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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笨,还来做刺客!
飞烟已经处身在幔帐中,七手八脚脱掉身上的衣物,冷着脸看向帐子外,想了想,一把扯掉粘着泥土的亵衣亵裤,不留下任何证据,扯过一条毯子围住娇躯,刚要下床,就见一把剑正无情的刺来,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憎恨的翻身躲开,她必须找苏梦蝶救她,跳跃过男人奔向房门口。
驭鹰方才有刹那间看到了女人的脸,短暂的吃惊后,大手抓住那毯子试图将女人扯回,一刀毙命。
‘砰!’
“唔!”飞烟吃痛的栽倒在地,趴伏着阴郁的仰头,见那冷血无情的男人瞪大双眼,意识到什么,立刻伸手抱住胸口垂下头咬牙道:“要杀便杀!”
第563章 驭鹰脸红了()
驭鹰几乎算目不斜视了,笔直的盯着那一具美得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身子,最后盯着在那雪白的胸口,一个绯红的脚印很是明目,见飞烟慌忙捂住胸口,这才反应过来,眼珠开始轻微的飘荡了一瞬,这才尴尬的偏开头,收回指着女人的剑,冷声问:“你究竟是何人?”不忘将手中的毯子扔了过去。
飞烟立刻包裹好娇躯,起身没去看男人,口气生硬:“少废话,杀吧!”
她无能,救不了那可怜的妹妹,来世吧,她会好好照顾她的。
女人一心求死,让驭鹰皱起了眉头,再次看过去,对着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看了一会,抿唇又道:“你不像职业杀手!”
“我就是杀手!”飞烟一口咬定,她现在只想死个痛快,无法去面对苏梦蝶失望的模样,死了好,恰好解脱了,如此一想,便没了恐惧,也抬眼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看来天下的男人也不全然都爱以貌取人,居然敢正眼看她。
驭鹰嗤笑:“杀手最不可缺少的是警惕,善于伪装隐藏,而你,竟然大摇大摆走大路,且还逃回此处,你要是杀手,恐怕天下的反派早就被一举歼灭了!”
“你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居然含沙射影的说她愚蠢?
驭鹰垂头将宝剑刺入剑鞘,凝视着女人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杀手比你聪明得多,飞烟,我不管你来自何处,你的目的是什么,究竟要刺杀何人,但我告诉你,有我驭鹰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得逞,或许你有苦衷,今日就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被我逮到,定要你死无全尸!”说到后面,俊脸阴沉得不带丁点温度,转身果断的走出。
飞烟知道他是在警告她,攥紧拳头,驭鹰是吧?欺人太甚,即便她很丑,好歹也是个女人,如今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不说,还是被敌人,贞洁乃女人的生命,若是以前,会羞愤自尽,而现在,被谁看了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将来也不会有夫君在意。
一想到那男人盯着她的身子不放就恨不得挖了那双眼睛,虽然没注视到,但她相信那绝对是一种看妓子的眼神,基本都会立刻避嫌,他不避开,是因为觉得她就像青楼女子一样,看一看都是施舍吧?
什么时候她飞烟低下到这个地步了?
门外,驭鹰紧紧握着长剑,斜睨了后方一眼,喉结阵阵滚动,刀削般的薄唇紧抿一线,在外人眼里,他就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刀,只会护主,而他自己也从未想过男欢女爱,更别说看过女人的身体了,如今脑海里全是那纤瘦的小腿,玲珑剔透的小脚。
还有洁白如玉的
“咕咚!”
一口唾液咽下,自认为此刻依旧心如止水,面无表情,但是月光却出卖了他,偏为白皙的俊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可谓是想得越久,就越像两片红霞拂面,不一会,耳根处都好似醉酒上头似的,让路过的一手下惊讶的张大嘴:“统领,您喝了多少酒?”
第564章 刮了公羊的胡子()
某个还一副无事发生的人顿时拧眉:“敬忠职守时,岂可喝酒?”语毕,恨铁不成钢的远去。
手下更傻了,那脸怎么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中毒?还是生病了?
“嘘嘘嘘!”
黑暗处,公羊余庆提提裤腰带,吹着口哨恣意的走回房,谁知刚进屋,‘砰’的一声,后颈一疼,整个人栽了下去。
千雪邪笑着接住,小子,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许久后,就在公羊余庆的房间,苏梦蝶形同那山贼,一只脚踩踏着凳子,一只脚踩踏纤尘不染的地面,大半身躯压在曲起的膝盖上,小手儿转动着锋利的匕首,穿着七彩宝义,眼角带嗜血的魅笑,她是在教公羊余庆如何做个聪明人。
她是好意!
傅云澈施加给她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玩人嘛!她最大的乐趣了。
“唔!”
公羊余庆皱起浓眉,悠悠转醒,想睁开眼,却发现脸上蒙着黑布,且被五花大绑木椅中,察觉到可能遇到了敌人的偷袭,顿时想喊叫,奈何嘴里又塞着棉布,只能憎恨的挣扎。
苏梦蝶见人醒了,也不说话,抬起匕首,挑眉用指尖弹去。
‘叮’的一声,男人额头青筋随之爆出,是要杀他吗?是谁?余若霖还是洪末国?并不惊惧,死嘛,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想了想,松懈下身子,鄙夷的偏开头。
不错,有胆识,某女将冰冷的匕首在男人的脸上磨蹭。
噗!
千雪和梦璃一同在心中喷笑,叫他嘴贱,平时就他嘴巴大,处处得罪人,是该好好让他长点记性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心直口快’。
苏梦蝶见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以为她要把他千刀万剐?玩味的瞅着那满脸的络腮胡,本来看似要刺入男人脸部的刀刃转换角度,改为慢慢挂掉那大胡子,左刮刮右刮刮,刮完上面刮下面,刮完左边刮右边,也跟着吹起了口哨,踩踏在凳子上的脚丫子欢快的抖动着,身躯也摇来摇去。
公羊余庆见敌人并未要杀他,而是刮他最宝贵的胡子便按捺不住了,可惜想摇头,头颅都被绑住了:“唔唔唔!”
终于有反应了?苏梦蝶笑得很是狡黠,残忍的刮下最后一刀,还别说,如此一看,这小子长得也不丑嘛,最起码比先前年轻了近十岁啊,起身扬起手刀,再次向那颈子砍去,等人晕倒后才心情大好的噗哧出声。
她本就是有气便会出的人,憋着多难受?还能教此人做人的道理,就那没脑子的话,迟早害死他,不知不觉救人一命呢,胜造七级浮屠,拍拍双手,不忘丢出一百两银子在桌面,若不是现在身份是王后,才不会多管闲事,既然人家因为她输了一百两,人家心痛难当,她补偿他就是。
以前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现在她承认了,她其实和傅云澈差不多,睚眦必报!
谁让她不痛快,抬起手中的一把胡须,残忍的捏住,这就是下场!
ps:有亲说章节标题很多余,汗,娘子对这个真不擅长,亲就当没标题的看吧!
第565章 武将变文臣()
旭日东升,润湿的土地仿佛还留着玫瑰色的晨曦的余痕,百灵的歌声骤雨似地漫天落下。
婢女们端着脸盆走进屋子,排成一列。
公羊余庆伸手揉着后颈自木椅中站起,奇怪,怎么感觉被人偷袭了似的?而且怎会睡在木椅中?莫不是昨夜梦游?好似确实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余若霖潜进,摇摇头,不可能,身上的绳索并不存在,定是做梦。
转过身命令道:“手巾!”
“哐当!”
四个婢女一同松手,呆若木鸡的望着身材高大,却并无威慑力之人,听声音,是将军,但是他的胡子胡子呢?还别说,服侍此人几年之久,头一回见到将军的真面目,天呐,她们认为最丑的将军竟然如此风流倜傥,虽比不上元帅和陛下玉树临风,却也只是略微逊色。
将军好好看!
公羊余庆立刻瞪眼怒喝:“大胆!”
四人一听,并未吓得立刻跪地,依旧瞪大眸子直直的望着,甚至还带着少许的倾慕。
某男疑惑的皱眉,干脆不予理会,转身走出屋。
院子里负责打扫的十来人无意间转头一看,同样呆愣。
怪事!公羊余庆纳闷的负手而立,怪了怪了,今天的下人们都像活见鬼,他有那么可怕吗?可怕好啊,他要的就是威慑力,手下越是畏惧他,就越能镇人心,扬眉直奔议政厅,见里面还在探讨出兵围攻粟阳城之事就上前拱手:“末将参见陛下!”
“嗯,公羊将军昨夜可有”傅云澈剩余的话被硬生生堵回腹中,眨也不眨的瞅着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想到定是苏梦蝶搞的鬼又微微扬唇,除了那小家伙,谁还会用这种方式捉弄人?
“我的娘啊!”
“公羊将军,你你今日真是春光满面,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还特意把他最自豪的胡子都刮了,哪家美人令他这般精心打扮?得认识认识!
欧阳战云手里的茶杯都滚到了桌面上,趁没被人发现,立刻捞起,再次看向手下,多久没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了?不过这样以后还如何带军打仗?公羊余庆蓄胡子为的就是遮住这张清秀的脸,大伙还说王后会自有分寸,显然大伙小看她了。
胡炳利几个文臣都在一旁,刚刚禀报完朝中大事,正预备离去,却因此事而站住脚,全体耸动肩膀偷笑。
一不怕死的将军对着公羊余庆摇头晃脑,感慨万千:“一代武将瞬间变文臣!”太惨了,这就是得罪王后娘娘的下场吗?他记住了。
将来纵使自个儿骂自个儿,也绝不能将矛头指向那女人,越来越庆幸他没招惹过她了。
胡炳利等几个文臣一同看去,什么意思?
“喂!”公羊余庆气急败坏的指着那将军咆哮:“你可以说我不是男人,但不能侮辱我是文臣,否则跟你拼命!”
也就是说,文臣连男人都算不上?胡炳利哪里还受得了?咬牙怒喝道:“你说什么?”
“你有种再说一次?”后面几个文臣顿时急了眼,上前咄咄逼人的质问。
第566章 文武之争()
万俟神枫看看傅云澈,傅云澈看看万俟神枫,都冷了脸,先看看再说。
属于夏兰国的武将都站在一旁,无从插手!
公羊余庆没想到无缘无故会和文臣起冲突,这嘴,为何总是说话不分场合?见四个文臣一直戳他胸膛,被逼得连连后退,说什么都无法下台一样,习惯性的伸手摸向胡子再摸摸,瞳孔胀大,呼吸一滞,双手上下其手的摸,奈何摸了半天,下颚依旧光洁。
胡子呢?想到什么,惊讶的望向屋外,难道昨夜不是做梦?谁这么缺德绑架他又不杀他,偏偏刮了他的胡子?
胡炳利憎恨的怒瞪着肇事者,此刻才知晓,原来在武官眼里,他们文官竟然是如此不堪,一个个的表面对他们敬仰,背后却在辱骂:“说啊,文臣怎么了?朝中大事哪件不是文臣在处理?你们武将打江山,没有文臣管理这天下,老百姓何来安宁?”
见公羊余庆被逼得无路可走,几乎要下跪道歉,欧阳战云笑着出来打圆场:“左相严重了,您也知道,他口无遮拦,说出的话语,不经过头脑思考”
“说什么说?”胡炳利一把推开欧阳战云的手臂,指着其历喝:“属下如此,你难辞其咎,欧阳战云,本相敬你常年镇守边关,忍让你三分,论官衔,本相与你平起平坐,岂能容尔等如此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