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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紧张不已的样子生怕晨兮真的爱上别人似的。
晨兮失笑道:“瞧你这紧张的样子,我又不是男人怎么会爱上惜妃呢?再说了惜妃可是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呢,我防她都来不及呢。你总是吃这种无所谓的醋,你也不怕累着。”
“不怕,只要想到有人觑觎你,我就时刻戒备着,唉,你这般会招蜂引蝶,以后我得花多少精力去扫除那些花花草草啊!”
面对司马十六孩子气的话,晨兮不知道是该笑他幼稚还是笑他痴傻,不过想着想着却还是感动的将身体偎依到了他的怀里,磨蹭着他坚硬的胸,幽幽道:“傻瓜,我的心很小,已经被一个叫司马嘉懿的男人住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了,所以你根本不必在意其它的男人。”
听了晨兮的话,司马十六仿佛浸在了蜜罐里,从里到外都甜丝丝的。
“呵呵呵……”
他张着嘴就这么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开始晨兮看着他这般模样还掩着唇笑,可是见他竟然这般笑了小半柱香,不禁有些急了,轻轻的晃了晃他道:“玉离,你怎么了?”
“呵呵呵……”
他的眼温柔的看着她,唇间却还是保持着那傻笑的模样。
“玉离……”
晨兮又叫了他一声,他还是笑得痴傻。
到最后晨兮急了,瞪了他一眼道:“好啊,你就这么傻笑着吧,我去母亲那里了。”
“不许去!”
晨兮话音刚落,司马十六就急急的拉住了她,急道:“你刚才还说心里就我一个,这才一会就急着去见白璞了不成?”
晨兮纤指戳了他额头一下,笑道:“不装疯卖傻了么?”
“谁装疯卖傻了?”司马十六幽怨的瞪了她一眼道:“这不是听了你的话高兴的么?”
见他好好一个男子竟然露出小儿女般的妖娆模样,晨兮心头一荡,不禁道:“怪不得你那胞兄蓝天能爱上惜妃呢,莫说惜妃本身就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就算是你与她容颜相似,只这般装痴弄傻的妖媚模样就勾得人心痒难搔呢,果然美人就是英雄冢呢。”
“扑哧!”司马十六笑着刮了刮她的小瑶鼻取笑道:“你算哪门子英雄?还美人就是英雄冢呢。”
晨兮不服气道“即使我不是英雄,你是美人却不假,难道我不能为了美色而失了神魂么?”
司马十六戏谑道:“听你这话倒是看我表白,你这是为了我神魂颠倒么?”
晨兮脸一红啐道:“我哪有为你神魂颠倒了?”
“咦?不是你刚才说的么?”
说罢还模仿着晨兮的口气说道:“难道我不能为了美色而失了神魂么?”说罢笑道:“这美色自然是指我吧?失了神魂的人定然就是你了吧?”
晨兮这才无话可说,羞恼之下,小手敲了敲司马十六的额头,故作凶相道:“美人,爷喜欢你你还不乐意不成?”
司马十六扑哧一笑抓住了她的指,放在唇间轻吮了吮,调笑道:“乐意,乐意之极,美人我还愿意自荐枕席,不知道爷您给不给这个机会?”
晨兮只觉手指尖传来酥麻的感觉,心痒难奈,待听得他话语中的暖昧调弄之意,心神更是荡漾,差点就冲口应了。
见她如此羞涩难当的俏模样,司马十六哪还按奈得住腹下升腾起了一股股热意,当下搂过了晨兮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这小妖精就是天生来磨我的。”
说完抱着晨兮往内室走了去。
两人在内室一直厮磨了一个多时辰,只是差着最后一步没有做,其余的该做的司马十主是一点也没有错过。
待司马十六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后,她已然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了,轻喘着将脸埋入了他白玉般的怀中。
搂着她娇肆无力的软绵玉体,司马十六又是满足又是懊恼的叹息道:“你倒是快及笄吧,不然估计等不及你过门我就被欲火焚身而死了。”
本来羞涩的晨兮听了不禁笑了起来,从他怀里抬起头取笑道:“堂堂王爷还怕没有女人么?我又没有禁着你拘着你,你自可找些红颜知已便是。”
“小妖精!”司马十六瞪了她一眼,恨恨道:“就知道爷只能对你有感觉,所以有意埋汰爷不是?告诉你,早晚我得把这帐清算一下,到那时你一周别想走得下床。”
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晨兮一下又羞燥回去了,啐道:“又不正经,你有这么厉害么?”
她本是无心之语,却不想捅了马蜂窝,忘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他不行。所以司马十六一听这还得了,被怀疑了,当下一个虎扑扑向了她,恶狠狠道:“爷这就折腾得你下不了床。”
“啊……唔……”晨兮惊叫着花容失色,只一声惊呼却全被他的薄唇吞入了腹中,溢出的唯有暖昧的吱唔声。
缠绵,又是一番缠绵入骨的纠缠。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如果说第一次司马十六还勉强用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但这次却是实在控制不了,试想,哪个男人能对着自己的心上人这般相对而毫不动情?
就在差点控制不住擦枪走火时,司马十六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蚀骨的欲望,用尽全身的力量窜了出去,就在晨兮未及反应之时,她听到隔室浴房里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心头又是甜蜜又是心疼,甜蜜的是他终是顾忌着她的身体,即使是欲火焚身也不愿意侵犯于她,心疼的是这般冷的天洗冷水澡冻坏了他可怎么是好!
一时情动,想着不过一个月后她就及笄了,不如……
她披了件衣服就往浴房走去,推开门,见司马十六竟然全身都浸入了冰冷的水中,一张俊脸都冻得青了。心疼的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急道:“快起来,这么冷如何是好?”
嘴里说着,手伸入了水中,冰冷的水把她的骨头都激得疼了一下,条件反射的缩了回来,心中更是疼痛不已。
这水连入手都冻得疼,何况整个身体?
她想也不想,小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惶惶道:“这般的冷,再冻下去岂不冻坏了?快起来。”
见她的手浸入了冷水中,司马十六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冷,急道:“你快把手缩回去,要是冻坏了你可怎么办?你这小身板可比不得我,冻坏了可不是耍得。”
晨兮垂泪道:“你整个身体都浸在冰水里了,你还顾念着我的手么?快起来,要是冻坏了你,我又怎么会心安?”
说着手就去拉扯着他,他哪舍得冻水再激晨兮,握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再碰丝毫的凉水。
晨兮一急,另一个小手撑着浴桶就要爬到桶中去,口里道:“如果你不出来,那我就进去陪你一块受冷便是。”
本来被冷水一激已然快平息欲望的司马十六,被晨兮这般一说,吓得呆在那里。
就在他一个失神间,晨兮竟然跳进了水中,冰冷的水把她激得差点尖叫出来,事实上她也确实尖叫出声了。
因为就在她跳入水中之后,她就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所包围了。
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背,一股股内力涌入了她的体内,帮助她瞬间驱赶走了寒意。
后背是源源不断的内力,胸口是火般炙热的怀抱,她渐渐的觉得这水似乎不是这么冷了,甚至变得越来越热了。
她长吁了口气,看向了司马十六,却对上了司马十六几近铁青的脸,他咬牙切齿道:“小妖精,你非得磨死我不成么?”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晨兮脸微红了红,长臂却勾上了他的脖子,低低道:“不能忍就不忍。”
“什么?”正受着冰火两重天折磨的司马十六一时失神未听清她的话,不禁追问了句。
晨兮的脸更红了,声音微微提高道:“反正是晚是你的人,我又没有说不答应。”
水渍将她乌黑的发沾湿了,粘在她雪白的小脸上,掩映得她妩媚妖娆,仿佛水中的精灵,本来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司马十六见了这模样,顿时失了心魂,哪还顾得上品味她的话,?
待她说完后才目色迷离,嘶哑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见司马十六这般三番两次的逼着她说出这般羞人答答的话,晨兮认定了他是有意捉弄她了,本待让他冻着不理他,可是心里终是疼惜他,于是咬了咬唇大声道:“都成这样了还忍着做什么?”
说完紧紧的搂住了他。
佳人这般邀约,司马十六要是不知道晨兮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个棒槌了。
他心神一荡,桃花眼微眯,看到薄薄湿透的衣衫将晨兮玲珑有致的身子裹得妖艳不已,只觉一股子逆血冲上了脑头,昏昏沉沉,差点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他狠狠的咬了咬唇,保持着一分的清醒,嘴里笑道:“原来你受不了了,早说嘛,我这就起来服侍你,本王的爱妃。”
晨兮听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说她忍不住了想要,好不容易树起了勇气顿时瓦解,羞得再也不敢在与他单独相处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啐道:“色狼,活该你冻着。”
说完一狠心一跃而起,从浴桶里跃了出来,湿淋淋地跑进了屋去。
怀中的温香甫一消失,司马十六心头一阵的失落,不过亦是清醒了数分。
眼底却闪过了一道宠溺的笑意,就在晨兮说第一回时他就听到了,天知道听到晨兮这话,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从冰冷的水中跃出来,抱着她再次投入那温香软玉的甜蜜折磨中。
可是他知道晨兮是怜惜他,心疼他,可是愈是这样,他愈不能伤害她,未曾及笄的话如果同房了,会影响晨兮今后的身体,他绝不能贪一时之欢而误了她一生。
他还要与她一起白头到老,儿女绕膝过一辈子呢。
为了她的身体,他忍!
可是想到刚才晨兮妖娆甜美欲言又止的勾魂模样,他心底的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该死的!”他狠狠的瞪了水中一眼,骂道:“你就这么没有自制力么?这么不安份么?好好给爷忍着,总有一天让你吃到撑!”
说完铁青着脸散去了功力将自己又整个浸入了冰冷的水中,等待欲望的退却。
躺在房中的晨兮听到司马十六这般言语,先是羞燥得无地自容,可是待听到他浸入水的声音,又感动的心柔软异常。
这个男人果然是爱她至深的,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忍住不碰她。
前世,司马琳可从不顾及她的身体,甚至她落胎后不满一个月还在一次酒醉之后侵犯了她,事后还提出了让她去拉拢朝臣夫人的要求。
现在想来,司马琳竟然把床第之欢当作一种赏赐,是一种交换!
还是以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管她要是不要!
司马琳……
想到这个名字,唇间的甜蜜惭惭变得冰冷。
“兮丫头……”
司马十六平息了一身的热意,披着件长袍走出来后,正好看到晨兮阴冷的笑,不禁心疼地叫了她一声。
“玉离。”
她瞬间回过了神,拿着干的毛巾走向了他,担心道:“冷不冷?”
“不冷。”司马十六欲接过毛巾却放到了晨兮的头上。
晨兮头一偏道:“我已擦过了,你的头发上全是水,我帮你擦吧。”