的东西都经过了重复实验的验证,绝对没有差错。这里面证明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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