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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都明白,最气不过时,会选择暂时离开,过了两天就又会上门,虽不是道歉,不过好像每次她真的就不生气了,性格上勉强合得来,她进时他会退,不会让两人撞在一起两败俱伤。
男朋友,忍住笑挑眉,男朋友,穿越到古代,交了个男朋友,还是个君王,一个不会朝三暮四的君王,一个一辈子只娶她一人的君王,傻瓜,一点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她想要的就是他拿下那幅画,将溫芯雅彻底忘记,然后两个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真以为她闲得慌要和他谈恋爱啊?
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取走那幅画呢?别的事都可以大方,唯独这件事,夫妻是亲密无间的,容不了一粒沙的介入,要么就不要在一起,否则这段感情永远都会有个缺口。
翌日。
金黄幔帐后,男人冲前来预备伺候的宫女摆手,示意莫要发出声响,后凤眼含笑的瞅向怀中人儿,轻轻扬起上半身,改为侧躺,单手支撑着侧脑,大手抹去女孩嘴角一丝晶亮,指尖划过挡住饱满前额的浏海,拨弄耳后,如此一看,越加赏心悦目一样,眉梢都跟着高扬。
第359章 苏国栋打头阵()
除了肌肤之亲?想到此嗤之以鼻的冷哼,见其耳朵被自己捏得发红,心疼自眼底划过,弯腰轻轻在耳廓上印上一吻,这才慢动作翻身下床。
“你为什么喜欢揪着别人的耳朵睡觉?”苏梦蝶没有睁开眼,一副要睡懒觉的模样。
“没什么!这样寡人方可安心,你若不喜欢,下次就乖乖让寡人搂着睡!”那冷漠的模样,仿佛在说着什么军机大事一般。
“变态!”某女有气无力的说完就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憨憨大睡:“记住,男人和女人谈恋爱时,是要送花的!”
傅云澈一副兴致缺缺:“嗯!”好似谈恋爱对他来说,也不屑一顾般,走到外堂,张开双手。
宫女们立刻拿着龙袍上前为其穿戴,梳洗。
比起帝都城的小打小闹,此时此刻的边关却已经面临着战事,生与死的厮杀,粟阳山下,是辽阔的平原,两军对持,山顶望下去,实在浩瀚壮大,虽双方只各有五万人马,各据一方还是只看得到黑压压一片的人头。
瞭望台上,欧阳战云单手叉腰,一手抵着栏杆,冷冷的望着前方人马,见苏克最先忍不住骑着马,挥着长枪慢悠悠的走出,扬起两尺长的小军旗挥下。
“呜呜呜”
激昂而嘹亮的冲锋号角随即冲天而起。
所有人都早已等不及,蠢蠢欲动,特别是盾牌前方骑着战马的各位将军们,纷纷捏紧各自的兵器,随时预备为国捐躯,虽然知道战争代表着无数人的死亡,但个个脸上都有着振奋的嗜血之下,那如炬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想只身入敌军中,化作无穷的力量,直接毁灭所有敌人。
“苏将军,还是让给我吧?”一身材魁梧的男人转头。
“这头阵打不好,会动摇军心的!”
“苏将军,您莫要逞强!”
纷纷觉得苏国栋年事已高,他们也知道他曾经很威武,但他都快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争强好胜?一把老骨头,能成事吗?
苏国栋直直的盯着年幼了他许多的苏克,没有回话,拧眉拉拉缰绳,双腿狠狠拍打了一下马腹:“驾!”
欧阳战云再次挥旗,战鼓鸣,冲下方随时鸣金收兵的人以眼神警告。
男人点头,表示明白,元帅已经交代过,倘若苏将军处于下风了,立刻鸣金。
“哈哈哈哈哈!”
果然,壮硕的苏克一看到苏国栋前来迎战,立刻放声大笑:“尔等南越莫不是人才不济了?竟派一老儿前来受死,苏国栋,可还记得十多年前那一仗?本将军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卧床不起三个月有余,还想来讨打?”
“哈哈哈哈哈!”宝月国的将士一听,瞬间哄堂大笑。
面对这种冷嘲热讽的笑声,苏国栋伸手摸摸胡须,笑着用长枪指向苏克:“那日苏某不慎中计,可苏将军有听过一句话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否?”
苏克一副并不想和老头子交手的模样,可毕竟是头阵,宝月王看得起他,他必须打赢,苏国栋曾经也是他的手下败将,或许更好一点,虽然有些胜之不武,无所谓:“既然苏将军你如此有把握,那么就来吧!”说完目光一沉,兵器大力拍向马背,疾奔向老者,预备一招割下其头颅。
第360章 两招取下头颅()
先前看不起苏国栋的人都紧张的捏拳,看不起归看不起,但毕竟是一个到老都不忘为国效力的人,这一点,都很是敬佩,加上此人一来,骑军振奋,个个虎虎生威,怎能不担心?再说了,看不起也是有原因的。
他们不想他送命。
苏国栋也冷下脸来,骑着战马飞快的前冲,挥起武器直逼苏克的咽喉,巧妙的是,二人在利器要划过喉咙时,同时向后仰去,相互躲开了第一招。
苏克很是气愤,竟然没刺中,调转马头,继续回合,就在关键时刻,把指向苏国栋的矛头改为逼向地面,挑起了大片尘土。
“苏将军小心啊!”
南越这厢,连举战旗的将士们都倒抽冷气,果然狡诈。
或许真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一说,苏国栋没有如期那般被尘土蒙蔽双眼,仿佛早有预料一样,倏然扬起大氅,挡开了足以刺激得人无法睁眼的尘埃,也在同一时间从怀里掏出一把炭灰洒向了对面。
“哇!苏将军早有准备!”
“苏将军早就摸透了苏克的套路!”
“好!”
随着风逝的推波助澜,加上苏克万万想不到会有人在同一时间跟他使同样的招,来不及挡开,炭灰便扑面而来,垂头狠狠睁开眼睛,奈何最终还是紧闭上,心中大骇,拉着缰绳不知该往何方逃窜。
宝月这厢,并无余若霖的身影,一些大将都瞪大了眼:“小心!”
苏国栋岂会给苏克反应的机会?双手扬高长枪,‘唰’的一下扫去,锋利的刀刃直接划过还在尖叫的苏克的颈子,最终还是瞠目结舌,睁着眼望着前方的将士们,鲜血好似决堤的山洪,顺着那一道口子,自四面八方喷涌而出,下一顺,所有人就看到那头颅滚下马背。
没等敌军派人来支援,苏国栋就拍向马背,越过那头颅时,翻身下地狂奔着顺手一捞,带着苏克的头颅跃上马背奔向南越军,将已无生气的头颅举高,兴奋的大喊:“两招!”
两招割下了敌军大将头颅。
“好,苏将军好样的!”
“苏将军英勇!”
“苏将军万岁!”
一时间,将士们激动得开始口不择言,纷纷呐喊着万岁,一些劝阻过苏国栋的人都相继而笑,如此一来,对付苏克,还真苏将军莫属,他们在战场上可从不会使诈,并不觉得卑鄙,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也别笑话谁。
欧阳战云振奋的继续挥旗。
鼓声越加震天响,南越军兴奋异常,不停的挥着兵器呐喊,头阵两招取胜,那么胜利就在眼前。
苏国栋还未归位就将人头大力扔到了人群中,来到数位将军身边才摸着胡须笑道:“不是老夫不服老,实在是不想将军们因为这种小人而送命,不值得!”陛下,这个头阵,微臣给您打下来了。
“苏将军让我等实在惭愧,苏将军且放心,我等决不让您失望,看他们下一个会派谁来!”公羊余庆也迫不及待想上前大展拳脚了,再取下一将领的头颅,还愁无法让百姓安心吗?
第361章 首战告终()
宝月军这厢个个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已无头颅的苏克自马上跌下,纷纷面无血色。
年过三十五的镇国大元帅刘振岳沉痛的挥手:“抬回苏将军!”后看向对面瞭望塔上的欧阳战云,总有一天,咱们会好好厮杀一场,不过是丢了个将军,他们还不知道宝月不光只有一个苍粼国和盟吧?洪末王早已前来。
欧阳战云,这一仗注定是你输,这后面还有近百万的大军随时准备血洗南越呢,知道军心已动摇,转身道:“收军,明日再战!”
见宝月军调转马头,欧阳战云也不追,邪佞的扬唇,这才是个开始,总有一天会直入宝月和苍粼的,大喊道:“第一仗,胜!”
“好!”
叫好声镇压山河,先是吼声,牛角号声,然后是骑军围着草地来回狂奔,那战马奔腾的马蹄声,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轰鸣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声。
大地开始抖动,慢慢震动,紧接着就是跳动了,都是人们无法言语的振奋,只是斩下一名将军的头颅,就能如此的狂热,可见要是拿下苍粼后,会是怎样的躁动?万事讲究个开头,苏国栋一举成名,两招取下敌军大将项上人头,被一群将士赶下马,后举起来抛向高空。
望着士兵们欣喜若狂的模样,欧阳战云也颇为愉悦,锐利的鹰眼眯视向那些还在撤退的人群,刘振岳,随时恭候。
公羊余庆看向那人头大喝道:“将人头挂在粟阳城城墙之上,以示天下!”
“好好好!”
摸着人头上的血,将士们并无觉得同情,反而快乐不已,并非个个没人性,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敌人的刀下,他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他们和南越的百姓,还有他们的家人,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都深知这个道理。
“虽然这一仗我方获胜,但也请汝等不要忘记,不是斩杀一个将领就等于消灭了敌人,那数十万敌军随时会蜂拥而来,都不要得意忘形,回营后养精蓄锐,你们的敌人不是那些将军,而是他们身后的雄兵,明白吗?”欧阳战云脸色严格的朗声问。
“明白!”
五万多人集体回应。
苏国栋一开始并不是百分百有把握,不过现在既然赢了,一切也就没必要去回想,随着大部队凯旋,什么时候能这么风光的回帝都城才是真正的胜利,他只对付得了苏克,其他的将军元帅,他不是他们的对手,以后就好好带领着骑军,等待着全体厮杀时再显威风。
女儿是王妃,二女儿非笨拙之人,迟早是侯爷夫人,自己又不曾给家里丢脸,苏家在这一代,可算光宗耀祖了。
南越王宫,御书房中,傅云澈召见了两位丞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寡人”欲言又止,拧眉不知如何开口。
“陛下,出何大事了?”胡炳利见状,格外担忧,毕竟这个人鲜少这般忧心忡忡,且又是战乱时期,很是敏感。
第362章 白色菊花()
“陛下有话直说!”鹤延年也急了。
傅云澈意识到臣子们误会了什么,边关之事,还未有人来汇报,国事家事,同等重要,含蓄的问:“是这样的,就是见二位丞相近日都比较劳累,为国事奔波,但也要顾好家中,倘若你们夫人要你们送花束,会选择什么品种?”
胡炳利脑袋一热,瞬间明了,想也不想,退后一步,虽然心中有着许多对策,可他不能再冒险,上一次害得他被打得浑身是伤,吃一堑长一智嘛,身边又不是没冤大头。
鹤延年立刻放松下神态,弯腰笑道:“回陛下,微臣当然是送白菊!”
“哦?为何?”傅云澈挑眉。
胡炳利也赞同的点头。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